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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如清這幾日過得十分愜意,每天跟齊晏之在莊子裡養花餵魚看書烹茶,或者到田野里走走。京城裡精緻生活過久了,謝如清很嚮往自在一點的生活,她喜歡齊晏之就陪著,兩人經常一整天在外面不回來,或是踏青或是待在一個地方看書聊天。
「晏之,你想過以後的生活嗎?」有一天謝如清這樣問齊晏之。
齊晏之牽著她的手笑,「這還用想嗎,自然你怎麼過我陪著你過。」
謝如清笑他太會說話,「人家是夫唱婦隨,自然是我隨你過,我反正無所謂的,有你在怎麼都好。」
「娶妻如此。」齊晏之頗為感嘆,過了一會兒他又問,「如果是一種你從未想過的生活呢,或許你並不喜歡,你不要說你願意遷就我這樣的話,我不希望你遷就。」
謝如清皺眉想了想,她不知道齊晏之為什麼會忽然說這個問題,也許他想說以後會遠離富貴的生活,帶她去過苦日子?還是說他將來會封侯拜相,過上憂國憂民的,沒時間陪她的日子?
富貴與否她不在意,但如果是後一種,她可能會有怨言,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沒有人能保證在日復一日的不喜歡里保持愉悅的心情。
但是這些相比較來說,都沒有齊晏之重要,所以她還是會為了他容忍。
「如果哪一天我厭煩了,我就獨自離開一段時間。」謝如清依偎在齊晏之肩頭說,「我想數年之後咱倆應該會像一般的夫妻那樣,不需要時時刻刻膩在一起,所以我獨自離開一段時間,你忙你的,我讓自己透透氣,這樣也許會好一些。」
齊晏之心中動容,這是換了一種遷就的方式而已。他將她抱在懷裡,許久後笑笑說,「我覺得結果可能是我放下一切去找你,我怕我不在的時候你叫人追走了。」
謝如清笑起來,「人生的奇妙之處就在於,我們不斷的規劃未來,但未來總在意料之外,你這樣說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我覺得更有可能是你叫別人占據了。」
「這麼沒自信嗎晏之夫人?」齊晏之吻她的額頭,「擔心我喜新厭舊?」
事實證明男人就是這樣,謝如清很不客氣地說,「至少我見過的都是如此,所以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理由不擔心。」
齊晏之哈哈大笑,夫人有危機感的樣子他很受用,「那你可好好表現,千萬抓緊了我,畢竟我也不能保證……哎!你怎麼還惱羞成怒了呢!」
謝如清一拳打在齊晏之心口,哼了一聲,「我擔心是一方面,你如果敢找別的女子,我就先拿刀砍了你。」
齊晏之驚訝於自己找了個如此霸氣又決絕的夫人,「天吶夫人,你竟然是這樣的?」
謝如清受過一世的情傷,不會輕易動情,但只要動了情就不會再容忍背叛,如果她再遇上一次,寧願兩敗俱傷也不委屈自己。「那不然呢,你就想想哪一天我跟別的男子跑了,你是什麼心……唔……」
齊晏之有些惱怒地吻著她,別說真的跑了,他只是聽她這樣講就無法容忍了。
如環紅著臉跑回家,進門的時候正撞上要出門的齊二,一頭栽人家懷裡,撞得眼冒金星。
齊二捂著胸口,疼得齜牙咧嘴:「你腦袋是鐵做的嗎!眼睛是長頭頂上了嗎!」
換作平時齊二這樣吼她,如環早回嘴了,但今天卻一聲沒吭,反而還結結巴巴地說了句對不起,「我,我先進去了。」
如環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齊二感到很奇怪,於是低頭看她的臉,「怎麼了這是,誰欺負你了?」
如環忙擺手搖頭,哪裡是誰欺負她了,是因為剛剛出去找姑爺小姐吃飯,她不慎撞見了他倆那啥,當即就嚇跑了。
這丫頭長這麼大哪裡見過這個,還是個不經事的小丫頭,乍然見到這樣羞人的場面,心情簡直無法形容,當時要是地上有個洞,她估計早就一頭栽進去把自己埋了。
「沒,沒沒事……」如環本來就害羞,看見齊二更害羞了,那脖子就差埋進胸口,像只害羞的鴕鳥。
齊二越發覺得奇怪,腰再往下彎了點,非要看人家的臉,如環不給看,他越想看,心裡一著急,直接捏著人家的下巴抬了起來。
如環:「……」
「你這是……」齊二看著如環紅屁股似的臉,奇怪道:「你這是病了啊,臉這麼燙,烤地瓜似的。」
如環:「……」
走開走開走開!如環心裡大喊,她想踢一腳把這個討厭的東西踢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動不了,整個人僵成了一樁木頭,只有臉越來越熱。
齊二皺眉看著她,搞不懂她這是什麼毛病,「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臉紅成這樣?」他托著下巴思考半天說,「啊,我猜到了,是不是遇上田裡光膀子的男人了?」
如環:「……」
「誰遇上光膀子男人了?」青山出來插嘴問,「是如環嗎,啊呀,這可使不得啊。」他故意朝著齊二說,「一個女孩子家瞧見男人身子,那可就得嫁給他啊,不然名聲豈不是要毀了,我看得跟公子夫人說,去打聽打聽是哪家的男子,若是合適,我看就把如環嫁了吧。」
如環一聽這話就急了,「不是不是……」
「他奶奶的,哪個不要臉的男人大白天勾引女子!」齊二一聽這個頓時怒火中燒,擼胳膊挽袖子地要去教訓那男人,「老子打得他起不來床!還想娶我們府上的丫頭,想得美!」
如環一看他這個樣子,驚得呆住了。
不說別的,齊二這份心很令她感動,假如她方才真的看到了哪個男子,別人又不替他做主,那她豈不是就要嫁了?
齊二還是很講義氣的。
青山故意在旁添油加醋:「別衝動啊齊二,打人犯法的,別給公子夫人惹事,再說你怎麼知道人家不好啊,鄉里人都這樣不拘小節,田裡幹活光膀子不是很常見嗎,萬一人家是個挺不錯的良配,咱如環年紀也到了,這不就是好事一樁?」
「呸!你可閉嘴吧!」齊二就是不高興聽青山這樣說,也不認為這裡能有什麼好良配,都是些粗人,哪裡配得上夫人的丫頭。「回頭看夫人饒你,她的人哪裡捨得嫁到鄉里來,你別胡說八道了,我去看看是誰家的,不打也要警告一下。」
青山拉著他不叫去,「你這就不懂咱們夫人了,咱們夫人最是喜歡鄉里的,說不定以後咱公子遷就她,便一直留在莊子裡了呢,把如環嫁給這裡的人不是剛好?我看你根本就是自己不想如環嫁人吧,別把罪過怪在人家鄉里人身上啊,我看這裡人挺好的。」
如環的臉更紅了,不知道為什麼,她這會兒倒是不想解釋了,齊二這樣為她著急的樣子她很受用。
「你給我起開!」齊二不聽他說這些屁話。「就你最沒譜,我看等公子回來了,把你嫁給鄉里人得了!」
青山:「……」
如環:「噗……」
「青山要嫁給誰?」這時候謝如清跟齊晏之回來,聽見這話,都以為自己耳朵有毛病了。謝如清打量青山,沒看出來他還是個斷袖?
如環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青山沒想到好心撮合這倆傻子,禍水引到自己頭上了。他只好同謝如清解釋,「不是的夫人,是如環瞧見了這裡一個男人光膀子,我說應該嫁給人家,齊二不高興要去揍人家,我說不讓他就鬧了,您說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謝如清一聽便知道是什麼事了,配合道:「我覺得青山說的對。」她手指戳戳齊晏之,「你說對吧,回頭咱們給如環多準備點嫁妝,哪怕嫁到鄉里來也不怕的,夠他們一輩子吃喝了,當然,前提是得人好,人不好那不能委屈我們如環。」
齊晏之配合夫人點頭,「夫人說得有道理,齊二你別跟著添亂。」
青山點頭:「就是!」
齊二能跟青山犟嘴,跟夫人公子不敢,他現在一肚子氣不敢發,憋了半天扭頭走了。
如環看著齊二走了,有點著急,很想追上去解釋,可是當著大家的面又不好意思。
「壞了壞了,齊二好像不高興了。」青山道,「這可咋辦啊?」
謝如清忍著笑,故意道,「你們誰去瞧瞧他啊,他好像不高興了,別再出什麼事。」
齊晏之道:「如環嫁人他有什麼不高興的,隨他去吧。」
「就是就是,這人忒小心眼了,見不得如環好。」青山說,「隨他去吧。」
如環有話不敢講,一直憋到謝如清跟齊晏之回房,然後才偷偷摸摸跑出去找齊二。
謝如清跟齊晏之在屋裡瞧著呢,等她一走就哈哈笑。
「這倆人真是太好玩了,到現在還沒明白對方的心意,這要不是咱們撮合著,怕不是得一輩子?耽誤了?」
齊晏之道:「齊二從小跟著我,他能尋得良緣我就放心了,感謝夫人給他培養了一個好媳婦。」
謝如清笑道:「你早說我多培養幾個,齊大跟青山還沒媳婦呢。」
齊晏之笑了,一會兒後說:「夫人趕快準備嫁妝吧。」
莊子裡一住就是一個多月,侯府早就重建好了,只是齊晏之遷就夫人,一直到了入秋天氣轉涼才打道回府。
重建後的莊子比之前還要精緻,重新布局之後看起來比之前還要寬敞,屋裡門窗都換了新的,乍一進來跟換了個家一樣。
「你也真是愛折騰。」謝如清同齊晏之說,「不過倒是比以前舒服了許多。」
齊晏之拉著她的手四處看著,「不多折騰幾天,我怎麼跟皇上解釋不回來?」
「也是。」謝如清朝窗外看了眼,見沒人,轉身勾著齊晏之的脖子,快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夫君辛苦了。」
齊晏之勾著她的腰貼近自己,「安慰夫君這樣夠麼?」
謝如清嗔怪地打他,「沒關門呢,你注意點!」
「我自己的家有什麼好注意的,他們誰敢看?」齊晏之含住她的唇,一邊吻著一邊將她抱到裡屋床上,拉上床幔,跟外面隔開一方天地。
謝如清推拒著,「喂,你不是說要進宮嗎?」
齊晏之抱著她說:「沒事,皇上也不是等了我一回,不差這回。」
謝如清無奈了。
齊晏之的腿似乎已經好了,在莊子裡的時候他已經不需要輪椅,不過出門還是要裝一下。腿好了之後的齊晏之好像一夜間高大了也威猛了,給人的壓迫感更強,每次站在謝如清面前,都能令謝如清心跳加速,有種被什麼籠罩而不得反抗的感覺,仿佛面前站著的是一個能主宰天下的神。
而且這位神還十分黏人,在莊子裡無時無刻不跟謝如清黏在一起,如環青山他們都習慣了,所以只要他倆在房間,除非被叫到,否則不會靠近房間。
於是齊晏之便更加沒有顧忌,經常在大白天幹這樣羞人的事。面對著這樣的齊晏之,謝如清根本無力反抗,當然,她也享受其中,跟心愛的人做這樣的事無疑是愉快的。
過了晌午齊晏之才進宮,謝如清便張羅著叫人去給各家送禮物,具是一些莊子裡產的吃食,有醃魚醃肉還有梅乾菜什麼的。
齊宛如接到禮物後下午便來了,也帶了一些吃的,還有兩隻荷包,幾方帕子,都是給謝如清的。
「如清姐姐你可回來了,我都無聊死了,天天在家浪費布浪費針線。」
謝如清笑著接了東西,一看就知道這丫頭是用了心的,「你這還叫浪費,那換做我估計就是暴殄天物了。」她笑著叫齊宛如坐著,親自給她倒茶,「你最近如何,京城裡可有什麼好玩的事?」
齊宛如說道:「我還好,不過最近小姐夫人們聚會少了,你知道吧,林玉蘭她瘋了。」
這個謝如清倒是不知道,她在莊子裡生活愜意,齊晏之並不告訴她這些事,所以不知道。不過太子被廢了的事她還是知道的。
齊宛如道:「林太傅告老還鄉,林玉蘭不知道怎麼就瘋了,反正林家就這樣倒了,還挺慘的,我聽我爹說,他家的子孫本來挺有前途,卻一夜之間都被貶出京,到偏遠地方當官去了,估計就是沒明著罷官罷了。」
太子倒了,跟著一起倒霉的只會更多,謝如清想起了將軍府,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受牽連。
正打算著待會兒跟齊宛如一道去將軍府看看余煙,這時候去侯府送東西的人回來說,侯府的世子妃忽然要生了。
謝如清驚詫道:「什麼?不是還有兩個月嗎,這麼快就發動了?」
「是的夫人,我去送東西的時候正好趕上,說是早產。」
謝如清皺眉,慧心懷孕的月份始終存疑,是不是早產還很難說,不過如果真是早產,恐怕會有危險,不論如何是得過去看看。
「如環,隨我回侯府一趟,不用拿東西,咱不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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