「不會,你爸爸不喜歡春杏姨,她也不是個好人以後家寶可不能再隨便亂收別的東西知道嗎?」
「可是春杏姨她對家寶很好,還答應不會再生其他的小寶寶,春杏姨嫁給爸爸,就不會有其他的小孩子跟家寶搶爸爸了!」
家寶就覺得就他一個孩子,爸爸肯定會疼他。
「可是爸爸不喜歡春杏甚至是討厭她,家寶還要爸爸娶她嗎?」
吳秋月覺得肺都要氣炸了,那個女人在給家寶洗腦,這要是家寶死活要三哥娶春杏,沒準三哥還真可能妥協。
趙家寶一下不說話了。
吳秋月也不急,就讓他自己想。
半晌趙家寶才悶悶地道:「我不想爸爸不開心,爸爸不喜歡春杏姨,以後家寶也不要喜歡她了!」
「嗯,家寶好樣的,姑姑告訴你,以後都不能隨便吃別人給的東西,萬一碰上人販子,再把家寶拐跑賣進大山里,那家寶這輩子都回不了家!知道嗎?」
趙家寶被嚇得不輕,小手緊緊攥住吳秋月的衣襟,小腦袋不住地點頭,「嗯嗯家寶以後都不會亂吃別人的東西。」
沒辦法,這年頭外頭的壞人太多,只能這樣提高家寶的防範意識。
吳秋月接著道:「家寶是不是很累?要不姑姑送你進屋去睡會兒?」
「嗯嗯,家寶困了。」說著還打個小哈欠。
「好,姑姑給你講故事。」
吳秋月把趙家寶送進她爸媽的屋裡。
陳玉蘭看著小家寶進屋,手裡正納的鞋底收起來。
吳秋月從腦海里翻出西遊記三打白骨精的故事給小家寶講起來。
講到精彩的地方,小家寶還跟著驚恐地捂嘴,熱鬧的地方就大笑。
直到講完了家寶還瞪著晶亮亮的眼睛,顯然意猶未盡。
「行了,趕緊閉上眼睛睡覺,等下次小姑姑再給你講其他的故事。」
家寶也不歪纏,乖乖點頭,「好!」
沒多會兒小家寶睡著了!
陳玉蘭在旁邊看得嘆氣。
剛才他們在院子裡的談話她都聽見了,看著孩子小小的,別提多心疼。
心裡就咒罵上趙小桃那女人,要不是她作天作地,她的家寶又怎麼會這樣。
吳秋月讓陳玉蘭守著家寶,她則是去找上吳向北。
「四哥,我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有啥事儘管說,咱們兄妹還分什麼彼此啊!」吳向北豪爽地道。
「也不需要做什麼特別的,就是蔡春杏瞄上了三哥,一直逼著三哥娶她,那個女人太煩人,家寶都被她教唆剛才哭了好大一會兒,我想著她既然這麼想嫁人就乾脆給她找個好人家,這樣她也不能再繼續糾纏三哥。」
「三哥行情這麼好?才剛離婚就有人想嫁他了?」吳向北道。
「四哥別瞎胡鬧,蔡春杏那女人心思太多,她家裡還有兩個極品到不行的嫂子,跟吸血的水蛭似的,三哥要娶了她,後半輩子甭想安生。
再說,三哥也不喜歡她,所以想個辦法讓她早點嫁人。」
吳向北立馬明白了秋月的心思。
拍著胸膛保證道:「這事容易,不就是要蔡春杏嫁人嘛,四哥一會兒就去找人。」
蔡春杏的嫂子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給他們點小小的便利,就不怕她們不死命地鬧騰把蔡春杏嫁人。
「嗯嗯,那我去看看譚城。」
解決完家裡這些麻煩,吳秋月回到房裡,就發現譚城已經醒過來。
「媳婦,我口渴了!」
剛才睡了一覺,覺得渾身都變得舒坦,就是剛才渴醒了,這會兒懶懶的就想看他媳婦來回給他忙活。
吳秋月端著水遞給他。
「謝謝媳婦!」
一杯子水下肚,混混沌沌的腦子瞬間變得清明。
「媳婦,家裡的事都忙完了嗎?」
「嗯,忙完了。」順便說了下蔡春杏教唆家寶的事。
「媳婦,這事你得跟三哥通通氣,畢竟蔡春杏想作什麼妖,三哥也該警醒。
這次是家寶主動跟你提起才會知道,上次你那麼激她,三哥又那麼絕情,萬一下次她再干出更過分的事怎麼辦?
得讓三哥心裡有個數。」譚城說道。
「嗯,我知道了,一會兒讓三哥跟家寶聊聊,苦了孩子。」
譚城也知道自家媳婦是心疼侄子,握住她的手,無聲安撫。
「我沒事,對了,媽讓咱們吃完晚飯再走。」
「行啊!咱們在家裡多陪陪爸媽,正好,外頭天色還早,要不再去山上轉轉?」譚城興起。
「那你去找二哥他們吧,我就不去了。」
「嗯行,你在家休息,一會兒我打野兔回來給你做紅燒兔肉。」
譚城起床麻溜地穿鞋,招呼了二哥三哥四哥,四個人就一起進了山。
這四個人運氣也真是逆天了,這才剛進了山里就碰到一窩野兔,好傢夥,譚城手裡的彈弓就跟長了眼睛似的,「咻咻咻」幾下子,野兔就被打穿了眼睛。
站起來都沒走個兩步,砰的一小聲,野兔就倒在地上斷氣了。
「這剛進山就有收穫,要不咱們再往深處走走,沒準還能碰上個大傢伙呢,到時候正好讓妹夫帶去京都。」
「還等什麼,走。」
吳向西提著柴刀一馬當先地往深處走,譚城跟在旁邊,吳向南斷後。
吳向南打從去趙家當學徒,都好幾年沒跟著兄弟們一塊進山,這會兒進來還覺得挺親切。
正四處咂摸,突然譚城將幾人擋了下,「別急著往前頭,有動靜。」
一下變得警惕起來。
雖說這幾年村里人沒見過狼,可這畜生藏得嚴實,又生性狡猾,怕是遇上就落不得好。
「噗嗤噗嗤!」沒多會兒一個黑底白花的野豬哼哧著鼻子從濃密的草叢裡鑽出來。
或許是本能,野豬一下變得警惕,獠牙更是朝天撅著嚇人。
「四哥,咱們包抄起來,別讓這畜生跑了。」
吳向北拿的是叉子,吳向南拿的鐮刀,吳向西拿的斧頭,而譚城手裡的是大柴刀。
野豬對著幾個人就衝過來。
譚城瞅准機會躍起來的同時,一柴刀捅進野豬的肚子,野豬的攻擊頓了一頓,吳向西兩眼發亮,不給野豬喘息的機會掄起斧頭就砍。
吳向北也出手了,一叉子下去,野豬的鮮血如涌柱,噴出來。
四個人都是有力氣的漢子,有了譚城第一刀,那剩下的根本就不怎麼出力就把野豬給收拾妥當。
野豬發出慘叫,掙扎了沒幾下轟一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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