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寫了那麼多的詩啊?」聶小川表示懷疑地盯著身旁的李婉清,慢慢地翻開了手中的詩集,隨意地瞧看著其中的一頁。
「咦,這是我寫的詩嗎?」聶小川疑惑地問道。
「是啊,你手裡面拿的就是你寫的詩集。」李婉清非常肯定地說道。
聶小川又看了一眼李婉清,繼續一頁一頁地翻動著詩集,發現有的詩只寫了一個標題,下面卻是一片空白,有的詩好像寫了一半就停下了,趕緊翻到最後幾頁,居然是空白頁,估計是預留將來靈感爆發之時,繼續往上面寫詩的緣故吧。
想到這裡,聶小川又重新來回地翻弄著詩集,仔細地瞧看著裡面的內容,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手指停留在了其中的一頁,只聽他不由自主地說道:「咦,居然還有詞?」
「是啊,雖然很多人都喜歡寫詩,但是寫詞也慢慢地開始興起了。」李婉清立即解釋道。
確實,在唐朝,每一個人都知道唐詩在當時非常的盛行,那是一個富含濃厚的唐詩風韻的時代,換句話說,唐詩的造詣和影響力遠遠地高於其他的文學形式,所以在這種影響之下,比如詞曲,文章等等,都顯得很蒼白無力,其實不然。也有好的詞曲,文章,只是在當時不受百姓喜聞樂見罷了,因此它們屬於小眾文學。
不過,這種小眾文學,卻讓聶小川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只見上面的題目寫著:「訴衷情,贈友歌。」接著就大聲地讀了起來:「清晨階台惹清霜,哈氣弄於掌,都緣自有別愁,此情最難忘。憶往事,惜流光,易神傷。與歌共唱,勿忘朋友,祝君久長。」
讀完之後,他便感慨道:「嗯,像是原創,尤其的後面的一句話比較有感覺。」
「與歌共唱,勿忘朋友,祝君久長。」李婉清點頭稱是道,「這句話我也很喜歡,是一首與朋友離別的詞。」
「對呀,有了朋友,就會有別離時的傷痛啊,有句話叫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了。」聶小川說完話,更加覺得這首詞寫的很有水平了。
「對呀,你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呢,你寫的這首詞,就是為了紀念和他離別時候的場景,很感人。」李婉清大聲地提醒道。
「哦,這個朋友是誰?」聶小川微微地皺著眉頭問道。
「你又在裝糊塗了,這個朋友叫王維啊,他可是一個很有名氣的詩人呢,你們兩個可以說是亦師亦友,還到外面游過山玩過水呢。」李婉清耐心的說道,「我讀過王維的很多首詩,尤其是他寫的一首《相思》,我超喜歡。」
「噼里啪啦的,我的這個朋友居然是王維,傳說中的唐朝著名的詩人王維?」聶小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接著在心中想道,「王維,那可是詩文界的大神啊,能與他成為朋友,當真是三生有幸了。」
「《相思》?」聶小川急忙回應道,「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是這首詩嗎?」他剛說完話,就馬上聯想到了剛才讀的一首《山居秋暝》,就是王維寫的大作。
「對啊,這首詩我也會背誦的。」李婉清說著就立即背誦了起來,「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
就是這一首《相思》,一首表達濃濃情意的愛情詩,迷倒多少花樣少女的心,卻沒有迷倒另外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大唐高貴的太平公主了。
太平公主喜歡招賢納士,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組織一個聚會,當時經常去參加聚會的能人異士中,就有王維,而且王維深受太平公主的喜歡,有時候他們會單獨地進行聊天,具體聊些什麼就不知道,反正他們應該都很開心。
那個時候,王維正值年少輕狂,詩情豪邁之際,而太平公主也不過才二十歲出頭,兩個人接觸的久了,難免會擦出別樣的火花。
但是這種朦朧的情愫有著很大的阻礙,首先他們的身份地位太過懸殊,一個是大唐的公主,一個卻是徒有一腔熱血的窮詩人;其次太平公主又結婚了,這是她人生之中的第二次結婚,而那個幸運的駙馬便是被武則天封為」兵不血刃大將軍「的武攸嗣了;再次,王維當時心高氣傲,想要來一個徒步遠遊,親身感受唐朝統治下的大好河山,風土人情,所以即使他喜歡太平公主,卻也只是想想罷了。
換句話說,在事業和愛情面前,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因此他最終在詩作方面有了很高的成就,而這一首《相思》就是王維送給太平公主的離別詩了。
太平公主很聰明,她自然能夠讀懂這首詩裡面的含義,只是她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卻是不知道了。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聶小川不自覺地有讀了一遍這首詩,確切地說是一首情詩。此時,他的心裡很自然的聯想道:
「噼里啪啦的,太平公主這一年已經有四十歲了,如此想來,王維也差不多是這個年齡,而他居然和我的年齡差這麼多,卻和我成了很好的朋友,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我長得漂亮?話說,人家王維應該不是外貌協會的吧。」
「不知道將來,王維再次遇到了太平公主會是一段什麼樣的情形,是乾柴遇到烈火,還是冰塊遇到冷風,反正人家太平公主已經又變成了一個單身的老女人了,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這確實很值得期待……」聶小川的這段突如其來的臆想突然被站在旁邊的李婉清打斷,只聽她柔聲地說道:
「小川,你是不是太累了,我看到你剛才在發呆哎。」
「呵呵,我好像是有點累了,忽然想躺在床上休息。」聶小川終於回過神來,無精打采地說道。
「哦,那就趕緊去睡覺吧,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李婉清表示關切地說道,「早一點睡,明天能夠早早地起來,準備參加太平公主的選拔了。」
「嗯……」聶小川趕緊點點頭,把手裡的詩集合上,放在了桌子上。又指著他回到家裡時,放在上面的空冥劍,說道,「明天我要帶上這把寶劍啊,不過我覺得它的威力太大了,萬一不小心傷到人了怎麼辦?」
聶小川說的不無道理,這把空冥劍乃上古奇劍,應屬於天界之物,本不該流落到人間,只單單那劍身之中的紅色劍氣,就能夠殺人於無形了,更何況裡面還有一個蚩尤的冰封靈魂,萬一它復活了然後跳出來了怎麼辦,這是一件挺讓人擔心的事情。
「不然,就兩把劍都拿著,遇到一般的對手就用那把普通的寶劍,萬一有世外高手了,就用空冥劍唄,總之以防萬一。」李婉清冷靜地分析道。
「好吧。」聶小川覺得李婉清說的很對,接著問道,「那本劍譜我不知道放哪裡安全,它現在暫時沒有用了,我雖然沒有學會其中的最後一式,但是僅僅這十二式,就已經讓我有恃無恐了。」
「把它放在書櫃裡吧,那裡有一個小小的機關,打開機關,會出現一個暗箱,暗箱裡面放著一些銀兩、首飾,那裡我覺得很安全。」李婉清立即建議道。
「好吧,給你,幫我把它放到那裡。」聶小川拿過劍譜遞給了李婉清,李婉清隨即把它放到了書櫃裡的暗箱內。
「對了,小川,你明天去參加選拔的時候最好把你寫的那本詩集帶上,裡面寫的詩都很好,反正我是特別的喜歡。」李婉清轉身又來到聶小川的跟前,認真地說道。
「記住了,我現在想睡覺了,哈……」聶小川捂著嘴,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便開始邁著步子朝書房的外面走去了。
這時,李婉清也跟在了後面,路過燈台的時候,她隨即把油燈吹滅,周圍立刻陷入了一片昏暗。
過了一會兒,聶小川已然來到了床前,而李婉清也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只聽聶小川說道:「李婉清,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人家先幫你把衣服脫了,再走。」李婉清並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反倒來到了聶小川的跟前,用曖昧的眼神回應道。
「這個……」聶小川突然想到李婉清是他的貼身侍女,既然是貼身侍女,自然就有侍寢這一項,他想到這裡,心中不免有些緊張。之所以緊張,不是因為他怕又要和李婉清做那種事情,而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服侍著脫衣服睡覺。
每個人的第一次,無論是做什麼,是大事還是小事,是壞事還是好事,都會讓人感到莫名其妙的緊張。
此時,聶小川顯得很乖,像一個非常聽話的孩子,舒展著雙臂,李婉清的雙手在他的身上來回地遊走,衣服慢慢地被脫下。如此銷魂的脫衣場景,差點讓聶小川hold不住心中一股邪邪的念想。
「好啦,沒事的話,我就出去了。」李婉清看著聶小川,他此時的身上已經剩下了一件單薄的內衣,算是睡衣了。
「好,我沒事,你出去吧。」聶小川的內心其實很糾結,眼前的這個美女分明是在誘惑他,她那胸前的兩個鼓鼓的籃球,微微上翹的嘴唇,以及迷離魅惑的眼神,分明是在肆無忌憚地挑逗。難道今天下午,他們的那場雲雨之歡,依然沒有滿足這個饑渴難耐的女人?
「小川,我就在隔壁的房間,有什麼事的話,直接喊我,我能聽得到。」李婉清說完話,又看了一眼聶小川,便轉身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聶小川看著李婉清的背影,背影極具誘惑力,同樣是兩個上翹的球球,正在左右上下地搖擺著,任何一個成熟的男人看了都會在心中湧出一股衝動。
衝動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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