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月把人參重新揣回懷裡,打算去打罈子烈酒,等著回家就把野山參泡上。
「那個……吳姑娘,咱們能不能打個商量?」程明輝有點急眼。
吳秋月:「……」
「什麼商量?」
「這野山參呢你先留在我們中醫館裡,泡製藥酒所需要的所有藥材,也全都由我出,我就只有一個要求。」
吳秋月:還能有這樣的好事?
講真,吳秋月也擔心自己會埋沒了野山參裡面的藥效,如果程明輝願意幫忙,那再好不過。
「什麼要求?」吳秋月問道。
程明輝也沒藏著掖著,「普通的野山參大約能炮製五斤左右的烈酒,而你這株野山參在我爺爺手裡,大概能炮製出六斤,而且藥效不僅不會流失,還能得到增強,我就想等藥酒泡好了,能分我一些藥酒,可以嗎?」
「一些?一些是多少?」這個範圍可大了不少,萬一他貪得無厭,直接要一半,她找誰哭去。
「這個……三斤?」
吳秋月當場臉黑!扭頭就要走。
「不是,我說錯了,兩斤,兩斤就夠了!」
這漂亮女孩也不是那麼好應付啊!
「哼!」吳秋月冷哼,「一斤,最多一斤。」
程明輝傻眼了,「不是,吳同志,你看,這人參若是你們自己泡最多就泡五斤,我爺爺泡本身就能增加一斤還不會降低藥效,你就給一斤,我這……
我實話說了吧,我爺爺身體不好,早年的時候跟著部隊打仗,在雪水裡泡過,一到冬天就渾身僵硬骨節劇痛,所以我想幫他留點藥酒,姑娘,小同志,你行行好,多留點藥酒成不?」
吳秋月最後小讓了一步,不對,是半步,等炮製好,答應給他一斤半藥酒。
這也是她的極限了。
家裡還有那麼多張口呢。
爸媽留兩斤,大哥大嫂那邊不能少地留一斤,二哥四哥他們就少點,各半斤,至於三哥那裡,吳秋月也沒厚此薄彼,打算送半斤。
野山參酒就算給三哥,怕是也要進趙家二老的口,給半斤都覺得太多。
這麼一分,都沒村長大伯啥事。
至於曉竹那邊,她還是決定給錢。
她還年輕,藥酒不當吃不當喝,反倒沒用,不如直接給錢,錢留在身上隨時還能花用。
再說,曉竹身上最缺的也是錢。
程明輝也不敢多貪,多要來半斤就得知足。
商量好泡酒的事,吳秋月就把野山參留在中醫館,讓程明輝寫個收據條,這才放心大膽地離開。
辦完野山參的事,吳秋月決定再去買點富強粉,做雞蛋糕,缺啥也不能缺麵粉。
糧站在西邊,村口在東邊,走大路要繞半個多小時,走小路就不一樣了,最多十幾分鐘就到,就是小路這邊的穿一條小巷子。
最近她經常出入鎮子,一直沒遇上過流氓,想著青天白日,那些人也不敢太橫,吳秋月就捏了捏新買的剪刀,壯著膽子走進巷裡。
巷子那頭就是村口,走了十分鐘左右,前後沒見半個人影,吳秋月就沒繼續防備,握了握背簍肩帶,放心大膽地往前走。
這剛放下心,還沒過十秒,身後的背簍被人給抓住:
「小丫頭長得怪水靈的,背著背簍是不是有些重啊!要不要哥哥幫忙?」
突然被抓一個猛拽,好險沒把她給拽個倒仰,幸好背簍里的富強粉綁得結實沒撒出來。
「強哥,輕點輕點,這丫頭可是我未過門的媳婦。」
啥?媳婦?
吳秋月猛地轉頭,就對上孫二狗那張猥瑣又噁心的嘴臉。
「孫二狗,上次我就警告過你,你竟然還賊心不死。
呸,誰是你未過門的媳婦,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癩蛤蟆的嘴臉,就你也配!」仟千仦哾
諷刺孫二狗吳秋月也沒閒著,手悄悄攥緊了剪刀。
幸好剛才買布的時候順便買了一把剪刀,現在倒成防身用的武器了。
「臭女表子,早就是周文生那小白臉不要的破鞋,還跟老子面前裝,今天就把你變成我的人,讓你知道我到底配不配。」
前後兩個人夾擊,巷子裡又窄,想跑都沒地方。
眼看著孫二狗往她身上撲,吳秋月扯了嗓子喊,「救命啊!流氓非禮搶劫啊,救命啊,出人命了……」
吳秋月猛地尖叫,把孫二狗嚇了一哆嗦,緊接著就衝上來要捂她的嘴。
吳秋月拔出剪刀就往孫二狗身上捅,他一個側身,臉躲開了,剪刀狠狠插進他的肩膀。
「嘶!」孫二狗疼得直抽抽,反手就給了吳秋月一個大耳刮子,「臭破鞋,竟然敢捅老子,不要命了!」
吳秋月被打,整張臉都疼木了,嘴裡還有鐵鏽的味道,她憤恨地咬牙,手裡的剪刀不停地揮。
「二狗子,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換強哥,一會兒保准讓這個娘們服服帖帖。」
張強高大魁梧,色眯眯地將吳秋月打量個透。
他在鎮上混這麼久還是頭回見這麼標誌的姑娘。
「強哥,把這臭娘們摁住,等會兒老子把人制服你,讓強哥也喝口肉湯。」孫二狗那猙獰冷笑,讓人看著作嘔。
「噓噓!」張強吹聲流氓哨,「行啊二狗子,不愧是兄弟,這忙老子幫了!」
吳秋月手裡剪刀揮得厲害,可心裡虛得要命,怎麼看她都干不過眼前兩個流氓。
怎麼辦?
正想著,眼前閃出一道光幕,各式各樣的防身武器在滾動。
麻醉劑,防狼噴霧,防身刀,大長矛,盾牌,連……各種牌子的木倉都有。
這是……
吳秋月:草!狗統子,有這樣的好東西你不早點拿出來。
系統:只要宿主敢想,統子啥都有。
吳秋月:還等什麼,先來一份防狼噴霧。
統子別提多狗腿,立馬道:宿主,防狼噴霧需要五百貢獻值,是否購買?
吳秋月忍著肉疼,咬牙:買!
腦海里頓時划過一句,命都沒了,要貢獻值何用。
「嗖!」的一聲,吳秋月手裡就多了個小型防狼噴霧。
就這麼點功夫,張強已經把吳秋月摁住,孫二狗開始抽皮帶!
臥槽槽槽!!!
敲尼瑪,孫二狗這癟犢子竟然敢在大街上耍流氓!
不想辣眼睛,吳秋月對著孫二狗猛噴,當然褲襠里也沒落下,那酸爽當場沒把孫二狗給送走了。
旁邊摁住她的張強也沒落下,對著兩個人一陣猛噴。
此起彼伏的慘叫一聲比一聲悽厲,噴嚏眼淚不停,痛苦地抱頭在地上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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