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和很多小縣城的一樣,何家也是靠建築運輸起家的。
大筆趣 m.dabiqu.com 何應龍帶著村裡的一幫兄弟,先是在縣城幫人蓋房,然後買了輛二手卡車拉磚,接著承包工程,建了一個制磚廠,涉足房地產,買下縣百貨大樓,一步步走成了新農首富。
就連這家酒店,都是何家的產業,不然為什麼燕舞一進來,就有人向何洪亮報信。
何家是首富,何應龍的獨子何洪亮自然就成了新農第一大少。
這位大少自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何應龍見兒子實在不成器,就把他送到德國留學。
何大少在德國過了兩年揮金如土的日子,花錢買了張野雞大學的畢業證,衣錦還鄉了。
回家後便直接進入家族企業當了個副總,只可惜他實在沒有經商天分,在公司待著也是混日子。
流星花園上演後,他迷上了裡面憂鬱俊美的花澤類,於是便蓄起了長發,自詡新農花澤類。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遇到了燕舞,當時便驚為天人,果斷捨棄了圍繞身邊的花花草草,專心致志追求起燕舞來。
燕大小姐對他的態度還不如郎言,對郎言,燕舞頂多是不理不睬,可對這位新農花澤類,燕舞甚至說起了髒話。
可這依然趕不走何大少,經高人指點,何大少打起了曲線救國的主意,他開始向燕舞的父母靠近。
燕舞的父母都是新農的小幹部,一見新農第一大少喜歡自家女兒,自然喜不自勝,明里暗裡都像撮合二人。
這才有了談小天剛到那天,燕舞在咖啡廳接到的那通電話。
何大少一露面,郎言面如死灰,心想傳言是真的,自己是沒戲了。
何洪亮走進包間,一見一屋子人,便知道是聚會。
他滿面堆笑,「承蒙各位賞光,肯光臨小店,這頓飯我請了。
」 魏敏一聽喜上心頭,暗道今天不用出血了,呆會兒就能把錢還我了。
燕舞冷冷的頂了一句,「你瞧不起我們嗎? 我們就是沒你有錢,吃頓飯還是吃得起的。
」 「我不是那個意思,哎,你怎麼總誤會我,那就算了吧!」 同樣一句話讓魏敏如墮冰庫,卻讓郎言重新升起希望。
看來燕舞對這位何大少沒意思啊!一切都是何大少一廂情願而已。
「那我給你們加幾個菜總可以吧?」 何大少小心翼翼看著燕舞,生怕這位姑奶奶再發無妄之火。
「用不著,我們都吃的差不多了,再上菜也是浪費。
」 「隔壁是我家開的歌廳,要不我請大家去唱歌?」 「困了,我要回家睡覺。
」 任憑何大少如何曲意逢迎,燕大小姐就是油鹽不進。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何況是在新農這地界說一不二的首富之子。
「燕舞,你別太過分。
」 這句話是何洪亮咬著後槽牙說的。
燕舞冷笑道:「真可笑,我有什麼過分的? 你要是不纏著我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 「你……」何洪亮真受不了,壓抑了多時的脾氣終於上來了,也不管屋裡還有多少人,拍案而起。
「燕舞,你別得瑟,我不過是看你有幾分姿色給你點臉,你也不打聽打聽,新農我想追誰追不上,有多少大姑娘排隊想嫁給我,就你……」何洪亮還沒說完,郎言受不了了,他憤然起身,「你給我閉嘴,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 我們不稀罕。
」 何洪亮陰沉的目光轉向郎言,「你哪個單位的? 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下崗。
」 郎言脖子一縮,剛才那點勇氣立時有煙消雲散了。
他記起了,眼前這位確實有能力讓自己下崗。
他頹然坐回椅子上,一聲不吭了。
何洪亮見對方蔫了,頓時趾高氣昂起來,既然已經撕破臉了,不如就痛痛快快罵一場找回點面子。
「老子就是有錢,你們看著眼氣嗎? 燕舞,你有骨氣,很好,可你爸媽一見到我那副醜樣,哈哈,還不是看上我的錢。
你,你,你不服氣嗎?」 他的手指依次指下去,從郎言開始,接著杜夢輝,魏敏,這幾人臉色發白,沒人敢出聲。
當他指到談小天時,異變突生。
「我還就真不服。
」 談小天從兜里掏出紅塔山,用打火機點著,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笑呵呵瞅著他,目光中儘是不屑。
「井底之蛙,要論講有錢,不是我看不起你,新農有一個算一個,都沒有我有錢。
」 談小天悠然的往空中吐了一個煙圈。
然後就收穫了一堆驚訝的眼神。
楊金鳳嚇得急忙拽住談小天衣服,小聲道:「你別亂說話,這個人很有錢。
」 談小天輕蔑之色毫不掩飾的全都掛在臉上,「有個屁錢,不是我瞧不起他,我一個小手指都比他腰粗。
」 「我艹,你從哪兒蹦出來的,你不認識我?」 何洪亮笑了。
當一個人有十足底氣時,是不會發怒的。
比如你對比爾蓋茨說你個窮鬼,比如你對莫妮卡貝魯奇說你個丑逼,換來的不是怒火,而是無視。
何洪亮自認在新農若說有人敢跟自己比有錢,那純粹是……不自量力。
「你個窮逼我有必要認識你嗎?」 談小天步步緊逼,真是一點都不給何洪亮留面子。
何洪亮這回認真了,他搬了把椅子,就坐在談小天對面,也點了支煙,和談小天對視。
「小子,你有多少錢?」 「我也不知道,反正比你錢多。
」 談小天還是那副無視的態度。
他倒無所謂,可苦了旁邊的人。
杜夢輝暗暗叫苦,心想這個學弟怕不是個二百五,這本來沒你什麼事,你非要插一腳,行,你一個外鄉人,抬屁股就走了,我們可還要新農生活,得罪了何大少,以後還不知道能有什麼禍端。
魏敏到沒有杜夢輝想的那麼多,剛才她著了談小天的道,正記恨這小子呢,現在完全是抱著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
郎言是又怕又爽,怕的是以後何洪亮找他的麻煩,爽的是談小天句句如刀,把何洪亮的面子掃的蕩然無存,真是過癮。
燕舞卻誤以為談小天是為她出頭,心裡暗暗為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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