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踏雪而來,站在山洞內看了好久的熱鬧,在看到王發財憑著一人之力氣倒一片時笑的特別開心。
原來王發財的嘴也可抹毒啊,瞅瞅曾廣他們氣的,一個個頭頂差點冒黑煙。
再看看曾廣那布滿晦氣的臉,許琳簡直沒眼看。
這個曾廣居然是曾壽流落在外的弟弟,當年曾家人逃荒,曾壽貪玩與父母失聯。
後來曾壽憑著那張巧嘴與機靈成功進入徐家當奴才,好傢夥這個奴才如今噬主不算,還想搶走徐家的寶藏,也是沒誰了。
曾廣原本是花城某廠的普通工人,意外與曾壽相認後,曾壽便用錢開道給曾廣鋪路。
如今曾廣空降青山縣,曾壽是出了大力的。
畢竟從花城空降到青山縣,那是隔著千山萬水啊,沒點人脈怎麼可能完成空降。
可惜啊,曾廣不給力,也沉不住氣,才空降過來就帶著人手急吼吼的尋寶。
那是生怕引不起有心人的注意呢。
許琳的目光落在付東山身上,這人是那條大魚發展的下線,然而付東山可不完全替大魚做事。
付東山背後還站著某位大靠山,曾廣能平安落地,那個大靠山出了不少力。
那人也對徐家的寶藏有興趣,嘖,就算是他們不插手,這些人也能鬥成烏眼雞。
許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再看看還在噴毒氣的王發財,許琳想了想又往王發財身上拍了幾張防禦符。
就王發財這張毒舌,如果許琳不干涉,估計王發財能被他們打死。
果然在許琳拍完防禦符後,那幫人動了,紛紛撲上前按住王發財一陣毒打,一副要打死王發財的模樣。
看著衝上來的人,王發財立刻護住頭臉,縮成一團,根本沒有反抗的意思。
結果那些人的拳頭落在身上後,王發財驚喜極了,他覺得撓痒痒都是夸那幫人。
那是多少年沒吃飯,才打出輕飄飄的一拳?
因為不疼,王發財連聲慘叫都沒發出來,這可惹怒了眾人,紛紛使出吃奶的力氣揍人。
抱頭的王發財嘿嘿的壞笑,打吧打吧,反正誰累誰知道。
為了讓那些人更賣力,王發財發動毒舌功夫,本著打不過,也要罵過的原則,罵的那叫一個髒哦。
可把付東山,宋二牛那幫人氣壞了,同時曾廣也氣的不輕,這個王發財也太會罵人了。
最讓曾廣氣不過的是,他們打了一個多小時,王發財罵聲依舊,他們卻累的直喘粗氣。
你說,這叫什麼事?
何者挨打的沒事,他們打人的快累死了唄。
最氣人的是打了一個多小時,他們這一個多小時可就白白的浪費了。
如果他們利用這一個多小時尋找寶藏的入口,說不定已經找到了。
曾廣越想越覺得虧大發了,立刻命人把王發財扒光了綁起來丟到雪地里,打不死他,還凍不死他啊。
身上有保暖符的王發財真沒感覺冷的,真的,一點都不冷。
王發財躺在雪地里也沒閉嘴,繼續罵罵咧咧,一幫孫子,不罵他們都對不起自己。
也就是現在打不過那些人,否則王發財真想跟他們大戰一場。
不對,現在不能大戰,現在大戰還怎麼抓現形?
那就罵,朝死里罵,罵的他們沒臉做人。
曾廣一行人氣的堵住王發財的嘴,這才感覺耳朵清靜了。
曾廣拿出地圖繼續研究,付東山看到後笑笑,從身後扯出一個人。
「曾縣,這位是老獵戶陳飛虎,附近的山脈就沒有他不熟悉的。」
「對對,我爹打小就喜歡打獵,這一帶的山就沒有他沒去過的。」陳大江在旁邊附和。
說到父親的本事,陳大江可得意了,父親憑著這一手打獵的本事養活了他們一大家子。
就算是饑荒最嚴重的時候,他們家也沒有餓死過一個人。
「是嗎,那你過來看看。」曾廣把藏寶圖往前推一推,示意陳飛虎過來看。
陳大江跟在父親身後湊上前一塊看,眸中精光閃爍。
其他人也都提了一口氣,默默的關注,他們都知道此行的任務,只要找到寶藏他們就行動。
那寶藏有多少可沒定數,他們在搬運過程中抓上幾把想來也沒有人知道。
而且就算是知道又如何?他們這麼多人都動了手,曾廣還能真讓他們還回去啊。
都說法不責眾,這話還是很在理滴。
如果曾廣真那麼沒眼色,強迫他們交出來,嘿嘿,那就別怪他們黑吃黑。
別看這些人都是曾廣找來的,可是有多少人真心替曾廣做事,那可不好說。
特別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如果曾廣就這麼點手段,那他這次註定要吃大虧。
只是曾廣真的只有這點手段嗎?
陳飛虎很快認出藏寶圖的入口在哪兒,二話不說頭前帶路,一伙人快速出了山洞開始行動。
他們經過王發財時還發出壞笑,好像已經看到了王發財悽慘凍死的畫面。
許琳本想讓他們在山裡轉悠幾天,凍上一凍,沒想到人家的準備工作做的不錯。
居然把老獵戶請來了,看樣子尋找寶藏不會走多少冤枉路,很快就能尋到入口。
既然如此,許琳覺得就這樣讓他們找到目標也太便宜他們了,再看看慘兮兮的王發財。
許琳覺得有必要替王發財出口惡氣。
於是許琳隨意擺了一個小法陣,並且在這個法陣里加入了狂風暴雨的設定。
等到曾廣他們一進入法陣,立刻感覺天地大變,狂風呼嘯,鵝毛般的大雪劈頭蓋臉往下落。
不大功夫就凍的一群人牙齒打顫,渾身哆嗦,那冷風像是不要錢似的往身體裡鑽。
凍的骨頭都是疼的。
媽呀,這也太冷了吧。
曾廣長時間生活在花城,都忘記了東北的冬天有多冷了。
凍的曾廣直扒拉秘書的衣服,吳秘書看著曾廣的動作都快哭了,他也是從花城來的啊。
怕冷的吳秘書一邊阻止曾廣的行為,一邊提醒曾廣這裡還有別人呢,就不能扒別人的衣服嗎?
得了提醒,曾廣轉移了目標,把目標投在了宋二牛幾人的身上,想想宋二牛他們見錢眼開的模樣,曾廣覺得此事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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