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女人長得倒是標誌。」銀海嘖了嘖嘴,上下打量了一番季安言之後,忽然開口道。
眼前這女人的長相絕對是他玩過的所有女人之中最好的,這一點毋庸置疑。看來今天還是走了運了?
銀海的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隨後便拍了拍矮個子男人的肩膀,「做的很好啊,你倆叫什麼名字啊?」
「嘿嘿,銀老大誇獎了,我叫老黑,那個叫老灰。」矮個子男人,也就是老黑立刻哈哈笑著回答了銀海的問題,緊接著,他便拉著老灰往後退了一步,繼續道,「那我們兄弟倆就先走了,銀老大玩的愉快!」
「哈哈,這是自然!」銀海大笑兩聲,隨後手上一個用力,竟是想把季安言拉進自己的懷裡,不過他卻未料到,季安言竟是一個轉身,面色不虞的撇了嘴,「你長得一點都不帥,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
說罷,她轉身就想朝著門外走去,而下一刻,門卻被狠狠的碰上。
銀海顯然是很滿意季安言的長相,否則聽到季安言的話時,他早該不滿了。
轉過頭,銀海細長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在場的另一外一個人,「怎麼樣,您可是有興趣?」
俞忠看著季安言好一會兒,忽然就明白為什麼季安言一進來,他就覺得有些眼熟。
心下一驚,他看著銀海,面色冷沉,「這個女人你不能動。」
「啊?為什麼?」被驚了一下的銀海頓時出聲,剛剛還說不要顧忌他,現在怎麼就不能動了?
感情這是在耍著他玩嗎?
壓下心底的一絲不滿,銀海的臉上稱不上有多好看。
「她是季安言,季家的二小姐。惹上她會出事情的。」俞忠皺了皺眉,解釋道。
「季家的二小姐?」銀海聽到這麼幾個字,瞬間就笑了,「這一點您就不用擔心了!季家只有一個大小姐,這個所謂的二小姐根本連個下人都不如,您就不用擔……」
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完,銀海忽然感覺到耳邊一陣陰冷,心下頓時一驚,轉過頭去,卻不知道何時季安言已經站在了他的身邊。
季安言的臉上笑容靨靨,眉眼間儘是一片淺淡的溫和,只是手中那一把軍刀卻是毫不客氣的抵在了銀海的勁動脈上。
清淺的嗓音裡帶上了一絲沙啞,只聽她道,「嘖,想要見到銀老大可真不容易,非得用上美人計。你說呢?」
忽然被一個女人用刀抵著脖子,這讓一向狂妄自大的銀海頓時黑了一張臉。
「賤女人,你到底搞什麼?!」銀海陰沉著一張臉,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季安言,只可惜,此時自己的小命卻掌握在身旁這個女人的手裡。
季安言的眉間淡淡,手中的刀微微一用力,銀海的脖子上便出現了一條血痕。
「我這個人脾氣不好,銀老大最好還是安分一點。」淺淺的笑了兩聲,季安言的嗓音再次響起,「銀老大,你說你好好的鐵狼幫二幫主不做,怎麼就非得和鄧興明扯上關係,還要硬貼上去幫人家的忙呢?」
「嘖嘖嘖,什麼叫做不作不死,你知道吧?」
「你是為了那個女人來的?」銀海口中的女人指的自然就是柳青了。當初他會答應鄧興明,只不過是因為兩人關係還不錯,而且對一個女人出手這種事情他也不是沒做過,所以幾乎不用想,他就答應下來了。
誰知道,隔天卻聽到了自家手下傳來的幾句話。
說是一個女人大放狂言,說來要親自拜訪?
當時他就冷笑,心想一個看起來不大的女人有膽子來找他這個道上混的聊聊?怎麼想都是作死的行為,所以一直就沒有將此放在心上。
只不過……現在卻出了這樣的狀況。
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銀海這時候該是意識到了。
季安言看著銀海的臉色不斷的變化,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隨後她將手中的軍刀一收,趁著銀海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右腳一用力,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膝蓋上。
頓時只聽見銀海悽慘的叫聲在空曠的房間內響起。
季安言忍不住用手掏了掏耳朵,蹙起了眉,「叫的跟豬叫一樣難聽。」
說罷,她的眼神落在了一直坐在,沉默的俞忠身上。
低垂的眉眼中閃過一道冷芒,她低低的笑聲在俞忠的耳邊響起,竟是讓他生生感到了一絲陰冷和詭異。
「季二小姐。」沉默了半晌,俞忠這才站起身來,對著季安言打了一個招呼,只是很顯然,季安言並不領情。
抬起頭,她的眼底一片平靜,只聽她的聲音響起,「好久不見了,俞忠。」
「是,整整兩年的時間。」
「嘖嘖嘖,看起來你過得很不錯,恩,我那個爺爺過得也不錯是麼?哦,應該說季家人過得都很不錯。」嘖嘖兩聲之後,她忽然笑了笑,「不對,應該是除了季元瑤之外的季家人過得都很不錯。」
季安言風輕雲淡的話語中帶著淡淡的嘲諷。
眼前的這個人,名為俞忠。是季安言那個爺爺,季宏的得力助手。也就是眼前這個人,曾不止一次的聽從季元瑤的命令對她百般為難。
心底沉下一絲陰冷,她忽而笑的如花燦爛,「不過今天既然碰見了,你們倆都不用走了。」
話音落下,只聽見大門忽的被人撞開,緊接著便是走進來幾個高大的男人。
為首的卻是衛楠。
他看了一眼季安言,發現對方無事之後,便轉過了視線,將目光放在了躺在地上,一副豬樣的銀海身上。
頓時冷笑出聲,「怎麼樣,銀海。這幾天過的開心嗎?」
「衛楠?」銀海的額頭上有冷汗滴下,當看到衛楠的時候,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早在幾天前,他就收到消息說是衛楠已經被殺了,雖然這幾天衛家和裘嘯沒什麼動作,但是他的心底早已有了想法,誰知這個時候他卻看到了原本已經死掉的人?
這怎麼可能!
「銀海,你是有多少傻啊,還是太自信了?我要是真死了,衛家和裘嘯還會這麼淡定?真不知道你這位置究竟是怎麼做上來的。」
似是懷疑的搖了搖頭,不過心底的想法也就衛楠自己清楚。
話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這幾天衛洵究竟布下了什麼樣的局,連他這個兒子都不清楚。
而且,憑著他父親的計謀,要想讓銀海相信他已經死了,貌似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
況且,還有一個她。
衛楠低笑著,目光落在了一旁面色冷淡的季安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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