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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柴傾城直接脫口而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人卻只是淡淡看了柴傾城一眼,伸出手去指了指柴傾城的手腕,那裡空空如也,似乎短短几日,它的主人就忘了那裡曾經出現過什麼東西了。
「鐲子?」
柴傾城似乎是明白了什麼,抬起頭去,呆呆地看著蕭景瑞。
「沒錯。」
蕭景瑞緩緩站起身來,轉過頭去,朝著那桌子面前走了一步。
柴傾城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似乎那人是故意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表情一般。
「那鐲子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若是被那古麗公主拿走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柴傾城聽罷之後,微微低下頭去,垂眸,掩去了眼中的不安和自責。那鐲子是在自己的身上被人偷走的,這最大的責任原本是屬於自己的,可是蕭景瑞從來沒有責怪過自己一句,這讓柴傾城更加覺得自責了。
「對不起,都怪我。」
柴傾城一字一句地說道,抬起頭去,看向蕭景瑞的背影,目光中全是愧疚。
那人沒有回頭,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不關你的事,相反的,傾城,你知道嗎?我很高興」
柴傾城一愣。
「因為有了你,我知道了很多從前不知道的事情。」
蕭景瑞猛地轉過身來,看向柴傾城的眼神中仿佛閃著光一般。
「我知道了,喜歡一個人原來是這樣的感覺,上次你說喜歡我的時候,我一夜沒有睡著。」
說到這裡的時候,蕭景瑞似乎回憶起那個時候,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從前只是一個閒散的王爺,可是如今有了你,一切都不同了。」
柴傾城靜靜地聽著。
「有了你,我就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拿來給你,我要讓全天下人都看到你喜歡的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所以你主動請纓去邊疆?」
柴傾城似乎猜到了什麼,抬起頭去,呆呆看著那人閃著光的眼神,問道。
「沒錯,等我建功立業之後,便來娶你。」
說完之後,那蕭景瑞低下頭去,直直朝著柴傾城的眼中看了過去,期待著對方回報給自己同樣的熱情,可是得到的卻是對方的眼淚。
蕭景瑞立刻便方寸大亂,慌亂地朝著柴傾城那邊走了過去,坐下身去,對著那人問道:「傾城,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柴傾城搖了搖頭,看著那人慌亂地伸出手去替自己擦拭著眼淚,「你錯了,蕭景瑞」
這話使得蕭景瑞正在替柴傾城擦拭眼淚的手便是一頓,呆呆地看著柴傾城的眼睛,似乎不能明白對面那人的意思。
「我說你錯了。」
看著蕭景瑞疑惑的眼神,柴傾城又淡淡重複了一次,語氣十分清晰。
「傾城,傾城」
蕭景瑞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能說什麼,只是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地呼喚著柴傾城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蕭景瑞」
柴傾城長長地嘆了口氣,坐起身來,伸出手去拉過了蕭景瑞替她擦拭著眼
淚的手,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我,你為了我考慮了很多,可是」
柴傾城無奈一笑,對著那人繼續說道:「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這麼做,我的感受是什麼?」
蕭景瑞一愣,看著柴傾城的眼神,心中不由自主地慌亂起來了。
「我」
「你主動請纓去前線,你覺得這是為了給我更好的生活,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我也會非常擔心你的。若是可以的話,我寧願你不要去,我們就做一對清清閒閒的鴛鴦也很好,至少那樣,我們可以天天在一起不是嗎?」
柴傾城有些無奈地看著那坐在床邊,此刻宛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的蕭景瑞,覺得有些可愛,又覺得有些心疼。
她明白那人的想法,那人從未對什麼人動過心,因此當那人第一次動心的時候,就會表現出這般單純熱烈的感情來。
可是這樣的感覺固然很美好,可也會容易傷害到兩個人的感情。
因此她想要慢慢的,一點一點地教他。
果然,此刻那人聽了柴傾城的話之後,臉色立刻便沉了下來,低下頭去,似乎是不想讓柴傾城看到他的表情。
「怎麼了?」
看著蕭景瑞那副孩子氣的樣子,柴傾城不由得有些失笑,看著那人直搖頭,言語中又換上了一副似乎有些戲謔的感覺來。
還不忘伸出手去,挑了挑那人的下巴,仿佛一個身上就只有銀子的達官貴人在酒樓里挑選歌姬一樣的感覺來,對著蕭景瑞笑道:「不高興了?」
「沒有。」
那人悶悶的聲音傳來。
柴傾城無奈一笑,看著那人始終不願意抬起來的腦袋,無奈地將手抬到了頭頂上,在那人的頭頂上揉了揉,仿佛撫摸著一個孩子一般。
「對不起,我知道自己做錯了。」
片刻之後,那人才別彆扭扭地抬起頭去,可憐巴巴地看著對面的柴傾城,對著她悶悶地說道。
柴傾城一愣。
「你說什麼?」
柴傾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直直在那人面上看了過去,原本在那人頭頂上的手也呆呆地停在了原地。
「傾城,你說的對,這次是我思慮不周了,我跟你道歉。」
蕭景瑞一字一句地說道。
「好了好了,沒有關係,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若是有下次的話,這樣的事情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起商量,一起面對,好嗎?」
柴傾城耐心地對著那人說道。
蕭景瑞一愣,看著柴傾城的表情,立刻便鄭重地點了點頭。
「郡主王爺,大夫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門外忽然傳進來了一道聲音,緊接著便是門被直直打開的聲音。
柴傾城和蕭景瑞兩人頓時便是一愣,急急忙忙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仿佛兩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正襟危坐地朝著那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
駱掌柜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白鬍子老頭,那老頭的背上還被這一個沉甸甸的藥箱。
「陳大夫,我們家小姐燙傷了,煩勞您給看一下。」
駱掌柜連忙幫忙那陳
大夫將背上的藥箱取了下來,對著他指了指那躺在床上的柴傾城,說道。
那陳大夫點了點頭,緩緩走了過去,停到了床邊,伸出手去,緩緩搭在了那人的脈上,沉吟了片刻之後,這才緩緩將自己的手送開,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駱掌柜和立在一旁的蕭景瑞,對著兩人緩緩開口說道:「小姐的脈象沒有任何問題。」
此話一出,兩人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
「小姐,可否方便讓老夫看一下傷口?」
那陳大夫隨即便將自己的腦袋轉了回去,十分和藹地對著柴傾城問道。
「可以。」
柴傾城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地伸手將自己小腿外面濕漉漉的衣衫撩了上去,露出那一片此刻有些紅得異常的皮膚來,與周圍白嫩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看了幾眼之後,那陳大夫這才點了點頭,對著柴傾城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她將衣衫放下去,然後緩緩站起身來,轉過頭去,對著那立在一旁的駱掌柜和蕭景瑞緩緩開口道:「二位不必擔心,你家小姐並無大礙,幸好沒有起水泡,只是輕微燙傷而已,這樣吧」
那陳大夫沉吟了片刻,伸手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鬚,抬起頭去,在駱掌柜面上看了一眼,「老夫這就為貴小姐開上幾幅中藥,每日外用,一月之後,定會恢復如常。」
駱掌柜自然是連連點頭,然後轉過頭去,在柴傾城面上看了過去。
「那小姐你先休息,我送陳大夫出去。」
柴傾城欣然應允。
待那駱掌柜和陳大夫走了之後,柴傾城和蕭景瑞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似乎一股十分尷尬的氣氛又在兩人只見升了起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柴傾城才緩緩翻身坐起,下了床。
蕭景瑞一愣,立刻便擔憂地走了過去。
「你幹什麼?怎麼下來了?」
柴傾城正在穿靴子的手頓時便是一愣,有些詫異地抬頭看了蕭景瑞一眼,無奈一笑,「蕭景瑞,你不要太緊張了,剛才那陳大夫不是說過了嗎?這只是輕微的擦傷,我沒事的。」
說完之後,柴傾城笑著將自己的靴子穿好,然後利落地站起身來,走到了蕭景瑞的面前,仰起頭來,直視著那人的目光,對著那人緩緩開口道:「既然你要走這件事已經成為了現實,不可改變了,那何不趁著我們還在一起的這幾日,好好地相處幾日?」
蕭景瑞一愣,只見柴傾城笑臉盈盈地看著自己,瞬間腦海中便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都依她。
「好,你想幹什麼我們就去幹什麼,你想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好不好?」
蕭景瑞看著柴傾城,滿眼地寵溺。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太后娘娘吧,好嗎?」
蕭景瑞一愣,有些詫異地看了柴傾城一眼,居然沒有想到柴傾城想到的竟然是這個。
只見柴傾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朝著對面那人面上看了過去,「太后娘娘對我那麼疼愛,這次除了這樣的事,大概她老人家也覺得十分震驚吧,我們是不是應該看看她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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