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昏暗的房間裡傳來一陣細小的摩擦聲,張建華靠在窗戶邊,用窗戶上的鋼筋來磨蹭著手腕上的繩子,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音,怕驚動了外面看守的人,像這個樣子她已經磨了將近兩個小時,手臂酸疼得難以忍受,可她還在咬牙堅持,她知道季武軍那個瘋子隨時都會回來,一旦他回來那自己就慘了,必須得趕在他回來之前逃出去。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小姑娘細嫩的手腕上被繩索勒出了一道一道的血痕,擦破的皮膚開始往外滲著血,把繩索都染紅了,可她依舊沒有放棄。
外面房間,看守的小弟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頭接連地點了又點。
忽然有人進來,那小弟驀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房間裡的張建華還在磨蹭著繩子,已經磨掉了大半,只剩下最後一點,她就可以解開繩子。
就在這時,聽到外面傳來一記玻璃瓶碎掉的聲音,把她狠狠嚇了一跳。
那一陣聲音過後,外面就沒有了動靜,她一顆心懸在半空,心說難道是季武軍回來了?如果是他回來了,那一切可就不妙了,要是讓他看到自己在準備逃跑,肯定會被他打死的。
張建華想要趕緊躲到床上去,奈何腳也被繩子綁著,她沒法立即跳到床上,剛往床的方向跳了兩步,這時房間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外面的光線比裡面要亮,從裡面看過去,短暫的瞬間是看不清門口出現的人是誰的。
張建華皺了一下眉頭,緊張得渾身抖了好幾下,似乎是在等待暴風雨的到來。
「姐姐?」
短暫的停頓之後,張建華的眼睛適應了當下的光線,看清了門口出現的這個人,讓她驚訝的居然不是季武軍,而是曾柔!
她以為曾柔在替她通風報信之後就已經逃走了,不會留在這裡等著被季武軍報復。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竟然是曾柔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既然門口站著的這個人是曾柔的話,那麼剛才那聲音就是她弄出來的了。
張建華驚愕地看著她,小聲地問道:「姐,你怎麼來了。」
曾柔快步來到張建華的面前,一眼就發現了她被繩子勒出血來的手腕,看到女孩兒被折磨成這樣,不禁替她感到難過,「別怕,姐來救你出去。」她去外面找來了一把剪刀,替張建華剪開了手腕和腳腕上的繩子。
「姐,可你不是不能帶我走嗎,那個混蛋不會放過你的。」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姐還有什麼好怕的,就算他要對付我,也不能讓他對你下手,你還是個孩子。」說話的時候,曾柔已經把張建華身上的繩子全都拿掉,關心地看著她問道:「還能站起來嗎?」
「嗯。」
張建華噙著淚水不停點頭,那一刻她是真的把曾柔當成了自己的姐姐,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這個女人站了出來。
兩人來到外面屋子,看到地上躺著的那個小弟,張建華不禁嚇了一跳,問道:「他死了嗎?」
曾柔說道:「死不了,應該是暈過去了。」
原來剛才走進屋子裡的人正是曾柔,她原本已經買好了離開南湘的車票,準備離開這裡,去外地躲上一陣子,等風頭過去了再說。
都已經買了票來到火車站,正要進站的時候,她突然又把票給撕了,轉頭回到了這裡。
在逃走的前一刻,她想起了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原本她是有個妹妹的,她的妹妹如果還活著的話,現在也已經有二十歲了,可是……她妹妹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跳樓自殺了。
那一年她妹妹和村裡的其他女孩兒來到省城打工,和那些家裡條件不好的孩子一樣,只是念了個初中就出來了。
當時曾柔已經在省城工作了一段時間,而她的工作其實就是小姐,給客人提供服務,換來不錯的報酬。
但曾柔並不想讓妹妹也從事自己這一行,於是託了朋友的介紹,讓她去了一家飯店當服務員。
本來是一件好事,誰也沒有想到,在季武軍一次去飯店吃飯的時候,這個禽獸卻一眼看中了曾柔的妹妹,當時這個畜生就在飯店包間裡了女孩兒,而且還是當著那些小弟的面,這讓女孩兒悲憤欲絕。
事後,季武軍甩給了女孩兒一千塊錢,還放下豪言說是只要在省城,隨便她怎麼告都沒用,識相點拿著錢認栽。
回去之後,曾柔她妹妹就辭了工作,再也沒有去飯店上班。
當曾柔再一次聽到妹妹消息的時候,是她從飯店樓頂一躍而下,死在了飯店門口。
這個打擊對曾柔來說可謂是晴天霹靂,跟著自己來省城打工的妹妹就這麼沒了,那一刻她的天都塌了,她不知道要怎麼跟家裡開口,說妹妹沒了……
那段時間曾柔每天都是借酒澆愁,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之後在整理妹妹的遺物的時候,她發現了妹妹留下的遺書,這時候才搞清楚一切的真相,原來妹妹是被那個叫季武軍的畜生給害死的。
知道了害死妹妹的仇人,曾柔便有了活下去的動力,她要活著給妹妹報仇。
於是,她故意接近季武軍,以她在風月場所的豐富經驗,很快就成功來到了季武軍身邊。
但當她接近了季武軍之後才發現這個男人比想像中的更難對付,他是練過武的,身手特別強,哪怕是睡覺的時候也相當警覺,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能讓他驚醒,她根本沒有機會下手,再有就是他的身邊絕大多數時候都有小弟跟著,她實在找不到可以動手的機會。
一方面是沒法下手,另一方面是季武軍對她寵愛無比,有求必應,想要什麼給她買什麼,逐漸的她竟然開始適應起了這樣的生活,把給妹妹報仇的事情藏在了心底,或許這也是她開起的一種本能保護機制,因為季武軍這個人混蛋實在太可怕了,光是在他身邊就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直到這一刻,那積壓在曾柔心底多年的仇恨終於再次浮現出來。
她看到張建華被季武軍欺負的時候,那一刻其實是她看到了自己妹妹在被季武軍,當年一定就是這樣,妹妹在他的魔爪之下不停哭喊,發出撕心裂肺的求救聲。
所以當時曾柔站了出來,哪怕用自己的身體來抵擋季武軍,她也要救下張建華。
本來替張建華報信之後她就打算離開了,她知道季武軍這個人睚眥必報,很容易就能猜出來是自己背叛了他,到時候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這些年跟在季武軍的身邊,她越發明白季武軍這個人有多可怕,想要搬倒他有多麼的不容易,他的背後有著很深的保護傘。
為了不被季武軍報復,她選擇了逃跑,可是當那一刻到來時,她的眼前又出現了妹妹含恨而終的樣子,她告訴自己,不能再逃避了,哪怕就是死,也不能再讓無辜的女孩受到季武軍的毒害,她不願意這個世上再出現妹妹那樣的慘劇。
所以她來到了關押張建華的地方,下定決心要把她從這裡救出去。
當她走進這裡的時候,那個看守的小弟立馬把她按在了牆上,如今有了季武軍的命令,她再也不是這幫小弟們的大嫂,只要見到曾柔,誰都可以侵占她。
早有準備的曾柔先假意配合,趁那個小弟不注意的時候,突然用藏在包包里的酒瓶砸暈了他。
放倒了外面的小弟之後,曾柔立即來到裡面房間,看到張建華正在拼命自救的樣子,那一刻她的內心也得到了救贖,在最關鍵的時刻她沒有選擇逃跑,如果這一次她真的逃了,那這輩子她將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
兩人來到門口,正要打開門跑出去,突然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那一瞬間房間裡一片死寂,門口出現了一個滿臉血污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正是倉皇逃回來的季武軍。
在外面如同一條喪家之犬的季武軍只能往家裡跑,他想要靠著張建華這個人質來逃出生天。
當他看到張建華竟然是被曾柔救走的時候,那一刻他內心所有的驚懼、惶恐、憤怒全都爆發了出來,他突然的一拳打在曾柔的肚子上,把她打得往後摔倒,疼得在地上捂著肚子直打滾。
季武軍扯起曾柔的頭髮,咆哮道:「臭婊子,就知道是你去通風報信的,老子好吃好喝地養著你,你要什麼給你買什麼,就為了哄你開心,結果你居然背叛我,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呸!」
都已經到了這個局面,曾柔也不再和季武軍客氣,抬頭就給他臉上啐了一口。
「臭婊子,我看你是活膩了!」
「我早活膩了,來啊,有本事就打死我!」曾柔昂首挺胸地衝著季武軍大吼,同時給一旁的張建華使了一個眼色,讓她趁現在趕緊逃走。
張建華也害怕,看到季武軍這麼一個變態的傢伙,誰知道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可那一刻她猶豫了,如果這一下自己就這樣跑了的話,曾柔很有可能會被季武軍弄死的,曾柔為了救她選擇了犧牲自己,可她真的能接受曾柔的犧牲嗎。
季武軍拎起曾柔,像是拎小雞一樣把她扔到沙發上,雙手粗暴的扯開了她的衣服,然後將她翻過來,死死地按在身下。
「你這個畜生,你想做什麼!」被壓在下面的曾柔驚慌地大叫。
季武軍如同一隻出籠的野獸,吼叫道:「臭婊子,連你也背叛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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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的曾柔拼命掙扎,然而她的力氣哪裡抵得過背後的這個男人。
眼看季武軍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接下來就要對曾柔動粗,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站在門口的女孩兒沒有選擇逃跑,而是拿著手裡的剪刀衝到了季武軍背後。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張建華死死地拿著剪刀,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季武軍背後捅去,把這些日子受到的所有屈辱全部轉化成憤怒,每一次下手都恨不得能將他捅個對穿。
只可惜張建華這幾下沒有捅到季武軍的要害,只有一刀扎在了腰窩,扎透了季武軍的腎臟,其他幾下都只是在他背上戳了個血洞。
「他麼的,我殺了你!」
季武軍忍著背後和腰間的劇痛,轉身就是一腳踹在張建華腹部,把這小女孩踹飛了出去。
就在同時,曾柔爬了起來,從後面一口咬住季武軍的耳朵,眼睛裡滿是血絲,把所有的仇恨都灌注在牙齒上,任由季武軍怎麼打都不鬆口。
季武軍背後還在不停的流血,腰部也越來越疼,耳朵傳來的疼痛更是讓他幾乎抓狂。
此時被踹到地上的張建華艱難地站了起來,她臉色煞白,強忍著疼痛,抓著剪刀繼續朝季武軍沖了過來。
曾柔手腳並用纏住季武軍,為張建華創造了機會。
張建華這一次對準的是季武軍的正面,一剪刀下去,季武軍只覺得胯下一涼,那寒意直衝天靈蓋,一股悲憤之情頓時襲上心來,作為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就這麼沒了。
創口處傳來的劇痛讓季武軍徹底瘋狂,他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甩開了曾柔,一腳將她踢飛。
他要殺了面前這個女孩,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心頭之恨。
「我宰了你!」
季武軍抓住張建華的脖子,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剪刀,照著她的脖子就要扎進去。
「別動!」
「舉起手來!」
「放開她!」
就在季武軍要動手的剎那,一路追蹤而至的警察來到了門外,瞬間一排手槍對準了季武軍,只要他亂動一下,馬上會被打成篩子。
本來想要立馬宰了張建華的季武軍臨時改了主意,現在殺了張建華他也活不成,把張建華捏在手裡起碼還有機會逃出去。
「你們退開,她是張國棟的女兒,誰敢過來我扎死她!」季武軍衝著門口的警察大吼。
那些警察一聽人質是張副局的女兒,一個個都傻了眼,投鼠忌器不敢亂動。
帶隊的警察立即開始安撫情緒,「有話好好說,放下武器,一切都有的商量。」
季武軍吼道:「商量個屁,你們給我滾開,不然我現在就弄死她!」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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