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與侯夫人和聶靈芸並沒有聊得太久,就分開了。
只是她剛剛離開了這茶樓,就見溫陌寒已經在門口的馬車上等她。
「怎麼沒進去說幾句話?」
溫陌寒已經出現,顯然知道是侯夫人約的她。
陸清婉在故意放鬆氣氛,不希望溫陌寒因為侯夫人找上她而心存不悅。
見她輕鬆愜意,他繃緊的面龐的確鬆懈了些。
看到她手上拿著的禮物,溫陌寒目光瞟了一眼,「收了禮?」
陸清婉點了點頭,「侯夫人是怕大婚當日宮中來人,她這位做婆婆的,沒有什麼機會單獨給我改口禮,所以就提前和聶靈芸把我約了出來。」
把盒子打開,陸清婉將手鐲給他看,「這似乎和那麒麟玉佩是一對兒,可惜圈口略大了些,我要吃胖一點兒才行。」
看到那個血玉鐲子,溫陌寒的神色變了又變。
「這的確和玉佩是一對兒。」他拿出鐲子戴在她的手上,「配上你的手正合適。」
陸清婉沒想到他也這般說。
看來陛下當初賞那麒麟玉佩,說是給溫陌寒的騎射獎勵,也是另有涵義的。
把侯夫人的勸慰,偷偷地在溫陌寒耳邊絮叨了下,「……侯夫人心裡還是惦記著的,那始終是一根刺,她害怕暴露出來。」
「你倒是不牴觸這位婆婆?」溫陌寒刻意把事情遮掩過去,調侃她。
陸清婉撇了撇嘴,「反正又不會住到一起,我有什麼怕的?倒是聶靈芸也過得如此愜意瀟灑,這是我沒想到的。」
連侯夫人都怨其不爭,顯然聶靈芸和溫旭寧之間是出了不少問題。
加上朱雲黛在其中攪和,溫旭寧或許天生情感不順,在這方面就不能過得安生。
「聶靈芸年幼時就是出類拔萃的才女,可惜身子不佳,才讓宮中惋惜。可即便這樣,他也不配。」
溫陌寒絲毫不在寵溺著這位弟弟,言語上也很刻薄,「永遠都想著要一鳴驚人地做出些英雄之舉,卻總成為外人眼中的笑柄。家事上如此,公事上也是如此。」
「京衛指揮使司,不服他?」陸清婉感覺到溫陌寒話語中的氣憤。
他也只是輕點下頭,「被人耍得團團轉,今天京衛指揮使司,我也下令砍了五個,都是他所謂的左膀右臂,他會更恨我的。」
陸清婉輕輕拍了他兩下,不知道該如何勸。
依照溫旭寧那個脾氣,是絕不會認為溫陌寒此舉是保了他一命,而是會認為溫陌寒在故意打他的臉。
話題過度生硬,儼然不夠甜蜜。
陸清婉則挽著溫陌寒回陸家吃過飯後再回將軍府,溫陌寒自當也是答應了。
陸靖遠不知女兒何時出的府,但與溫陌寒一同歸來,他是一個字都不敢斥責。
這段日子他也看出來了,別見他是名義上的岳父大人,可膽敢對女兒說話語氣不佳,這位姑爺的臉色都不好看。
他也不知到底誰是爹。
當然,就溫陌寒這段日子天天殺人砍人的名聲,陸靖遠心中怨懟再重,也是不敢暴露出一個「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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