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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人啊!有賊人!」
有人大喊道,這些人的身份他們也不清楚,為了不引起恐慌,只好謊稱是小毛賊。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幾乎立刻便有侍衛急忙追了上去,他們各個如臨大敵,因為前一日朗隊長的訓誡他們都銘記在心,若是今日的上任典禮出了什麼岔子,那他們的腦袋也就都別要了。
等到外面的急促的腳步聲消失了之後,柴傾城幾人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朝著外面看了過去,之前朗之北為了怕他們影響今日的典禮,因此將他們關進了這十分偏遠的地方,此刻卻對他們逃走十分有利,因為外面幾乎沒有什麼人。
一個侍衛壯著膽子朝著門外看了一眼,見外面幾乎沒有什麼人之後,這才放下心來,轉頭對著蕭景瑞開口說道:「啟稟少爺,外面沒有人了,我們快出去吧。」
蕭景瑞點了點頭,轉頭朝著柴傾城那邊看了一眼,然後環視了一周,最終將目光停在了朗一前輩面上,開口說道:「前輩,我們快快出去吧。」
朗一點了點頭,幾人連忙從裡面跑了出來。
「什麼?!」
正坐在主位上與那些宗族家長們敘舊的朗之北猛地聽到朗威附在自己耳邊說道的一個消息,頓時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來,背過身去對著朗威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沒等朗威回答,那正在一旁與朗之北敘舊的宗族家長中的一個便開口打斷了朗威的話,不輕不重地開口說道:「怎麼回事啊?朗二老爺。」
這「朗二老爺」四個字聽到朗之北耳中只覺得十分刺耳,他猛地轉過頭去對上了那位開口的家長,見那人便是自己最討厭的朗家宗族的朗齊放。這人從前便一直與朗之南交好,從來都看不起自己,自從朗之南走了之後,便不時來挑自己的刺,甚至還支持老爺子將這朗家的掌家權力交給朗一。
這一切無不讓朗之北記恨在心。
此刻,自己這邊剛一倒霉,他又跳了出來。
顧慮到其他幾位宗族,因此朗之北硬生生咽下了這口氣,看了一眼那朗齊放,眉宇間似乎染上了濃濃的憂愁,對著幾位宗族,嘆了口氣,臉上全是恨鐵不成鋼的嘆息。
「唉,讓各位宗親們見笑了,之前謀害老爺子的朗一等人似乎趁著今日混進了朗府,企圖對我不利。」
「哎,朗二老爺此言差矣。」朗齊放搖了搖頭,直接站起身來,朝著眾位宗親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朗二老爺這話說的,這謀害老爺子可是大罪,你可有什麼證據嗎?」
朗之北一愣,誠然,這朗齊放實在是問了一個很好的問題,當初他只是一門心思想得到地圖,因此才找了這麼個藉口去抓朗一他們,此刻朗齊放猛然間問他要證據,這可算是把他給問住了。
同樣的,與朗之北打交道這麼多年,朗齊放哪能看不出來朗之北現在是徹底沒話說了,便輕笑一聲,戰旗身來,看了一眼那說不出話來的朗之北,譏笑一聲,開口說道:「若是朗二老爺沒有證據,那便不要這麼隨隨便便將罪名按到大少爺他們身上。誰都知道朗老太爺跟大少爺感情最深,若是說大少爺謀害老太爺,
我第一個不相信。」
「你……」朗之北沒想到這朗齊放竟然如此的強硬,再轉頭看了一眼眾位宗親,見眾位書宗親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慌亂,連忙轉過頭去,對著朗威開口吩咐道:「還不快去找!」
朗威領命忙退了下去。
朗之北惡狠狠地瞪著那剛才占據了上風的朗齊放,心中十分憤恨,眼下卻沒有辦法得罪他,畢竟朗齊放這幾年在朗家做的極好,影響力也在其他宗親之上,若是他執意要攪亂自己的上任儀式,恐怕自己也拿他沒有辦法。
思及至此。朗之北褪去了眼中的恨意,換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孔,有些委屈地看了一眼朗齊放,開口說道:「並不是我冤枉朗一,實在是……」
說道這兒,他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伸手朝著身後擺了擺,立刻便有小廝走上前來。
「帶上來吧。」
朗之北的語氣中似乎有些嘆息。
那朗齊放看著朗之北的神態動作,心中一愣,難道他還有別的花樣不成?
不消片刻,便有四個侍衛抬著一個蓋著白布的東西朝著前面走了過來。
「唔——」
那個東西剛被放下,一股濃烈的燒焦的臭味便傳了過來,就連那一向見多識廣的朗齊放也不由得蹙起了眉頭,伸手捂了捂自己的口鼻。
「朗之北,你這是什麼意思?」
朗齊房蹙起眉頭,抬頭朝著朗之北開口質問道。
那朗之北卻沒有立刻回答,眼神直直朝著朗齊房身後看了過去。
朗齊放頓時也是一愣,轉頭朝著身後看了過去,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嬤嬤哆哆嗦嗦地走上前來,徑直朝著朗之北跪了下去。
「各位,這是我朗家的教養嬤嬤,也是朗一的教養嬤嬤之一。」說罷,他朝著地上投過去一眼,那劉嬤嬤抬頭遲遲不敢對上他的眼睛,只是點了點頭。
「而……那地上的屍體則是朗一的另一個教養嬤嬤,名叫劉嬤嬤。」
眾人一愣,那具燒焦的屍體居然是朗一的教養嬤嬤。朗齊放站起身來,看著那朗之北的一言一行,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剛想張口,朗之北便朝著他那邊看了一眼,沒有給他張口的機會。
「這原本是朗家的醜事,我本不想宣揚出去,可今日齊放兄既然提出來了,眾位便來評一評吧。」
說著,上前一步,低下頭去,眼睛直直看著啊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劉嬤嬤,開口問道:「劉嬤嬤,你來說說,昨日晚上發生了什麼吧。」
那劉嬤嬤聽到朗之北喊了自己的名字,頓時只感覺到渾身的血液幾乎都要凝固住了,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然後低下頭去,開口說道:「昨日……昨日……」
她的肩膀來回聳動,看得出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十分可怕的事情,聲音結結巴巴。
「昨日晚上……老奴與蘭嬤嬤一同在大少爺的房間打掃著,忽然大少爺就回來了,說是要拿個什麼東西,蘭嬤嬤……蘭嬤嬤勸他回頭,可誰知道那大少爺惱羞成怒,竟是硬生生被大少爺一把火給燒死了!」
說道這裡,蘭嬤嬤面
上似乎浮現出了十分可怕的表情,聳動著肩膀,再也說不下去了,低聲抽泣起來。
「想不到大少爺竟然是這樣的人!」
「就是!竟然連自己的教養嬤嬤都不放過!看來剛才朗老爺說的那件事不假,朗老太爺身子一向硬朗,為何會突然去世……」
一位宗親的話雖然沒有說明白,可是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大家都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這位嬤嬤……若是那蘭嬤嬤真是被大少爺個燒死的,為何會留下你來指證他呢?」
朗齊放很快便嗅到了不一樣的意味,眼神直直看著那跪在底山的劉嬤嬤,開口問道。
那劉嬤嬤身子微微晃動,抬起頭來,對上了朗齊放的目光,似乎被對方目光中的質問嚇了一跳,忙低下頭去,抽泣地更厲害了。
朗之北抬頭看了一眼那直直看著劉嬤嬤的朗齊放,嘴角快速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然後又快速收斂了起來,有些不悅地看了那朗齊放一眼,有些痛心地開口說道:「齊放兄,昨夜後院火勢十分大,等我們發現闖進去的時候,蘭嬤嬤已經死了,劉嬤嬤也是侍衛們拼死從鬼門關里給拽出來的。」
說著,在眾人都看不到的時候,偷偷衝著朗齊放露出一個十分得意的表情來,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那劉嬤嬤,開口說道:「嬤嬤,讓大家看看你的傷口吧。」
那一直跪著的劉嬤嬤猛地聽到這話,身子劇烈顫抖起來,像個行屍走肉一般伸手將自己的衣衫揭了起來。
頓時眾人皆倒吸了一口氣,只見那劉嬤嬤捲起的地方竟然沒有一處好地,上面全是血肉模糊的血泡,還有被燒焦的痕跡,皮肉都顯出猙獰的形狀來。
「齊放,我看吶,你就是對那朗家大少爺太過相信了。」
一位自始至終沒有說話的宗親忽然開口,卻不是對著朗之北,而是轉過頭去,對著朗齊放開口說道,語氣中含著一絲責備。
「是啊,齊放,你就是心太軟了,聽聞那大少爺十分頑劣,此前就經常去深山中遊玩,就是朗老太爺病重的時候也不例外。」
又一個宗親開口說道。
朗齊放抬頭看了一眼朗之北,看見對方眼中的得意之色,不由得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朗一,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他蹙了蹙眉,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只是緩緩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看著輿論此刻都朝著自己這邊傾斜了過來,朗之北心中十分得意,抬頭對上了朗齊放的目光。
哼!想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這些年來他一直利用管家的權力將朗一、朗二他們發配到深山中去採藥,等到每次宗親過來了之後,那弟兄幾個總是不在,起初宗親還真是認為他們出去遊玩了,可是時間久了宗親們也難免不對著那家的兄弟們有所抱怨。
這個時候,自己再在身邊煽風點火,那些宗親們自然會認為朗一兄弟們都是那種玩物喪志、無法無天的公子哥了。
他在宴會上唱念俱佳,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觀眾席中,一雙拳頭藏在袖中,握的生緊,幾乎要將皮肉掐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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