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傑明正式成為中央芭蕾舞劇團的演員,荊喜和班傑明就更加的忙了。
離元旦演出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時間緊,任務重。
班傑明的傷養好了,也要回校上課了。
大學的課程安排的松,大多數下午都安排的是自習課。
為了訓練,荊喜和班傑明也不住校了,只要下午沒課,就到劇團的排練室,跟著老師學習新劇的舞蹈動作。
回家後,兩人又在自家的練舞室里練習,在進度上不僅跟上了所有人的學習進度,而且因為兩人出色的外表,和完美的默契配合,每一次都讓旁觀的人都感到是一場視覺上的享受。
慢慢的,在她們的排練廳外,一到排練的時候,就會有一些人,專門為了觀看荊喜和班傑明的雙人舞而來。
這天,荊喜收拾完桌子上的課本,著急著往外走,班傑明在樓門前等她。
&喜,你等一下,我有話和你說!」趙玉芳站起來,叫住了她。
荊喜站住了,問她:「什麼事?」
趙玉芳不說話,走過來,讓荊喜坐回座位,眼睛看著班裡的同學走出教室。
荊喜擔心等在外面的班傑明被凍病了,心裡著急,看趙玉芳這副樣子,不由的催促,「有話你快說,我還有事呢。」
趙玉芳看班裡的同學不多了,看看沒人注意到這邊,直接從她自己的書包里掏出一個東西,迅速的塞到荊喜的手裡。
荊喜低頭一看,是一封信!
這是幹嘛呢?有話就說,還寫什麼信啊?
荊喜莫名其妙的想把信拿近了看,趙玉芳一把把她的手給拉了下來,「你回去再看,我先走了。」
荊喜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走開,覺得她的背影看起來有點慌不擇路。
既然不讓現在看,荊喜就順手把信塞進書包,一路小跑,從樓上教室衝到了樓門口。
班傑明靠在自行車前,雙手插兜,眼睛一直看著門裡面,對於來來往往的學生視而不見。
看到跑過來的荊喜,班傑明馬上走了過來,接過荊喜的書包,放在自行車的前兜里。
&剛趙玉芳找我說了幾句話。」荊喜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出來晚的原因,然後摟著班傑明的腰,坐到了自行車的後座。
&等會兒我騎快點。」班傑明長腿一踩,自行車就躥了出去。
班傑明很喜歡這種出行方式,兩個人緊緊的挨在一起,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和溫暖。
荊喜不喜歡,奈何班傑明什麼都依著她,就這件事堅持的不要不要的,最後,荊喜只好讓步,坐到了車子的後座。
吃過午飯,是荊喜和班傑明預習劇本的時間,她從書包里拿劇本的時候,一封信從書包里掉了出來。
班傑明彎腰幫她撿起來,隨意的瞟了一眼,立刻愣住了。
荊喜看到班傑明手裡拿著的信,想起來趙玉芳讓自己回家看信的事情。
&把信給我!」荊喜朝著班傑明伸出了手,她沒有發現班傑明奇怪的反應。
&班傑明表情僵硬的把信遞到了她的手裡,心裡萬分的糾結,他想知道信里寫了什麼?
荊喜不知道班傑明心裡的活動,拿過信,瞄了一眼信封,上面用毛筆字寫了「荊喜小姐親啟」,字寫的不錯,有點遒勁有力的味道,看字體,好像是男子寫的。
荊喜的心裡也有點奇怪了,難道是趙玉芳找人替她寫的信?
信封沒有封口,荊喜直接抽出了信,淡藍色的信紙,疊成了一個桃心的樣子,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像是在上面噴了香水。
荊喜再遲鈍,也知道這不是普通的信,而是一封情書,當下她的臉都綠了。
尼瑪!姐的性取向非標的正常,不會玩出櫃這麼洋氣的玩意兒!
&開看看!」班傑明的咬牙切齒的聲音在荊喜的耳邊響起,荊喜才想起來,屋裡不是她一人,她突然覺得手裡的信燙手,看還是不看!
荊喜抬眼,見班傑明的眼裡都冒出了火花,下意識的手往後一背,慘了!班傑明眼睛的火苗立刻變成了暴風雷霆。
荊喜心虛的頭一縮,趕緊把信遞到了他的手裡,諂媚的笑道,「還是你幫我看看吧!免得有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荊喜從來沒有發現,一向溫和的班傑明,板起臉也挺讓人發怵的。
班傑明也顧不得打小被教育的紳士風度了,毫不客氣的從荊喜的手裡拿走了信,拆開前,又看了看荊喜,確定她是心甘情願的,臉色才好了一點。
拆開信一看,班傑明的臉色又開始發綠了。
荊喜小心的探頭,「你看了也別介意,我對女人不感興趣的。」
班傑明怔愣了一下,眼神奇怪的看著荊喜。
&麼了?你不相信嗎?」荊喜有點氣呼呼的問他。
&是的!」班傑明的臉色一下子放晴了,哈哈大笑起來,把信還給了她,還隨手在她的頭上亂揉。
荊喜氣的,把班傑明推倒在沙發上,按住他的腦袋,狠狠的報復了一番,直到他的頭髮亂的像一蓬亂草,她才氣哼哼的放過班傑明。
荊喜坐著,班傑明站在後面,用梳子幫荊喜把弄亂的頭髮紮起來。
荊喜這才有機會看信,一張信紙只有一句話:
相識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等著你看到的馬濤
漂亮的顏體字,充滿痴情的詩句,荊喜卻忍不住想笑。
上一世,荊喜也收到過不少情書,炙熱的情話,曾經讓她的血液沸騰,可是再美的感情,也抵不過現實的病痛貧窮,慢慢的,她血冷了,情淡了,她把自己的心也冰封了起來。
這一世,要不是班傑明拋下一切,她自己又能撐得起來,荊喜不一定會這麼快的重新打開心門,接納班傑明。
班傑明從荊喜的笑聲里聽出她的心情很好,心裡就有點不爽,他不願意看到荊喜為別的男人笑,想拽拽她的頭髮,警告她一下,又捨不得弄疼她,只好氣不過的咬了荊喜的耳朵一下。
荊喜被嚇了一跳,驚笑著跳了起來,「你是屬小狗的嗎?莫名其妙的就咬人。」
班傑明擔心會扯到她的頭髮,不得不懸空了手,「你是不是覺得他的詩寫的很好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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