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精彩起來!
林子楓和翟謙臉色一變,然後彼此對視一眼,看向劉櫻。
程硯原本笑眯眯的一張臉,已經收起了臉上所有的笑意。
而張可頤等人,也都用驚疑不定的目光看向劉櫻。他們剛認識劉櫻,但顯然並不會把劉櫻當做是沽名釣譽之輩。他們只是覺得,在如此場合,竟然有人向劉櫻叫板,那必定是仇恨不淺了!
來人此話,無疑是針對劉櫻而來的。因為如果專門針對福祿壽珠寶,肯定不會單獨捉住劉櫻的發言來做文章。
一瞬間,很多人想到了這一點,林老爺子臉色連連變幻,林總裁在助理耳邊低語,助理連連點頭,並且很快離開現場。
面對眾人不同的臉色,劉櫻倒是奇異地淡定下來。原來以為會出現的害羞、緊張,都沒有出現。
「不知道這位先生,想如何證明呢?」劉櫻踏出一步,對向自己挑釁的男子道。
她看得很清楚,這個男子就是剛才,跟在李少佳身後進來的那個俊美男青年。
看清了人,劉櫻馬上在心中猜測此人的身份了!不知道,他此處來,是誰授意的!
按照正常狀況,劉櫻會猜測他是李少佳那邊的人。可是,因為知道李少佳痴戀林子楓,她很快掐掉了這個念頭。
以李少佳對林子楓那種瘋狂程度,她是絕對不會做林子楓不喜歡的事情的!今天是林子楓的公司福祿壽珠寶開張之日,李少佳心中除了維護,不作它想!
難道是趙子喬?不對啊!趙子喬如果有這個後招,剛才就不會和自己對掐了!
到底是誰呢?
「我也不願意在這種好日子為難你!所以,若要我心服,便和我賭一局!」俊美男青年笑道。
劉櫻臉上緩緩盪開笑意:「你想和我對賭。我便跟你賭麼?若是阿貓阿狗或是路邊一個大叔看到了也要來跟我賭,那我豈不是忙死了?你先把身份亮出來,讓我看看你值不值得賭吧!」
「哈哈。難不成劉小姐不敢賭?」男子激將道。
劉櫻搖搖頭:「並非不敢賭,而是不屑賭。在很多賭徒心中。賭是一件神聖的事情。我雖然不是賭徒,但是對於賭石,卻還是有幾分尊敬的。你一個藏頭露尾的人,我是不屑與你賭的!」
此話一出,頓時贏得了數聲喝彩:「就是!你先把大名報上來再說!」
「鬼鬼祟祟的,你還賭什麼石頭?」
俊美男子頓時冷笑一聲:「原來福祿壽珠寶賭石,還是要看碟下菜的!我真是開眼界了!」
林子楓一聽。怒氣勃發,就待出來說話。
劉櫻伸手一攔,攔住林子楓,轉身對俊美男子冷笑道:「我們福祿壽珠寶雖是新開張。但是行事亦有法度。面對小偷,自然以小偷之道對之;面對小人,亦以小人之道對之!你是小偷還是小人?」
語畢,不待俊美男子說話,繼續道:「法律上也有慣例。誰主張誰舉證。你質疑我們福祿壽珠寶並非全是真貨,何不拿出證據來證明?還是你慣常空手套白狼,以一無名小卒挑戰對方的將軍?」
俊美男子想不到劉櫻口舌如此厲害,一時竟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林子楓見狀,冷喝道:「你是哪裡來的小丑?我福祿壽珠寶並無邀請你!你如若不報上名來。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嘿嘿,是不是你不信任美國總統的治國方針,也能直接去見美國總統,讓他跟你賭一把啊?」
俊美男青年被擠兌得說不出話來。他臉色沉了沉,終於道:「我是c城陳家的陳相宜,此番來a市,只是慕名而來。」
「陳先生想來是個憤世嫉俗之輩,慕名前來,竟一開口就直接挑刺質疑,果真是有性格!」程硯忍不住開口道。
此話非常不好聽,陳相宜側開臉,只當沒聽到程硯的話。
等程硯說完,他乾脆看向劉櫻,等待劉櫻的答覆。
劉櫻很是沉得住氣,一直不出聲。
「你到底要怎樣才跟我對賭?莫非之前說福祿壽珠寶都是貨真價實的珍品,只是大話?」陳相宜忍不住道。
「你要與我對賭,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以什麼為彩頭?該怎麼賭?」劉櫻反問道。
陳相宜似是早有準備,聽了劉櫻此話,雙目中陡然盈滿喜色。他不等劉櫻再說別的,馬上道:「我們三局兩勝如何?」
劉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以一種若有所思的目光盯著陳相宜。劉櫻感覺到,陳相宜似乎是另有目的的!
他為什麼非要自己和他對賭呢?
不過,如果真有什麼,自己也不怕!在賭石上,讓劉櫻害怕的,目前為止還沒有人呢!
「小櫻,別和他賭!他定是有目的的!」林子楓對劉櫻道。
「c城陳家,我記得是做木材和裝修生意的。什麼時候,陳家的子弟,竟然也插足林家的事了?不知道c城陳家的本家,是否知道此事!」程硯看著堅決要和劉櫻對賭的陳相宜,緩緩地道。
聽到程硯這一番話,陳相宜的一張臉變得有些蒼白,原本堅決的神情,也動搖了起來。
不過,很快,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神情又堅定起來:「我是我,c城陳家是陳家!這次我過來,是我自己的個人行動,與c城陳家無關!」
說完,不理程硯的臉色,直接看向劉櫻:「你敢不敢跟我賭?」
看樣子,是鐵了心要和劉櫻對賭,甚至可以不管c城本家的死活!
劉櫻略略猶豫,抬頭給了林子楓、翟謙和程硯一個安慰的眼神,便對陳相宜點頭道:「我可以和你賭,不過你的彩頭,先拿出來。」
這個叫陳相宜的人來歷不明,目的成迷,得好好觀察觀察才對!若是放任他不管,不知道要鬧出多少事!
而且,劉櫻心中也抱著一種想法,就是通過對賭,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她最近沒有得罪過人,總不能天上平白掉下來一個仇家吧!
「好!我這裡有三件周朝的玉佩,就當做是賭注吧!我們以在場各位來賓身上的東西來對賭,你贏了,我便輸給你一塊玉佩,你若輸了,則從明天開始,連續十天在a市三級以上報紙上登出消息,承認你自己不會賭石!怎麼樣?」
陳相宜的臉色似乎有些激動,與他剛進來那種成功人士、俊美男青年的派頭嚴重不符!他右手掌攤開,顯示自己手中的三塊玉佩。
嗬——
站在陳相宜周圍的人,都倒吸一口氣!此人竟然如此大手筆,一出手就是三件周朝玉佩!
離得近的,甚至能看得清楚玉佩上面線條流暢的紋路!這種極品,在市面上根本買不到!如果,能贏下這三塊玉佩,那就發達了。
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炙熱地看向劉櫻!只要她贏了,她就能用手周朝玉佩!
當這些人的目光接觸到劉櫻的時候,卻是吃了一驚!
劉櫻,她的臉色此刻卻是頗為難看!
「小櫻,你沒事吧?」程硯一見情況不對,馬上湊上去急道。
程硯聲音一出,劉櫻仿佛被什麼嚇醒了一般,雙眸中馬上有了神采。
她先是衝程硯搖搖頭,然後目光看向陳相宜手中的三枚玉佩,眼內翻滾著各種看不清的意味,情緒很是不穩定!
情況實在太詭異了!
這三枚玉佩,赫然是劉櫻重生前,和張老闆在周朝古墓中拿出來的其中三塊!
莫非,這個人和張老闆有什麼關係?是張老闆派過來尋仇的?
可是,張老闆利用此人搞臭自己的名聲,對他自己有什麼好處?
想了一陣無果,劉櫻也不再多想。她對那三枚周朝玉佩很是好奇,非常想仔細研究一下裡面是否有什麼玄機!
當初劉櫻身死古墓前,曾經和張老闆等人在墓中待了一段時間。大家明明是彼此熟悉的,可是等自己醒過來之後,才發現張老闆竟然沒有關於自己的記憶!
劉櫻仍然記得,張老闆要找到一個出聲年月日附和要求的人,在古墓中以此人祭墓,才能拿到玉佩的。現在,玉佩到手了,那麼表明張老闆已經找到那個人了!
那個人,明明是自己,張老闆他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自己了呢?
這其中,到底包含了怎樣的玄奧?
「我和你賭,就以你手中的周朝玉佩為賭注。如果我輸了,按照你說的做!」
陳相宜聽到劉櫻的話,臉上掠過喜色。他一邊拋玩著手中的玉佩,一邊道:「那麼,我們開始吧!第一句,由我決定賭什麼!」
「可以。」劉櫻點點頭。
「爽快!我賭的是——」陳相宜的目光,在大廳內的賓客身上掃來掃去。
「這傢伙,該不會是挑我們身上的首飾吧?」被陳相宜的目光掃到,一位年輕的女士忍不住低聲道。
她話音剛落,另一人也附和道:「估計就是這個意思!真是神經病!難道我們這裡,還有人戴假首飾嗎?」
一些沉得住氣的,倒沒有出聲,而是盯著陳相宜,看他接下來會說什麼。
「就賭——那位夫人手中的玉鐲,是不是a貨吧!」陳相宜用手一指其中一位雍容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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