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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一直到後半夜,謝如清中途受不住困,齊晏之便跟皇上以身體不適為由告罪,提前回了清暉園。
「你藥浴要如何泡?」謝如清聽青山說了,知道齊晏之每晚會泡藥浴,這裡沒有單獨的房間,若是他要泡,自己便先出去走走。
「自然是在房間裡泡。」齊晏之故意道,其實偶爾不泡無礙,只是她這樣問了,他便想逗一逗,「夫人不必出去,你不是困了麼,儘管睡便是,我相信以夫人的人品,自然不會偷看的。」
這叫什麼話?謝如清無語地看著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出去吧人家自己不在意,倒顯得矯情,不出去吧又很難自在,紅著臉僵在那,呆愣愣的竟然有幾分可愛。
「嗯?」齊晏之挑眉,「怎麼看夫人這意思,還挺想看一看?唔,若夫人真想,我倒也可以勉為其難犧牲一下。」
「齊晏之!」謝如清抄起床上的枕頭朝他扔過去,「你真叫可惡,誰稀得看你,我睡了!」
「啊,原來夫人根本瞧不上我,啊,好傷心。」齊晏之裝模作樣地捂著胸口,傷心欲絕地樣子別提多可憐了。
油嘴滑舌的登徒子!
謝如清看著他那個笑眯眯的樣子心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外表儒雅看著再正經不過的齊大少爺居然是這麼個德行!
齊大少爺逗了人卻不著急哄,就這樣看著夫人害羞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等她上床拿被子悶起頭來才問道:「夫人,你打算叫我睡哪?」
謝如清一愣,房間裡就一張床,連個軟塌都沒有,實在是沒有什麼地方可睡,不是,等等……他不是要泡藥浴麼,她原本想著自己先睡一會,等他泡完了再換他睡,「你今天不泡藥浴沒關係麼?」
「有關係啊,」齊晏之來到床前,故意壓著聲音,充滿了魅惑,「一日不泡,手腳就會冰涼,手腳一旦冰涼,就會有很多後遺症,今日出門在外著實不方便,我只好犧牲一下,吃顆藥大概能好一些。」
謝如清知道他慣會胡說八道,但是她又不能不當真,萬一真的有什麼問題呢?
「那,那要不你上來睡吧,我去宛如那裡對付一宿。」
「嗯,您確定想明天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倆關係不合?」
謝如清愣住,她倒是把這事忘了。
「寒天不比夏日,不好睡地鋪,也最好不要熬夜或者出去溜達,所以若夫人不介意,咱倆可以將就擠一擠。」
謝如清想了想,確實如此,明日要進狩獵場,休息不好會很累,便點點頭,「那好吧。」
她也不是什麼矯情人,知道齊晏之不會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也就不講究禮節了,主動朝裡面靠了靠,留出一大塊床位給他。
她面牆背對著,稍一會兒聽見身邊一陣窸窣聲,然後身後被褥輕輕陷了下去,熟悉的溫熱呼吸聲拂在耳後,撩得她耳根發燙。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睡著,半夢半醒間,感覺一隻溫熱的手蓋在了腰上,興許是腰上的溫度太叫人迷戀,興許是不想再動,她下意識地把這當成是了夢境,沒有開口阻止,就這樣一直睡到天亮。
她醒來後,腰上的溫度沒了,便自然而然地以為那是夢境,她動了動身子轉過身,不期然地對上了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
「夫人,醒了?」齊晏之微笑著看著她。
他怎麼沒起?謝如清印象中的齊晏之十分有分寸,連她換衣服的時候都會主動避嫌,怎麼這忽然又不知道避了?
「嗯,」謝如清頗為慌張地避開他的視線,蹭得坐起來,又想起自己這會兒衣衫不整,又躺回去,可是躺的位置沒有估算好,一下撞到了腦袋,疼的眼淚橫流。
「你怎麼……」齊晏之哭笑不得,手伸向她的後腦勺輕輕揉著,「疼嗎,慌慌張張的做甚?」
撞那一下還真挺疼的,只是謝如清這會兒羞於見人,倒也顧不上那點疼了,「沒,沒事……」
她想避開他的手,可是對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剛好將她圈在床跟牆的空間中,她出不去也動彈不得,「你……我沒事,我……」
「還沒事呢?」齊晏之在她撞的位置摁了一下,她登時疼得眯上了眼,「都磕腫了還逞強麼。」
謝如清欲哭無淚,她那裡知道起個床還能遭此橫禍。
齊晏之撥開她後腦的頭髮,見那塊顏色只輕微發紅並不要緊,便放心了,只給她輕輕揉了會兒,「待會叫如環梳頭小心些。」
「嗯。」謝如清點頭看著被褥上的紅絲線,後腦本來是疼的,可又摻雜了一些莫名的燥熱,總之是擾得她有些心亂。
「夫人,」齊晏之忽然湊近她耳邊,對方一怔,整個人都僵硬了,他笑笑說,「夫人耳根子怎麼這樣紅?」
謝如清下意識吞了口口水,腦子裡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從哪句話開始說,只能慌張著起來,越過齊晏之跳下床去,「該起了!」
齊晏之在後面笑起來。
因為有個慌張混亂的早上,一直到獵場謝如清還有些魂不守舍的,直到齊宛如問她,「你今日要騎馬?」
謝如清點頭,「我是有這打算,只是還沒找個合格的師傅,不知道能不能行呢。」
京城裡會騎馬的女子不少,大家雖然不像男子那樣會進獵場打獵,卻也會在樹林裡策馬揚鞭肆意一番。謝如清眼見好些姑娘夫人們騎馬好生過癮,越發躍躍欲試。
「我教你啊。」意外的,齊宛如居然會騎馬,「我是被父親逼著學的,雖然騎的不算好,但教你還是勉強夠的,我著實不愛騎馬射箭的,正好打你的幌子出去,我就不用自己騎了。」
謝如清有點游移,不曉得一個二半吊子師傅能不能認,只是看齊宛如一臉期許不好拂了她的意,便點頭同意了。
齊宛如聰明好學,自己騎得雖然不好,但騎馬的要領學得很是不錯,教人居然教得有模有樣。謝如清騎在馬上,很快也就掌握了要領,甚至覺得騎馬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
「居然這麼簡單?」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哪裡這樣簡單呢?」齊宛如笑起來,「是這馬溫順,你沒發現給我們姑娘騎的馬個頭都很小麼,都是經過訓練的馬,脾氣好的很,不過你可別大意了,我上次也是覺得容易,就放開了騎,結果差點就摔了呢。」
是這樣啊,這時候就顯出師傅有沒有經驗的重要性了,光會騎馬要領不算,還得有豐富的摔馬經驗,齊宛如一個差點摔的就差點意思了,定然是沒有經驗的。
罷了,既然馬溫順,謝如清倒也不那麼擔心,目前來看她控制的不錯,走了一段時間就開始加速,「宛如,你要不要也騎一匹跟我一道?」
齊宛如搖頭擺手,「不了不了,我就在這邊等你吧,你千萬別跑遠了啊,身邊沒有人太危險了!」
謝如清擺擺手,很快就跑沒了影。
人就是這樣,越順膽子就會越來越大,她開始還緊張著,怕真有什麼意外,可跑了一段時間卻什麼事也沒有,於是就覺得自己杞人憂天,繃著的心漸漸鬆了下來,專心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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