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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n先生,就算真的要辭退我們,也請給我們一個適當的理由!我們好歹也是y國皇室御用的醫療團隊,您不覺得這樣實在說不過去嗎?」
為首的白大褂男人一生正色,一雙眼睛中充滿了憤怒。他們既然能夠走到這個地步,那也就說明他們是真的有能力存在,並且能力還不弱。一般來說,這樣的人往往自尊心爆棚,說的難聽一點就是自負。
對於他們來說,享受慣了被y國皇室捧在手心裡的日子,如今被季安言這麼教訓,又被evan要求離開,這心裏面怎麼樣都不舒服。
evan看著幾人的憤怒的眼神,一張臉同樣帶著深深的冷意。祖母綠的眸子隨意的朝著幾個人望去,薄唇微微勾起,勾出一抹嘲諷的意味,「這裡面的原因,難道幾位不清楚嗎?」
『原因』二字從evan的口中出來,明顯是被加重了語氣。不管是從他的語氣還是臉色,都不難看出,他的心情是及其的不好的。
看著evan的臉色,幾個醫生的臉色頓時一變,然而下一刻,卻又立馬恢復了正常。為首的醫生上前一步,走到了evan的面前,一雙眸子與evan的眸子直直對視,愣是裝出一副自己沒做錯什麼,什麼也不用怕的樣子。
「evan先生,請你將話說明白,否則我們會告你誹謗!」
即使站在他們面前的是y國皇室成員又如何?從他們手上被救活的可不只是一個y國的皇室成員。對於他們來說,也許evan的確能夠得到他們的尊敬,但是他們也不差不是嗎?
畢竟,他們可是救了很多人的命啊!尤其是那些人哪個不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誹謗?」evan冷笑了一聲,原本便顯得陰沉的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他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皇室的那群傢伙眼神也差到了如此地步,竟然給他找這樣的醫生?真他喵的操蛋!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詞,不過,幾位若是能夠將所有的用藥清楚的列個單子出來,想必就更好了,你們說呢?」說到『用藥』的時候,evan那幽冷的目光立刻便鎖住了幾個醫生面面相覷的臉。
這些人,雖然有足夠的本事,但那又如何?還不是品行不過關?
「evan,怎麼回事?」季安言站在一旁,聽著也不覺得不對勁了。一開始的時候,和這幾個醫生吵起來,她的心裡其實還有一些不好意思,畢竟怎麼說他們都救了天璇。但是看到現在,與其說他們醫學素養不好,倒不如說他們在心虛。
想到這一層的季安言頓時皺起了眉,一張精緻秀美的小臉頓時染上了意思青黑之色,看向幾個醫生的眼神也愈發的不善。
evan走到季安言的身邊站直了身子,目光似不經意的划過躺在床上,此刻還未曾醒來的女生,一雙眸子再次暗沉下來。他不敢相信,這個向來被自己捧在手心裡疼愛的小姑娘,怎麼能夠經歷這樣的痛苦。好不容易將人救出來了之後,竟然還要被別人惦記上!
心疼的彎腰在天璇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evan轉身向季安言說起了事情經過。
「你的意思是,那些藥都是起安眠作用的?」季安言微愣的瞪了瞪眸子,一雙狹長的眼睛中滿滿的都是錯愕。
evan衝著季安言點了點頭,緊接著陰沉的目光頓時又落在了為首那醫生的身上,看著醫生眼睛中冒出來了一絲心虛,evan眼底的冷芒似乎更重了一些。
而就在幾人對峙的時候,敲門的聲音再次響起。季安言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距離她打完電話之後,經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如果不出意外,來人就是顧承安了。
隨著evan的一聲『請進』落下,只見一身淺色休閒裝的男人迎面走了進來。正是顧承安。
顧承安站在門口還未走進病房內,便發現現場的氣氛十分的奇怪。一陣的錯愕之後,想到剛剛季安言打電話過來跟他說的話,心中似乎一瞬間知道了些什麼。
抬步走到季安言的身邊,顧承安先是對著季安言做了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又跟evan打了一聲招呼。
「evan先生。」
「顧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恐怕還是要麻煩你了。」evan看到顧承安,面上明顯鬆了一口氣。顧承安怎麼說都是陸景殊手下的人,這本事自然不必眼前這幾個醫生差,而且最關鍵的是,顧承安不會耍什么小動作。
好歹,他也是顧承安主子的娘家人不是?
顧承安微微一笑,伸手習慣性的抬了抬金絲邊框的眼鏡,淺聲道,「evan先生不必客氣。天璇小姐是自己人。」
說著,顧承安徑自便走到了天璇的病床前。天璇的嘴唇有些蒼白,但是卻並不乾燥,想必是之前季安言特地給她餵過水。但是奇怪的是,當轉眸看向她的臉時,你會發現,天璇的臉上竟然有一絲紅暈。一個昏迷了近一個星期的人,臉色怎麼可能好到哪裡去,所以,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伸手在天璇的臉上探了探,並沒有發燒感染的跡象。顧承安微微皺起了眉,他轉頭看去,卻見evan和季安言兩人全部齊刷刷的盯著他看,臉上微微一囧,他道:「我想把天璇小姐帶到本家去,不知道evan先生意下如何?」
「自然可以,不過我要一起去。」evan的目光輕柔的落在病床上的女生身上,聽到顧承安的話之後,連忙道了一聲。如今天璇還處於昏迷之中,若是讓她一個人離開,他絕對不會放心的。
季安言看了一眼evan,又看了一眼顧承安,點了點頭,「那就一起走吧。承安,你開車過來的?」
「對。」點點頭,顧承安順手秀了秀手中的車鑰匙。
一行三個人下了一個在其他人看來根本是玩笑一個的決定,頓時惹得幾個還站在病房內的醫生笑出了聲。
依舊是為首的男醫生率先開口,他的面上再也沒有之前面對evan時的心虛,而是染上了一層捉摸不清的色彩,「evan先生,若是真的向你告訴這位小姐的那樣,那麼天璇小姐恐怕也等不到明天了吧,您真的打算將天璇小姐轉移嗎?」
「這位醫生。」聽著男醫生公鴨嗓般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季安言一個沒忍住,十分不雅觀的伸手掏了掏耳朵,一雙漂亮的眸子裡裝滿了輕視和鄙夷,她的聲音雖然有些淡然,但是任誰都能夠聽出其中的冷漠,「你們既然已經否認了在藥水下了具有安眠成分的藥,何必這麼擔心?」
說來好笑也疑惑,按照evan之前的說法,這幾位既然被y國皇室御用,那麼為何要做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畢竟,這對於他們來說,什麼好處也沒有不是嗎?
季安言的心底的疑惑一起,一張精緻秀美的小臉頓時糾結了起來。連那眸子中也染上了一絲絲的疑惑。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應該還是天璇的健康才是。
這般想著,季安言也不再看幾個醫生的臉色,衝著顧承安便點了點頭。和季安言相處了這麼久的顧承安,自然看出了季安言的意思,應了一聲之後,拿著車鑰匙便走進出了病房。
瞧瞧那路過幾個醫生時的神色,分明就是高傲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季安言曾經說過,對於一個高傲的人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要比他更高傲。
這一點,的確如此。至少,在顧承安看來的確是這樣的。想到剛剛眼神一不小心划過那幾個醫生青黑色的臉,顧承安的心中別提有多麼的爽快了!
看著顧承安下樓,evan也沒有在病房裡面繼續多待,走到病床邊上,彎腰將正躺在床上的女生一把抱了起來,evan面色不改的從病房走了出去。
臨走時,還不忘對著季安言說上一聲,「安言,這幾個人就交給你了。」
季安言對著evan比了一個『ok』的手勢,隨後便神色慵懶的依靠在牆上,一臉慵懶之色的看著幾個醫生。
不用說,剛剛evan和顧承安兩人的動作絕對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屈辱!
這下子,看到唯一擁有一些震懾力的evan也離開了,幾個醫生自然不會對季安言有多麼的客氣,畢竟,在他們看來,就是因為眼前這個人,他們才收到了如此的待遇。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有些多管閒事了?」
「多管閒事?」季安言頗為好笑的咬著這四個字,一雙眼眸中頓時透露出一種名為『戲謔』的情緒,「我關心我的朋友,就是多管閒事?嘖嘖嘖,看來幾位的成語學的真心不怎麼樣。」
說罷,季安言也沒打算跟他們繼續在這邊瞎扯淡,頓時冷淡的道:「不如幾位跟我說說為什麼要這麼做。理由讓我滿意了,說不定我會讓你們安全的離開這裡呦。」
季安言這話里話外,全部帶上了威脅的色彩。只是眼前這幾個醫生,分明就是吃軟不吃硬,季安言越是威脅他們,他們就越不把她當回事請。
畢竟,在他們的潛意識中,季安言著實稱不上什麼重要的角色。
「口氣這麼大,要是到時候做不到,那豈不是就成了一個笑話?」這次說話的人是站在最後面的醫生。那人一開口,季安言的目光便過去了。這不看倒不要緊,一看頓時嚇了季安言一跳!
站在這個病房內許久,和這幾個醫生也對峙了許久,可若不是那個人自己開了口,季安言都沒有注意到這邊竟然還有一個人。
思考到這一點的季安言頓時知道事情大條了,手指想到不經意的划過自己的耳垂,然而卻在下一刻,猛地一把放下了手。
一把銀色的手術刀從她的耳垂邊上划過,那鋒利的刀鋒甚至削下了她的落在臉頰邊上的幾縷髮絲。
季安言抬眸看著那年齡大約在三十歲上下,長相十分斯文的男人,頓時便笑了。只是那笑容在其他人看來,卻足夠的冰冷。「原來是身後有人撐著?」
「季小姐這就說笑了。」那醫生笑了笑,微微的抬了抬架在臉上的眼鏡,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那笑容頓時讓整張臉都染上了色彩,配上那一雙幽深至極的眸子,季安言似乎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片寒冷的冰山。
「現在這種日子,背後要是沒個後台,怎麼過日子,你說是吧?」頓了頓,男人看著季安言微黑的臉色,頓時又道:「當然了,像我們這樣的人自然不能和季小姐相比,就算自己倒貼,恐怕也不能搭上陸景殊對不對?」
連著兩個問句,再次讓季安言冷下了眼眸。
果然,眼前這個人沒有她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不止沒讓她發現氣息,竟然還能夠輕而易舉的說出陸景殊的名字。
雖然陸景殊和她在華夏露臉挺多,尤其是陸景殊自己還註冊了一個微博,上面的用戶名就是自己的名字。但是眼前這個人怎麼看都不會關注這種東西。所以唯一有可能的便是,他本來就知道有陸景殊這麼一個人,甚至,他們還見過!
「不知閣下何人?」季安言壓下心底的疑惑,淡聲問道。
那人聽到季安言的問題,似乎也沒有過多的牴觸,只是微笑著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了口,「那麼容許我介紹一下自己,我叫埃文,職業是殺手。」
『殺手』二字一出,頓時換來了季安言的一聲冷笑。
如果之前還在疑惑這群醫生究竟要對天璇做什麼,那麼現在至少已經可以確定一點了。那麼就是——他們不懷好意。更甚者,他們想通過天璇來掌控evan,或者他們。
不怪季安言想的這麼多,但是見過的陰暗多了,經歷過的這種事情多了,自然也就有了一定的想法。
「殺手?不知道埃文先生是在為誰賣命呢?」季安言聽也不聽就問出了核心問題,當然,季安言也知道,這種問題絕對不會有人回答,畢竟,他們不是傻子。
但是眼前這位埃文先生的一番動作和言語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在季安言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埃文想也沒想便開口說話了,「季小姐難道不知道奧利費先生對於和先生有關的人都很討厭嗎?」
「嘖,看來你這位殺手並不是很稱職。」三言兩語就說出了奧利弗的名號,怎麼看都不是很對勁啊。
季安言眨著眼睛,心底閃過了幾道疑惑。只要一想到之前眼前這位伸手便打斷了她先要開通通訊儀的動作,季安言便知道埃文沒有他外表表現出來的這麼平淡無奇。反而,這張平淡的臉可能只是掩飾而已。
試問,這樣的一個人會輕易的說出自己的買家的信息嗎?想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如果眼前這位並沒有太把奧利弗當回事,那也不是沒可能。
「稱職不稱職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我開心。」埃文表現出一臉無所謂的模樣,那平淡無奇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季小姐你看這樣如何,要不你給我錢,我替你殺人?」
呵。
季安言總算是明白了,眼前這位根本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更甚至還要上去插上一腳。無語的搖了搖頭,季安言的眸子中閃現出了一抹無奈,淡聲道,「不好意思,我的身邊暫時還不需要殺手。」
「真的嗎?那真是可惜了。」一語落下,埃文的臉上還表現出了一絲的惋惜,似乎對於季安言的決定真的感覺到了可惜。見著季安言的眼神撇過來,他甚至還無辜的聳了聳肩。
季安言無語的扶住額頭,低頭看了一眼拿在手中的手機,發現時間不早了之後,終於抬頭看去,「那麼埃文先生,不知道你現在究竟是個什麼的打算?」
「如果真的不想為奧利弗做事的話。那就不如將這幾個人交給我?」
「季小姐不是都知道我們在為誰賣命麼?既然如此,這幾個人你應該也用不著才是啊。」埃文似乎嘆了一口氣,衝著季安言聳了聳肩,那一臉無辜的模樣看的季安言忍不住想要拿根棍子抽死他!
抽了抽嘴角,季安言再次扶額,「既然如此,那麼就麻煩埃文先生把身子挪了挪,我還想出去。」
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結實的身子將門堵了個毫無縫隙的男人,季安言抽了抽嘴角。雖然對於這位殺手先生沒有什麼好感,畢竟他傷害了天璇,但是某種程度上,這位殺手先生也挺搞笑的,怎麼說也是一個人才。
「好吧,既然季小姐希望,那麼我就讓你了。」埃文皺了皺眉,繼續低聲道:「季小姐到時候了不能忘了我。」
得……絕對不會忘記你,不會忘記你這麼好心的給我讓了門。
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季安言也不管病房內的幾人,徑自便走出了房間。雖然人是沒有解決掉,但是至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處于謹慎,季安言覺得還是需要去查一查奧利弗。
從病房出來,季安言拿起手機給evan打了一個電話,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又讓evan轉告給,讓他再去查一查奧利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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