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集體保護的事情不光震驚了美國總統威靈頓,同樣震驚了受到保護的周銘。
周銘本來得知總統先生又要對付自己,其實還是很緊張的,畢竟自己現在是在美國,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儘管周銘不認為美國佬敢公然暗殺自己,但用點手段扣押自己還是很簡單的,事實上這個事情美國佬也從沒少干。最後卻沒想到居然解決的這麼輕鬆。
就連韓振大使也直呼不可思議,他也感慨摩根和洛克菲勒這些豪門居然對周銘這麼支持和信任,否則怎麼會派這麼多遊說團進白宮呢?
周銘卻明白:「這些傢伙都打著算盤呢!他們一來是擔心我被總統先生的做法激怒,做點什麼不理智的事情,把資本市場給搞亂了;二來他們也還希望我再幫他們開發市場,再搞出做空明尼蘇達小麥這樣的事情來躺著賺錢。」
不過明白他們的盤算是一回事,但對事不對人,這些傢伙也的確就是在這個事情上出了力,於是周銘也按照這些豪門的習慣,舉辦派對感謝了他們。
而除了這些美國豪門,周銘同樣也感謝了給自己打電話的穆勒處長,只是相比皮耶羅這些合作夥伴,穆勒處長這邊就很不一樣了。
穆勒處長接到周銘電話首先就叫囂:「這一次算你好運,上面已經取消了我的行動,但是像你這樣的惡棍,下一次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周銘聽著這傲嬌的話,這傢伙好像真忘記了當初就是他通知自己的。
當然有些事情看破不說破,周銘也十分配合的表示自己從來都是很遵紀守法的,以後穆勒處長都不會有什麼機會,自己有機會請穆勒處長一起喝茶。
除了周銘感謝別人,同樣也有人感謝周銘,這就是全美的啤酒商們,由於周銘將明尼蘇達小麥給做空到了負價格以後,這些啤酒商們得到了遠比市場價低很多的小麥,這讓這些啤酒商們興奮的都要發瘋了。
其實對於周銘和郎克這些空頭們這就是標準的雙贏結果,畢竟整個期貨市場的明尼蘇達小麥都被周銘這些掌握著芝加哥倉庫的空頭吃下了,總是需要儘快處理掉的,存放在倉庫里就是多虧一天的錢,因此某種程度上還是這些啤酒商們解放了倉庫壓力。
除此之外,皮耶羅弗里曼和提斯曼這些金融豪門也很感謝這些啤酒商,因為由於啤酒商們吃下一大批低價小麥,而市場是一個整體,這些超低價小麥同樣會影響整個市場,讓美國小麥的價格整體下降,雖然小麥價格降低並不會因此降低啤酒售價,但卻會讓他們在財報賬面上更好看,這是投資人要的結果。
於是就從周銘和郎克等空頭接連和樂威啤酒等啤酒廠商簽訂低價協議以後,整個股市的啤酒板塊馬上如同嗑了藥一樣的瘋漲,周銘帶著皮耶羅他們又狠狠在股市上收割了一筆。
明尼蘇達小麥的多米諾骨牌效應可並不止啤酒,還有卡基集團本身。
或許卡基集團作為世界第一資本公司,明尼蘇達小麥只是他眾多
產業中的一個,重要卻不會致命。
可美國也並不只有卡基集團,其他農業集團也一直都對卡基集團的某些產業虎視眈眈,而這一次明尼蘇達小麥的崩盤自然讓其他人看到了機會,於是正當周銘和皮耶羅他們炒啤酒股炒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明尼蘇達州爆發了聲勢浩大的「毀田活動」。
所謂毀田,就是字面意思,由於這次明尼蘇達小麥的崩盤,從伊利諾伊州到明尼蘇達州,好幾個北方農業州的農場都遭受了極大損失。
農場主們肯定不願意自己承擔這個損失,他們試圖找卡基集團要賠償,可哪個資本家會往外吐錢呢?談判到最激烈的時候,卡基集團都是直接叫來聖卡多的警察來清場的。
這個時候其他農業集團進場,在他們的挑唆下,原本種植明尼蘇達小麥的農民紛紛毀壞了自己的田地,改種其他品種的小麥了。
不僅是小麥,還有種植卡基集團其他農作物,或者給卡基集團養牛的農場主,也紛紛開始擔心起自己的權益了。因此哪怕在卡基集團的各種保證下,仍然有很多人換了門庭。
這下卡基集團有些坐不住了,他們紛紛給各個農場主打電話,甚至親自跑下農場裡勸。
不過這些動作都收效甚微,事情進行一個禮拜以後,麥克倫才再也忍不下去,只能撥通了周銘的號碼。
這一次,麥克倫一反之前所有的態度,在電話裡面對周銘特別的謙卑,完全沒有此前在廣播電視上發表講話時的意氣風發。
首先他對南聯盟那邊發生的事情表示道歉:「不管因為什麼樣的原因,那始終是我們的坐標,這是不對的,我向周銘先生您還有所有的華人們道歉,非常對不起,請您能原諒我們的愚蠢。關於這次事情的所有損失,或者是周銘先生您要求的賠償,我卡基集團都願意一力承擔!」
其次是麥克倫希望周銘能幫一幫他:「周銘先生我知道您是最傑出的企業家,任何事情都難不住您,所以這一次只有您能幫我了,求求您!」
作為曾經世界第一的私人集團,麥克倫可以說把自己的姿態給擺到了最低。
周銘知道這個事情華萊士家族就是一個被推出來背鍋的,太過難為他也沒什麼意思,於是周銘給他指了一條明路,首先是「毀田行動」,周銘告訴他想毀就讓這些人毀,他們想辦法在南美開闢更多的農場就行。
至於銷售那就更簡單了,國內現在在改革開放,經濟高速發展的時候正是需要各種原料來滿足人們物質需求日益旺盛的時候,小麥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環。
而就當周銘在啤酒股市上在卡基集團上各種薅羊毛的時候,白宮那邊又出么蛾子了。
雖然上次在摩根和洛克菲勒等十幾個遊說團絡繹不絕的進白宮騷擾以後,總統威靈頓就答應放棄了,可威靈頓的放棄,只是那一次放棄動用fbi直接羅織罪名抓捕周銘,卻不代表威靈頓就那麼放棄了。
作為美國總統,威靈頓怎
麼可能那麼輕易放棄,只是他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方法,終於在苦思冥想了很久之後,威靈頓又開始了。
這一次威靈頓更學聰明了,他想出辦法以後並沒有公開發布,而是走密令出去,也沒有驚動白宮內各大豪門的眼線。
周銘也一直沒有得到消息,直到二月的時候,周銘要坐飛機回國過春節,卻在海關被攔住了,海關告訴周銘他的簽證有問題,現在不能離開美國。
這個藉口周銘一聽就知道有問題,因為周銘十分確信自己的簽證沒問題,而且就算簽證真的存在問題,那也應該是遣返回國才對,怎麼現在還不能離開美國了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後來周銘就這個事情詢問了韓振大使,他調查了好一會才告訴周銘,這可能是美國總統威靈頓的又一個陰謀。
「那他這是想幹什麼,還有完沒完了?這樣把我留在美國,要洗腦我當一個徹徹底底的美國人嗎?」
周銘這麼說毫無疑問是自嘲的,可讓周銘自己都沒想到的,威靈頓總統還真是這個意思。
「周銘這個人一定不能離開美國!就從明尼蘇達小麥這個事情上面,就足夠看出周銘這個人非常危險,哪怕以我們美國這麼成熟的市場,都可以任由他做空一樣農產品,這是非常可怕。現在是他自發的行為,可如果有一天他回去了華夏,成為華夏的金融戰專家,那美國就會面臨被摧毀的危險!」
這是威靈頓總統的原話,作為一個有眼光的總統,他們當然能看到明尼蘇達小麥這個事情的恐怖,而當他了解了周銘其他事情,才讓他更對周銘感到恐懼。
如果在兩個月以前,威靈頓知道有周銘這麼個人,他肯定就採取單邊行動了,甚至出動海軍陸戰隊都可以,可偏偏兩個月前發生了那麼多遊說團踏破白宮的事情,這讓威靈頓就不好輕下決定了。
摩根和洛克菲勒的遊說團體很麻煩,但我們只要繞過他就可以了!
因此威靈頓也不聯繫fbi了,也不想著給周銘上刑或者更嚴厲處罰了,他知道一旦這樣做,周銘那邊還沒什麼,白宮可就要被先被掀了。
因此威靈頓換了一個方式,就是把周銘困在美國境內!
這樣一來只是不讓周銘離開美國,並不會損害摩根和洛克菲勒他們的利益,周銘就算坐牢也仍然可以給他們想辦法。
此外在周銘這邊也是一樣,儘管皮耶羅和弗里曼他們都跟周銘綁在一條繩上,但也不意味著周銘不管什麼時候什麼時間只要遇到麻煩就找他們,這樣做只會讓人輕視自己,那麼這樣不重不輕的做法就成了最後的選擇。
「所以莫妮卡,你現在明白了,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首先都得狠狠開動自己的腦筋,比如我現在就不讓你用手,你試試看。」
威靈頓說著露出了十分精神的笑容,然後按著自己辦公室里漂亮的女實習生莫妮卡,就讓她跪在了自己面前,而隨著莫妮卡的動作,威靈頓的表情也更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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