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潔回來的時候,便見到事情已經被完美的解決,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出什麼事。
秦諾言看她一副嚇得不輕的樣子,安慰她:「沒事啦,你放心,就算她真的打電話,我也不會有事的,你看就我這成竹在胸的樣子,像是會怕的嗎?」
「你啊你,非要逞強到最後嗎?要知道她口中的公司可是厲害得很,而你卻是連名字都不曾知道,現在卻在我面前說你不會有事,連在我面前也要硬撐著麼?」
「是真的,誰說我不知道那間公司了?我只是不知道她爸爸是誰而已。」秦諾言撇嘴解釋。
不是她不想說出她的身份,她知道她們不仇富,可畢竟她的身份還是驚人了些,只怕說出來會讓人以為她在開玩笑,而非是說實話。
且為了避免麻煩,她最好還是將她的身份隱瞞了比較好,因為對她來說更方便行事些。
「藍修斯怎麼就走了?」
朱玉潔見藍修斯不在這,用手撞了撞秦諾言的肩膀,一臉曖昧的問。
一個白眼就投給了朱玉潔,這丫頭想什麼呢?只要是來找她的,都和她有問題嗎?為什麼就非要胡思亂想啊?
「對啊,不然呢?本來就來看看我而已,軍訓都要開始了,況且他也要去學生會值班了,在這幹嘛?」
「說的也是啊,不過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呢?我怎麼發現你認識的人都這麼優秀呢?上次開車接你的人是這樣,藍修斯也是這樣,你說你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啊?」
說完用審視的眼光掃視了她好幾眼,然後又搖了搖頭,似是無所發現,很是失望。
秦諾言惱怒的上前在她腰上一掐,低聲責問:「什麼意思啊你?搖頭幹嘛?我覺得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朱玉潔左右躲都避不開秦諾言的手,一臉求饒的看著她。
「沒沒沒,我只是覺得那些人簡直是太有眼光了,能夠看出你身上的優點,不像我,目光短淺,什麼都沒看出來,不禁搖頭表示失望而已。」
「算你識相。」
秦諾言鬆開了掐著她不放的手。
「這人啊,還什麼都沒說呢,就開始不高興了,看來在你面前可不適合說實話,要不然總是要被你欺負呀。」
「是啊,你才知道哦,我只聽好話的,誇我儘管來知道嗎?難聽的話就算了。」
一副驕傲的樣子,還仰頭擺出了一幅女王架勢。
兩個人嬉嬉鬧鬧的,閒聊期間,秦諾言的注意力卻總是不由得被一個身影所吸引,目光偷偷地落在了他身上好幾回了。
那是一個傲瘦的身姿,就那樣挺拔的站在了樹旁,面無表情的正盯著這邊看,似是凝視著這邊,卻又像是目光無所焦距,不過,眼神倒是挺冷漠的。
似乎對秦諾言的眼神有所察覺,一個凌厲的眼光便朝著她這裡投來,嚇得秦諾言趕緊收回視線。
唉呀媽呀,這眼神,真的是要嚇死人了,感覺像是被盯住的獵物一般,無處可逃。
「你一直看著那邊幹嘛呢?」
朱玉潔也察覺到了秦諾言的心不在焉,隨著秦諾言的目光往前看去,毫不意外的也看到了同一個身影。
「哇,極品啊,單薄的衣裳在他身上簡直是穿出了不一樣的感覺,這可是天生的衣架子,瞧他那有稜有角的臉,高挺的鼻樑,還有他那極具誘惑力的嘴唇,哇哇哇,超讚。」
朱玉潔激動的樣子嚇得秦諾言連忙拉住她。
別那麼激動好不好?要是讓那邊的那一位發現她們在討論他的話,很可能會死無葬生之地的好不好?
看他那眼神就知道,這個人根本就沒什麼感情,要是被他發現了,豈不是是會被他的眼神凌遲好幾次?簡直是不死也傷啊。
「別看了,你這動作都快把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了,太誇張了你。」
秦諾言搖搖頭,剛剛她的眼神就已經是引起了他的反感,也不知道朱玉潔這行為會不會讓他更是氣惱。
「你們討論完了沒有?現在可以開始軍訓了嗎?這才第二天,就已經有人堂皇的違背我的話了,私自帶手機過來,我想,你們應該不需要我再次強調規則吧?」
教官走了過來開口說話時,原本的聲音立即變得寂靜。
秦諾言暗嘆,這教官一開口說話就像是喧鬧的電影被按了暫停一般,可真厲害呀。
各自站起了軍姿來,軍訓剛剛開始,開胃菜就已經讓許多人承受不來,身體都有些搖搖擺擺。
也是,一開口就要大家站半小時的軍姿,若有大幅度動作,大夥便都要重新來,全都忙著穩住身體,時間一久,也難怪都有些站不穩了。
秦諾言悄悄地將視線投向了那顆原本有人在的樹,卻只看到樹影,原本樹邊的人已不見蹤跡。
走了呀?
不知為何,秦諾言竟有些失落,嘆了一口氣,又開始認真的軍訓了,心無旁騖。
「好累啊,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午休時間,陳娉婷抱著朱玉潔,整個人靠在了朱玉潔身上,一幅累癱了的模樣,絲毫不顧原本的淑女形象了。
「注意形象。」
朱玉潔伸手推了推整個人搭在她身上的陳娉婷,無奈。
「還要很久呢,才過了兩天,可軍訓時間是半個月,軍訓一般都是一開始小意思,到後來就知道厲害了。」
譚倩楠以著霸氣的姿態坐在了椅子上,秦諾言伸手在她的腿上就是一拍。
「什麼呀,給我好好坐著,女子就該有女子的樣子,你這坐姿是怎麼回事?」
「麻煩,坐著舒服就為了嘛,幹嘛一定要為別人的眼光而為難自己呢?」
譚倩楠因為秦諾言的手而訕訕地將腳放了下來。
「她都已經霸氣習慣了,你不讓她那麼坐著她都不舒服。」朱玉潔看譚倩楠規規矩矩的坐姿都有一點不習慣了,幫襯說道。
譚倩楠聽到朱玉潔幫忙說話,很是歡快的就將腳搭上了椅子上。
秦諾言搖搖頭,陋習已成習慣,怎麼說都改不了了。
罷了,她就沒有按照那個方式過過,對她強求太多反而是種拘束。
「算了,管不了你,你喜歡就好,我可不想硬要你改,不然你也得不開心。」
「諾言,果然還是你最好了。」
譚倩楠高興的抱著秦諾言猛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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