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瑞秋!」
瑞秋頭髮散亂、衣襟半敞地開了門,只見那個神秘、帥氣的華夏人易誠站在門口,舉著手機,臉帶笑意,頓時驚喜:「是你,誠!有什麼事嗎?」
「你們到了華夏的首都,怎麼能不出去逛一逛呢。今天如果有空的話,我帶你和弗吉尼亞去吃特色小吃,看一看名勝古蹟。」
易誠笑容滿面地說完,翻譯軟體將他的話實時翻譯成英文。瑞秋驚喜地說:「真的嗎?我們有空!你等等,我先化妝,然後去叫弗吉尼亞。」
兩位女士梳洗打扮花了大半個小時,易誠早有心理準備,用手機看打發了這段時間。
等兩位女士都出現在他面前,他也忍不住心裡暗贊。
瑞秋年輕,銳氣,充滿激情和浪漫的氣息,碧藍的眸子裡寫滿了夢想和憧憬,配上她那如陽光般燦爛的金髮,臉上洋溢的笑容,曲線迷人的身材,潔白勻稱的傲人長腿,走到哪裡都會是男人注目的焦點。
弗吉尼亞年紀大點,沉靜而穩重,有著其身份、地位帶來的自信氣質,正是女人最有風韻的時候,成熟的像是飽滿欲滴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即使眼角那若隱若現的魚尾紋也充滿魅力。
「兩位美麗的女士,能和你們一起出遊真是我的榮幸。」易誠笑道。
瑞秋立刻眉開眼笑。
「你真是太會說話了,易先生,」弗吉尼亞的笑容淡淡的,到了她這個年紀,雖然仍然喜歡聽恭維話,但不會太當一回事了,「我們今天去哪些地方?」
「放心跟我來吧,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到了酒店大堂外,已經有輛「君王」轎車打開車門在等待著。易誠做出「請」的手勢,讓兩位女士先上車,他自己則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汽車緩緩啟動,易誠不時往後看,隨口介紹著一些首都的風土人情——也都是伏羲搜集來的資料,他死記硬背了一點。
如果是在華夏人面前說這些,估計聽的人會笑掉大牙。不過這兩位都是土生土長的美國人,所以聽得興致勃勃。
按照既定順序,易誠帶她們去有名的小吃一條街飽餐了一頓,早飯中飯一起吃了;然後帶她們到紫禁城博物館參觀了一番。看看時間比較晚了,又帶她們去一家廣式餐廳吃了些點心。
這時手機振動,易誠低頭一看,微微一笑。
兩位女士在他對面用英語小聲地聊著。由於聲音太小,所以翻譯軟體沒有自動翻譯。
易誠表情自然地看著手機。
雖然他聽不懂英文,但是伏羲可以為他實時翻譯,按照他的要求以文字而不是語音的方式翻譯出來。從她們的交談里,他「聽」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等晚上將兩位女士都送回酒店房間,易誠悠然下樓,來到酒店大堂,用最舒服的姿勢隨便坐在一張長沙發上,玩著手機。
不久,一雙筆直光滑、簡直能讓人玩一年的腿踩著高跟鞋出現在他眼前。
宛如仙樂的聲音響起:「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易誠抬頭看去,那是一張毫無瑕疵的絕美臉龐。
兩條濃淡恰到好處,弧線美妙的眉毛;夜空一樣深邃、又仿佛總是脈脈含情的眸子,點綴在白玉無瑕的臉上;高挺的瓊鼻,微微上翹、玫瑰花瓣一樣嬌嫩的嘴唇,使她看上去有種骨子裡透出來的誘人風情。
綢緞一樣的秀髮,用一條簡單的碧玉發卡夾住,垂到腰間。而陡然削下去的腰部下面,是弧度驚人的妙臀,隨著她的走動,腰肢輕輕擺動,看起來既端莊典雅,又充滿成熟女人的魅力,兩種令人矛盾的感覺集於一身。
「請坐,陳小姐。」易誠收起手機,微笑道。
陳之容絲毫不詫異易誠能認出她來。她出現在媒體上的次數很多,無數華夏乃至華夏周邊的男人將她當成夢中情人,喜愛乃至崇拜。
她用手順了一下裙擺,在易誠身邊輕輕坐下,背挺得筆直,胸膛傲人地挺立,露出一個傷感的微笑。如果換個男人看到這微笑,說不定會立刻奮不顧身地為她排憂解難,願意為她赴湯蹈火。
「易誠,你這是為什麼呢?」
易誠帶著瑞秋和弗吉尼亞大搖大擺的出門,就是要讓陳氏知道。雖然陳之容親自出馬讓他有些不解,但他早就想好了該怎麼回答。
他笑道:「我對巴特勒電動汽車公司很感興趣,認為投資這家公司很有賺頭。這個解釋夠嗎?」
「足夠了,」陳之容輕聲說,「但我想這不是真實原因。」
易誠毫不客氣地反問:「那陳小姐,你覺得真實原因是什麼?」
陳之容從容一笑:「直接叫我名字吧。我想,我欠你一個道歉。對不起,易誠,當年我不該出手阻礙你的收購計劃。」
易誠這是真正驚到了。他當然是想報復,想通過破壞陳氏集團的收購行動,讓陳家感覺到肉痛,讓陳之容、陳之樂咬牙切齒卻又對他無可奈何,這樣他才能讓他們正視自己,聽到他們親口向他道歉。
但他本以為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陳家人,是皇族呢,多稀罕吶,多驕傲吶,他們會向人道歉?可能嗎?
可是陳之容就在他面前,明明白白說出了「對不起」三個字。
易誠幾乎以為自己還沒睡醒。
他苦笑了一下:「陳小姐,你這就讓我……不知該說什麼了。」
「請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淡淡的微笑在陳之容的臉上綻放,讓她的臉龐仿佛籠罩了一層聖潔的光芒。
「好吧,我叫之容可以嗎?」易誠微笑,試探著問。叫「之容」顯得太親切了,他覺得陳之容不可能答應。
「可以,」陳之容輕輕頷首,「只是個稱呼而已,無所謂的。」
易誠覺得自己必須重新審視這個女人了。她絕對不是只有顯赫的家世和出眾的外表,她的心智、她的手段,都讓人不得不驚嘆。
「那麼,之容,」易誠斟酌著字句,「我接受你的道歉。今天你特地過來,是想說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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