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殺得太好了!我就是從并州逃難過來的,這些可惡的匈奴人終於死了!」
「沒錯,我也是從并州逃難到鄴城,公子當并州刺史之前,并州簡直亂成一團。」
鄴城城牆下的百姓沉默了幾秒後,都開始紛紛吶喊議論。
將這些匈奴一族當眾斬首示眾,對於鄴城百姓來說,是大快人心的事。
現在的百姓們都激動不已,在心裡提高了對州牧府的信任。
韓馥站在城樓上,微微一笑,很滿意地點了一下頭。
楊飛則是抖了抖戰刀上的血跡,整個戰刀依舊冒出寒光,滴血不沾。
將戰刀收入刀鞘,對典韋擺擺手,讓嗜血虎衛的將士們斬殺其他匈奴降兵。
所有匈奴降兵都無力反抗,因為韓武這幾天餓著他們,只是給他們提供一些糠菜。
保證這些人不會被餓死,但韓武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吃飽了撐著。
被折騰了這麼長的時間,這些匈奴勇士也都飢瘦如柴,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四百餘匈奴俘虜在鄴城下被梟首,一時間鮮血流成小河,空氣中一片血腥。
不少鄴城百姓聞到了這種血腥味後,都有作嘔的感覺,但馬上就適應了。
他們畢竟不是士兵,不過也有很多人見識過這樣血腥的場面,畢竟前些年還有黃巾軍戰亂。
「回城!嗜血虎衛第一大營和第二大營回原營地駐紮,休整三日。」
楊飛對嗜血虎衛的千夫長下達命令,讓他們帶著麾下將士們返回大營。
典韋則是帶著五十多名嗜血虎衛的精銳護送回城,在百姓的目光注視下策馬進入鄴城。
現在百姓們對楊飛崇敬不已,雖然楊飛年紀還不大,但已經深得百姓民心。
韓馥看到百姓們都如此支持自己的兒子,他欣慰地笑了一下,在護衛的保護下返回州牧府。
自然也是先帶兵向州牧府返回,出征這麼長時間,回來後理應拜見父母。
韓馥比楊飛提前回到州牧府,他直接就將妻子叫到了前堂,一起等待兒子。
花木蘭留在了州牧府的大門處,典韋和王越護送楊飛進入州牧府,兩人站在堂下等候。
將戰刀卸下交給典韋保管,他自己親自走到堂上去問候父母。
直接在堂上跪地叩首,按照規矩給父親和母親請安。
韓馥高興地合不攏嘴,說道:「兒,為父在你還沒有帶兵離開并州的時候,就聽說了你要辦一個千人斬。」
「那些不投降的匈奴一族,你直接將他們斬首示眾,可以說非常拉攏民心。」
「但是你要記住,殺降本身是一個錯誤的事情。咱們冀州富庶,養得起那些俘虜,你不能總像武安君那樣。」
韓馥嚴肅地批評了楊飛,雖然兒子的做法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但依舊要時刻提醒。
聽到父親的話後,他輕輕點頭,卻不滿意父親說武安君如何不好。
武安者,以武功治世、威信安邦譽名。
曾被封為武安君的人有白起和李牧,他們都是一代名將。
雖然白起有殺神之稱,但他殺降並非嗜血殺戮,而是顧及大局。
只不過,也沒有和父親鬥嘴,他只是輕輕點頭,表示認同父親的教誨。
母親劉氏一直在高興地笑,因為她認為自己非常幸福。
比起來其他諸侯的妻子,劉氏是最幸福的人。
現在又這麼有出息,劉氏自然心滿意足,只能做到在身體健康和家世方面關照兒子。
楊飛也向母親請安,一家人聊了幾句後,他便推辭想要先回荷香別院休息。
韓馥和劉氏也都知道兒子肯定很累了,畢竟是遠征并州,行軍回來一定會精疲力盡。
沒有再留下兒子,韓馥任由楊飛返回荷香碧園。
典韋回到荷香別院後,讓麾下五十嗜血虎衛保護在荷香別院外,自己帶著幾個虎衛出城去嗜血虎衛大營。
主公分發下來了賞賜,典韋要親自分賞給麾下的將士,同時也讓他們休息兩天。
兩天之後,就是殘酷的地獄訓練,典韋之前對嗜血虎衛的作戰非常不滿。
回到荷香別院,楊飛直接就走進後院的房間,他已經非常疲憊了。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遠征在外,韓武很少能夠得到充足的休息。
一覺睡到下午,才被餓醒,蘇小小已經為他準備好了飯菜。
沒有看到花木蘭,便向蘇小小問道:「小小,木蘭去哪裡了?」
蘇小小知道公子一定會詢問木蘭姐姐,她臉上微微一紅,回答道:「公子,木蘭姐姐在隔壁房間淋浴,馬上就就會過來。」
聽到花木蘭在淋浴,楊飛差點流出了口水,本身之前就餓了。
風捲殘雲一般將桌上的飯菜解決,擦擦嘴,直接推開房門向隔壁走去。
都快露出了豬哥的笑容,楊飛要馬上克制一下。
能夠從房門口的位置聽到很微弱的水聲,楊飛向守在門口的兩個侍女示意不要出聲。
原本幫助花木蘭守著門口不讓別人進入房間的那兩個侍女看到公子後,都閉上嘴悄悄走到一邊。
楊飛輕輕推開了房門,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
但是楊飛剛剛走進房間,就看到花木蘭正躲在浴盆中羞澀地盯著自己。
「公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偷偷進來,我是拗不過你了,你想一起洗就一起洗吧。」
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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