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茜一臉嬌羞的模樣,還有笑得傻乎乎的戰舉,荊喜生病的鬱悶一掃而空,果然,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感覺分外的美好。
荊喜看了一眼趙玉芳,兩人會心一笑。
原來看似靦腆的趙玉芳,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芝麻包。
宋茜也不是個吃虧的人,等到臉上的燥熱退下去後,她拉著戰舉,把荊喜的話解釋了一遍,然後,兩人結成了同盟,搓著手指,一臉獰笑的往床上撲過去。
&命啊!有人要謀殺媒人啊!」荊喜逗趣的尖叫著往床里躲。
宋茜和戰舉馬上轉頭看向了趙玉芳。
趙玉芳連連擺手,乾笑著,「我是打醬油路過的,請無視我。」
&芳,你個死沒良心的,就這麼想琵琶別抱嗎?」荊喜捏起了嗓子,比著蘭花指,遠遠的點了一下趙玉芳。
趙玉芳的眼角一個勁的抽抽,說好的高冷女神呢?
太鬧心了!
宋茜和戰舉給她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回頭像是餓虎撲羊一般,一齊撲倒了荊喜,三人在在床上混成了一堆。
等到班傑明和王姐端著茶水和點心水果站到屋裡,面對著滿屋子的尖叫聲,還有床上混亂的戰場,臉上恍恍惚惚的神情就像是夢遊的人一般。
幫著開門的趙玉芳,陪著笑臉,尷尬的站在班傑明的旁邊,她這會兒正想衝上去,一手揪著一個大喊,「姐姐們,我們是來看病人的!」
可惜這會兒趙玉芳什麼都不敢做,只能收起耳朵,什麼也沒聽見。
可是看到床上還在演繹三國大戰的人,個個衣服都快走光了,最威猛的戰舉的小蠻腰都露出來了,趙玉芳都快哭出來了,「快住手,別打了,戰舉,都看見你的肉了!」
趙玉芳硬著頭皮上去了,卻沒想到,她一個干農活出身的人,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拉開,還被看起來最柔弱的荊喜給壓到了底下,她才忍不住大聲的喊了起來。
戰舉反應神速的跳了起來,結果一個胳膊肘撞到了正壓在她身上的宋茜,宋茜「哎呦」一聲捂著眼睛倒了下去,最下面的荊喜,眼疾手快的一骨碌的滾開了。
宋茜的腦袋砸在了趙玉芳的下巴上,她剛合上嘴,舌頭還沒縮回來。
趙玉芳拖著下巴,滿臉說不出的痛苦。
人仰馬翻的混亂之後,荊喜幾個人才端了茶杯,坐下來,吃著香甜可口的甜點,歡樂的聊著天,只有趙玉芳一臉哀怨的盯著她們看。
幾個女孩心虛的沒人和趙玉芳對視。
&這張照片拍的真漂亮!」好動的戰舉,屁股不老實的在凳子上扭來扭去,一抬頭,就看到了牆上荊喜那張放大的芭蕾舞梁祝的照片。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淡藍色的舞裙上繡著藍色的蝴蝶,只站在照片前,就能感覺到幸福的味道。
戰舉的話吸引了女孩子們,一起圍在了照片前面,「嘖嘖」有聲的讚嘆不已。
&這是在哪兒拍的照片,我們也要去拍一套。」宋茜目不轉睛的盯著牆上的照片,頭也不回的問她。
&是我演出時候拍的照片,是劇團的攝影師拍的。」荊喜笑嘻嘻的回答道。
&出時候拍的?」三個女孩同時訝異的扭過頭,一口同聲的問出了同一個問題。
&荊喜有點得意的仰著小腦袋,「漂亮吧!是班傑明去找攝影師要的底片,又專門跑到照相館洗的。」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女孩子們一起在心裡鄙視荊喜。
&的意思是,你什麼時候學會跳芭蕾舞的?我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而且你說的劇團是哪個芭蕾舞劇團?」宋茜說話最清楚,就代表大家問出了心聲。
荊喜嘴裡塞了一塊黑森林蛋糕,一時間也騰不出空來,女孩們只好眼巴巴的望著荊喜。
荊喜咽下嘴裡的蛋糕,又喝了一口牛奶,才在大家冒火的眼神里開了口,「芭蕾舞是從小學的,我現在是中央芭蕾舞劇團的一名演員。我之所以沒有提起過,是因為你們也從來沒有問過我啊!」荊喜還狡黠的笑了笑,「班傑明也是芭蕾舞演員哦,是英國皇家芭蕾舞學院的優等生,而且……」
荊喜拉長了聲音後,又扔出了一個炸彈,「他還是我的搭檔!」
&會兒!信息量太大了,讓我想想再說話!」戰舉直接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扶著椅子坐下來,嘴裡連連叫停。
宋茜和趙玉芳也是一臉的心有戚戚的模樣,挨著宋茜坐了下來。
&的意思是你和班傑明都是芭蕾舞演員,而且還是中央芭蕾舞劇團的正式演員?我說的沒錯吧!」宋茜定了定神之後,再次確定的問她。
荊喜張開嘴,吃了一口班傑明餵她的蛋糕,輕笑著點了點頭。
&啊!荊喜,你隱藏的可真深,要是在過去,你可是比敵特還要厲害!」戰舉誇張的叫了起來。
荊喜笑眯了眼睛,她最喜歡看到大家震驚後變得呆呆的模樣。
趙玉芳一臉的若有所思,沉默不語。
&喜,你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我決定,為了懲罰你對我們的不誠實,你要給我們一張,不!一人兩張芭蕾舞的票,而且要有你的演出的票才行!」戰舉繃著臉,嚴肅的豎起了兩根指頭,「不然的話,我們一定會用滿清十大酷刑招呼你!」
荊喜輕輕的瞥了她一眼,「這點小事,還用的著威脅嗎!」
&是哦!」戰舉乾笑著撓了撓頭髮。
宋茜和趙玉芳一起鄙視了她,朝她「切」了一聲。
幾個女孩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著實的熱鬧了一陣子,直到班傑明的臉黑黑的了,宋茜才有眼色的拉著趙玉芳,還有談興正濃的戰舉,告辭離開了。
荊喜等到她們離開之後,才捏了捏班傑明臭臭的臉,「她們走了,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班傑明握住她的手,「她們幾個也真是的,不知道生病的人需要休息嗎?還那麼的鬧騰你,躺下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說的話帶了幾分的心疼。
荊喜聽話的躺下來,頭枕著他的腿,班傑明微涼的手指輕輕的按著她的太陽穴,「重不重?」
他低下頭,柔聲的問道。
&舒服。」荊喜愜意的閉上眼睛,一股睡意襲了上來,慢慢的,她進入了夢鄉。(未完待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4s 3.69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