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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朝男人溫柔一笑,「老公,坐。」
光頭男微笑,攬住她的肩坐下。他就是「龍豐」老大耿樂天。
他望著白言初,蹙了蹙濃眉說:「白老弟,這次『東興』居然敢派人砍我老婆和我的恩人,就等於拿槍指著我的頭。我不會就此罷休,我已經有詳細的計劃去對付他們了。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白言初微笑點點頭:「謝謝樂哥!」
「我還收到風,說警方準備開戰一個專門打擊『東興』的秘密行動,代號叫『黑雷』。陳虎這幾年太高調了,把毒品做得越來越大,你猜警方會容忍嗎?假如這次行動成功,陳虎估計很難翻身了。」耿樂天又說。
瑪麗又想起了點什麼,說,「聽說陳虎前幾天殺了警方派進社團的一個臥底,還把他的內臟寄回給警局呢!所以警方的高層絕對生氣了,一定會跟陳虎死磕的!」
白言初皺著眉聽完這句話,心裡微微一震。
他突然想起了上次悠悠遭受綁架的事。假如警方能撂倒陳虎,他自然也是樂意看到。
耿樂天嘆道:「陳虎這個人做事太絕了,還真想看到他怎麼死法?」
瑪麗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拿起一接,然後露出滿意的笑容:「哦?很好!你們辛苦了!」
放下手機後,朝白言初笑道:「完成!」
白言初端起酒杯微笑致謝:「謝謝瑪麗姐!乾杯!」
三人的酒杯清脆地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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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香城的市民都在爭著傳遞一個爆炸性新聞——江心怡玩「五王一後」性-愛遊戲裸-照曝光。
雖然彩照上的江心怡裸-體已經被馬賽克處理掉了關鍵部位,可還是能想像當時香艷而淫-靡的場面。其中更配有幾個江心怡在高-潮時的*表情圖,令人臉紅心跳。
悠悠也在網上看到了這則新聞。看完之後,她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喂,你在哪裡?」
那邊的男人輕柔一笑:「我就在你門口。」
悠悠聽到他說話的語調,臉上微微一熱。
其實平心而論,白言初最近還是變了一些。重生以來,他的變化其實還是被她看在眼內,記在心裡。雖然她不太願意、也不太敢相信他是因為她而做出改變。
兩秒後,白言初頎長筆直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她正要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他卻大步走了上來,伸手將她攬緊。
臉貼著他的羊絨背心,有種暖暖而舒服的感覺。他伸手去摸她的後腦,柔聲問:「想我嗎?」
悠悠又開始臉紅心跳。他難不成會有透視眼,能看穿自己的內心世界?
感受著這股久違的溫熱氣息,呼吸著他身體上特有的氣味,她還是感到輕微眩暈。
白言初攬過她的腰說:「我陪你一起去看你老爺子,走。」
「對了,你媽媽呢?好些了嗎?」她忍不住問。
他跟她一起往外走,說:「已經出院了。她不想住在醫院裡,想回家住舒服一點。」
悠悠有些擔心地說:「多陪陪她。」
他卻伸手輕輕掐她的臉,不懷好意地邪笑:「最好有個兒媳婦天天陪著她。」
悠悠臉頰微紅,低下頭不看他,並換了一個話題:「白言初,江心怡那件事是你派人做的嗎?」
白言初抬起她雪白的下巴揉了揉,笑道:「悠悠,從今以後,我們的世界只有我和你,不會再有其他人,其他事。」
悠悠出神地望著他幽黑的眸子以及他嘴角飄揚的笑意。這真的是自己熟悉的白言初?
他這樣的變化,她居然還真有點不適應。
他摟緊她,視若無人般地吻了吻她的臉和唇,深深說:「悠悠,我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悠悠突然間好像墜入五彩迷霧一樣,被他拉上了車還不自知。
他的話,他的溫柔,會不會是拌上著蜜糖的毒藥?
當看到開車的人不是錢強而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時,她才回神,問:「錢強呢?」
錢強應該是那種風雨不改、忠於職守的人才對。但現在去了哪裡?莫非請假了?
白言初見她感到吃驚,就說:「錢強辭職了,前兩天突然提出來的。現在人也沒有任何音訊了。」
「他不是一直對你很忠心的嗎?」悠悠感到疑惑不解。
白言初卻眸光犀利起來:「我一直懷疑錢強的身份,感覺他不是個普通人。這種感覺,自從你上次被綁架後我就有了。」
錢強不但能力超群,更有著一種超乎常人的冷靜和機智和神秘的出身背景。
車子在前進中,悠悠問:「什麼意思?那他會是什麼人?」然後又開玩笑地說,「他不會是什麼電視劇里說的那種什麼臥底吧?」
「還真有可能。」白言初淺淺一笑,笑意里有著複雜的情緒。
悠悠一驚:「那他是哪方面的臥底?」
白言初輕嘆:「很難說。哪方面的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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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鶴禮逐漸恢復說話能力讓醫生很振奮。當白言初陪著悠悠到了病房門口時,就看到一個金髮男醫生在和林如月交談。
悠悠急忙走過去問:「月姐,我爹地今天情況怎樣了?」
林如月驚喜地說:「你爹地恢復能力還不錯!麥博士說這樣下去有望完全恢復。」
而一邊金髮碧眼的麥博士也是滿臉微笑。
但當林如月見到繼女的肩膀被白言初的手搭著時,又是一臉的不悅,說:「悠悠,你怎麼還是敵我不分?」
白言初卻先了一步笑道:「月姐,悠悠會跟我復婚的!這個是老爺子也親口答應過的!」說著,一手攬緊身邊女子的纖腰。
悠悠有些不自然地說:「我們還是進去吧!」
白言初卻望定林如月,帶有警告性地輕笑:「還有,別以為綁架我生病的媽媽,就是最佳方法!華安的代理總裁不是什么小貓小狗可以當得了的!」
林如月氣得渾身發抖,很想駁嘴卻最終沉默,掉頭哼哼唧唧地走了。
悠悠急忙扯了扯白言初的衣袖,說:「下次不要對月姐這麼說話!」
「但他們帶走一個生病的女人,把她扔在一個又冷又髒的老房子裡挨餓,是不是也很沒人性?悠悠,這筆賬我不會忘記!」白言初卻狠狠冷笑。
悠悠看得出他眸內翻卷的恨意,就勸道:「算了吧!他們也是為了華安!他們一直認為你對我爹地不忠心,聯合江心怡一起算計我爹地的家產。」
「那你已經相信我了嗎?」他抱著她,再次吻了下去。
他居然在病房門口還不放過自己?悠悠極力躲避,卻還是被他的吻壓了下來。他吻得深入且溫柔,纏綿中含有不舍,讓她渾身發熱血液翻滾。
鬆開她之後,他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帶著玩味輕笑:「你為我心動的樣子最迷人!我喜歡。」
凝望她的眼眸里,儘是幽深的柔情和一抹炙熱的專注。悠悠有些不敢迎接他的眼神,就低頭說:「進去吧!」就帶頭進了父親病房。
林如月正在給坐起來的唐鶴禮餵水,見到擁吻一番再進來的他倆,就板著臉孔。
唐鶴禮慢慢看到了進來的人,當看到白言初時,眼神一定,張嘴說了句:「阿……阿初!你……你來了?」
還是使不上勁,猛喘起來。白言初上前說:「老爺子,對不起!」
悠悠愣然望著他,然後再望望父親。
唐鶴禮搖搖頭,深嘆一聲,然後輕輕舉起右手,叫女兒過來。悠悠走了過去,一手握住他的手。
父親的手緊緊握住她,好像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灌進她體內一樣。悠悠含淚說:「爹地,你可以說話了我真高興。」
白言初看定唐鶴禮,冷清地說:「老爺子,那天是江心怡約你去公墓的吧?」
唐鶴禮神色頓變,嘴巴僵住,呼吸也急促起來。林如月見狀怒不可遏,朝白言初喝道:「你還好意思提?都是你和那個賤貨害的!」
「是,她。」唐鶴禮用力的說,臉色極其難看。
悠悠忍不住在顫聲問:「是不是她推你下去的?」
唐鶴禮閉上眼,點點頭,嘴裡艱難的說:「是她……她推、推我下去!」
白言初點點頭:「那就好。」
警方也說過,唯一的目擊證人就是唐鶴禮本人。只要他說出誰推他下去的,就絕對有利於解開真相。
林如月叫了起來:「我們要報警!抓那個賤人!一定要抓她!」
悠悠走到白言初身邊,抬起頭問他:「你打算怎麼做?」
江心怡那件事正鬧得滿城風雨,估計陸飛一定會暴跳如雷了。接下來,又有什麼等著江心怡呢?
「不做什麼,看好戲!」白言初淡淡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難道你們都棄我而去了?怎麼沒看到某些人積極的留言啊?
哭死!人都回來啊!
下面情節虐中有寵,懸念迭起,都給我滾回來看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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