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嘛!你看你早這麼說不就好了,我早就說過咱們都是實在人,你總是那麼喜歡裝b很容易沒朋友的。 」周銘對馬拉九世十分語重心長的說。
馬拉九世感覺自己臉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感覺自己要吐血了,他很想說:特麼你說別人前能不能先看看自己?這裡最喜歡裝b的就是你了好吧。
不過這話他是不可能真說出來的,只能打落了門牙往肚裡吞了。
而周圍密普和那些衛隊士兵們則一個個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馬拉九世居然真這麼說出來了,雖然密普能明白父王說的就是事實,他們的確手裡還掌握有許多權重股,貿然放棄是根本捨不得的,所以能保則保。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你現在這麼公然說出來還是很沒面子的啊!那些士兵則覺得這是自己的信仰崩塌了,他們才不在乎王室財團掌握了什麼股份,但問題是馬拉九世可是他們的國王,國王怎麼能向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華夏人低頭?這太讓人崩潰了!
馬拉九世冷哼一聲,他看著周銘問:「現在可以說該怎麼辦了吧?我不希望讓那些傢伙攪亂泰國的經濟形勢,同時我也沒有那麼多錢去和他們對沖。」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麻煩的問題,你們又不想出錢,又想避免災難。」周銘說。
馬拉九世卻表示:「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這麼屈尊找你?就是為了解難題。」
「好吧解難題,我就喜歡解難題。其實要解決問題並不難,馬上拋售泰銖就好了。」
周銘說著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按照現在的時間,我想倫敦的外匯市場已經開盤了,同樣美國那邊的外匯市場也已經快開盤了,現在這個時間正合適。」
周銘的話音才落,這邊太子密普就脫口罵道:「你瘋了嗎?感情這不是華夏你就可以隨意亂來了嗎?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剛才那些都是什麼話,你知道這樣做正好是幫了摩根他們的忙,是在幫他們摧毀泰國經濟,這是最愚蠢不過的辦法!」
周銘對此懶得多說一句話,而做主的國王馬拉九世卻只是皺著眉頭,並沒有密普那麼魯莽的發表看法,只是向周銘示意:「那麼接下來呢?如果周銘先生你的辦法只是這樣,那的確很糟糕。」
「拋售泰銖,買入美元兌泰銖的遠期合同,拋售權重股,買入股指空單。」周銘的辦法一個接一個,「當然這樣做的前提是要快,這些事情一定要做的比摩根他們更快,這樣才能打亂整個泰國的經濟形勢。」
「你這個華夏人是在做夢嗎?說的這些異想天開的話,我們可是泰國的王室,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危害自己國民的蠢事?」密普繼續叫囂。
周銘很不屑的看了這位上躥下跳的太子殿下一眼:「沒見識就少說話。」
原本密普就是一個火藥桶,給周銘這麼一激他頓時炸了毛:「什麼沒見識,你說誰沒見識?你這個垃圾,那你給我好好說說你那叫什麼辦法,怎麼可能會有你那種辦法?」
「那我問你,如果你嘴巴上長了一個膿瘡你該怎麼辦?」周銘問。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很讓密普抓狂,剛才不是在說泰國經濟的問題嗎?你怎麼就突然說到膿瘡了呢?你是想說那是降頭術,是在詛咒我嗎?
周銘懶得和密普這位小朋友玩猜謎遊戲,直接告訴他說:「所以你是不是應該找醫生拿刀切了膿瘡呢?」
密普依然一頭霧水,不過馬拉九世卻反應了過來:「周銘先生的意思是說我們泰國也有經濟膿瘡,所以需要我們主動操起手術刀對嗎?」
「是這個意思,但也不完全對,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周銘說,「最重要的一點,是國王陛下你都已經能掌握這次金融危機的全部步驟了,難道還沒辦法做點什麼嗎?」
馬拉九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毫無疑問周銘的話提醒了他,事情就是這樣啊,都說金融危機很可怕,那是對沒能力不了解的人而言,但對懂行的人來說,這卻是一個大機遇,如果自己真能掌握金融危機的每一步,那麼是絕對有能力做點什麼的。
「說的和真的一樣,你怎麼知道你說的那些就是對手準備做的呢?」馬拉九世壓抑著狂躁的心情問道。
周銘搖搖頭告訴他:「我想國王陛下你又誤會了,我只是這麼一說,你也只是這麼一聽,至於你認為對不對,或者你要怎麼選擇,那是你的問題。」
馬拉九世倒吸了一口氣,他臉色陰沉的看了周銘好一會,最後才說:「不得不說,周銘你的膽子真的很大,我可是泰國擁有絕對實權和至高聲望的國王,你居然敢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看來胡安和梅塞德那些西方貴族們真的給了你很大的底氣。」
周銘的臉色有些尷尬:「我想你好像誤會了什麼,我敢站在這裡這麼跟你說話,和他們還真沒多大關係,畢竟我前不久才參與了海灣戰爭,和美國總統談笑風生的。」
「你怎麼不說海灣戰爭是你策劃了呢?全世界都知道海灣戰爭壓根就沒華夏的事情,是美國為首的多國部隊打的仗,關你什麼事?還美國總統,你怎麼不說前蘇聯也是你搞垮,你還和北俄總統坐在一起喝酒吃魚子醬呢?」密普剛才被周銘教育了,這讓他非常不爽,現在終於找到插嘴的機會了,他立即叫囂起來。
然而這一次都不用周銘回答他什麼,馬拉九世就驚訝道:「我知道在海灣戰爭時候有一個華人深入到了伊拉克後方的庫德人聚居區,差點壞了美國人的大事,難道那個傳說的華夏人就是你嗎?」
馬拉九世根本不需要周銘的答案,他自顧自的接著說道:「應該就是你了,這個世界知道這個事情的人並不多,就連我也是在一個機緣巧合之下才得知的,那麼現在周銘先生你既然能這麼說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這邊馬拉九世自顧自說著,那邊周銘卻十分驚訝看著密普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去過北俄的?雖然前蘇聯被搞垮的刀塔計劃不是我設計的,但我卻又跟著麥塔先生參與其中,在克里斯科的白宮被圍的時候,我也的確和現在北俄的總統尼古拉維奇坐在白宮裡喝伏特加吃魚子醬來著,你們的消息這麼靈通嗎?」
馬拉九世和密普都說不出話來了,都覺得這太瘋狂了,腦子仿佛被十級大風吹過一樣懵逼。
握草!我消息靈通個鬼啊,我怎麼會知道你參與了前蘇聯那邊的事情,我特麼剛才就只是那麼一說,是一種語氣的宣洩好嗎?誰知道你真的會和那種事情有關啊?
這特麼是騙人的吧,怎麼可能那麼厲害,不過麥塔這個名字也的確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就算是他通過自己國家的情報部門了解的,但能知道這個,也足以證明他身份很不一般了。
通過馬拉九世和密普的表情,周銘已經能判斷出個四五六了。
看來他們並不知道啊!
周銘心裡嘆息,原本周銘還以為他們突然提起這個是他們作為泰國的王室知道點什麼內幕消息的,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他們頂多也就是泰國本地的土王,放在全世界,他的分量可差多了。
密普這時也不知道腦子怎麼就突然一抽的問周銘:「那你還做過什麼?」
周銘對此笑了笑:「這並不重要了吧,我現在只關心這些是不是足以證明我的話有分量了。」
密普拼命點頭,開玩笑,如果這都不算有分量,那就沒什麼能證明有分量了。
密普這樣的做派,馬拉九世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關於周銘先生你的建議,我們會好好考慮的。」
周銘隨後又和馬拉九世談了一些比較細緻的問題,到了傍晚周銘他們才離開王宮。
密普這個時候已經有點六神無主了,他看著周銘離開的背影小聲問:「父王,我們真要聽那個華夏人的話嗎?」
馬拉九世看著周銘的背影,眼神十分複雜,好半天以後才幽幽嘆了口氣:「如果不知道海灣戰爭和前蘇聯解體,他在背後操縱的那些事,我還是會站到羅賓遜那一邊,但是現在……有些麻煩了。」
密普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父王:「這有什麼麻煩的?要我說他這很有可能就是故意說出來嚇唬我們,是一個謊言啊!」
馬拉九世搖頭說:「我並不這麼認為。」
他隨後說:「你注意到他身旁那個李慶安了嗎?聽說他是印尼李家在我們泰國的掌柜,這已經很厲害了,可就是這樣的人,他在我面前還是會有點手足無措,但是那個周銘卻那麼自然,甚至還在氣勢上把我壓倒了,這至少說明他經常能與我這樣的人,甚至比我還要厲害的人打交道,這是很可怕的。」
「可那又怎麼樣?現在他在泰國,是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們還不是可以為所欲為?」密普不甘的說。
「愚蠢!」馬拉九世怒罵道,「這個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還是不要說話了!」
密普緊咬著牙關感到十分不甘心,他的眼神里閃爍著對周銘的敵意,最後下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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