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凌緣,左樂一和李金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房間內。墨子閣 m.mozige.com
左樂一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堵空氣牆,「真好玩。」
凌緣笑了笑,正如她所想的那樣,左樂一的修煉天賦非常高,這才修煉多久,就能使用法術了。
李金安面色複雜的看著周健,沒想到,他真的是兇手,而且還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推,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周健,我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周健聽到李金安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抬頭一看,卻真的看到了李金的身影,還有另外兩個不認識的人。
這是在做夢嗎?
周健看了看不停地想靠近他,卻莫名其妙的停在原地的鬼影,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不然這個惡鬼早就撲過來把他撕碎了,哪會像現在這樣。
如果是做夢,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周健腦子迷糊糊的,認定了自己是在做夢,他嗤笑一聲,「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誰讓我不小心撞了人,要怪就怪那是你的車吧。」
聞言,凌緣三人都有些無語,這人的腦迴路可真奇葩,自己犯了事,還怪人家的車,這個理直氣壯啊。
李金安忍不住道「這件事明明可以避免的,趙柱當時沒有死,你只要叫個救護車就能保住他的命,你又為什麼要再次撞擊他?」
「呵!」周健冷笑一聲,「說得簡單,你以為我是你們這些有錢人啊,錢可以隨便花,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可負擔不起那高昂的手術費,還不如一了百了,直接撞死了事,頂多賠個二三十萬,可要是進了醫院,誰知道要搭進去多少錢。」
他這冷血的話,聽得李金安不斷抽氣,這思想,也太黑暗了吧?而且聽他的口氣,竟是沒有絲毫不安,堅定的認為自己的做法是對的,這還是人嗎?
凌緣和左樂一也皺著眉,沒有錢不是做壞事的理由,這要是誰都像他這樣,這個社會還不亂套了。
趙柱聽了周健的所謂理由,被刺激得徹底陷入狂暴,渾身黑氣大漲,雙眼流出血淚,不顧一切的向周健撲去。
左樂一畢竟還是初學者,法術經不住趙柱的猛烈攻擊,啪的一下被衝破了。
上一秒,周健還在得意惡鬼碰不到自己,結果下一秒脖子就被大力掐住,他使勁掙扎,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卻顯得十分微弱。
最後,還是凌緣手一揚,趙柱被看不見的力量彈了開來。
周健重新獲得呼吸,捂著脖子使勁兒咳嗽,滿眼的驚恐,渾身抖得像篩面。
這會兒,他再不敢認為是在做夢了,只是,這幾個人是怎麼進入到他家的?
趙柱不滿的看向凌緣,「凌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包庇這個人渣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凌緣聳聳肩,「只是,你不覺得,就這樣簡單的死了也太便宜他了嗎?」
「你是說……」趙柱陷入思索。
「我覺得,他這樣的行為,曝光出去,讓輿論評判,再關進牢裡,讓他下半輩子為自己的錯誤贖罪,比直接死了要更加痛苦,死了可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凌緣看向趙柱,「不過你要是不認同,非要殺了他解氣,那我也不會阻攔,你自己選擇吧。」
趙柱陷入沉默,眼中閃過掙扎,他一直想為自己討個公道,現在罪魁禍首就在眼前,他真想現在就殺了他報仇雪恨。
只是凌緣說的也有道理,就這麼殺了他,也太便宜這畜生了。
最後,趙柱還是沒有殺了周健,而是選擇了凌緣的建議。
要想讓周健得到應有的懲罰,首先,就要找到他的犯罪證據。
雖然凌緣也可以控制著他讓他認罪,但她不想那麼做,自首代表著嫌疑人的愧疚和悔改之心,就周健那理直氣壯的樣子,怎麼配「自首」呢。
所以,還是要找到充足的證據控告他。
這點,李金安幫上了忙。
他找到了當初周健肇事的那輛車,以開的時候發現有不明血跡為由,送去檢測,最後,果然在車頭車輪還有底盤的位置都發現了少量血跡殘留。
周健事發後為了消滅證據當然洗了車,還洗了好幾次,只是有些隱蔽處免不了有遺漏,而且現在的技術多麼發達,就算表面清洗乾淨了,也照樣有辦法檢測出來。
拿到結果後,李金安就報案了,警方通過對比血樣,知道了血跡的主人,這才知道原來和還和另一樁懸案扯上了關係。
於是周健就被抓了,一開始,他還想狡辯,把事情推在李金安身上,可李金安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事發時自己有不在場證明,他根本誣陷不了。
警察們的能力也不是蓋的,找到突破點後,順著蛛絲馬跡,找到了越來越多的證據,最後,周健終於被定罪。
與此同時,周健的所作所為也被曝光到網上,只要三觀稍微正直一些的人,都無法接受他的觀點,周健被罵得很慘。
看到周健的下場後,趙柱終於放下了仇恨,執念消除,再加上李金安表示,他遇害的事多多少少跟自己有些關係,打算資助他的妻子兒女,也算給自己積些福德,感激涕零之下,了無牽掛的去投胎去了。
而李金安,則是對凌緣十分感恩戴德,如果沒有凌緣,他就真的被冤死了,死得糊裡糊塗,想想就悽慘。
李金安在第二天,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時,就奉上了一千萬的出手費,還承諾凌緣有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找他。
這些天聚在凌緣身上的目光不少,李金安的事,自然沒有瞞過眾人的視線,當下,眾人心中又各有思量,對凌緣這個人更加重視。
凌緣整理東西發現符籙有些不夠用了,便打算再畫一些。
畫到一半,左樂一的頭伸了進來,「凌緣,你在做什麼?」
「我在畫符。」凌緣分神回答了一句,沒有抬頭,繼續手下的動作。
左樂一遛進來,走到凌緣身邊,也不打擾她,而是默默看起來。
凌緣畫完一張符籙,放到旁邊,見左樂一看得認真,笑道「怎麼,對這個感興趣?」
左樂一一點兒也不拐彎子的點點頭,「不錯,我覺得畫符很有意思,就那麼畫幾筆,就能有各種各樣不可思議的效果,實在太神奇了。」
「凌緣,你看我能不能學畫符啊,我學過畫畫,應該有些底子。」
凌緣哭笑不得,「畫畫可跟畫符沒任何關係,不過你要是想學,我倒是可以教教你。」
凌緣的強項是煉丹,對畫符只懂個皮毛,不過教左樂一這個初學者已經足夠了。
左樂一興致盎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凌緣的動作,耳朵仔細聽著,不錯過任何一句話。
凌緣教左樂一的,是最簡單的平安符。
她把畫平安符的要點和注意事項先給左樂一講了一遍,然後又親自為他演示平安符是怎麼畫的。
在凌緣畫完第三張符後,左樂一自信滿滿的表示他已經學得差不多了,可以自己嘗試著畫了。
凌緣對他的自信不置可否,把位置讓給他,讓他進行第一次嘗試畫符。
讓凌緣有些意外的是,左樂一併沒有誇大,他真的第一次就畫出了平安符。
雖然這張平安符靈光黯淡,有幾處錯誤之處,效果不是很好,但不管怎麼說,都算畫出來了,能用,左樂一的畫符天賦還真不賴。
凌緣暗自琢磨著,難道畫畫和畫符真的有共通點嗎?
不對,應該只是巧合罷了,畫畫和畫符是兩碼事,哪能混為一談。
不管怎麼樣,左樂一有畫符天賦那是好事,有自己的一技之長,以後不管去哪都吃得開。
接下來的時間裡,凌緣內心的震驚越來越盛,左樂一的畫符天賦,好像不止一個好字那麼簡單。
不管是哪種符籙,她給她他講解一遍,再演示幾遍,他都能準確的畫出來,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他實力太低,符籙的品級上不去,還有幾種符籙需要一定的實力才能畫出來,他還不能嘗試。
不過,左樂一信誓旦旦的表示,只要他的實力達到了,肯定能輕鬆畫出來,有了前面的成績,凌緣也覺得這不是空話。
這天賦,真是妖孽啊!
看著自己的成果,左樂一沾沾自喜,「原來畫符那麼簡單啊,就跟畫畫一樣,我真是太聰明啊,哈哈!」
凌緣無言以對的同時,忍不住有些懷疑,「我還沒見過你畫畫,不如你畫一副讓我看看。」
她的要求,左樂一自然會滿足,當即就揮筆畫了一幅畫,一蹴而就,沒有絲毫停頓猶豫,看著還真像那麼回事。
然而也只是看著而已,凌緣無語的看著面前的鬼畫符,看半天也沒看出來這畫的是什麼,她終於明白了左樂一為什麼覺得畫畫跟畫符一樣,原來真的是一樣啊。
她也確認了,畫畫和畫符是兩碼事,只是對左樂一而言差不多而已。
看著左樂一亮晶晶的小眼神,凌緣誇獎的話實在說不出口,只能轉移話題,「你的畫符天賦很好,不過不能仗著天賦什麼也不做,沒事還是要多練練,還有提升的空間。」
左樂一使勁點頭,沒錯,他要勤加練習,努力才能趕得上凌緣,配得上凌緣,這是他最大的目標。
畫完符,凌緣又去煉丹,現在左樂一對修煉的一切事情都感興趣,凌緣煉丹,他就在旁邊看著,怕打擾到凌緣,一動都不動,呼吸也放緩了。
看著凌緣把一株株不起眼的藥材變成一顆顆神奇的丹藥,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給人以享受的感覺,左樂一眼睛亮晶晶的,非常感興趣。
於是待凌緣結束煉丹後,左樂一又提出想學習煉丹。
凌緣也想知道左樂一的符籙天賦那麼好,煉丹天賦怎麼樣,就同意了,並且當場就教他煉製最簡單的丹藥。
左樂一非常認真的學習,凌緣給他演示幾遍後,就讓他自己嘗試一下。
左樂一信心滿滿,覺得煉丹也沒什麼嘛,不就是把各種藥材混到一起弄成藥丸嘛,他肯定沒問題。
結果上來就打臉了,看著面前一灘黑色不明物體,左樂一被那股子怪味兒嗆得直咳嗽,這什麼東西啊。
明明他是按照凌緣教的步驟來的,為什麼凌緣煉出來的是香噴噴的丹藥,他煉製出來的卻是一灘黑水?
凌緣搖搖頭,將黑水焚燒乾淨,又讓左樂一試了幾次,結果煉製出來的,不是各種顏色的不明物體,就是什麼也沒有。
左樂一垂頭喪氣,剛剛畫符生出來的那股子傲氣,被打擊得一點兒也不剩。
凌緣直搖頭,看來左樂一真是沒有煉丹天賦啊,這還好是沒有用煉丹爐,要是用煉丹爐了,指不定炸爐幾次了。
不過這才正常,他的畫符天賦那麼好,要是煉丹天賦再那麼好,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就像她自己,煉丹天賦很好,但畫符天賦只是一般,只能畫些最簡單的。
見左樂一沮喪得不行,凌緣便把這些道理說給他聽,左樂一果然被安慰到了,煉丹不行,以後專攻畫符就是了,正好還能和凌緣互補呢。
左樂一一下子又樂呵呵的,鬥志昂揚,決定一定要把符籙研究透徹,畫出許多厲害的符籙,讓凌緣以後用他畫的符籙。
這個願望,想想就很美好,而後來,他真的實現了這個目標。
原本,左樂一把一切能用的時間都用來修煉,現在又多了一項,那就是練習畫符,在不懈的練習下,他的畫符技巧有了很大提升,唯一欠缺的,就是實力了。
不過實力這東西不能一蹴而就,即使左樂一天賦卓絕,也要一步步慢慢來,不能有半點弄虛作假。
其實,左樂一的修煉速度已經很快了,凌緣估摸著,他很快就能晉級練氣二層了。
這比凌緣當初剛開始修煉時不知快了多少倍,其中固然有天賦的原因,不過更多的還是修煉資源的因素。
凌緣剛開始修煉時,條件可以說非常艱難,靈氣匱乏,一點兒外界條件也靠不上,每天只能幹巴巴的修煉,而左樂一卻有凌緣的丹藥供給,修為噌噌的往上漲。
地球整個修行界,估計也沒幾人有這待遇,如果被人知道了,不知會引來多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京大的學習氛圍一向很濃郁,臨到期末考試更是如此,圖書館天不亮就爆滿,擠不上的,就只能另外尋找地方學習。
凌緣宿舍的幾個人,都不想費心思費力氣去擠圖書館,於是就在宿舍複習。
喬嬌嬌苦惱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我的天,高數簡直就是反人類啊,這麼難的題,真的有人會做嗎?」
黃佳琪同樣苦著一張臉,聞言用下巴示意她看凌緣,「吶,遠的不說,近的這不是嗎。」
「哼,她就不是人。」喬嬌嬌「嫉妒」的看了凌緣一眼,她怎麼就沒有那麼好用的腦子呢?
凌緣瞥她一眼,淡淡道「別拽你那頭髮了,我可不想要一個禿子當舍友。」
喬嬌嬌氣憤道「就算是禿子,人家也是美女好不好!」
凌緣和黃佳琪相視一眼,默契的搖搖頭,把喬嬌嬌氣得直跺腳。
何文推了推自己的眼睛,開口道「其實我們三個比起別人已經很幸運了,有凌緣這個學霸幫忙複習,劃重點,要輕鬆許多,否則更難。」
京大的考試制度一向嚴格,老師可不會放水隨便給學生過,以至於很多人一不小心就掛科了,雖然有句話說沒有掛過科的大學不是完整的大學,但能考過,誰願意掛科呢。
「加油吧,聽說以後就要廢除清考了,別畢業拿不到畢業證就搞笑了。」何文鼓勵道。
清考就是畢業前會有的一次考試機會,如果一門課程掛了,再參加補考仍然沒有過,畢業前學校會給一次考試機會,考試再通不過,就沒有畢業證。
可現在有傳言說,以後就要取消清考制度了。
消息一出,不知多少人捶手頓足,不過這種事不是他們可以改變的,無奈之下只好更加努力,爭取不掛科。
喬嬌嬌苦著臉,乖乖的拿著書向凌緣請教問題,她其它科目還可以,就高數簡直是死穴,腦子裡好像天生就沒那根筋,怎麼都不開竅。
凌緣看了一眼,就為她講解起來,深入淺出,直指重點,喬嬌嬌覺得她比老師講得還要簡單易懂,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期末考試馬上到來,左樂一也免不了要複習。
男生宿舍里,寧戎痛苦的抱著書看著,那些函數代數什麼的,感覺像在看天書,看得他頭疼。
還有毛概英語什麼的,背得也是頭疼,他真想一下子就畢業了,再也不用看這些討厭的書了。
寧戎在座位上左扭扭右扭扭,活像屁股底下有顆釘似的,他看向左樂一,想跟小夥伴一起吐槽一下,「喂,三兒,你複習得怎麼樣了?」
左樂一頭都不抬,認真的看著書,「還可以吧,不是很難。」
寧戎抱怨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懷疑的看著左樂一,真的假的,左樂一比他還討厭看書,不會是硬撐著吧?
這麼想,他就這麼問了,左樂一斜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他才沒有裝呢,如果放到以前,他肯定也會覺得很難,看不進去,只是現在不一樣了啊。
他已經是修真者了,記憶力和理解力提升一大截,本來吃力的題目,現在卻覺得遊刃有餘,不敢說考多高的分,但應付個考試卻沒問題。
左樂一心裡暗想,凌緣是高考狀元,期末考試肯定也是名列前茅,他不說考多好,至少不能掛科啊,否則多丟人呀。
抱著這樣的想法,左樂一學得非常認真,要是讓左家人看到他現在的狀態,絕對會十分感慨,就算是高考,左樂一也沒這麼認真,沒想到左樂一還有認真學習的一天,真是不容易啊。
凌緣正在宿舍看書,突然有一個女生敲宿舍的門,告知有人在宿舍樓下找她。
凌緣問是誰,女生搖頭說不認識。
這下肯定不是左樂一封璽他們了,他們都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少有人不認識他們。
凌緣下了宿舍樓,一眼就看到站在樹下的一個中年女子。
女子打扮得很是貴氣,保養得很好,不過再好的技術,也留不住青春,從眼睛的細紋和有些鬆弛的皮膚,還是能看出她的真實年齡。
凌緣面色冷下來,轉身就想回去。
「凌緣!」女子卻在這時喊了一聲,聲音還挺大,惹得周圍幾個人都看過來。
凌緣在京大也是風雲人物了,見和她有關,眾人都不自覺的往這邊看,注意著事情的發展。
凌緣怕她亂說話,比如當眾直接說「我是你媽媽」這樣的話,那真是能噁心死人,只能轉了回來。
「你想做什麼?」凌緣走到章芸面前,一字一頓道。
章芸笑得十分和藹,「我沒想做什麼,只是想來看看你。」
「那你現在看過了,可以走了。」凌緣一點兒也不感動,早幹什麼去了,現在來看她,虛偽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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