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終他還是沒有將她放回副駕駛上單獨坐著。
他親吻著她的頭頂,聲音暗啞低沉,「昨天……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
顧冰趴在他的胸口,輕閉上眼睛,淡點了點頭,安靜的聽著他繼續說。
他將視線落在遠方,「容千雪為了讓我娶她,所以綁架了我母親……」
顧冰怔了下,抬起頭來的時候用烏黑髮亮的眼眸定定的看著她,「然後呢?」
她昨天一晚上都輾轉反側的睡不著,總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
沒想到會是這樣……
他嘆了口氣,說道:「我媽沒事,但她……」
顧冰的呼吸微微停滯,她咬著唇聽著他繼續說道:「最後她為了救我而死。」
她的睫毛凌亂的顫了下,約莫幾秒過後,她淺淺的說道:「突然覺得……沒那麼討厭她了
。」
靳墨辰摩挲著她絕美的臉,「這一命……我沒辦法還清了。」
顧冰歪著頭看著他,「是還不清了,所以要不要現在抱著她的屍體把她娶了得了,省的你覺得愧疚,一直惦念著她……而她,本來就是為了逼著你娶他,最後才死掉的不是麼?」
靳墨辰輕皺著眉,「胡說什麼呢?」
顧冰冷哼,「難道不是這樣嗎?」她別過臉去,故意不看他,「你現在心裡肯定愧疚的要死不說,肯定也在後悔,啊,我當初幹嘛要取消婚禮啊,要是不取消,她就不會綁架我媽,要是不綁架我媽,她最後就不會死了,嗷唔唔,我好難過啊……」
靳墨辰扳正她的身子,讓她能夠看著他,他輕點著她的鼻尖,「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學了這讀心術的?竟然把我心裡想的偷窺的一清二楚,啊呀,以後是不是無論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這鬼靈精了?」
顧冰一聽他這麼說,氣呼呼的將他的手拍開,「你還真的敢後悔?」
她看著靳墨辰眼眸里泛著點點的星點,嘴角彎彎的,面對她的質問,竟然還敢這麼的理所當然?
她胸腔里的火苗噌噌的冒著,她推搡著他,「你滾!你找你的容千雪好了,我再也不要……」
靳墨辰不等她說完,直接毫不猶豫的親吻上她的唇。
他碾磨了幾下,就將她稍稍鬆開,他勾著唇角,笑意直達眼底,「逗你的,傻瓜,我不後悔,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我都不後悔,因為……我想娶的人只有你。」
顧冰咬著唇看著他,唇上殘留著他的氣息,他的鼻息一下下的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將她的心攪的亂七八糟。
靳墨辰捧著她的臉,說道:「昨天美國那邊的分公司出了問題不說,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煩,所以……才沒能接到你的電話,昨晚最後那一次本來能接到的,接過看到了容千雪……解決完都一點多快兩點了,將我媽送下的時候,都三點多了,所以……」
顧冰聽著他清楚的說著他昨天所做的事情,就是為了不讓她多慮。
說實話,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會為她解釋這麼多,她真的很感動。
他繼續說道:「所以我就直接開車過來找你了,想讓你醒來後,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我……」
顧冰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三點多就來了?」
他點頭。
顧冰皺眉,「那你豈不是一晚上沒睡,還有……你怎麼不知道給我打電話啊?」
靳墨辰彎著嘴角,「那麼早給你打電話,不是怕打擾了你睡覺嘛。」
顧冰想都不想的說道:「哪有打擾啊,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她說到這裡,臉頰變得滾燙。
靳墨辰湊近她的臉,看著她微閃著眼眸躲避著他的眼神,直到她避無可避的時候,她羞憤的說道:「幹嘛!」
他笑著說道:「是因為想我……想的睡不好嗎?」
顧冰咬著唇,冷哼一聲,「才沒有……」
靳墨辰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柔聲重複,「我知道你有,我知道你有……」
顧冰趴在他的肩膀上,臉上皆是甜蜜到令人發膩的笑意
。
……
靳墨辰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顧冰就想著讓他別去上班了,先好好回家睡一覺再說。
靳墨辰毫不猶豫的點頭……並且,將她一併也帶去了他的家裡。
這個家給她的記憶有太多的不美好,她能想到的更多是他強暴她的畫面。
但想到她掀桌的畫面,想到她將滾燙的粥打翻濺在他手上的畫面,還有她將他滿園的曼陀羅花和曼珠沙華燒光的畫面……
她知道她當初是抱著怎樣的決心才那麼對他的。
她更知道現在的她在回憶起這些時,心裡是怎樣的心疼。
她的腰肢被他攬著,一步步往裡面走去。
客廳里,樓梯間,樓梯口,臥室門口,臥室里,浴室里。
全都是和他有關的記憶。
或美好或不美好,總之這個家留給她的記憶很多。
起碼,她對他不再腦子一片空白。
能想到的東西也在不斷的累積。
就算她的記憶沒辦法恢復,可這些已經足夠。
他從浴室裡面出來,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
腰間的腰帶松松垮垮的繫著,讓她能清楚的看見他性感的八塊腹肌。
沒有很大塊的那種,但是恰到好處。
看到這裡,她竟很想要摸摸。
靳墨辰像是察覺到她的喜歡,緩步走過來,「要試試?」
顧冰沒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種試試,她激動的喊道:「不要!」
靳墨辰見她一副觸了電的模樣,輕輕的笑著,「我的意思是要不要摸摸看?」
顧冰汗顏,是她自作多情了呢。
靳墨辰見她猶豫,坐在她身邊的時候,攥著她的小手摸了進去。
浴袍擋著她的視線,她沒辦法看清楚這八塊的位置。
只能由著他帶著她的手覆在上面。
她的指尖試探性的輕輕碰著。
然後他鬆開後,由著她自己摸著
。
略帶著沁涼的小手,所遊走過的地方,就像是能被她點燃出火星來似的。
肌膚竟感覺到有些滾燙。
她像是覺得特別的好玩,一塊塊的沿著他腹肌的紋路描摹著。
顧冰絕對是第一次摸男人的腹肌,說實話,手感真的很贊。
以前她也不是沒見過別人露腹肌,只是見到的都很大塊,她除了噁心外,根本沒有半分想摸的感覺。
但靳墨辰的腹肌不一樣,是剛剛好的那種。
恰巧是她喜歡的大小。
在她摸到第七塊的時候,她的手被抓住。
靳墨辰箍著她的腰際就要往被窩裡面躺,她本想掙扎,靳墨辰已經拉著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
他親吻了下她的額頭,聲音沙啞難耐的說道:「等我睡著了,你可以慢慢摸。」
顧冰哦了聲,她知道他是真的很困。
他將她扣在自己的懷裡,兩具身體密切的貼合在一起。
他剛閉上眼睛的時候,身體裡流竄的全都是她剛剛摸他時的感覺。
綿綿的,軟軟的,痒痒的。
在她摸第五塊的時候,他就有了感覺。
他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惑人的女兒香。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想扒光了這個女人然後好好的跟她幹上一場。
可,太急切的話,他怕嚇到她。
他強迫自己將這樣雜念揮散,安安靜靜的睡覺。
顧冰呢,卻早已經迫不及待再摸他的腹肌。
她很喜歡有腹肌的男人,也很喜歡能練出馬甲線的女人。
她也曾想過要練,可她根本就堅持不下來。
當初練了兩天就放棄了。
後來,天天就知道睡覺。
顧冰悄悄的抬起頭,見他睡著,還特意將他的浴袍給掀開。
他的裡面還穿著平角褲,所以她絕對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哦。
她的視線落在他的八塊腹肌上。
沒想到他這麼忙,竟然還有時間保持身材。
這張臉就夠讓人驚艷了。
沒想到身體還這麼好。
就這樣的他,她以前還……
還好,她後悔藥吃的早
。
否則,現在的他會不會已經躺到容千雪的床上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現在摸他八塊腹肌的人就不是她,而是那容千雪了。
想到這裡,她負氣般的張口咬了下他的一塊腹肌。
用的力道有些些大,最後她又心疼的親吻了口。
靳墨辰軟玉在懷,哪裡是那麼容易睡著的啊?
她的那一口,對她來說可能是用了力的。
但他卻覺得這一口的力道就跟被貓輕輕抓了一下似的。
然而她還要心疼的親他。
這一吻的位置是在腹肌上,而這裡離那*升騰起來的位置並不遠。
所以那感覺就格外的撩人。
他控制不住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明顯已經要被這*沖昏頭腦了。
顧冰剛被他壓下的時候,有些發愣,「你不是……睡著了麼?」
明明呼吸都那麼均勻了,她以為他是睡著了的。
靳墨辰綠油油的眼眸緊緊的鎖著她的臉龐,他很想要,很想要。
顧冰看著他發光的眼眸,有些怕,「你……」
靳墨辰直接俯身,菲薄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他溫柔而細膩的舔舐著她的唇瓣,像是對待他最珍愛的寶貝似的。
顧冰很想要反抗,但是他無限放大的溫柔讓她只有溺斃的份。
他的大手揉捏著她腰間滑膩的肌膚,柔軟的親吻一瞬間變得急切。
像是忽然而來的一陣狂風暴雨。
顧冰的的確確是被他嚇著了,他這粗重的呼吸,跟記憶里的一模一樣。
想到前幾次的粗暴對待,哪裡有半點的溫柔可言。
儘管有時候他會控制住自己,但……她也從未有過一次是享受的。
她有些怕了,便開始胡亂的掙扎著。
靳墨辰感覺到她的反抗,沾滿*的眼眸在看向她時有些模糊不清。
他的呼吸滾燙的厲害,噴灑在她臉上的時候,帶著一絲絲燒灼感。
顧冰別過臉去,聲音軟軟的說道:「我不想要。」
靳墨辰還保持著壓在她身上的動作,他看著她臉頰上染著的淡淡的粉色。
那誘人的顏色,令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親她
。
可這一親,肯定後果又要一發不可收拾。
他翻身下來,手臂從她的脖頸處傳出,他將她摟在懷裡的時候,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讓她貼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大腿不自覺的將她的雙腿夾緊,似乎這樣能令他舒服一些。
他將她摟得很緊,呼吸依舊滾燙,眼眸里暗沉的能滴出墨汁來。
顧冰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就像個大火爐一般,他現在正在拼命的克制著*。
她說不想要,他果真就不在碰她。
這份愛,她看得到,好像也摸得到。
就是那麼實實在在的擺在那裡。
讓她只有享受、感動、感激的份。
他擁抱的越緊,就表示他越是難受。
時間過了十幾秒鐘,她有些不忍心的說道:「要不然……」
她不好意思那麼主動,便想聽他接下她的話茬。
哪怕是一個嗯字,她也會說出自己的疼惜。
可是伴隨著她的聲音落定,等待她的只有長久的沉默。
難道……睡著了嗎?
她在他懷裡抬起頭來,他輕閉著眼睛,但眉心卻是緊緊的蹙著。
他擁抱她的力道在加重……
而且腿也不斷的磨蹭著她的腿……
很明顯的……他現在很難受。
即便是在夢裡,他都這麼不舒服嗎?
顧冰看著他緊抿著的唇,想到之前她對他的絕情和狠心。
說實話,她很想能彌補一下的。
如果能幫他減輕一份痛苦的話,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他們倆……都已經老夫老妻了。
還在乎這個做什麼?
而且……按照他的意思,她以前可是很主動的。
指不定她以前都不知道把他強了多少次了呢。
所以……
這麼想著,她便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靳墨辰還在睡夢中,但卻還是下意識的迎合著。
顧冰看著他緊閉的眼,手落在他的腰間……
靳墨辰突然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主動撩撥他的女人
。
他的聲音啞到極致,「你……」
他來不及說話,顧冰將上半身抬了起來,壓在他的身上。
她主動親吻著他的唇,輕閉上眼睛的時候動作十分的溫柔。
靳墨辰不停的咽著口水,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女人……怎麼突然就主動起來了?
明明不是剛才還說不要的嗎?
難不成她是口是心非?
這麼想著,他不自覺的開始笑著,他風騷的小媳婦回來了嗎?
不過今天就先不給她機會賣弄「風騷」了。
以後反正有的是機會。
不等她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像只發狂的獅子般,舔著、啃著、咬著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
顧冰還是有些緊張,她小聲的提醒,「溫柔點。」
靳墨辰直接將那狂風暴雨揮散,綿綿細雨般的吻開始胡亂的打落在她的眉心,眼角,臉頰和嘴唇上。
他的溫柔讓她逐漸的適應,而且還主動迎合著。
……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久到顧冰全部的力氣都被榨乾。
久到她的嗓子都已經啞了。
久到她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久到她開始覺得好睏好睏。
久到她再也無力將他推開。
即便是如今,靳墨辰還是沒有捨得將她放開。
先前的每一次,都是他用強的。
她只有痛苦和被折磨的份。
不管是心靈還是*上也罷。
但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看到她的厭煩,噁心或冰冷,無情。
他的心只有撕裂般的痛,除了以這樣的方式懲罰她。
他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他怕他用別的方式,只有一槍崩了她的份。
那時候的他真的是徘徊在絕望的邊緣。
還好……還好他從沒想過放棄。
她終於回來了
。
所以今天,他不管怎麼要都要不夠。
就像是吃了藥似的,不管多少次,他都停不下來。
儘管……她已經累的昏迷過去了一次又一次。
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時間又不知道往後推移了多少次。
直到他自己的力氣被榨乾。
他才戀戀不捨的將她放開。
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浴缸裡面的時候,她全身都是粉紅的顏色。
臉頰上也是還未褪盡的淡淡的粉色。
她就像是用花瓣捏成的人形似的,粉粉嫩嫩的讓他有些不敢碰她了。
明明剛才還那般……粗魯。
現在……竟怕一碰她,她就會碎掉似的。
他幫她輕輕搓洗著身上,粉色裡面夾雜著的青紫的痕跡,就像是被點綴上了朵朵的梅花似的。
這副身子,實在是惑人。
他的眼眸的流墨肆意的流淌著,這便預示著他又有了感覺。
他颳了下她小小的鼻子,滿臉寵溺的說道:「真是個妖精。」
……
顧冰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自己口乾舌燥的要死。
她覺得喉嚨好似正冒著火,要是不喝點水的話,她肯定會渴死的。
她不自覺的喊出聲來,一直「水水水」的說著。
靳墨辰聽到聲音,突然就驚醒了。
他看著躺在懷裡,臉泛著異樣潮紅的女人。
他將手貼在她的額頭上,滾燙的觸感嚇得他觸電般的瑟縮了下。
他忙給明遠打了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又給她倒了杯水喝。
她的喉嚨乾澀的厲害,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幾口水才緩和了過來。
因為發了燒,她的眉心緊緊的蹙著,表情異常的痛苦。
發燒時候,普遍都比較冷,她緊攥著被子,身子有些些發抖。
靳墨辰將被子裹在她的身上,將她緊緊的擁住。
明遠很快就來了。
他看了眼溫度計的溫度,「三十九度五。」
靳墨辰聽聞,眉心狠狠的蹙起,「怎麼燒的這麼嚴重?」
明遠看了眼她脖頸處的草莓,靳墨辰將被子往上拉了下將她的脖子蓋住
。
他搖著頭,嘖嘖了兩聲,「禽獸啊。」
靳墨辰朝著他揮了下拳頭,嚇得他乖乖噤聲。
明遠在給她紮好針之後說道:「你倆……現在什麼情況啊?」
靳墨辰聽她這麼問,勾著唇說道:「你說呢?」
明遠看著他猥瑣的表情,「不會是和好了吧?你倆可真行啊。」
靳墨辰冷睨了他一眼,「以後在冰兒面前注意點說話,敢惹她不高興的話,我讓你那破醫院分分鐘從地球上消失。」
明遠捂著自己的小心臟,「哎喲喲,動不動拿我那破醫院要挾我,你知不知道就我那破醫院,天天有多少病人擠破頭的想往這兒來就醫,再說了,你就不會你那寶貝弟弟因此而失業啊?」
靳墨辰白了他一眼,「懶得跟你廢話……」
明遠看了眼還處在昏迷中的顧冰,「她到底怎麼回事啊?之前那麼對你,可不就是因為不愛你麼?現在怎麼的又想著和好了?」
靳墨辰摩挲著她臉的動作頓了下,繼而勾著唇,無所謂的說道:「肯定是被我感動了唄。」
明遠嘆息著搖了下頭,「得!你倆愛咋咋地吧,我今天來可是有個大事要跟你說……」
靳墨辰挑眉,「你能有什麼大事?」
明遠咬牙,「我的終身大事還不夠大麼?」
靳墨辰有了興致,「哦?相親成功了?」
明遠嘁了聲,「我會玩相親那麼爛的把戲麼?」
靳墨辰淺勾著唇,「你不是前段時間拜託明月和藍野給你介紹姑娘嗎?」
明遠往牆上靠去,姿態慵懶的說道:「這不是忙著沒時間麼,所以根本就沒見他們,不過……」
靳墨辰看了眼不舒服的哼唧著的顧冰,他輕拍著她的肩膀,聽著明遠繼續說道:「我那天不是跟同事去酒吧喝酒麼,就看到一個美女孤孤單單的坐在那裡喝酒,然後……」
靳墨辰不屑的說道:「在酒吧里見到的女人,有幾個是正兒八經的?」
明遠聽他這麼說,突然往前走了兩步,「你少胡說八道啊,晴兒可是正兒八經的好姑娘。」
靳墨辰聽著他口中的晴兒,「看來發展的不錯嘛。」
明遠得意,「那可不,改天帶出來讓你們見見?」
靳墨辰勾唇,「等冰兒身體好了。」
明遠看了眼掛著的還剩少量液體的藥瓶,等到液輸完,他起了針,才說道:「那要不……周末?」
靳墨辰點頭,「可以。」
……
顧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感覺身體都好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
整個人虛弱的厲害不說,坐起來的時候,腦子都一陣陣的眩暈。
不僅如此,身體也酸痛不已。
她扯著衣領看著肌膚上醒目的點綴著朵朵的梅花。
她摸了下燙的燒手的臉頰,昨晚上的一幕幕在腦海里像是幻燈片一樣的重播著。
他很顧及她的感受,動作時而溫柔,時而粗暴。
不過都是為了能將她伺候的舒服些罷了。
她不知道自己昨晚叫的有多大聲。
只知道後來嗓子又快要啞了。
她還能清楚的記得昨天好像經歷了不下七次的*。
每一次都像是飛入雲端般的飄渺和刺激。
她動了下,只覺得那裡有著點點的痛。
但略有些清涼,應該是塗了藥的關係。
她想要下床,但不知道為什麼身體軟的厲害。
跟之前被折磨的酸麻的感覺不一樣,這次的感覺就像是生了病似的,格外的弱。
她想要下去,雙腿軟的根本就用不上力氣。
太陽穴更是突突的疼著。
就在這時,門被從外面推開。
靳墨辰見她醒來,欣喜的走過來,蹲在她的面前,笑著說道:「睡得好嗎?」
顧冰嗔怪似的瞪著他,「你覺得能好嗎?我現在哪裡都不舒服,而且……而且腿上都使不上力氣了……」
她越說越委屈,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是被他欺負的很慘的樣子。
實則,本來就欺負的很慘。
靳墨辰聽她說哪裡都不舒服,忙心疼的問道:「還有哪裡不舒服?我叫明遠過來看看?」
顧冰咬著唇,臉上格外的燙,「不要!」
她現在這副樣子,是個人看到,都知道她是被蹂躪成這樣的好不好?
只是她不知道……明遠昨天都已經看到了好不好!
靳墨辰坐在她旁邊,手輕攬著她的腰肢,就將她帶到自己的大腿上。
他親吻著她的唇,「怎麼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嗯?那裡……不舒服嗎?」
顧冰聽他問的這麼直白,臉有些微微的泛紅,但想起來他已經給她抹了藥了,就代表他已經看到她那裡受傷了,她撇著嘴,「都怪你……」
靳墨辰自責的說道:「對不起……」他也是昨天在她睡著的時候,才發現她難受的不行,後來查看後才發現她受了傷,他當時看到那兒又紅又腫的時候,都恨不能把自己扇死
。
顧冰見他的鼻尖蹭著她的臉頰,這分明就是撒嬌的意思,她的心柔軟的一塌糊塗。
她撅著嘴說道:「我想去洗臉刷牙。」
靳墨辰剛想要將她鬆開,想到她說腿使不上力氣,就乾脆抱著她去了洗手間。
在將她放下的時候,他從身後將她抱住。
她擠著牙膏,透過鏡子看了他一眼,「刷牙你還要賴著我?」
靳墨辰將下巴抵在她小小的肩膀上,「嗯,賴你一輩子。」
她說好的賴他一輩子,結果卻半路放了他鴿子。
那以後,就讓他來賴她一輩子好了。
他絕對……死都不會放手的。
顧冰聽他這麼說,不自覺的笑了下,將牙刷放進嘴巴里,細緻的刷著牙。
她的牙齒整齊的小小的,而且很白。
他看著她滿嘴的泡沫,覺得特別的可愛。
尤其在她漱口的時候,鼓起來的腮幫讓她顯得有些萌態。
她這份清冷的性格似乎跟萌還有可愛這兩個詞完全掛不上勾。
但有的時候,他就是覺得她特別的可愛。
尤其在她蜷縮在他懷裡的時候,小小的一團。
可愛的讓他只想要好好疼惜。
還有此時,腮幫微微鼓起的時候,也特別的可愛。
還有撒嬌的時候……
顧冰刷完牙,就看見他看著鏡子裡的她笑得一臉的蕩漾。
他是春風得意了。
可她呢?
瞧瞧都被他折磨成什麼樣了!
她看了眼自己脖子上那醒目的幾朵紅梅。
這要是讓旁人見了,她還不羞的一頭撞死。
要是靳墨辰現在跟她說喬森昨晚已經見到她了,不知道她還會不會答應周末去見喬森呢?
顧冰看他越笑越煩,便推搡著他,「我自己洗臉,你滾!」
靳墨辰聽話的將她鬆開,斜斜的靠在門邊,看著她用洗面奶洗著臉。
在顧冰和著洗面奶輕揉臉頰的時候,透過鏡子沒好氣的瞪了眼靳墨辰。
她洗完臉,就準備拿著梳子梳頭髮。
靳墨辰攥著她的手,將她手中的梳子搶過去,「我幫你梳
。」
顧冰看了眼鏡子裡面的自己,臉紅的泣血。
的確,在她的記憶里。
從來沒有男人跟她梳過頭。
靳墨辰幫她輕輕的梳著頭髮,即便有打結的地方,他也是先將頭髮一縷縷的散開,然後再梳著。
像是生怕不小心把她頭皮扯疼了似的。
顧冰看著正在專心致志的幫她梳頭的眉目如畫的男人。
她不免有些好奇,這個男人對她的底線是什麼?
就算他知道她跟東辰離交往三年。
就算他聽到她警告江晴。
即便如此,他都真的沒有想過要放手嗎?
況且,她以前對他所做的那些事情,現在她自己想起來都覺得殘忍。
他當初又是怎麼承受得起的?
她何德何能讓他這般愛她入骨?誓她如命?
他幫她扎了個高高的馬尾。
露出她那張絕美妖艷的容顏。
她轉過身來的時候,不由得調侃,「手法這麼熟練,你背著我偷偷練過?」
靳墨辰颳了下她的鼻尖,「就給你扎過一次。」
顧冰疑惑,「以前給我扎過?」
靳墨辰點頭,將她打橫抱起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勾著他的脖頸。
他得意的說道:「都老夫老妻了,什麼沒幫你幹過啊。」
顧冰咬了咬唇,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動著,她的臉上不自覺的盪開了爛漫的笑意。
靳墨辰抱著她將她放在床邊的時候,將昨晚從她脖子上取下來的項鍊拿在手裡。
顧冰看著他手中散發著璀璨光芒的鑽石戒指,她伸手接過……
指尖輕柔的摩挲著鑽石戒指的邊緣,「這個戒指,是你送給我的……對不對?」
靳墨辰點頭,「我以為你扔了……」
顧冰搖頭,「它一直放在我首飾盒的最下面……」
靳墨辰想到當初她決然的跟他說分手的畫面。
他很想要問她究竟三年前發生了什麼。
究竟為什麼她要跟他分手。
究竟她跟東辰離隱瞞了他什麼秘密。
可他清楚的知道一旦他挑起這個話題,她或許……
他不願再多想,只要她的現在和以後是他的就夠了
。
他將項鍊打開,將戒指取了出來。
顧冰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跳停了。
他將她放在床邊,他單膝下跪跪在她的面前。
他手拿著戒指,在看向她的時候,眼眸里的柔情都快要將她溺斃,「冰兒,我們重新開始吧,不管以前是好的還是不好的,但以後……我們兩個都好好的,好不好?以後我會用我的全部來愛你,只求你永遠都別離開我。」
顧冰聽著他的最後一句話,眼淚一下子就決堤,她搖著頭,「我不會離開,我以後都不要再離開你……」她已經錯了一次了,她不要再錯第二次,這輩子她都想要好好的跟他在一起,可如果以後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該如何選擇?
靳墨辰聽她這麼說,眼睛裡同樣泛著淚花。
他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兜兜轉轉,她還是會回到他的身邊。
他們是註定的……註定一輩子都不會分開。
顧冰看著那枚戒指被緩緩的套在她的無名指上,就像是套在了她的心上一般。
她不知道當初他求婚時,她戴上這枚戒指,她是怎樣的欣喜。
但此時此刻,她只想說,以後她想用全部的愛來愛他。
如是想著,她便傾身將自己的紅唇奉上。
他扣著她的後腦勺,兩個人深切的擁吻著。
金色的陽光透過窗紗灑落進來。
兩個人就像是被這光鍍了一層金邊似的。
風席捲著窗紗在半空中翩翩起舞著。
這畫面顯得尤其的唯美。
漫畫裡最美的場景也不過如此。
……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的位置緊緊的挨著。
雖然各自吃著各自的飯,但靳墨辰時不時的給顧冰餵上一口。
見她有滋有味的吃著,他方才笑著自己吃上一口。
顧冰夾著豇豆,「要吃嗎?」
靳墨辰湊近她,張著嘴巴,「啊。」
顧冰作勢要餵給他,等到餵到他嘴邊的時候,又突然拿走,吃進自己的嘴巴里。
靳墨辰習慣被她捉弄,只是笑笑。
兩個人又安靜的吃了一會兒飯。
靳墨辰自己要喝湯的時候,先給顧冰盛了一碗。
他喝了一口,便說道:「明遠讓周末的時候出去一起聚聚,要去嗎?」
顧冰聽到他的名字,貌似前幾次給他的印象都不是怎麼好
。
靳墨辰看著她僵著的神情,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顧冰戳了下碗裡的飯才說道:「每次給他的印象都不太好,他肯定不喜歡我……」因為是他的哥們,所以她不可能不在乎他對她的想法。
靳墨辰喝著湯,「我喜歡你就夠了,要他喜歡做什麼?況且他要是敢喜歡……你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顧冰噗哧的笑著,「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靳墨辰摸摸她的頭,「他對你有意見,只是因為他覺得你不愛我,但以後他要是知道你愛我了,肯定就沒事了。」
顧冰安靜的吃了口飯,怪只怪她當初只想著把後路斬的乾淨又利索,所以在明遠的面前,連裝都沒說裝一下的,哎,現在想想有一萬瓶的後悔藥都不夠她吃的。
靳墨辰親了口她的臉頰,「好了,不許多想,沒人敢對你有意見,你要是在乎這個,我現在就打電話當著你的面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顧冰忙抓著他作勢要打電話的手,「……我沒多想。」
靳墨辰反握住她的手,「真的沒多想?」
顧冰點頭,「以後我會好好的愛你,讓所有對我有意見的人,都只能乖乖的閉嘴。」
靳墨辰聽她說的這麼信誓旦旦,心尖上就像是抹了蜜似的,他笑著說道:「好!」
顧冰又給他夾了別的菜,遞到他嘴邊的時候,笑著說道:「這次絕對不逗你。」
靳墨辰張著嘴巴就要接,她又一次的拿走,靳墨辰睨著她笑笑,她又遞上去,「好啦好啦,看你可憐,就賞給你吧。」
靳墨辰將菜吃到嘴裡,顧冰剛準備轉過頭去吃飯,他扣著她的後腦勺,直接將自己嘴裡的菜渡到了她的嘴巴里……
顧冰羞的滿臉通紅,「你……你……你討厭!」
靳墨辰看她紅著臉嚼著菜往下咽著,眼眸里儘是滿足的笑意,「是是是,我討厭……」
顧冰羞憤的往嘴裡塞了口菜,看著他笑得得意,直接轉過身來壓著他就要往他嘴裡渡。
他咬緊的牙關,她的手直接落在他的腰間狠狠一擰,他張開嘴巴的時候,她將菜渡到他的嘴巴里。
伴隨著她哈哈的笑聲,他揉了揉腰間的肉,「媳婦,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題外話------
表示存稿還有七萬,我寫的甜的膩的不行了……
你們隨時噴我,讓我少寫點甜的。
我牙都要甜掉了……
噴我的話,讓我忍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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