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陳青雲的一番話讓閆鶴松醍醐灌頂,「對啊,我怎麼就沒往這方面想呢。讀書都 m.dushudu.com」這位老館長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之前尋遍全國而不得,沒有一點線索,還以為這輩子可能都找不到了,現在經陳青雲一提,瞬間又充滿了希望,「日本這方面我們還沒有去詢問過,看來確實有必要派人過去打聽了。」
說起要派人去日本,閆鶴松的目光落到陳青雲身上,好奇的問起,「陳同學,你是怎麼會想到商皿方罍的蓋子在日本的呢,是不是有聽到過什麼消息?」
「這個……」陳青雲心想,要是不說出一個足以讓人信服的理由,那不是說了等於白說嗎,人家憑什麼就信你這一句話,這麼多年他們的團隊尋遍了大江南北,找遍了全國大大小小的地方,歐美那邊也都找遍了,然後就因為你一句話把方向轉到日本嗎,要想讓閆鶴松相信,就得給他一個強有力的信息,「其實我有一次在網際網路上好像看到過一個關於皿方罍的視頻報道,那個視頻里的環境很像是在日本。」
「噢,陳同學,你是什麼時候看到過的那個報道,現在還能夠看得到嗎?」閆鶴松果然無比的在意,想要親自確認。
什麼視頻報道,都是陳青雲瞎編的,根本就不可能有,所以也只能敷衍過去,「這個怕是看不到了,當時我也是無意瀏覽的一個新聞,沒有特別保存,到現在肯定是找不到了。」
「那可真是有點可惜。」
「我也不確定那上面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皿方罍的蓋子,畢竟真正蓋子長什麼樣我也沒見過,只是覺得上面的紋路和製作工藝都特別像。而且那個視頻裡面是一處日式的院子,裡面的家具裝潢都是日式風格,男主人也穿的是日本的和服,所以我覺得很有可能皿方罍的蓋子是流落到了日本。」
閆鶴松激動的握著陳青雲的手,感謝道:「陳同學,你這回幫我們一個大忙,我要代表我們省博物館,以及省文聯全體同仁向你表示謝意,如果能確定皿方罍的蓋子就在日本,那你可是為我們國家做出了重大貢獻!」
這話可把陳青雲捧得太高了,他連忙擺手,謙虛道:「閆館長,我什麼也沒做,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
「關鍵是你這幾句話給我們的工作指明了方向。」閆鶴松依舊緊握著陳青雲的手不肯鬆開,「我馬上就要去省里匯報這件事情,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儘快就派工作組去一趟日本,希望能夠找到皿方罍的蓋子,並把它帶回來。」
……
從博物館出來。
看著外面已經落到西邊天空的太陽,陳青雲這才反應過來,今天在博物館裡面居然待了這麼久。
這一天下來,許蓉算是逛滿足了,看遍了裡面的各種文物珍寶,還欣賞了震撼的舞台劇,最後出來的時候還在陳青雲的鼓勵下看了辛追夫人的屍體。
比起想像中屍體的樣子,辛追夫人的屍體其實並沒有那麼恐怖,讓人感慨的是這是一具經歷了兩千多年的屍體,居然能夠保存得如此完好,不禁讓人對古代人的智慧深感欽佩。
回去的路上,說起商皿方罍的事情,許蓉依舊覺得很驚奇,「我也是在桃田縣長大的,可是我就沒有聽說過那個皿方罍。」
陳青雲笑著說道:「其實我小時候也沒有聽過,是到了大學以後在圖書館裡恰巧看到了這麼一個記載,才對它略有所聞。」
「那你剛才如數家珍說出來的那些事情都是從書里看到的了?」
「沒錯,都是書里看的。」
「我還以為你是真的都知道呢。」
陳青雲笑道:「當初我要是學考古的話說不定能知道。」
許蓉又問:「那你說的那個皿方罍的蓋子在日本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我可不會拿這種事情去和閆館長開玩笑。」
「那你是真的有在網際網路上看到過皿方罍的報道嗎?」
「不是,當時那麼說只是想讓閆館長能相信我的話,其實我是在紫荊港的時候從一個有錢的老闆那裡聽到的,他說有個日本的收藏家手裡有一個我國古代的文物,還拿到過紫荊港的拍賣行想要寄賣。」
有時候編了一個謊言,為了維護就得繼續再編一百個謊言,陳青雲現在就是這樣,好在這些話無關痛癢,關鍵是要讓許蓉相信自己得到的信息渠道是沒有問題的。
許蓉說道:「如果這一次閆館長他們真的能夠找回來皿方罍的蓋子,那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陳青雲肯定的說道:「我覺得一定可以的。」
……
第二天傍晚。
陳青雲還在家裡和許蓉享受著二人時光。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只好有些不情願的接過電話,「喂,哪位。」
「陳同學,是我啊,閆鶴松。」
「是閆館長,你好你好,有什麼事嗎?」
昨天從博物館離開的時候,閆鶴松執意要了陳青雲的聯繫方式,其實陳青雲是沒想到閆鶴松居然還會再聯繫自己的。
那邊聽到閆鶴松笑呵呵的說道:「陳同學,不知道晚上有空沒,我在家裡略備了薄酒,還想請你到家一敘。」
「唉喲,這,這怎麼好意思,閆館長您太客氣了吧。」
「誒,可別這麼說,雖然年紀上我大你兩輪還不止,可我一見到你就覺得咱倆特別投緣,以後啊你要是不嫌棄就喊我一聲老大哥,咱們以兄弟相稱。」
「這可使不得,您是長輩,我是晚輩,我可不敢喊您老哥。」
「哎呀,別這麼拘束,我也不是那種講究繁文縟節的人,總之呢今天晚上你過來,有什麼話咱們邊喝酒邊說。」
掛了電話,許蓉問起,「我聽到好像是閆館長?」
陳青雲無奈笑笑,說道:「是啊,給我打電話過來,非說讓我去他家喝酒小敘。」
「那你去唄。」許蓉抿嘴笑道。
「我這不是想著晚上多陪你嗎。」陳青雲攤開雙手。
許蓉說道:「你陪我的時間還長著呢,不在乎多這一天,還是閆館長那邊你快點去吧,他在省里也是有人脈關係的,和他熟悉之後對你以後應該也是會有幫助的。」
「唉,沒辦法,別人這麼熱情,不想去也得去啊。」
陳青雲換好出門的衣服,簡單的整理了一番儀容,和許蓉別過之後去了閆鶴松的家。
為了低調,陳青雲沒有開車,而是打了一輛車,來到了閆鶴松的單位房子。
這裡看起來有點老舊了,一共有六棟房子,圍成了一個大院子,按照閆鶴松給的門牌,找到了他的家。
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閆鶴松的聲音,隨後這個老頭急急忙忙的過來開門。
看到陳青雲如約而至,閆鶴松高興壞了,忙把他往裡請,「快進來吧,別在外面站著了。」
來到屋子裡面,陳青雲看到了閆鶴松的夫人,和他年紀差不多,也是一個將近五十歲的女人,有些老了,臉上看得到明顯的皺紋。
閆鶴松的家裡也是很清貧,沒有什麼好家具,看起來全都是用了好幾十年的東西,最值錢的就是客廳的那台老電視。
「小陳,你能來我真的太高興了,今天家裡備了幾個小菜,你可不許嫌招呼不周啊。」
「哪裡,閆館長您太客氣了。」
閆鶴松親自給陳青雲倒著酒,一邊說道:「咱們不勸酒,但是在我這兒還是要喝夠的,可千萬不能說來了我這裡連酒都沒喝夠。」
反正過來就是做客的,陳青雲客隨主便,任由閆鶴松來安排。
席間,閆鶴松跑去書房一趟,拿過來了幾張畫稿,讓陳青雲逐一細看。
「小陳,這些都是我根據商皿方罍的器身畫出來的,也不知道畫得對不對,你不是在新聞上面看過嗎,幫我看看。」閆鶴松積極的介紹著那幾張畫稿,那都是他根據自己畢生所學,按照皿方罍器身的結構所想像出來的,「要是畫得不對,你只管說出來。」
「行,我看看。」
接過那幾張畫稿,陳青雲細看起來。
不得不說閆鶴松確實是有真才實學的,看他畫的這些手稿就能感受到他那躍然紙上的才華,只是很可惜,這些畫稿設計的形象都很漂亮,但不是皿方罍蓋子的樣子。
看陳青雲一直不吭聲,閆鶴松意識到了問題,有些尷尬的說道:「沒事,我也是憑空想像的,畫得不對也很正常,你直說就是了。」
「閆老,那我就直說了,這幾幅畫稿都不是皿方罍的樣子。」
「唉……」
「閆老,您別嘆氣,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一定會把這蓋子找回來的。」
閆鶴松感嘆道:「我嘆氣不是因為畫的不對,而是在想這些結構已經是我能想像到最完美的造型了,如果這些都不是的話,那皿方罍原來的蓋子該有多麼的漂亮。」
「閆老,您不是說要向省里匯報這個事情嗎,現在有回覆嗎?」
「省里也還在開會,畢竟這是一樁大事,涉及到丟失的國寶回國,你放心,如果省里那邊有消息,我第一個通知你。」
「啊,通知我啊?」陳青雲擺手道:「就不用通知我了吧,我也不是什麼專家,什麼都不懂的。」
「那怎麼行,要是省里決定派專家團去日本,到時候我就把你的名字報上去,畢竟關於皿方罍的消息你比我們大家知道得都多。」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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