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喜見莉雅這麼難過,心裡對她產生了愧疚:「比班傑明愛我的人我相信,可是有比他帥一萬倍的人嗎?那得帥成啥樣啊!」
&的!」莉雅狠狠的點頭,「比如子哲,我就覺得他比班傑明帥的多,也真實的多了。」
荊喜啞然失笑,看來莉雅是為了她討厭班傑明了,張子哲是帥氣的,說要比班傑明帥,這話那就有些違心了。
&子哲更帥!而且是帥的人神共憤的那種。」荊喜為了安莉雅的心,點頭附和道。
莉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嬌俏的橫了她一眼,荊喜忙拍著胸口大呼:「哎呀哎呀!也被你的眼睛電死了!」
莉雅被荊喜搞怪的模樣弄的臉蛋紅撲撲的,又是害羞又是生氣。
本來是安慰人的,卻讓被安慰的人哄了!
荊喜正笑得開心,眼睛無意中往旁邊一掃,卻看到屋子的拐角處露出一塊紅格子的裙擺。
荊喜停頓了一下,立刻將臉上的笑意收斂的乾乾淨淨,「可是喜歡一個人,並不是嘴巴說了不喜歡,心就真的不喜歡了。」
對不起,姐姐!為了能夠早日離開,只能對你撒謊了,等以後,她一定向你賠禮道歉!荊喜在心裡偷偷的想著。
莉雅荊喜灰敗的臉色,心疼的紅了眼眶,拉著她的手,「荊喜,我會一直陪著你,一切都會過去的。」
&荊喜無力的點點頭,「姐姐,我累了,想回屋睡一會兒。」
莉雅更難受了,荊喜從來都是精神百倍的,也從沒有喊過累的。
&我陪你回去!」莉雅心疼的摟住了她的肩膀。
荊喜乖巧的點頭,讓莉雅送她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莉雅看著荊喜閉上眼睛,睡著了,才抹著眼淚離開的。
莉雅剛走,荊喜就聽到有人開門進來,她聽到進來的人動作很輕,如果不是她的聽覺靈敏,根本就發現不了有人進來。
荊喜故意保持著平穩的呼吸,耳朵全力的關注著來人的動靜,猜測著他的意圖。
荊喜知道進來的是個男人,是因為她聞到了來人的身上有淡淡的雪茄味道,不僅猜出他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有錢的男人。
他進屋之後,直奔荊喜的書桌。
荊喜聽到撥弄鎖眼的聲音,幾秒鐘的時間,她的柜子就被打開了。
他在柜子里翻了一會兒,又走到了荊喜的衣櫃前,衣櫃沒有上鎖,他好像又把衣櫃翻騰了幾遍。
最後,他在屋裡個個角落都找了一遍,甚至連荊喜的床鋪,還有她脫在椅子上的外套都搜了一遍。
荊喜感覺到他把視線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忙「哼唧」了一下,手動了動,裝作要醒過來的樣子,來人才離開了荊喜的宿舍。
荊喜聽到他就停在門口,沒有離去,乾脆的坐了起來,穿上拖鞋,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喝,然後又拿了一本書看。
那人聽到荊喜翻書的聲音,知道她一時半會兒的不會睡了,就悄悄的離開了。
荊喜疾步走到窗戶前,身體緊緊的貼著牆壁,不露一絲痕跡的往外看。
很快,一個穿著校服的男生出現在她的視線里,那人一直低著頭,不慌不忙的離開了女生宿舍。
荊喜沒有看到來人的相貌,潛意識裡卻認為這人和當初追殺周媚的那些人是一夥的。
他們終於把視線放到了荊喜的身上,那人進來找的東西,應該就是那塊晶片。
荊喜絲毫沒有感到意外,她那晚對莉雅編的藉口漏洞百出,隨便一個人去問劇團的人,都會知道荊喜那晚是離開了劇院的,而且時間,地點都恰好能對的上,也就是騙騙莉雅罷了。
那也是莉雅太相信荊喜了,從來就沒想過荊喜會對她撒謊。
依照那些人的身份和手段,過了兩天才把目標鎖定在荊喜的身上,都算是有點白痴了。
或許是因為學校的特殊性,讓那些人多少有些顧慮,行動才晚了點吧。
荊喜的猜到了九分的真相,那些人其實在當天中午就鎖定了幾個人,這些人都和荊喜在同一時間路過那裡,只不過荊喜的身份和外表成了她最好的保護色,讓那些人第一時間就把她排除在外,直到他們核查了所有的人,都沒有嫌疑,才把視線又放回到了荊喜的身上。
那時,荊喜已經回到了學校,周媚也離開了劇院,他們搜查了劇院,卻一無所獲。
周媚是受過嚴格訓練的,離開閣樓前,就抹去了所有的痕跡。
那些人詳細的查閱了荊喜的資料,立刻發現了她十年前在巴黎的遭遇,看到她機智靈敏的反應,對她的懷疑從二分升到了六分。
經過一番周密的計劃,免得打草驚蛇,他們定下了先找晶片,再找人的計劃。
沒有找到晶片,反而更讓那些人警惕了。
荊喜此後的幾天,都發現總是有幾道視線若有若無的盯著她。
這時,校園裡又有了荊喜暗戀班傑明,卻被班傑明拒絕,荊喜傷心的準備回國的傳言。
有很多同學跑來安慰荊喜,相處了一年的時間,甜美的荊喜靠著藥膏開路,也結交了不少真心喜歡她的朋友。
荊喜沒有露出一絲悲傷苦楚的神色,也沒有在她們面前哭訴流淚,一如既往的開心的和每一個關心她的人聊天。
只是在不經意間,眼裡閃過一點落寞和哀傷,反而讓有些懷疑荊喜的人,徹底的相信了她受了失戀的打擊,連芭蕾舞都不學了,要回國的說法。
那些人並沒有被荊喜騙過去,反而用了新的招數。
荊喜想要提前參加畢業考試的申請沒有通過,卻同意她請一段時間的假,回國調整一下。
這樣並沒有和荊喜的目的衝突,她也同意了學校的決定,向學校提交了一份半個月的請假條。
得到了學校的允許,荊喜準備離開的前兩晚,接到了班傑明的電話。
看到手裡屏幕上一亮一亮的班傑明的名字,荊喜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按下了接通鍵。
&喜,能出來見個面嗎?我們應該好好的談一談。」班傑明的聲音不復往日的清朗,變得有些沙啞,荊喜還聽出他似乎有些緊張和不安,還有點愧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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