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 aopuz) 趙之敬看著賬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顫動的雙手,慢慢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賬本,好似一切都是假的那般。詞字閣 www.cizige.com
他小心謹慎的翻來賬本的前兩頁,突然合上。
趙之敬抬頭看著堂上,雙眸的瞳孔中緊緊收縮,莫名的恐懼悄然「攀爬」上來。
「賬……賬本被燒了才是,為何出現到你的手中?」趙之敬問道。
「很奇怪是吧?」李牧塵玩味的輕笑,道「你真以為師爺把賬本燒了嗎?」
「你什麼意思?」
李牧塵嘴角輕揚,冷哼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做過的惡劣行徑,全部都在賬本之上白紙黑字寫的真切,而你貪污賑災銀兩的證據更是在賬本之上記錄的一清二楚。」
「師爺從一開始燒的就是假賬本,只是你一人被蒙在鼓裡罷了。」李牧塵說道。
趙之敬面色微寒,憤怒的火焰已是在他臉色上呈現出來。
不知實情的人,還真以為李牧塵和自殺的師爺沆瀣一氣,欺騙了趙之敬。狄仁傑一旁則暗笑不止,殊不知此乃李牧塵的計謀。
「可惡!」
趙之敬暗自破罵,詛咒師爺不得好死,可事實是師爺的確沒有好的下場。
李牧塵故意將罪名嫁禍給已死的師爺,並是他害怕趙之敬的報復,而是他有著自己的考慮計策,在接下來還有用得著死去師爺的地方。
「你作惡多端,已是引起天人公憤,連追隨你多年的師爺都選擇幫助本王,足可見你的昭昭罪行。」
說罷,李牧塵拍向驚堂木,「啪」地一聲,在威嚴的大堂之中隨機傳播開來。
「趙之敬!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要說?!」李牧塵丹田之氣充足,厲聲大喝,倒真有青天大老爺的威嚴范兒。
「勝者王候,敗者為寇。賬本落入你們手中,本官自認倒霉,貪污了賑災銀兩哪有怎樣?他們本就是該死之人,即便給了他們銀子,他們也是無福消受,與其浪費,倒不如本官替他們破財減難。」
趙之敬說的大義凜然,慷慨激昂,聽他方才那番陳述,倒是有著他被人冤枉,惡人乃是李牧塵似的。
咯吱!
李牧塵的拳頭攥緊起來,一拳捶打在桌面上,聲響絲毫不亞於驚堂木,說道「何為該死之人?你貪贓枉法,收受賄賂,欺壓百姓良民,諸如此類行徑,實在憎惡可恨,發指痛覺,而你今此,卻是不知悔改,本王殺你一百回都不足以平消心頭恨意。」
被王爺大罵,趙之敬自知罪責難逃,反而沒了重擔包袱,既然是撕破臉皮,又何需遵循那狗屁禮儀規矩。
他怒而戰起身來,身為犯人,起身咆哮公堂乃是大罪。
「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自幼衣食無憂,哪有我們屬下的疾苦無奈?踏足朝廷,如履薄冰,亦步亦趨,不敢稍有放肆之意,怎知我們膽戰心驚的內心。」
李牧塵的過去,他不願多說些什麼,也沒有必要跟他解釋什麼,自己承受的痛苦和苦難常人無法了解,也不需要他們了解。
李牧塵怒道「哼!說的冠冕堂皇,無非是為你攀弄權貴的藉口罷了。」
「本官攀弄權貴?那你呢?身為堂堂親王,難道就真沒有其他別的想法?」趙之敬沒有名言直說,但意思也已是明了,親王之上,自然是皇帝。
身為臣子,他們最大的願望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而身為皇子,他們最大的願望當然是國之儲君,未來掌控天下蒼生的君主,天在上而萬民皆臣服在下。
李牧塵選擇沉默了,正如一句話所言「不喜歡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身為親王,當今最受唐王寵愛的皇子,又豈會不惦記皇位?
「沉默既是默認,權利誰人不喜歡,你?我?他?無人能夠面對著至高無上的權利而心是巋然未動,我不例外,當然你也不能免俗。」趙之敬咧嘴冷笑,自以為說中了對方心事,而是沾沾自喜。「我們皆為俗人,而你這般,與那五十步笑百步之人又有何異?」
李牧塵沉著臉,他很生氣,並非遭到對方的無情諷刺,而是趙之敬將貪贓枉法之事說的振振有詞,更是毫無悔過的廉恥之心,看來他的心已是糜爛不堪,真想把他一刀咔嚓,了解他的餘生。
但他不能這麼做,留著他還有他用呢。
「好一個五十步笑百步?本王不否認,那帝皇的位置的確吸引人,誘惑力夠大,足以讓人為之癲狂迷亂。但是本王與你不同。」
趙之敬撇著嘴,道「切,有何不同?」
「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惜殘害生靈,枉顧百姓性命,實乃罪不可赦之人;而本王從不會耍陰險手段,更不會棄天下蒼生於不顧。」
李牧塵自認他從來不會主動找人麻煩,更不會使用卑劣手段,卻如此並不代表著他不能夠回擊想要殺死和陷害他的人。
「哈哈!可笑之極,可笑之極啊!!」趙之敬仰天長笑,身居官場數十載,看慣了冷眼旁觀,那些所謂的光明正大,全部他娘的是狗屁,因為正直之人,是無法久存於朝野上下的。
李牧塵與他的廢話已是夠多,若不是看在他的刺史身份上,李牧塵根本不會浪費如此多的時間在他身上。
「林天、程鵬!」
「屬下在!」
「脫下趙之敬的官府,將其押入死牢,等候處斬!!」
李牧塵做出最後結論後,拍響驚堂木,將『斬』殺令扔至堂下,意味著趙之敬正式被宣布死刑,只待日後處斬。
聽到宣判之後,趙之敬不覺恐懼,反而淡定的可怕,在他被押走前,他用頹廢的餘光死死的盯著李牧塵,嘴角勾勒出一副詭異的弧度。
「臨終前的威脅嗎?」
李牧塵怎會沒有注意到他的神色變化,不屑害怕,反倒是不以為然,認為自己根本不可能死掉,如此簡單的意思,表達的再是清楚不過。
……
趙之敬被押走死牢之後,狄仁傑走過來,站在他的身邊,問道「牧塵兄,你有沒有覺得他認罪太過乾脆?」
「是啊,對於罪狀他供認不諱,僅是咆哮而泄憤之,的確認罪過於直截了當。」李牧塵說道。
「為什麼呢?」
李牧塵拿出那封信,說道「一切盡在信中。」
今日朝堂之上,李牧塵故意沒有提及信件之事,為了便是不讓他心存戒備,自以為無人發現他最根本的秘密。
「你是說?」
「沒錯,趙之敬有恃無恐,正是因為他知道,處決那天東瀛人會劫法場,將他救出。」李牧塵篤定地說道,好像能夠遇見未來所要發生的事情。
「東瀛人最看中利益關係,如今的趙之敬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徽州刺史,而不過是一名階下囚徒,又豈會為了他甘願冒著如此大的風險。」狄仁傑問道。
「話是不假,若非今日我發現他一個更大的秘密,也是如你那般認為,東瀛人豈會為了他而不惜犧牲自己。」
「什麼秘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趙之敬不是唐人,而是東瀛人。」李牧塵將自己的想法小聲說了出來,格外謹慎,生怕被人聽見。
「此話當真?」
好似知曉了某個驚人的秘密,狄仁傑愣是一怔,久久未能平復心中那份驚駭與波瀾,這個消息可比之破獲驚天奇案更覺驚訝。
「我也僅是猜測,並不能夠完全篤定,但多半是錯不了的。」
隨後,李牧塵將他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今日,於衙門堂內,李牧塵發現了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他無意中注意到趙之敬的走路姿態以及習性略有不同。
前世,李牧塵對於東瀛文化也算有所了解,對於擁有超強洞察力的他而言,很容易察覺到人與人的不同。
而趙之敬走路姿態,以及他怒而起身所暴露的習性,普通人根本難以分辨,然則,對李牧塵來說卻是致命的存在。
東瀛人和唐人不同,偏安海外孤島,地域限制了他們的視野,久而久之,他們的生活方式和自然習性也發生了改變。
與大唐地域遼闊不同,東瀛人的動作更顯拘謹和內斂,有著一種小家碧玉的孩子氣,儘管男人尚且差了些,卻依舊無法改變他們的潛在習性。反觀大唐的男人,更是豪放灑脫,男兒身上有著剛硬的男子漢氣息,這些是東瀛人比不了的。
「牧塵兄的觀察力,仁傑著實佩服!!」
待李牧塵將他所見的分析,侃侃道來,引得狄仁傑連連叫好,更是豎起大拇指來表達他的敬佩之意。
「說了那麼多,也不過是你我的猜測,至於真假與否,還需等待後續的驗證,而眼下之事,先要從他的口中掏得消息。」
狄仁傑隨聲附和,事有輕重緩急,正如李牧塵所說的那般,從他口中掏出朝廷那些官員與東瀛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你先下去準備準備,最晚這幾日,計劃馬上開始。」
早在之前,二人已經商定擬好具體計劃,只待實施,在此之前,李牧塵需要去死牢探望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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