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個人渣嗎?
教導主任感到了一種羞恥,作為老師,不能保護學生的羞恥。
「你們回去,等著學校的處分吧!」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女生們畏懼教導主任冰霜般的眼神,依然忍不住嚷嚷起來。
「明明打人的在那裡,你為什麼不處罰她,反而要給我們處分!我們不服。」
教導主任轉頭看了一眼,小姑娘低眉順眼的站在那裡,圓溜溜的大眼睛天真的眨呀眨的,分外的乖順可愛,仿佛所有的指責都與她沒有關係,她的世界乾乾淨淨的,不染塵埃。
「你們是說我用拳頭打人了!」
教導主任看了一下她白白嫩嫩的小拳頭,細細的指頭柔若無骨,他默默的把頭轉了回來。
「你們是說她以小欺大,以弱勝強嗎?」他的臉色越來越黑,「你們是在說京韻大鼓嗎?以為我和你們一樣的弱智?」
他的聲音越來越冷,越來越高,最後都有點刺耳。
「趕緊給我出去,不然我直接將你們開除!」
眾人被嚇的來不及抗議,慌慌張張的像沒頭的蒼蠅一般一鬨而散。
「你~」教導主任眼裡閃過一絲痛楚,嘆了一口氣,低著頭,一言不發的離開了辦公室。
王老師不知道荊喜將要面臨的危機,高興的拍著她的肩膀,「這下你不用害怕了吧!那些欺負過你的人都得到了懲罰,今後沒人再會逼著你~呃~」
說到這裡,他有點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含含糊糊的過去了。
荊喜從辦公室出來,就看到班傑明站在過道里,望著窗外怔怔出神。
走近了,看到班傑明緊皺的眉頭,和他眼底的茫然。
「你在擔心嗎?」荊喜踮起腳尖,輕輕的為他撫平眉間的皺紋,她真的不是一個好戀人,總是讓班傑明為她擔心。
班傑明正在想著心事,感覺到有人接近,想躲開,卻聞到了熟悉味道,就站著不動,任那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臉上輕撫。
「回家再和你說,這裡人多!」班傑明拉下荊喜的小手,微笑著說道。
「嗯!」荊喜吐了吐舌頭,她在班傑明面前變得越來越隨意了,她轉頭看見王老師縮回去的頭,千萬不要破壞她在王老師的心裡努力塑造的天真少女印象。
班傑明嘴角翹起,長腿一邁,就走到了前面。
回過神的荊喜忙追了上去,「等等我呀!」
初春的暖陽透過乾淨無塵的玻璃窗照了進來,落在地上,牆上,留下的長長的黑影。
調皮的荊喜跟在班傑明的身後,踩起了他的影子,不時發出宛若銀鈴般的笑聲。
「枝上花,花下人,可憐顏色俱青春。」王老師探出半個身子,望著遠去的兩個背影,悠然自語道。
回家之後,荊喜難免被班傑明抓著嘮叨了一頓,他知道荊喜不是個吃虧忍耐的人,沒想到她上演了一部全武行。
想到她在英國收拾那幫混混,還能讓調查局的人焦頭爛額,再看看她低著頭,乖巧的站在原地聽自己的嘮叨,時不時的偷偷看一眼自己,心裡是既驕傲又無奈。
有個強悍的女朋友,讓男朋友一點用處都沒有,這樣的尷尬腫麼破?急要,在線等!
荊喜一邊聽著班傑明說話,一邊思緒又飛到了宋征的事情上。
看宋征說話口氣這麼大,肯定是個官二代,而且是個權高位重的官二代。
這種人做事最是肆無忌憚,隨心所欲,對付他可謂困難無比。
她得先弄清楚宋征的背景再決定接下來該怎麼辦,明天一定要問問宋茜。
班傑明說著話,就看到荊喜靈動的眼神漸漸的發直,就知道她的思想又開小差了。
第二天,荊喜早早的到了教室,一看到宋茜,就把拉了出去。
聽了荊喜的問題,宋茜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告訴她。
知道宋征的身份,荊喜有點愣神,她怎麼覺得宋征爸爸的名字聽起來無比的耳熟,再聽到了那個俱樂部的名字,荊喜把恍然大悟。
那不就是後世最有名的大老虎嗎!
這人功績顯赫,在沒有被雙規的時候,可是華國數一數二的人物。
可是他是什麼時候被抓起來的,荊喜凝眉苦思,怎麼也想不起來,時間過的太久了,許多記憶都模糊了。
只記得大概的時間是在九十年代。
就算是九十年代末,離現在也沒有多久時間了。
宋的倒台,曾經轟動全國的事件,絕不是一朝一夕的,說不定宋家現在就被盯上了而不自知。
知道了對方的情況,荊喜的心裡也有了打算,她不會去找老首長的,因為最近幾次,她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去了好幾次,都被人給擋了回來,隨著改革的深化,老首長愈發的忙碌了。
當然也不排除有些人做了小動作,對于敏感的事情,荊喜也只能退避三舍,畢竟她還只是一名普通的小老百姓。
宋茜以為荊喜還在為宋征的事情擔心,昨天說她和十幾個人鬥毆的事情她也聽說了,心裡狠狠的咒罵了宋征,嘴裡安慰她,「不用理別人說的話,我已經和家裡人說了,他不敢做出格的事。如果他再胡鬧,我就讓簌簌打斷他的腿。」
荊喜知道宋茜的話有多麼的蒼白無力,如果她家人的話管用的話,又怎麼會有校園門口那麼一出事情。
荊喜很慶幸,她自己幸虧沒有什麼弱點。
想到了這裡,她就想起自己一屋子的藥瓶,這麼多年,她不僅研究出來許多新的中藥方子,還有許多奇葩的藥物。
有些效果,連她自己都覺得毛骨悚然。
最讓荊喜心悸的是一種叫黃粱一夢的藥物,那種藥一旦被人服下,就會沉入無窮無盡的夢境,就像現在的快穿小說一樣,在夢中經歷了無數次人生,深深陷入其中,不能吃喝,在夢境中衰老的話,現實的身體也會衰老。
荊喜是用松針配著空間裡的一些藥草研究出來的,就做了一次,在一隻兔子上做了實驗,通過儀器測出的藥效,還沒有在人的身體上用過。
宋征如果還是不依不饒,糾纏不休的話,荊喜就打算讓他成為自己的試驗品。
心中有了計較,宋征已經不能成為威脅,荊喜的心情也輕鬆起來,對宋茜報以感謝的微笑。
宋征真的是很作死,根本就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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