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向南直接逃進宮中去求德妃娘娘。
遲瑞這邊也已經把消息告訴給陸清婉,詢問下一步該怎麼動作。
「紀寺卿現在何處?」
陸清婉就在德叔的茶館裡等。
遲瑞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得知聶向南進宮,他也去宮中了,說是準備向陛下請罪。已經派人跟著去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到宮門口就後悔。」
想到紀寺卿無助憤懣的樣子,遲瑞幸災樂禍更重一些,「還真沒想到他那個破鋪子居然還幫國公府行賄受賄。」
「果然人不可貌相,這群當官兒的沒一個好東西……除了門主一家人之外。」
這後半句,遲瑞自然是看陸清婉臉色不佳臨時補上的。
不過陸清婉也不介意。
若說好官?
溫陌寒算是半個,她父親這一輩子稀里糊塗,也不知道算不算。
「事情到這兒也就差不多了,咱們回府歇著了。」
陸清婉喝了許久的茶,倒是喝得有些餓了,儘管德叔給她上了親手做的小茶點,可那也不如大魚大肉吃得痛快。
眼見陸清婉說「事情差不多」,遲瑞有些懵了。
這位姑奶奶怎麼就此撤了?沒乘勝追擊火上加油、傷口上撒鹽?
依著她的做事風格,不應該啊!
陸清婉看出他一臉糊塗,不過她也不會解釋,溫陌寒就在宮中等著這群人上門。
「那個宋七你想辦法安排一下,別讓他被聶向南給弄死。既然暗八門收了他,就要護衛他周全。」
「哪怕是最底層的偏門,也要講究江湖道義,否則還進暗八門作甚?合起伙來坑蒙拐騙嗎?」
「那不如集體滅門,找根繩全部吊死好了,懂?」
陸清婉開口,遲瑞自然不敢反駁,但想想暗八門的現狀,他還是壯了膽子說了一聲,「可是……」
「可是什麼?」
陸清婉已經猜出了他的下半句,「做了那麼多的孽,你該吃幾天素食,洗一洗怨債了。」
還沒張口訴苦就被封了,遲瑞也只能無奈抱拳,恭送陸清婉離去。
眼瞧著陸清婉這一行人悄無聲息退去,遲瑞也沒離開,就在德叔的茶館兒里再蹭一會兒。
「暗八門遇上這位姑奶奶,也真是倒了血霉。若是整天行善積德,還至於叫暗八門?說出去都沒人信。」
哪怕知道德叔是陸清婉的人,遲瑞也沒管住嘴,抱怨了兩句。
德叔笑著給他重新換了一壺茶。
遲瑞一口就噴出去,「這麼苦?」
「剛剛那是招待門主的,您啊,只配喝這個。」
德叔努了努嘴,遲瑞還真反駁不上來,「這暗八門還真是沒落了,之前,您一個茶館兒小老闆,哪敢這麼對我?」
「若非門主近期管住你們的手,您今兒能隨隨便便號令那麼多人?就是這十錢銀子的茶葉,您都不配喝。」
德叔笑眯眯道:「也不瞞著堂主,門主接手暗八門之前,給您的茶水裡可是兌過馬尿豬下水的,雖然不苦,卻味道十足,哈哈哈哈……」
「嘿……」
遲瑞說不上話,倒是覺得這苦茶也沒那麼不是滋味兒。
「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我們這群人栽她手裡,也真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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