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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初止了笑,說:「快去洗澡,然後舒舒服服上床躺著,明天基本沒事了。」
「你快出去!」她按著胸口說。
「真的不用我伺候?」他卻用很認真的語氣問,儘管她看得出他眼內閃耀著一絲歹意。
她又開始諷刺他了,「看來你伺候江心怡伺候得不錯嘛!」
白言初卻伸手扯開了她的睡袍,說:「水可以了,去吧!」
她粉紫色的真絲睡裙露了出來。他又一手搭在她雪白的肩上問:「這個要我脫嗎?」然後是勾唇一笑。
她臉紅了,想罵點什麼卻又感到無力。
他又笑了笑,幫她輕輕褪下了睡裙……
她深深閉眼,一呼一吸已經加速得幾乎要窒息。他微涼的手指划過她光潔皓白的肌膚,仿佛帶著輕微的電力,擦起了一道道顫慄感。
浴室里的氣氛,頃刻曖昧濃郁。
他拿著她的睡裙,在她頸脖後說:「好了,我在外面,你好好洗!」
他呼出的灼熱氣息就這樣在她頸後,讓她心跳激烈,輕微眩暈,禁不住輕輕合上眼。
可他已經出去了,並拉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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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服服洗完一個熱水澡後,感到人精神好了不少。悠悠走出浴室,看到白言初脫開了外套,只穿著襯衣,坐在床沿上講電話。微微鎖眉,語調冷硬,看上去有些不悅。
最後他是這樣說的,「你快睡吧,時間也不早了,我過兩天有空去看你們。」就掛了電話。
悠悠猜得到他是跟那個江心怡通電話,就上前冷笑:「寶寶想爹地了吧?這個時候你還在我這裡,她會不會來找人啊?我今天生病,沒力氣跟她鬥氣,我勸白先生還是先回去看著她吧!」
白言初卻把手機放下,伸手就去解自己襯衣紐扣,說:「我也去洗個澡。」說話間已經把襯衣脫了下來,還很瀟灑地往床邊一扔。
他身材還是相當不錯的,雖然平時穿上衣服看上去比較瘦削,但肌肉相當堅實。她以前氣極的時候回去捏他的手臂,往往捏了半天手都疼了。
聽阿山那傢伙說,白言初跆拳道是蠻厲害的,而且還聲稱看過他揍人。
白言初會揍人?悠悠還真是難以想像這一畫面。
聽到浴室里潺潺的水聲,她一陣心慌,就用被子緊緊捂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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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初披著白色浴袍走出來,渾身散發出薰衣草沐浴香精的味道,剛吹乾的頭髮也柔軟地罩在頭上,胸前袒露出結實的一塊肌肉,讓人遐想無限心跳加速。浴後的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是最具備誘惑力度的。
見他走近,悠悠紅著臉緊張起來了,就坐了起來,問:「你真不走啊?」
「來——」他笑著伸出手,不顧她的反抗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是涼的後,他才點點頭,「好了。」
悠悠紅著臉說:「什麼好了?我還是病人呢!」
白言初也掀開被子上了床,說:「那麼有精神罵人,你騙誰?」說著也躺了下去。
悠悠覺得一陣煩躁。她恨他,想趕他走,其實還是因為自己無法坦然面對他。
白言初翻了個身,整張床都輕輕晃了一下。悠悠大聲說:「你別亂動!我頭暈!」
他索性湊了過來,手掌覆到她頭上,笑道:「嗯,是嗎?那我幫你按按頭!」
隨著他的手指有規律地揉動起來,她頓感自己的整個頭部的血液都順暢地流動了起來,呼吸也更加暢快了。
還真看不出他還會這項服務,就禁不住諷刺道:「這個時候你該抱著江小姐在床上甜蜜的吧?這會子跑到我這裡來了,我怎麼就覺得罪孽深重了呢?」
白言初似乎生氣了,就狠狠往她太陽穴處戳了一下,疼得她失聲喊了出來:「死變態!」
為什麼每一次提起那個女人的名字他就發怒?不用說都知道,就是戳到他痛處了唄!
她趕緊往那邊挪了挪,「我要睡了!真的累了!」
她真是有些怕他了。上一秒還是春風細雨般溫和,下一秒就是暴風疾雨般冷酷。
他見她有些慌張,就翹唇笑了:「你至於那麼怕我嗎?」
她嘴硬:「我是懶得理你!」
他卻順著自己的邏輯往下說,「你就是怕我!不過也好,怕總好過沒感覺。」說完往那邊翻了個身。
悠悠見一切暫時消停了,才安心閉眼。畢竟是病後體力虛弱,很快就要睡著了。
可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被人搖醒了。
她一睜眼就無比暴躁:「白言初你成心想我死是不是?」
男人卻說:「你睡前忘記服藥了!」然後把一杯溫水和幾粒藥片塞給她。
悠悠皺眉:「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想吃藥了。」
白言初卻忍著笑意說:「剛才誰說自己還是個病人來的?」
悠悠這才意識到自己中了他的套,就狠狠瞪他,在被子裡用腳踢他。他還是一笑,說:「快點!明天如果不復發就可以停藥了。」
她只好怏怏地把藥咽下,喝水。他拿過杯子,放好,兩人重新躺下。
沉沉睡了不知多久,悠悠陷入了一場噩夢當中。夢裡面,江心怡拉著白言初走到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尖,用世間最惡毒最尖酸的語言狠狠罵了起來。
悠悠很想開口反駁,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轉而用憤恨不甘到底眼神望向白言初,他卻一臉平淡,似乎一切與他無關。
江心怡狠毒的眼神像烙鐵一樣烙在她的臉上,也印在她心上:「唐悠悠,你憑什麼得到這一切?你這種人就該死!該死!」
悠悠按著耳朵,絕望地轉身,腳下卻一滑,從一級級大理石台階上摔了下去。
倒地那一瞬,頭破血流的她用盡全力叫道:「等著!我會回來找你們的!」
她就是這時候驚醒的。醒來後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人抓住了。
一陣橘黃色燈光照亮了沉沉的黑暗,悠悠這才看清楚自己的手被白言初抓住了。
他問:「怎麼了?做噩夢了?」說著才漸漸放鬆了拽進她手臂的手。
燈光下,失神望著那張俊雅的臉龐,悠悠卻想起了夢中的白言初,不由心裡一凜,就趕緊閉上眼。
白言初看得出她還沉浸在噩夢的餘悸中,就伸手將她輕擁入懷,低聲說:「沒事的!夢見了什麼那麼嚇人?」
悠悠深深呼吸了一口,沒說話。她當然不會告訴他,她剛剛夢見的是自己上一輩子是怎麼死的。更不會告訴他,她上次的死就是因為他和那個賤女人。
他當然絲毫不知道,懷內的這個唐悠悠,其實不再是以前的唐悠悠,是另外一個唐悠悠,是重新活過來一次的唐悠悠。
她縮了縮肩膀,只好撒了個謊,「我夢見了自己被人殺死了,好怕。」
他光潔而堅實的胸膛確實讓她感到很舒服。男人特有的剛硬氣息以及他身體裡特有的氣味,讓她心魂混亂起來。
他輕輕拍拍她的背,貼近她耳畔柔聲道,「別怕,有我在。」
她伏在他胸前,用手輕輕按著他胸前的肌膚問:「白言初,你為什麼突然對我比以前好?」
為什麼只有他試探她呢?
也許,他僅僅是捨不得放棄唐家龐大的財產和華安數百億的身家。所以,他才假意對她好,不會把她這個前妻當陌路人看,最起碼看起來不讓唐鶴禮失望。
甚至,她也深知,父親其實是非常不同意他倆離婚的。
也許是感受到了她動作的輕柔撩撥,他的呼吸變緊促了,「悠悠,不要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那個姓柯的。」
悠悠又一次失望。他還是不願意正面回答問題!
她從他懷內脫出來,冷冷道:「我要睡覺了。」
可是,他卻見她摟緊,唇狠狠壓上她的,狂烈地輾轉著。他霸道的舌尖在狠狠卷著她柔軟的舌根,反覆吮噬間,她幾乎要失去呼吸的節奏了。
在難以忍受之下,她終於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他的手臂。他鬆手了,她才得以順暢呼吸一口。
「別動我,我是病人。」她喘了一口氣說。
他的手卻已經伸入她的睡裙裡面,在她耳畔啞聲說道:「可我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說完,他一手探進她的腰間,再次吻著她的唇,下巴,直至頸項。今晚的她似乎特別容易敏感,就渾身發顫,低聲嚶嚀起來,手也情不自禁圈住了他的頸。
她的裙子已經被他褪了下來,光潔柔滑的*被他一手攬入懷內。他俯下頭去,一遍遍溫柔地舔吻她胸前那因敏感而起了米粒般大小疙瘩的美麗雙峰,她受不了這樣的挑逗,就發出一聲顫慄的動情低叫。
白言初一手托起她的細腰,在她耳邊喘息道:「放鬆一些,會舒服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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