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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當然不會原諒,她才不相信曲方敏是真心實意地道歉,這種人骨子裡的劣性是根深蒂固的,當眾道歉大概是被逼無奈。
「曲姑娘可不敢當。」方清說,「我可不想因為這個再遭您嫉妒,下回還給我小鞋穿。」
曲方敏簡直恨死了方清,真是不識好歹的東西,本小姐都這樣低聲下氣,陪了面子裡子地給你道歉了,你還想如何!
曲方敏死咬著牙,告誡自己這時候得忍住了氣,要報復也不能是現在,她故作委屈地抹著眼淚,抽搭搭的,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可憐。「方,方姑娘,那你還要我如何,橫不能要了我的命吧?」
她這個樣子,倒是叫一些人於心不忍起來,不過也沒有上前調解的意思,只是在一邊看戲。
余煙輕輕揪了揪方清的袖子,想提醒她得饒人處且饒人,但方清根本不以為意,她哼了一聲道:「曲小姐還是別難為自己了,我知道你並不誠心想給我道歉,有什麼意思呢?只求你將來別老來招惹我罷了,我們走余煙。」
竟是當眾拉著余煙走了,給了曲方敏好大的沒臉。
曲方敏恨不得上前扒了方清的皮!
一場道歉又成了鬧劇,曲小姐本人也成了笑話,成了很長一段時間內,大家茶餘飯後談論的對象。而曲大人為了教訓女兒,直接禁了曲方敏的足,揚言說要關她半年。
而這件事之後,方清在小姐堆里越發出名,說白了世人都是勢利眼,大家看皇上皇后如此維護方清,便知道她哥今後會越發得勢,所以事情都是相關聯的,方大人前途無量,妹子跟著沾光,身價水漲船高,連上門求親的人都多了起來。
如環這日跟謝如清聊閒話,說起這事來:「小姐,我聽聞方府大門都快叫媒人踏破了,更絕的是,人家方小姐通通拒之門外,竟是不叫人上門,你可不知道現年頭,越是如此越有人上趕著,這不,最近好多人家都輾轉求到咱家裡來了。」
謝如清也無奈,她也不知道方清如何成了這個性子,上回曲方敏給她道歉,她以為怎麼著這事也就過去了,誰知道方清竟是一點面子沒給曲方敏留。
「這孩子太直了些,」她嘆道,「不過也不能說她這樣不好,總比那些個虛頭巴腦的要強,我就是擔心她這個樣子將來會吃虧?。」
如環點點頭,「是挺容易得罪人的,但我瞧著方姑娘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你瞧她跟余煙姑娘現在不是走得挺近麼,那個曲方敏是太壞了些,換做是我,我也不想給她臉。」
罷了,謝如清心想,個人有個人的緣法,總不能一味禁錮她的性子,只要平日有人多提點些,或者有幸遇上個願意為她付出真心的夫君,將來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都有誰家公子上門啊?」謝如清好奇問道。
如環笑起來,「可多了去了,我都記不下來,這不方才姚家公子就上門來了,想見您呢。」
「姚政?」謝如清想起那日,姚政好似對方清挺上心的,還想著這兩人說不定能走到一起去,難不成方清壓根兒沒看上姚公子?「他還說什麼了?」
如環道:「倒是沒說什麼,只說有事請見您,不過叫齊二給打發了,您也知道姑爺多么小心眼,別說男客了,女客來還得挑一挑呢。」
謝如清道肚子日漸大了起來,齊晏之越發小心,平日裡若非相熟的人來,根本不讓謝如清見面。
「大概是叫方清給攆出門了。」謝如清笑道,「這樣,你待會兒去方府送張帖子,就說我明日過府拜訪,再叫齊二跑一趟姚府,就說我明日去方家,問問姚公子是否需要我帶什麼東西。」
如環明白了謝如清是要撮合姚公子跟方小姐,她樂意幹這樣的事,立刻笑著跑出去了。
正趕上齊晏之回來,見如環高興得什麼似的,問道:「怎麼著,你家小姐給你嫁妝了高興成這樣?」
「姑爺您可別打趣我,我還小呢,小姐說起碼要留我兩年。」如環笑道,「不是因為我,是小姐要撮合方小姐跟姚公子呢。」
齊晏之點點頭,「你去吧。」
撩衣擺進了房間,他上來便問,「你怎麼想起撮合他倆了?」
謝如清站起來,擰了方帕子給齊晏之擦手,問道:「你覺得他倆可相配?」
「你是問他們兩家配不配吧?」齊晏之擦過了手,牽著她坐下來,「我給你通個信兒,皇上安排姚豫章在尚書台,目的就是牽制曲靖,下一步,便是姚提拔方彥平為尚書令了。」
謝如清驚了一下,「這麼快就提拔彥平為尚書令?」
齊晏之眯起眼,他始終對謝如清如此親密地稱呼方彥平感到不舒服,儘管他知道自己這醋吃得挺沒道理。
「哦,方公子。」謝如清知道他小心眼,小眼睛一眯就知道他在吃醋,便故意改了口。
齊晏之氣笑了,?「你一天天的氣死我算了。」
「可不敢,氣死你我上哪給齊小晏之齊小如清找個爹去。」謝如清越發有恃無恐。
齊晏之簡直拿她沒辦法,他抱著謝如清,手放在她肚子上輕輕撫摸著,正色道,「這事你先別聲張,皇上有意提拔方彥平,他將來定然前途無量。」
謝如清懂了他的意思,是說以方家的條件,方清還能選擇更好的,反倒是姚家,如今看著好似門當戶對,但將來,必定不如方家。
不過,謝如清有別的看法,「倒是不為了門當戶對,我瞧姚公子也是個不錯的,將來說不定能在朝中跟方彥平平分天下呢。」
齊晏之挑眉,他倒是沒注意到這個姚政,京城裡的大家公子,他都沒什麼好感,這個姚政不在朝中,他自然不了解。包括方彥平,也是夫人推薦了,他才去了解的,沒想到,確實是個可堪大用的。
「我看來看去,夫人才是朝中不可或缺的人才啊,舉薦人才什麼的,無人能出夫人右。」
「你討厭!」謝如清打了他一下,「我是這麼想的,要不要用還不是你說了算,當然,我也不是非要給方清找一個顯赫的人家,只要姚公子對方清是真心的就夠了。」
「你很喜歡方清?」齊晏之看著謝如清,「愛屋及烏?」
謝如清知道這傢伙又想佐了,她對方家的過於關心,確實很容易叫人誤會,不過她也不打算因此刻意避嫌,她就是關心方家,這是本能的。
當然,她也知道齊晏之會理解她,她不可能讓這件事真的影響他們。
「可是因為方檸?」齊晏之不知道怎麼的想到了方檸,以為謝如清是同情方檸所以對方家格外照顧些。
謝如清聽到方檸的名字下意識怔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齊晏之。為什麼不能呢,反正他們已經這樣親密了,他們就是彼此生命里的一部分,一點秘密算什麼?
可話到嘴邊,她還是有些說不出口,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不是麼,而且她一旦說起方檸就會莫名心痛,她怕自己的情緒太糟糕。她想如果真有一天要說,至少要在她能心平氣和的時候,可以笑著坦然說出那段故事的時候。
「好了,咱不說這個了。」齊晏之感受到了謝如清無法訴之於口的情緒,不管她是因為什麼,他都不忍心再逼她說什麼。他轉而道:「你如果想撮合他倆,過兩天倒是有個機會,皇后生辰到了,皇上要大辦,在皇家別院設宴。」
謝如清點頭,「也好,不過也要看方清的意思,他倆有意比什麼都好。」
齊晏之點頭。
第二日,謝如清去到方府,方夫人跟她熟悉了,也不跟她客氣,還坐在茶台前沏茶。「侯夫人來了,你坐,剛泡的茶。」
「是麼,看來我有口福呢。」謝如清也熟了,徑自坐下來,丫頭上了幾盤點心,都是謝如清平日愛吃的。她拿了一塊荷花酥,很是享受地吃了一口,這感覺就仿佛回到了她還沒出嫁之前,坐在母親身邊享受生活的樣子。
「這荷花酥如何,我用荷花做的醬,不夠我吃著沒什麼荷花的香味。」方夫人問。
「我嘗著還不錯,」謝如清又拿了一塊,「大概是我這些日子口味好,我吃什麼都是香的。」
方夫人瞧了眼她的肚子,笑得慈祥,「我瞧你孕相挺好的,胃口好證明他吸收的好,孩子定然長得不錯。」
「太醫也是這麼說的,我胃口好又不怎麼胖,定然孩子吸收好,不過也是擔心孩子太大不好生,叫我控制著呢,我也就是到您這,偷著多吃點。」謝如清不自覺就把方氏當成了母親,說起話來透著親昵。
方式不知道如何,每次跟謝如清在一塊都有種很貼心的感覺,就好像她的檸兒,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想檸兒了,她覺得謝如清跟方檸很像,有時候說話的語氣,看人的小眼神,都跟檸兒很像,所以她很喜歡謝如清,不自覺地就把她當方檸待,有時候方清看見了,還會吃味,說她對謝如清比對自己還好。
「方清這幾日都在做什麼呢?」謝如清問道。
「她啊,越是大了越不愛跟我親近,整天他自己在房間裡不知道搗鼓什麼東西,再不然就跟余煙一塊玩,姑娘大了都有自己的心思,我也不問她。」方夫人一邊叫丫頭去叫方清,「叫清兒過來,就說慶陽侯夫人來了。」
「哎,你等等。」謝如清叫下丫頭說道,「我去看看她吧。」
方清正在房間裡繡花,她最近很沉迷做一些小玩意兒,這是給余煙做的一條束腰,上面繡了精緻的荷花,跟夏天很配。
「姑娘,慶陽侯夫人來了。」丫頭進來稟告。
方清挺意外的,「她怎麼來了,可說有什麼事?」
「沒呢,她方才已經陪夫人坐了好一會兒了,沒聽說有什麼事,估計就是來看看小姐的。」
「哦。」方清其實不大想見謝如清,但是人家上門來也不好拒絕,便叫丫頭喊謝如清進來,不過她沒有起來迎接的意思,只是低頭繡花。
她對謝如清的感覺說不上來,之前覺得她太煩,管的閒事太多,害得她在家裡沒了自由,還要被哥哥母親罵。但她對她這個人又討厭不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之不太喜歡這感覺,明明討厭一個人又討厭不起來的樣子,真的很憋屈。
謝如清倒是不在意方清如何看她,只要她好就行了,上回她替她出頭,其實方清也不知道,只以為是皇后替她出了頭。不過現在方清見了謝如清倒是沒有像以前那樣充滿敵意,至少表面維持著禮貌。
「在繡什麼呢?」謝如清湊上前看了一眼,「是荷花麼,繡得還挺不錯。」
「嗯,」方清抬了下頭,請她坐下,「給侯夫人端些果子來吧,估計她在我母親那已經喝不少茶了。」
謝如清笑了笑說,「那多謝方姑娘款待。」
「侯夫人過來可有什麼事?」方清直接問道。
「還真有,我是來給人送信的。」謝如清笑著說。
方清詫異地看了她一眼,「誰?」
「你猜呢?」謝如清拿出一封信來,問她,「提醒一下,是個公子。」
一聽公子方清便沒了興趣,「這些人真夠煩的,都找到你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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