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門口、眾目睽睽之下被個女人打得頭破血流。
縱使梁泊虓的臉皮再厚,他也實在沒臉見人,只想快些滾回自己府中,不再露面見人。
可他剛想抱頭離去,就見到王公公出來,命太醫快些為九皇子包紮傷口,塗抹傷藥。
「殿下可還安好?陛下正在裡面等著您進去回話,九皇子殿下請吧?」
梁泊虓真的很想兩眼一閉昏過去算了,可惜傷藥塗抹在身上,疼得他齜牙咧嘴,想裝暈都沒有可能,只能連連點頭,一瘸一拐地進了宮中。
此時滿朝文武還沒下朝。
看到梁泊虓如此慘狀的進了殿內,眾人表情各異,想到昨天那潑婦一般的杜悅芷居然真下手打人?
他們也只慶幸昨天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否則還真會被那女人拳頭伺候了。
梁棣看到九皇子青紫紅腫的面容也驚得站了起來。
他剛聽說杜悅芷在宮門口,還以為這丫頭是想進宮繼續求賜婚,便沒有搭理。
可誰想到,她到宮門口是為了等著打人的?
而且小太監早已經將杜悅芷打人時的話一個字不落的回給了陛下。
梁棣倒是心中疑慮,梁泊虓是不是真有這個心思,而且……也是不是有人故意散播謠言,故意想害他一把。
眼神下意識地瞄向了太子,梁泊堯頓時渾身一緊。
這事情的確不是他幹的,因為他還沒來得及下手?
雖然梁泊堯腦子裡蹦出了溫陌寒的身影,可溫陌寒就在對面站著,他也不可能開口去問。
正琢磨著要如何把這件事情推脫乾淨,梁泊虓卻直接開口求撐腰了。
「兒臣的確是想與杜主將交好,所以才對杜姑娘格外熱忱,希望她能記得兒臣的幾分好。」
「但兒臣絕對沒有要娶她的意思啊!」
「也不知道是誰,居然散播這樣惡意的謠言,兒臣求父皇做主,兒臣真的冤枉啊!」
梁泊虓忍住眼淚,卻也因一時委屈沒忍住。
梁棣實在不想看到他這幅慘狀,而且也的確心中懷疑,「你也不用覺得委屈,若是無心求娶,你何必讓德妃去找毫無往來的曹貴人吃茶?」
「這頓打你挨得不冤,還有臉讓朕給你做主?!」
梁泊虓渾身一震,沒想到父皇居然連他找過德妃都知道?
支支吾吾,梁泊虓一時解釋不清楚。
他瞬間看向了梁泊堯,「兒臣承認,的確是動過那份心思,可後來,發現皇兄也一樣有這份心,所以便不再動歪心邪念了啊。」
「太子妃重病不能見人,府上側妃又因病過世,如今只有一個才人掌管東宮內務,真正應該納側妃的是皇兄,不該是兒臣,兒臣心中是懂的。」
梁泊堯渾身一驚,怎麼事情轉到了他身上?
「孤從未有過這種想法,你何必誣陷?」
「皇兄還是不要狡辯了,都是男人,誰能不知誰的心思?」梁泊虓也不管猜測的對不對,順嘴就開始胡謅。
反正他已經被陛下指責,就不吝再拖一個人下水。
何況無論太子冤不冤,梁泊虓都不想此時放過他,「只要皇兄能夠如願,臣弟也願意挨這份打。反正這杜悅芷和陸錦方的親事也已經作廢,就請父皇賜婚杜悅芷於皇兄,兒臣替皇兄向父皇請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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