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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風雷,你先讓我想一想。」張揚在激動過後突然想到了自己剛剛得到的那個消息,想著弄不好連老闆都要自身難保了,難道說這是他在走前給自己安排的前程嗎?又或是說為了報答自己的提醒,才做出的決定。這一會張揚己經有些想不明白了。
「好了,我還要先辦老闆交待的事情,總之秘書長大人,這一頓飯你是別想跑掉了,哈哈哈。這樣正好你在,你幫我盯一會,我去趟組織部。」尹風雷呵呵笑著就起了身,在他看來,張揚的表現應該是激動和興奮所致的才是吧。
張揚就這樣愣愣的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尹風雷緩緩離去。
馮思哲是真的為了安排自己走後都城省的zz格局嗎?又或是為了感謝張揚所以才這樣做的?
當然不是,此時的他就在辦公室里座著,閉目想著張揚送來的信息。
馮思哲當然不會衝動的做出這個決定了,提拔一位幹部從正廳進入副部,這又豈是兒戲,先不說這件事情都城省委組織部都做不了決定,還要上報z組部了,單說他的性格可不是衝動就會做蠢事的人。可是他最終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那就只能證明一點,便是他己經想好了前因後果,想好了這樣做的利與弊。
的確,要提醒張揚任省政府秘書長一職,這是馮思哲早就想好的決定了,甚至在這一次回京都的時候,他就與苗紫涵打了招呼,不過就是一位副秘書長轉正,這件事情他還沒有向苗老提起,只是和小輩的任z組部辦公廳的副秘書長苗紫涵說就完全的可以了。
在馮思哲看來,都城省政府想擰成一股繩,不論是面對不久之後將要發生的大事件,或是要面對以後的重建工作和整個都城省的經濟建設,那都需要有一位完全配合自己的政府秘書長,而現在看來,張揚無疑是很合適的人選之一。
可以說,做這個決定是馮思哲早就想好的事情,剛才聽聞了張揚的匯報之後,他只是順帶的把這件事情提前拿出來而己,趁著省人大會,他也是需要在省政府這一邊來布局的。
當然了,馮思哲不否認這樣也是為了給張揚以信心,同時也是向所有人傳遞出了一種信號,那就是他馮思哲現在還是強勢的,哪怕你們很多人聯合起來想對付我,可是我一點都不怕,應該做什麼事情就要做什麼事情。
可是由內心來說,馮思哲真的一點也不害怕嗎?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了,湯劍等人出的這一招的確是可以威脅到他本人,如果事情真的如所說的一般發生了,可以想像的到,對他的仕途打擊會有多大,一位在選省長時競然沒有合格的幹部,這樣的會有前程嗎?這樣的人以後還會受到重用嗎?有了這在檔案中一抹永遠也無法去除的污點,馮思哲可以想像的到,他以後的前程怕也就僅此而己了,就算是在努力,最多是到其它省任職,最多也就是干到書記一職便無法再上升了。
中央能人可是不少,馮思哲不會自大的認為地球除了他就不轉,沒有了他,社會一樣的前進,一樣的發展。
湯劍等人的出招的確是給了馮思哲很大的壓力,甚至一股恨意也從他的心中產生了出來,想著前不久以榮祖光為首的中央調查組來到都城省,還是他利用關係接待好,處理好的,可是這才多長時間,甚至調查組人的人都沒有走,這些人就想向自己下手了,就準備卸磨殺驢了嗎?這些人的手段是不是也太快了一些呢?
當然了,這種憤怒的念頭並沒有在馮思哲的心中存留多長時間,做為一個理智的人,一個有著遠大夢想與抱負的人,他是不會讓仇恨充滿頭腦的,他現在要想的事情就應該是怎麼解決這件事情,而不是要向誰反擊,向誰下手,那可是以後要做的事情。
腦海之中飛速的旋轉著,一會的工夫,馮思哲就想到了很多很多,他想到湯劍等這樣做不旦是在害自己,同樣也是在坑許朝起,也許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他們兩人聯合起來呢?還有,他一直想的一步棋是不是也應該實施了,即然湯劍這樣的咄咄逼人,那他也要適時的給予反擊才是的吧。
腦海中飛速的想到了幾中應對的方法甚至是後序的一些做法,然後馮思哲果然的拿起了電話,拔打出了一長串的號碼,等那邊一有人接通,他就說道,「你好,我是馮思哲,請接我外婆何老的電話。。。。。。」
。。。。。。 。。。。。。
今天不過是才正月十四,年假還在放。做省sw書記,許朝起一連值了好幾個班,這一刻終於有了一天休息的時間。
他正在家中座在那裡看電視,這對他來講也是難得的空閒時間,可是這樣美好的光景確沒有堅持太長的時間,沒一會,電話就響了起來。
一聽到電話響,許朝起就露出了一個不悅的神色,這是誰呀,過年也不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心中雖是這樣想著,可他本人還是拿起了電話,道,「我是許朝起,哪位?」
「老闆,我是吳新。」那邊傳來了他秘書,省委辦公廳辦公室吳新的聲音。
「是吳新呀,有什麼事情嗎?」聽到是自己的秘書,許朝起的臉色倒是好了一些,畢竟這可是自己極為信任的人之一呀。
「老闆,發生了大事情,我剛剛得到了一個消息,是這樣的。。。。。。」
隨著那邊吳新的複述,許朝起的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等著那邊說完,他就馬上道,「這件事情可靠嗎?是真的嗎?」
「老闆,絕對可靠,我己經找了好幾個人證實過了,他們都說接到了這樣的電話,您看。。。」吳新當然不會去騙許朝起,這樣對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
「行了,我知道了。」許朝起其實也沒有懷疑過,即然吳新敢打這個電話,沒有一定的真實性又怎麼可能呢,只是他實在想不到湯劍等人會這樣的狠,竟然敢拿馮思哲競選省長一事說事,如果事情真的成了,可以想像馮思哲固然不會好過,可是他呢,做為一省的書記,中央一定會向他問責的,沒有大局觀,沒有統籌觀,沒有掌控一省的能力,那他這個書記還會稱職,還不如趁早拿下算了。
為了今天的地位,許朝起不知道做了多少年的努力,為之付出了多少,他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就這樣倒下去的。
「可恨。」許朝起座在沙發上不由的發狠的說著,湯劍這些人哪裡是針對馮思哲,根本是連他一起稍帶的針對了嗎?難道這些人也恨自己?也想讓自己下台嗎?沒錯,如果自己下了台,那就空出了一個書記之位,對湯劍等人來說當然算是好事情了。
這一會,許朝起心亂如麻,甚至不次於不遠處在省政府之中的馮思哲,至少馮大少還有背景,還有那麼深厚的關係,也許人家無法在都城省呆下去,可還是能在其它的地方重新站起,可是他呢?他在上面可是沒有什麼過硬的關係呀。
可以想像的到,如果事情真被湯劍給辦成了,那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別人不說,至少他許朝起是完蛋了,這也是怪不得他會發上這麼大火原因。
己經座不住的許朝起在自家客廳之中站起來座下,座下站起來,想了想他走到電話前,拔了一個號碼,可是拔到一半自己給停了。
本來,是想給紀泉涌打電話匯報一下這件事情,他不相信湯劍這些人糊塗,紀泉涌也糊塗,可是一想到這麼大的事情,做為省人大主任的紀泉涌會不知道嗎?也許這件事情就是人家授意的也說不定呢,所以想了一下後,他還不是沒有拔出這個電話。
許朝起自己知道,自從他任書記以來,並不是很聽紀泉涌的,尤其是上一次趁著人家不在省府而召開的那個常委會,估計早就被人家給記下了,現在弄不好紀主任也是有意讓自己下台呢,如果是這樣,他這個電話打出去還有什麼意義嗎?
許朝起越想著這些,越像是一個沒頭蒼蠅一般的在客廳里亂轉,而此時他家的門鈴正好響了起來。
早就有家中的阿姨走出去打開了門,接著就聽到弟弟許朝迎的聲音響了起來,「徐姨,我哥在這裡嗎?」
徐姨便是在許朝起家裡負責飲食,衛生的家政人員,她是當然認識主人的弟弟,當即就答道,「在的,許書記正在客廳里看電視呢。」
「哦,好了,我自己進去吧。」許朝迎說著話,就換了鞋,來到了客廳。
這一進入客廳,許朝迎就看到了自己的哥哥,當即就道了一聲,「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此時許朝起的臉色的確很是不好看,他一看到是弟弟走進來了,當即就道,「是朝迎過來了,來座吧。」這個時候,他的確需要別人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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