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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柴傾城頓時不寒而慄起來,抬頭看了蕭景瑞一眼,見對方也正好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眼中也是一副驚異。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四周空空蕩蕩,中央就只有那座搖搖晃晃的狹窄吊橋。
錢寧蹙眉,自眾人中走上前去,伸手在那吊橋的繩索上拽了拽,然後又蹲下身子去,在那腳下的木板上敲了敲,聽著那有些清脆的撞擊聲,微微蹙起眉頭,轉過頭去,緩緩站起身來,對著身後眾人開口說道:「這吊橋年久失修,鐵鏈上滿是鏽跡,木板又易脆折,因此最好一個人接著一個人地通過,要不然容易斷。」
眾人抬頭朝著錢寧臉上看了一眼,當看到她臉上嚴肅的表情之後,不由得皆是點了點頭。紛紛跟在她身後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吊橋走了過去。
當眾人走到那吊橋前面的時候,朗一蹙眉,轉過頭去對著眾人開口說道:「我先打頭陣,諸位跟在老夫身後便是。」
柴傾城他們皆是點了點頭,看著朗一前輩的背影緩緩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那吊橋似乎已經很多年不用了,當朗一前輩踏上去的一瞬間便感覺到橋身晃晃悠悠,每走一步,腳下的木板便發出「咔嚓咔嚓」的斷裂脆聲。
「前輩,小心一些!」
柴傾城站在人群中,對著朗一前輩開口喊道。
誠如錢寧所說,一次只能走上去一個人,因此他們此刻只能站在吊橋這邊,提心弔膽地看著那小心緩行的朗一前輩。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自那橋面緩緩升上來一團白霧,像是水汽般瀰漫在周圍,將他們眾人與朗一前輩隔絕開來。
吊橋上那晃動的鎖鏈觸摸起來冰冷刺骨,像是浸泡在千年寒冰之中一般。
柴傾城蹙眉,條件反射般鬆開了手指,然而下一刻就聽見「咔嚓」一聲,她一驚,低頭朝著腳下看了過去,便發覺腳下的木板因為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而斷裂,掉落的木屑隱匿在黑暗中。
目光觸及底下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時,柴傾城心中一驚,連忙收回了視線,伸手緊緊攥住那冰冷的鎖鏈,顫顫巍巍地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蕭景瑞?前輩?」
她的動作忽然一頓,剛才自己幾乎要一腳踩空,可是前方卻沒有一個人出聲,周圍好似一片安靜,更要命地的是,她被一團潮氣所包圍,抬頭看不到前方,回頭看不到來處。
唉,繼續往前面走吧,興許這裡的聲音傳播不好呢。
柴傾城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然後繼續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然而走了沒有兩步之後,便忽然停了下來,眼神古怪地看著手底下的鎖鏈,渾身的汗毛立刻豎了起來。
「沒事吧。」
蕭景瑞聽到聲音,連忙將頭轉了過來,看向了身後的柴傾城。
「沒事。」
柴傾城抬起頭來,對著蕭景瑞搖了搖頭,然後伸手緊緊抓住了兩旁那來回晃蕩的鐵鏈,身後的木板已經開裂。然而他們才走了不到二分之一。
柴傾城低頭朝著下面看了一眼,黝黑一片,看不到盡頭,周圍寂靜地有些過分了,只是隱約能傳來他們自己的回音,柴傾城忽然無意識地打了個寒戰,抬
頭看了走在前面的蕭景瑞一眼,對著他低聲說道:「蕭景瑞,你覺不覺得一起上橋或許真不是一個好主意。」
蕭景瑞蹙眉,轉過頭來,看著柴傾城,似乎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柴傾城看了他一眼。緊接著說道:「這座吊橋現在就是我們的命,若是」
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前面忽然響起了尖叫聲。隨即兩人便感覺到身下的吊橋猛地一晃,一種強烈的失重感襲來。
「橋斷了!」
前面有人驚呼出聲。
柴傾城和蕭景瑞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不約而同地伸手緊緊抓住了兩邊的鎖鏈,下一刻整個底部的木板便以一股摧枯拉朽之勢,一個接著一個地斷裂開來,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與此同時,整個斷橋像一個失去了控制的巨型鞭子一樣,徑直朝著下面滑了下去,他們的力量在這座巨大的吊橋面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以至於就在那吊橋摔下去之前,他們已經被巨大的離心力給甩了出去。
耳邊是空空的風聲,越來越快,幾乎要刮掉柴傾城的耳膜,四周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於觸到了實地上。
伸手不見五指。
柴傾城只覺得渾身酸痛之際,不幸中的萬幸是地面並不是石板或者大理石,而是柔軟的草坪,不然現在他們估計已經是一灘肉泥了。
「啪嚓——」
黑暗中忽然亮起了一縷火光,柴傾城抬眼,便看到蕭景瑞手中拿著一個火摺子朝前方走了過去,然後停在了什麼地方,背對著他們。
光線倏然又亮了幾分,蕭景瑞緩緩吹滅了火摺子,朝著柴傾城走了過去,彎腰將她扶了起來。
與此同時,諸位前輩們也都紛紛站起身來,走到了前面,紛紛掏出了火摺子,點燃了黑暗中的一個個燭台。
待到柴傾城站起來的時候,四周已經是一片透亮了。
她環顧著四周,發現他們被摔到了一片柔軟的草地上,距離這片草地只有大約不到一米的地方,前面是一座看起來恢宏無比的大殿,空空蕩蕩,頂上和腳下全鋪滿了白色大理石,就在那殿的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雕像,是一匹揚起了前蹄的寶馬,肌肉線條流暢,目光炯炯有神,身上還披著金光閃閃的盔甲,馬蹄鐵上似乎畫著統一的標識,看起來似乎是一匹戰馬。
就在那寶馬的背上,韁繩被一雙健壯有力的手高高揚起,一個男子頭戴高冠,身披盔甲騎在馬背上,目光似火燃燒,另一隻手高高地舉起一隻方天畫戟,似乎敵人就在眼前。
而就在那男子手一側的肩膀上,一隻展翅欲飛的金翅大鵬鳥怒目而視,爪子銳利彎曲。
圍著這雕像一周有十八個燭台,剛才蕭景瑞和朗家前輩們前去點燃的就是那些燭台。
只見那些燭台也並不是一般的燭台,而是佛教中著名的羅漢十八羅漢,只見他們形態各異,姿勢也各不相同,有的站著,有的斜躺著,有的縱身,燭台設置在了中空的肚子中,透過火光嗎,映照著他們臉上的猙獰表情,看得人不寒而慄。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朝著前
面走了過去。
「別動!」
正當眾人剛要踏入那羅漢中間的時候,那船家忽然變了臉色,轉頭對著眾人舉起了右手,擺了擺,對著眾人開口說道:「這裡有機關,那些羅漢的眼睛,千萬不要碰,否則我也救不了你們。」
他語氣嚴肅,眾人看著那面目猙獰的十八羅漢,皆是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跟在船家身後,一齊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喂,小五,這裡好可怕啊。」
走在隊伍最後面的一個小侍衛轉頭朝著四周看了一眼,當看到那些面目猙獰的羅漢時,手一抖,小心翼翼地伸手捏住了旁邊那人的衣袖,低聲說道。
「這有什麼好怕的。切沒見過世面。」
那名叫做「小五」的侍衛輕蔑一笑,轉頭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些不以為然。
「你難道不怕這些雕塑嗎?」
那小侍衛哭喪著臉,蹙眉,對著小五開口問道。
「這有什麼好怕,都是假的。」
小五搖了搖頭,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低頭將胳膊上那只有些顫抖的爪子給扒了下來,低低地說道:「好好走路!」
那小侍衛被訓斥了,哭喪著臉,亦步亦趨地朝著前面走著,低著頭不敢朝著四面看,他從小在鄉村長大,聽說過無數邪門的鬼神之事,心中實在是有些忐忑。
「沒事,沒事」
他繃緊了每一根神經,不斷地給自己洗腦著。
「喂!」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從後面在他的肩膀上猛地一拍。
雖然只是輕輕地一拍,可對於這個精神高度緊張的侍衛來說,無異於洪水猛獸。
「啊啊啊啊啊!」
心中那根本來就繃到了極限的弦無聲地斷裂,那侍衛尖叫著跳了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
走到前面的眾人聽到這道尖叫聲,立刻便轉過頭來,看著那面色驚恐、尖叫著的小侍衛。
「小心!」
身旁有人看到那小侍衛幾乎撞到了旁邊的燭台,連忙大喊一聲,撲了過去。
可還是晚了一步,那小侍衛撞到了燭台,混亂中他的手拂過了那羅漢的眼睛。
「趴下!快趴下!」
船家看到了那個轉瞬即逝的動作,頓時臉色大變,轉頭對著眾人大喊一聲,然後迅速趴到了地上。
柴傾城頓時大驚,連忙蹲下身子去,一枚尖利的箭矢挾雜著呼嘯的風聲徑直貼著她的頭皮飛了過去。
與此同時,那十八尊羅漢燈台紛紛移動了起來,與之同時發生的則是那些從四面八方射出來的細小箭矢,密密麻麻,幾乎逼得他們沒有退路。
「快撤!快撤!」
船家在前面大喊道,一邊自腰間摸出匕首來,擋在胸前,一邊轉頭朝著後面退了出去。那金屬質地的箭矢撞到匕首上,錚錚作響。
眾人蹙眉,皆跟著那人一起朝著後面退了出去。
接二連三的慘叫聲響起,這那些如細雨般密密麻麻的箭矢所向披靡,又鋒利至極,一個不注意便會直接插進他們中任何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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