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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可不是馮大少心血來潮才做出的決定,相反這確是經過了沉思熟慮之後的。他很清楚幾個月後的那次大事件,將會給整個都城省,尤其是以西川為中心的城市帶來什麼樣的影響力,不誇張的說,那將是從未有過的災難,不管是從人員損失上還是經濟損失上都是非常嚴重的。可心中雖然知道這些,但他確無法講出來,或是說講出來別人也無法相信,為此他就想著從根緣處下才,儘可能的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減少一些損失,而無疑的控制住一些工程的建設,這便是從減少經濟損失方面著手,因為如果一切會發生的話,那基本上等於建多少工程就會損失多少工程。
夏宇沒有想到,馮思哲一下間給了他這麼大的權力,頓時就有些控制不住興奮,「省長,您。。。您在說一遍?」
夏宇的激動全看在馮思哲眼中,他笑了笑又講了一遍,「我準備成立一個工程檢查組,由我任組長,你任常務副組長,對全省的工程進行一次大檢查。」
「謝謝。。。謝謝省長的看重,您放心,我一定會做好這件事情的。」夏宇激動萬分,全省的工程突然間全由他一個人掌控在手中,這是多麼大的權力呀,此刻他真的激動有想暈過去的衝動。
「嗯,具體人員你回去仔細考慮一下,人員不一定要太多,但一定要精,你完全的可以從現在省政府工作人員之中挑選。對了,把張揚同志也安排進這個檢查組吧,我看你推薦的這個人還算機靈。」馮思哲想了一下,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夏宇,這便決定在加一個人進去,這樣一來也可以達成分權的意思。
「是,一切聽省長的。」如今的夏宇是完全的倒向了馮思哲,此刻怕就是馮大少讓他幹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吧。
夏宇甚至都不知道怎麼樣走出省長辦公室的,他只知道這一切幸福來的太突然了,他從一個管著社會穩定,國防動員和防空的權力極小的副省長突然間就成為了手握全省工程檢查大權的副省長,這就變化又怎是可以形容的呢,他突然間感覺到脊樑也直了,精氣神也強了。
走出了省長辦公室後,夏宇儘可能的調查了激動的心態,然後板了板身子,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更高大了一些這就邁著大步在走廊中走著。
剛想裝出幾分氣勢的夏宇正好看到了從一旁辦公室中走出來的尹風雷,他是連忙又把身子壓低了下去,「尹秘書忙著呢?」
「夏副省長好。」尹風雷有禮貌的打著招呼。
「呵呵,你好,你好。怎麼樣,工作還習慣吧?你看看,都來了好幾天了,我也沒有請你吃個飯,盡一下地主之誼,這樣吧,今天中午看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吃川菜怎麼樣?」夏宇極盡獻媚的說著,雖然說眼前的這個人不過才是正處級幹部,比他要差上好幾格,但他確清楚,這個人可是馮思哲十分信任的人,如果把他給得罪了,回頭人家在領導面前幾句話一說,那影響可不是一般的大。
尹風雷不明白夏宇突然間怎麼這樣的熱情,出於秘書的本份他禮貌的回答著,「夏副省長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也剛來,還有許多工作正在了解之中,還有最近我吃都是跟著省長,怕抽不出時間呀。」
「哦,這樣呀,那好,就改天,等尹秘書不忙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在一起好好親近親近。」夏宇完全沒有領導架式的說著。
「好。」尹風雷點了一下頭。之後就邁步向著省長辦公室而去,而在他走路的過程之中,他都可以感受的到夏宇一直在目送著自己,沒錯,就是目送著自己向著省長辦公室而去。
尹風雷抱著一沓材料來到了馮思哲面前,「老闆,這是您需要的有關省財政廳的材料。」說完這些之事,他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老闆,夏副省長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馮思哲抬起頭來問向尹風雷。
「沒什麼,我就是感覺他突然間變的好熱情,這份熱情我都有些接受不了了。」尹風雷實話實說著。
聽著秘書尹風雷這樣講,馮思哲就呵呵笑了笑,這個夏宇果然不是做大事的人,真正做大事的人要做到勝不驕,敗不餒。看的出來,他並不具備這樣的心態呀。「嗯,一會你把張揚叫到我辦公室來,我有事情和他談。對了,等著夏副省長從他那裡出來後在說吧。」
「是。」尹風雷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一邊夏宇果然如馮思哲所說從省長辦公室中出來之後就去了樓下的張揚的辦公室。
張揚正在處理著這昨天下午未完的工作,突然間門被人推開,夏宇走了進來。
能夠進他辦公室而不用敲門的一定是級別比他高的,所以張揚沒有發火,這一看到是夏宇來了,他便連忙起了身,不論怎麼樣,他能受到馮思哲現在的看重,還要多謝眼前人的推薦,知恩圖報的心裡他還是有的。「夏副省長好。」
「呵呵,忙著呢。」夏宇走進了張揚辦公室和進馮思哲辦公室那完全是兩個心態,前者是高高在上,後者是點頭哈腰,完全是兩種心境。
「呵呵,昨天下午被帶走時太過匆忙,一些工作還沒有處理好,這不嘛,趕著做完。」解釋了一下之後,張揚就走出了辦公桌,「夏副省長請座,我給您倒茶。」
說完,張揚果然親自開始給夏宇倒起茶來,要說他也不是沒有秘書,但這也要分誰,對夏宇這種的領導來說,他親自倒茶,親自服務,不是顯的他更為重視對方嗎?
顯然的,對於張揚的表現,夏宇還是滿意的。
「嗯,茶不錯。」抿了一口茶後,夏宇笑呵呵的說著。
張揚道,「主要我看是夏副省長心情好,茶自然就好了。哦,對了,聽說您在百川大樓前出了一點事情,我這還來的及去看您呢,就被省紀委的人帶走了,您看。。。。。。」
張揚在說這些話,當然不是客氣,而是一種解釋。他昨天本來做好了去醫院看夏宇的準備,可是省紀委來的太突然了,他根本就沒有時間。
「好了,不用解釋,我也沒有怪你。在說了,就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夏宇表現的很是寬宏大亮。
這讓張揚多少很是感動,「是的,夏副省長吉人自有天相,這點小傷自然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看還是不能大意的好。「
張揚是先好好的奉承了一把,然後又表示了關切之意,聽著這些,夏宇很滿意。做為一個領導者,儘管有很多時候他知道這是下級在拍自己的馬屁,可是試問一下,這個世界上誰又不願意聽好話呢?
夏宇自然不能免俗的,「嗨,這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對了,省紀委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沒有,您也知道我這個人對錢並不看重,在說了現在我的待遇己經可以讓我生活的很好了,呵呵。這不嘛,省紀委這關心了一夜之後就把我放了出來。當然了,這件事情省長沒少操心,就是剛才,在您去省長辦公室之前,當著我的面,他還把尤新國給大罵了一頓呢。」一說到剛才馮思哲為自己出氣,張揚就是感覺到那麼的舒服。
實際上昨天省紀委一把他給請去喝茶,他心中就清楚,這根本就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就是衝著馮思哲去的。想一想,他可是因為馮大少的看重這才有了一定的權力,而就是因為自己上位了,引得付長濤失寵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謝開權身上,因為自己告了狀,引得謝開權被馮思哲批評了幾句,所以人家不願意了。其實關於這些事情,張揚早就想過會有人報復他,只是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會出動省紀委。
要說一般的幹部怕紀委部門,可偏偏的張揚就是一個另類,他的父母都是商人,且當年生意做的還不小,那個時候,他也是剛剛進入仕途不久,而不巧在一次出去談生意的時候,父母出了車禍,從那裡起就給他留下了一筆不小的遺產,在加上他做為幹部,房子也是國家分配的,所以他幾乎就沒有太多用錢的地方,為此,像是經濟問倒是找不上他,而妻子又和他一向敢情很好,如此一來,經濟和作風上都很自律,這些年他在不同的崗位上都工作過,也不是第一次被查,但都不會有什麼問題,那他怕省紀委做什麼呢?
之所以,張揚會和調查人員說起左曉蕾的事情,那是因為他想把事情鬧大,只有這樣,他才能更快的從紀委部門之中走出來。他可是剛剛享受到了掌權的好處,可不想這麼快就失去呀。
說白了,張揚知道自己不會有問題,早晚都會出來,只是因為他真的想借這個機會做點事,所以才使了一個小聰明。這個小聰明也被馮思哲第一時間看出來了,可是人家沒有責怪自己,那就說明,馮大少並沒有生氣,他也許是看出張揚是一個想做事情的人,這才給了他這個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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