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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和帝一直都處在暴走狀態,主要宇文鴻這個鬼樣子,真的是徹底的傷透了泰和帝的心了。雖然宇文鴻已經三番兩次的傷了泰和帝的心,但是對於泰和帝來說,這些事也不是不能過去的,泰和帝降了宇文鴻的親王尊位,也算是給了宇文鴻一個巨大的教訓了。
即便宇文鴻以後不可能成為儲君,但是泰和帝也肯定會希望宇文鴻能做一個賢王。
不過這一次,宇文鴻是真的傷透了泰和帝的心了。
讓泰和帝徹底的失望透頂了。
泰和帝如此暴怒,蔣直也不敢勸,皇貴妃也是說不上話,兩個人一個安靜的站著,一個安靜的坐著。
全都陪著泰和帝,當然,此刻這樣也是很不錯的。
過了良久,皇貴妃看著她泰和帝火氣似乎弱了一些,才開口說道,:「陛下,您好歹顧著自己的龍體,別太生氣了,事情已經是這樣了,肅王再不好,好歹年齡不大,慢慢的教就是了。」
「慢慢教,他都多大了,還慢慢教,怎麼教?」泰和帝仍舊很生氣的說道。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宇文鴻算是廢了。」泰和帝皺眉說道。
泰和帝這話倒是沒錯的,而且宇文鴻現在做下的事情,也著實太齷齪了,就沒有一件事能上得了台面。
並且從密室里的那些東西而言,宇文鴻的確是有斷袖之癖,並且蔣直在王府後院,也見到了不少清雋小廝。
都是妖妖調調的樣子,看這個樣子,只怕也是宇文鴻的人。
蔣直雖然知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可是他也不能瞞著泰和帝。
所以只能回來稟報泰和帝,讓泰和帝知道,他也知道泰和帝肯定會特別的生氣。
但因為忠於泰和帝,他也回來都一一的稟報了。
「陛下也不要言之過早了,畢竟肅王的年紀也不算大,不如放到外頭去歷練一下吧,也許能改了性子呢。」皇貴妃說道。
「算了吧,朕心裡清楚,真的是廢了,出京就藩吧,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泰和帝直接說道。
皇貴妃聽泰和帝這樣說,也看的出來,泰和帝是真的想放棄這個兒子了。
其實想想皇貴妃還是有些可憐宇文鴻的,皇貴妃就是這樣一個人,對誰都抱著比較大的善意。
「陛下。」
「好了,你也不必多說了,也不要給這個孽障求情了,朕已經決定了,朕也不想去見他了,你和蔣直去見見他吧。」泰和帝揮手說道。
皇貴妃知道,泰和帝是已經決定了,肯定是不會改變了,也就不在勸了。
皇貴妃也看的出來,泰和帝還是很生氣,特別的生氣,雖然一直都很努力的克制著怒氣,但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皇貴妃從御書房出來,先去了一趟德妃宮裡。
皇貴妃這個人就是這樣,雖然也很瞧不上德妃的行事作風,但是德妃真的倒霉了,她還有惻隱之心的,畢竟德妃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宇文鴻就藩之後,只怕德妃也沒有什麼前途了,也不過就是老死宮中了。
有兒子等於沒有兒子。
德妃正在宮裡焦心,畢竟兒子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如何能不著急呢,可是著急也沒有什麼用處啊,現在也是沒什麼辦法的。
她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還如何能去幫助宇文鴻呢。
皇貴妃的到來讓德妃很驚訝,德妃如何也沒想到皇貴妃會過來。
見到皇貴妃,也是傻了眼,雖然德妃被禁足了,不能出去,但是泰和帝也沒有明文規定不能有人進來看德妃,更何況來的人還是皇貴妃,這宮裡最炙手可熱的人,外頭的人自然是不敢攔著的。
「臣妾給皇貴妃請安。」德妃忙下跪請安。
「德妃不必多禮,起來吧。」皇貴妃忙說道。
德妃看著皇貴妃,一臉的希冀,問道,:「娘娘,肅王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
皇貴妃長長的嘆了口氣。
德妃看著皇貴妃嘆氣,心裡的感覺更不好,其實德妃也知道皇貴妃是一個什麼人,皇貴妃的確是一個好人,雖然不好惹,但是從來不會主動去害人。
「娘娘。」德妃直接跪了下來,:「臣妾知道,臣妾從前冒犯過娘娘,但是求求娘娘大發慈悲,幫一幫鴻兒吧,鴻兒這一次,只怕是真的惹惱了陛下了,陛下只怕也不會原諒他了,娘娘,臣妾不求別的,只求娘娘不要讓鴻兒摔得太慘了,起碼保住鴻兒的性命吧。」德妃說著,忍不住嚶嚶哭泣起來。
皇貴妃也看出來了,德妃是真的被泰和帝給嚇著了,以為泰和帝是真的想要宇文鴻的命。
泰和帝雖然生氣,但是也不至於為了這樣的事情,就殺了宇文逸,宇文逸雖然私自製了龍袍,龍椅,當然,也是有覬覦皇位的心思,但是絕對沒有篡位的膽子,這一點,泰和帝還是知道的,所以泰和帝也不會因為這個要宇文鴻的性命。
至於這斷袖之癖,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就更加不值得為了這個失去性命了。
畢竟宇文鴻也是泰和帝的親生兒子,最多也就是出京就藩這一條路,可能會被發配的很遠,一般情況來說,是沒有回帝都的機會了。
當泰和帝說這個兒子已經廢了的時候,就肯定是發配了,當然,不至於沒了性命的。
說他不死也沒用了,這當然也是氣話,泰和帝還不可能殺了自己的親兒子。
「放心吧,陛下已經處置了,沒有要肅王的性命,只是打算讓肅王出京就藩,看樣子,只怕是終生不能會帝都了。」皇貴妃忙說道。
還是趕緊的跟德妃說清楚好,不然可能真的會嚇死德妃的。
德妃一聽,一顆心,頓時也安定了下來,雖然出京就藩,發配的遠一些,可能條件也會清苦一些,可好歹還是王爺,也不會苦到哪裡去的,終生不回帝都就不會吧,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能說什麼呢?
德妃的臉色比剛才好看了許多,剛才德妃的臉色是慘白一片啊,毫無血色啊。
皇貴妃把德妃從地上扶起來,然後看著德妃說道,:「本宮已經勸過陛下了,但是陛下執意,本宮也無可奈何,如此一來,肅王的封地肯定不會多好,而且依著本宮對陛下的了解,陛下很可能會繼續降肅王的爵位,大概也就是郡王吧。」
皇貴妃的猜測一般是沒有錯的,看泰和帝對肅王的態度,只怕也是好不到哪裡去的。
郡王爵位,已經是最好的打算了。
德妃心裡也明白,德妃伺候了泰和帝這麼多年了,雖然也不是很得寵的妃嬪,但泰和帝的脾氣還是比較了解的,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能留著郡王的爵位也是真的很不錯了。
德妃心裡懊惱的要死,不由得問道,:「娘娘可知道,陛下為什麼會去搜查肅王府嗎?」
御花園的事情,很快就封鎖了消息,蔣直一直對此都是箇中好手,上下都封死的十分嚴格,沒有任何人敢透漏,如果不是沒有打算瞞著皇貴妃,只怕皇貴妃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德妃才有次一問,這真的是正好好的,為何就這樣了呢。
如果不去搜查肅王府,哪裡有這樣的事情呢,肅王雖然胡鬧,但是好歹沒有鬧到外頭去,只是在王府里胡鬧一些罷了。
德妃也知道肅王有些斷袖之癖,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平日裡也經常進宮,有的時候,看到那些面向清雋的小太監,肅王也會去調戲一番。
反倒是對那些長得漂亮的宮女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當時德妃就有這個懷疑了,也問過宇文鴻,宇文鴻對此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不都是如此嗎?
況且他還是王爺,就算是喜歡男人又如何?
不過德妃也沒太放在心上,雖然宇文鴻喜歡男人,但是也喜歡女子,也沒有著實冷落了王府後院的女子,這樣一來,德妃也就不在意了。
德妃對宇文鴻本來也不是很嚴厲,只是覺得只要宇文鴻過的開心就行,況且誰還沒有一點兒小瑕疵啊。
德妃只是叮囑宇文鴻,不要太過於張揚了,一定不能讓人抓住這個把柄了,陛下一向不喜歡這種齷齪的事情,若是讓陛下知道了,肯定是要出大麻煩的。
宇文鴻也滿口答應了,卻是真的沒想到,真出事兒了,而且還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真的是讓德妃難以接受的。
「是陛下發現了肅王在御花園的後山洞裡和一個小太監苟合。」皇貴妃覺得這話有些難以啟齒,不過也不想瞞著德妃了。
德妃也有權利知道真相,畢竟德妃是肅王的母妃。
「什麼?」德妃很是吃驚,沒想到肅王竟然會這麼大膽,就在御花園的山洞裡做這樣的事情。
並且怎麼會這麼巧呢,就讓泰和帝給看到了,怪不得泰和帝會下令搜查肅王府,真是禍不單行啊。
「天哪,怎麼會如此呢?」德妃真的是難以承受。
「德妃,你也不要太過於傷心了,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也就只能如此了,只能面對接受這件事,你說呢。」皇貴妃安慰道。
這完全是肅王自己作的,真的是怪不得旁人的。
不過皇貴妃心裡總有一個疑影,怎麼就這麼巧呢,剛好就讓泰和帝給看到了,這裡頭肯定是有問題的。
這話皇貴妃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但是腦海中卻浮現出蕭紫語的臉龐。
加上前幾天,她去看蕭紫語的時候,蕭紫語說的話,皇貴妃真的不得不多想了。
「臣妾明白,事已至此,臣妾也就認命了,只是娘娘,臣妾求求娘娘,可否想辦法讓臣妾出宮去見一見鴻兒,臣妾也知道,只怕這輩子,臣妾和鴻兒也無法在相見了,如果等鴻兒出京就藩,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求娘娘成全臣妾吧。」德妃說著,再一次跪了下來。
皇貴妃看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德妃,心裡也是著實難受,她自己也是有孩子的人,怎麼會不明白德妃此刻的心情呢。
沒辦法,雖然冒著被泰和帝責怪的風險,但是皇貴妃始終還是點了點頭,反正她也是要出宮去見宇文鴻的,索性也就帶著德妃一起吧,非讓德妃打扮成宮女模樣,應該還是可以的。
只是德妃現在禁足,出去比較麻煩,肯定也是要喬裝一番的。
皇貴妃想了想,說道,:「你看看你宮裡有與你身材相仿的宮女嗎?你們互換了衣服,本宮先帶你出去,然後再一起出宮可好?」
德妃知道皇貴妃是答應了,喜極而泣道,:「多謝娘娘,多謝娘娘。」
皇貴妃也真的是要擔著風險的,不過也是沒法子的事情,皇貴妃真的做不到見死不救,當然沒有到死這麼嚴重,但是卻也真的是不好受的。
「這個臣妾來想辦法。」德妃在宮裡這麼多年,自然是有不少心腹的。
她很快就找了一個與自己身材相似的心腹,然後換上了衣服,皇貴妃原本就打算看過德妃之後,直接出宮去肅王府的,肯定是要先帶著德妃出去的。
雖然有些提心弔膽的,但好歹是比較順利出宮了。
皇貴妃也沒管那些守門的侍衛是否看的出來,直接帶著德妃走了,皇貴妃換了衣服,蔣直已經安排好一切了。
德妃還是宮女的打扮,但是蔣直一眼就看出來了,蔣直在宮裡多少年了,肯定是火眼金睛的。
蔣直動了動嘴,德妃滿眼祈求的看著蔣直。
蔣直終究是沒說什麼,也沒有戳破德妃。
蔣直也明白皇貴妃的意思,都到了這個地步了,肯定也是去見肅王一面,其實皇貴妃走了之後,泰和帝連聖旨都擬好了,已經用了玉璽,這一次去就是去宣讀聖旨的。
肅王降為肅郡王,並且三日內出京就藩,封地是梁州。無旨終生不得回京。
這梁州可是比較偏遠的地方,路程距離帝都足足有一個月,而且冬天寒冷無比,夏天炎熱無比,真的不是一個好地方。
可見肅郡王是真的惹了泰和帝的厭惡了,給了這樣的封地。
肅郡王從小也沒受過苦,一直都都在帝都里養尊處優的,如何能受得了這樣的環境呢。
不過聖旨已經下達了,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在馬車上,德妃一直都是唉聲嘆氣的,私下裡抹眼淚。
皇貴妃勸道,:「德妃也不要太傷心了,以後過幾年,等陛下氣消了,在求情讓肅王回來就是了。」
「娘娘說的是,臣妾都明白,臣妾多謝娘娘恩典了。」德妃十分感激的說道。
德妃從前沒少給皇貴妃作對,但是德妃也沒想到,出了事情,能幫她的竟然是皇貴妃。
「娘娘,臣妾萬萬沒想到,娘娘能如此幫助臣妾和肅王,臣妾從前也沒少給娘娘添麻煩,想想臣妾也真的是愧疚的不得了。」德妃十分真誠的說道。
「算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德妃也不用放在心上了。」德妃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了,皇貴妃肯定也不會跟德妃一般見識的。
肅王府現在也是一片混亂了。
肅王再一次被禁足,差點沒把蘇王妃給氣死,肅王一回到王府,蘇王妃就跟進來了,直接問道,:「宇文鴻,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又被禁足了,你在宮裡到底做了什麼好事兒了?」
肅王原本就心煩的不得了,蘇王妃還嘮叨個沒完,肅王氣的一巴掌揮了過去,:「你閉嘴,你這個喪門星,如果不是你,能有這麼多的事兒嗎?從上一次帶你進宮到現在,就沒有什麼好事兒。」
蘇王妃被打了暈頭轉向的,氣的更是說不出話來,她好歹也是世家出身,出身高貴,當初也是看中了肅王的能力,然後才嫁過來的。
誰曾想到,肅王外頭看著還不錯,很是溫和的一個人,內里卻是一塌糊塗。
而且還有斷袖之癖。
當然,肅王也不是不喜歡女人,只是更喜歡男人,就是喜歡那種楚楚溫柔的男人。
剛開始肅王妃知道的時候,沒少堵心。
畢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當然肅王也沒瞞著肅王妃,吧已經肅王妃和他是夫妻,有些事兒,也根本就是瞞不住的,索性說開了,倒是好了。
肅王妃最後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有男寵更好,男寵還不能生育,養在府里,等年紀大了,就放出去了。
不比那些不純良的側妃庶妃,侍妾好多了。
想開了,也就好了。
肅王妃也就在外頭替肅王瞞著,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能鬧出去的,如果真的鬧出去的話,肅王的名聲和前途也就毀了。
尤其是泰和帝本身是一個極其光明磊落的人,在女色上,泰和帝都不是很傷心,如果兒子有這樣的事情,泰和帝可能會直接厭棄了肅王。
也正是因為肅王妃的大度體諒,肅王對她也是十分敬重的,即便前頭有於庶妃的事情,肅王也沒有太過於冷落了,肅王妃。
即便因為於庶妃的事情完全是肅王妃引起來的,肅王也就是當時生氣,過後,肅王妃又是道歉,又是什麼的,也徹底的挽回了肅王的心。
但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肅王哪裡有心情跟肅王妃解釋呢。
肅王妃還沒委屈呢,結果蔣直就帶人來搜查王府了,幾乎是前後腳就到了,根本就沒時間做準備,結果肯定是查到了不好東西,也把肅王跟肅王妃嚇了個半死,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了。
蔣直一直都是雷厲風行的,也是不可能被收買的,肅王和肅王妃都無可奈何。
蔣直走了之後,肅王妃哆哆嗦嗦的問道,:「王爺,這可如何是好啊?」
肅王自己也是沒有了主心骨,他密室里的東西,他知道的最清楚了,如果父皇真的惱羞成怒的話,他被處死的可能性都是有的,就別說別的了,因為上次於庶妃的事情,肅王已經在泰和帝面前好感度降為零了都,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難不成他這一次真的沒活路了嗎?
肅王自己也是心煩的不得了,真不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過就是和一個小太監玩了玩,怎麼就被父皇給發現了呢。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也是這個小太監長得實在是太清秀了,那楚楚可憐的姿態,實在是讓他太動心了,說實話,那個小太監的樣子,真的比他見過的每一個男寵都令他動心,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按耐不住了,直接就把那小太監拉倒山洞裡,就開始幹了。
結果好死不死的就被父皇碰上了,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呢。
宇文鴻也是在宮裡混跡了這麼多年的人了,自然知道事情並沒有這麼巧合的,他總覺得八成有人陷害他的面兒比較大。
但是在這件事鬧得這麼大,他現在也來不及想了。
即便他想說是被人陷害的,可是已經實實在在的被泰和帝看到了,他也說不出口啊。
他清清醒醒的一個人,如何說被陷害的,肅王也是六神無主了。
「希望母妃在宮裡能幫上忙吧。」肅王祈禱著說道,其實這個機會也不是很大了,德妃上一次已經受到他的連累了,這一次只怕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肅王心裡十分的沒底,他也不知道自己會面臨怎麼樣的處置了。
「都怪你,我一早就說了,這種事兒不能做了,你說現在怎麼辦?你到底在宮裡犯了什麼錯了,為什麼父皇會下令搜查王府呢?」肅王妃哭著問道。
肅王妃的話,真的是再一次刺痛了肅王的心。
肅王冷著臉說道,:「趕緊滾下去,被在本王面前哭喪了,本王看到你就心煩。」
「你現在倒是開始嫌棄我了,我還沒嫌棄你呢,我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了,你說說你現在從親王到王爺,瞧著這一次,想必連王爺的位子也保不住了,我還沒處去哭呢,你倒是嫌棄起我來了。」肅王妃哭著說道。
肅王聽了這話,絕對是火上澆油啊,直接一腳把肅王妃給踢翻在地了。
「你這個賤人,竟然這樣嫌棄本王,本王這次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索性把你打死了,到乾淨了,如故宮不是你這個賤人的話,本王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的。」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並且還是用盡全力的,看樣子是真的想把肅王妃給活活打死的。
守著的人看著也害怕了,都過來拉,肅王冷著臉道,:「誰過來,本王一律打死。」
自然都不敢動彈了,都沒見過如此血腥暴虐的肅王了。
只有肅王妃的貼身丫頭不怕死的上去護著肅王妃,這都是對肅王妃赤膽忠心的人,但也都是女流之輩,如何能敵得過一個男人呢。
也是被打的不輕的。
肅王妃沒多少時候,已經被打的進氣多,出氣少了。
真的是被打的不輕。
剛好在這個時候,蔣直,皇貴妃,還有德妃一起來了。
一進來就看到這個場面,德妃也是嚇到了。
連忙出口喊道,:「鴻兒,你瘋了,你這是要幹什麼,趕緊的住手啊。」
蔣直帶的人自然是敢上來攔著的。
直接就把肅王給拉開了。
肅王這個時候已經急紅了眼,簡直是有些喪心病狂了。
把肅王妃和肅王妃的兩個陪嫁丫頭全都給打的昏過去了。
皇貴妃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子的,看樣子肅王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來人啊,趕緊的讓府醫來看看啊,難道看著你們王妃死嗎?」皇貴妃怒吼道。,
真的是笑話了,如果肅王把肅王妃給打死了,那可就真的熱鬧了。
下人忙去了。
德妃拉著宇文鴻,問道,:「鴻兒,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正妃呢?你是要弄出人命來嗎?」
如果肅王把自己的正妃給打死了,那可就真的成了帝都的第一大笑話了,也成大宇朝古今中外第一人了。
「這個賤人該死,竟然該嘲笑我。」宇文鴻狠狠的說道。
德妃也知道,肯定是肅王妃抱怨肅王了,畢竟又經歷一次禁足的事情,蔣直還帶人來搜查王府,肅王的事情,肅王妃也是知道的,德妃也勸慰過肅王妃,讓肅王妃忍一忍,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肅王妃怎麼可以沒有抱怨呢?
「好了,別說了。」德妃安慰著說道。
德妃拉著肅王去了一邊,這個情況,蔣直也沒辦法直接宣讀聖旨了,好歹也要先安頓好肅王妃吧。
蔣直看著肅王妃的樣子,應該還有氣兒,不過也就剩下半條命了,兩個丫鬟還好,大概也是粗粗笨笨的,所以抗擊打能力比較強一些吧。
不過蔣直真的很不理解肅王,怎麼對女人也這麼下得去手呢,不過想想密室里搜出來的那些東西,蔣直真的覺得肅王骨子裡就有些殘暴。
當然,從外表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的,看著肅王是一個特別正常的人。
並且還很溫和無害,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內心卻是這麼殘暴。
看打人的樣子就能看的出來的。
府醫來的很快,肯定是先救治肅王妃的。
剩下的幫忙給丫鬟看病。
皇貴妃一直在那裡盯著,而德妃卻一直勸慰肅王。
可能有德妃在,肅王的情緒也安定了一些。
過了好一會兒,府醫才開口說道,:「肅王妃的命抱住了,可是小腹被打的太厲害,只怕以後子嗣上有些艱難了。」
皇貴妃聽了這話,就知道肅王下手有多狠了,這可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啊,都能這麼下死手,肅王也實在是太殘暴了。
「先把肅王妃給送回寢室去吧。」皇貴妃吩咐底下的人。
肅王妃的兩個丫鬟受傷輕一些,主要是肅王的目標就是肅王妃,也沒有什麼大礙,調養幾天就好了,肅王妃直接打的流血不止了,而且以後連孩子都生不出來了,幸好肅王妃也有孩子了,不然的話,這真的是悲慘到極點了。
下人們找了軟塌來,直接把肅王妃給抬走了,肅王妃也沒醒過來,還在昏迷當中,倒是那兩個丫頭醒了,都嚷嚷著要去伺候肅王妃,可見對肅王妃也真的是衷心到了極點了。
皇貴妃索性也讓人直接把丫頭給送回去了,事情也算是處理完了。
皇貴妃看著坐在一處的肅王,已經安靜了下來,也恢復如常了,和剛才殘暴的樣子判若兩人,若是單看肅王的外表,完全看不出來肅王還有這麼血腥的一面,只是覺得肅王是一個十分溫和無害的人。
真不知道德妃到底都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怎麼會把肅王給教養成這個性格呢,也實在是缺陷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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