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陌寒!你不講道理,這件事絕對不能答應!」
她憑什麼去?
她為什麼去?
看他那副得逞的樣子,就知道這其中另外有事……不對。
陸振是與溫旭寧一同回來的。
溫旭寧是參加祖父的生辰,若她隨溫陌寒同去,豈不是會見到溫旭寧?尷尬的上天了!
「又差一點上你的當,這件事絕對不能答應,你換一個。」
看她眼神,就知道這小妮子緩過了神。
溫陌寒笑了笑,「你怕什麼?怕見到溫旭寧?」
「我才不怕見他,可我不想見到他。而且我和你非親非故,才不趟你們忠寧侯府的這一趟渾水!」
陸清婉知道他和忠寧侯府關係不容,似乎與他祖父一家也涼薄不親。
這麼尷尬的關係,她還硬著頭皮去添亂?
只是為了趕姑父出鳳都城而已,這個代價實在有些太大了。
溫陌寒似是早已猜到,「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到時長公主殿下也會到,你跟在他身邊就好。」
忠寧侯父親過壽,想必也是大辦。
長公主殿下出面也不稀奇。
陸清婉卻不懂他,「你為何偏要我去你祖父的壽宴?」
溫陌寒仔細思忖了下,「我也不知,但就希望那一刻,你能在我身邊。」
陸清婉仍舊扭捏不情願。
「你讓我大老遠從京郊外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她以為是更重要的事,誰能想到是為了一個從未謀面的老頭過壽?
溫陌寒回答的很是乾脆,「帶著最心愛的女人見長輩,難道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陸清婉:「……」實在很無辜。
早知是這等破事,她再玩兩天不好嗎?
看她氣鼓鼓的像河豚,溫陌寒笑的很是開心。這種喜歡看她生氣的愛好,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度變態了。
「太后重病一事,借著香爐一共抓住了五個人。三個宮女和兩個太監,寧死也不肯吐露誰是指使的人。」
溫陌寒看著她道:「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找出痕跡?這件事牽扯到太子,務必要幫他洗脫嫌疑。」
陸清婉瞭然。
怪不得他如此上心,原來又是涉及到太子殿下。
「這件事情為何會牽扯到太子?」陸清婉必須問個清楚。
「香爐是太子贈予。」
「可燃香的不是太子。」
「是純貴人。」
溫陌寒提到這個名字,頗為玩味,「而且今天她還在宮裡提到了你,說你嗅覺靈敏,調香一流,建議把你召入宮中。所以我立即讓牧塵把你喊回來,將你摁在將軍府。」
入宮?
陸清婉頓時僵硬原地,連手指頭都不會動彈,「純貴人為何在這個時候提我?這關我何事?」
溫陌寒輕輕鬆鬆道:「上一次你拒絕為她做凝香丸,她藉機擺你一道,也不為過。」
陸清婉頓時急了,「那可是你讓我拒絕的!」
「所以,是選陪我去為祖父過壽,還是等著被召入宮中?進宮容易出宮難,你還是要考慮清楚。」溫陌寒笑的有些壞,「其實,我覺得你只有那一條路,那就是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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