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麗加油!」
米麗一上場,2班的學生都瘋狂地喊加油。
許青鳥此時心中沒有什麼把握,原以為很簡單的事情,現在看來是自己大意了。沒法子,米麗已經投出兩球,而且順利的地超過了目前的第二名。看見裁判把小旗子插在第二的位置,在場的人都歡呼起來。
米麗驕傲地昂起頭,咧嘴大笑:「哼,讓你們看看我米麗的厲害!我馬上就會超越第一名!」
說完,米麗擺好姿勢,準備投出第三球。
罷了,沒時間了,只能硬著頭皮做。許青鳥默念:「魂,苦,榮,斗,戮!」
紅光從掌心竄出,如道道閃電直奔米麗的右臂,緊緊纏繞住。許青鳥的五根手指微微抖動,如牽線木偶控制住了米麗的右臂。
米麗驚恐地尖叫著,突然發現手臂不受控制地向上伸展,竟把鉛球拋向了半空!
「啊!!!」在場的女生全都嚇傻了,眼看著鉛球馬上要落下來砸中米麗的腦袋!
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裁判老師也都驚愕地站在原地,不能動彈。
許青鳥鬆了口氣,太好了,看來這次能夠成功!
突然,鉛球掠過米麗的前胸,落在她身前大約1厘米的地方。只差1厘米,米麗有驚無險,嚇得跌坐在地上,不住地大聲喘息。
裁判老師和同學們都鬆了一口氣,連忙圍過來問她身體情況。
米麗搖搖頭,呆滯地說:「我......我沒事。」她忽而想起在班裡那次,也像是被一股無名的力量控制住,還有上次在教學樓發生的事情,難道她真的撞鬼了?會不會是,會不會是......薛曉怡?突然想起這個她一直逼迫自己忘記的名字,米麗心裡驚恐萬分,一定是她,一定是她來了!
裁判道:「米麗,你剛剛屬於失誤,要不再投一球?」
再投一球?不,不,不!薛曉怡會殺了她的,薛曉怡一定想用鉛球殺了她!薛曉怡想把她的腦袋砸個稀巴爛,就像薛曉怡摔下樓的時候那樣,腦漿崩裂、血肉模糊!
米麗大喊起來:「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從地上跳起來,一路往校門口跑,可是跑到門口發現自己的錢和公交卡都在書包里,而書包放在班裡。於是她立刻跑回教學樓,去拿自己的書包。
天色越來越暗,風也越來越冷,楓樹葉沙沙作響。米麗雙臂緊緊地抱住自己,可還是止不住地發抖,心中的恐懼感越來越強烈。
跑進教學樓,裡面只有零零星星的幾個學生,要麼在聽歌,要麼在自習,還有兩對小情侶藏在拐角談情說愛。看到氣喘吁吁地跑來的米麗,都迷茫地抬起頭來。可是,米麗覺得他們就像是一隻只陰藍色的人影,不停地將殺人的目光射向她。
米麗不停地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拿了書包就走,拿了書包就走。我......我轉學,我大不了不上了,反正殺了薛曉怡的不是我,不是我!
終於跑到了五樓,高三(2)班門外。米麗一口氣跑了這麼遠,饒是體力極好,也有些受不住,氣喘吁吁地靠在門框邊。太好了,安全到班,只要把書包拿出來就好......
忽然,教室里傳出動感的音樂,是動漫《犬夜叉》的片頭曲。怎麼會,班裡的同學不是都到操場集合了嗎?難道是有人偷偷跑回班裡玩兒?
米麗推開班裡的門,猛地被撲面而來的寒風吹得全身寒麻。一個女孩兒坐在教室的窗口上,只要一不留神,就會摔下五樓。那女孩背影是那麼的瘦弱纖細,那麼的熟悉,是米麗最討厭的類型。
米麗咽了口唾沫,小聲問:「你......是誰?」
女孩兒轉過頭來,露出一張駭人的血臉:「嗨,米麗!」
米麗驚恐萬狀,轉身欲逃,卻發現門已經被反鎖,怎麼也打不開。她想打開靠走廊的窗戶,卻發現窗戶也被扣得死死的。
「你逃不掉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薛曉怡站在窗口,身後就是烏雲密布的天幕,「對吧,青鳥姐姐?」
青鳥?許青鳥?米麗一轉頭,發現透過被扣死的窗玻璃,許青鳥正面色陰沉地站在走廊上。
「許青鳥,太好了,你來了!」米麗抓到了救命稻草,「快點幫我把這該死的窗戶打開!」
許青鳥五指微動,控制窗戶的紅光微微鬆動,窗戶打開,米麗連忙往外爬。早在米麗跑出操場的時候,許青鳥就跟上了米麗,沒想到薛曉怡親自現身,將米麗嚇得不輕。更沒想到,薛曉怡居然絲毫不避諱,竟讓米麗發現了她。
許青鳥心中一冷,既然米麗已經發現了她,就不能再留。正好,今日事,今日畢,就讓米麗的命在這裡結果吧!
「魂,苦,榮,斗,戮!」許青鳥發動紅光,將米麗的身體牢牢纏住,猛地一揮,丟回班裡。
米麗驚愕地望著對她施用異能的許青鳥:「是你,原來是你!靠,你這個妖女,我殺了你,我殺了你!」米麗隨手撈起班裡的板凳,往許青鳥身上丟。
許青鳥微動食指,用紅光將丟過來的板凳擋開,緊接著將米麗的兩條胳膊一併捆了起來:「你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嗎?」
「犯了什麼罪?我沒有!那不是我的錯!」米麗狠狠地瞪著許青鳥,又看了看薛曉怡,「啊,我知道了,你是要報復我,報復我天天罵你,所以故意裝神弄鬼嚇唬我對吧?許青鳥,你夠陰險的啊!放我出去,你這個賤女人!」
雙眸微眯,一絲紫光在眸中閃爍,許青鳥冷道:「你身後的那隻鬼,就是當年被你丟下樓的薛曉怡。」
「你......」米麗駭得連連後退,精神恍惚,「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這件事只有程哥他們知道,他們不會出賣我的......蘇藝瑾?是蘇藝瑾告訴你的是不是!」
許青鳥怔了怔,怎麼,蘇藝瑾也知道這件事?
米麗用力地甩著頭,頭髮凌亂如蓬草:「我就知道,那個臭女人不可靠!我都幫她教訓你了,她居然還敢出賣我!」
「你幫她教訓我?」許青鳥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收緊紅光,將米麗的身體拉近,冷冽地說,「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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