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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剛說完之後,那蘇柔兒卻又忽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忽然間又補了一句。樂筆趣 m.lebiqu.com
「可是只有一點,瑞兒」
看來這話是對蕭景瑞說的。
蕭景瑞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立刻便直起身子來,直直朝著自家母后的面上看了過去,對著自家母后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著自家十分重視母后的話。
「只是有一點,瑞兒,你可不要欺負傾城,若是哪一日你要讓傾城傷心了,那母后可是短短不會放過你的啊。」
柴傾城一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地抬起頭去,直直在坐在上面的蘇柔兒面上看了過去,眼中似乎閃爍著淚光。
不管是什麼時候,似乎蘇柔兒都是無條件地站在自己這一邊,似乎自己才是她的親生女兒一般。
太后娘娘如今這樣的行為基本上就是在昭告天下,自己已經將柴郡主當成自己的兒媳婦了,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能欺負,更何況別人呢。
這樣想著,柴傾城認認真真地跪了下去,抬起頭去,直直看著那坐在上面的蘇柔兒,dve那人緩緩道:「謝謝太后娘娘,傾城知道了。」
指著一句話,蘇柔兒便知道傾城完全領會了自己的好意,因此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過頭去,對著那站在一旁的楊嬤嬤面上看了一眼,對著那人點了點頭,似乎在炫耀著自己又得了這麼一個好兒媳婦的樣子。
「呦這是什麼情況啊?」
一道聲音忽然自背後傳了過來,還帶著些濃濃的戲謔。
在這整個蕭國之中,敢這樣取消柴傾城和蕭景瑞的就只有一個人了。
「安樂,你在那裡鬧什麼!」
蕭景軒有些不悅地蹙起眉頭,有些頭疼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妹妹。
自己的這幾個弟妹中,只有安樂是最最讓自己操心的,出生在繁華又安定的時候,從小到大沒有受到任何挫折,也沒有人敢管她,因此才養成了安樂這般無法無天的樣子。
不過
宮中有這樣的公主也算是一件好事吧,總比
似乎想到了什麼,蕭景軒的臉色又暗了下去。
「皇兄,安樂知道自己錯了。」
見皇兄的臉確確實實暗了下來,安樂不禁便是一愣,抬起頭去,呆呆在自家皇兄面上看了過去,對著那人笑了笑,低下頭去,恭恭敬敬行了個禮,道。
然後那安樂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頭去,朝著一邊看了過去,對著柴傾城和蕭景瑞那邊就是一陣壞笑。
「景瑞哥哥,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啊?」
安樂笑嘻嘻地在蕭景瑞面上看了一眼,對著那人緩緩問道。
柴傾城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將身子悄悄藏到了身邊的蕭景瑞的身後,幾乎不敢抬頭。
安樂驛館就會取笑自己,這才逮到機會怎麼可能就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呢。
果然,那安樂見自己的景瑞哥哥沒有說話,便調轉了槍頭,對準了那躲在蕭景瑞身後的柴傾城,對著那人有些詫異地問道:「傾城妹妹,這又是哪一出啊?」
這話說的極為戲謔。
柴傾城的臉更加紅了起來,這種不好意思的情緒似乎傳染了一旁的蕭景瑞。
只見蕭
了過來,猛地低下頭去,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低下頭去,不敢去看蕭景瑞的臉色。
「鐲子呢?」
蕭景瑞一愣,淡淡開口,聲音中不帶任何感情。
柴傾城此刻卻仿佛一個被人抓住了把柄的人一樣,低下頭去,吞吞吐吐地說道:「我我」
「不小心弄丟了?」
柴傾城意有所指地說道。
柴傾城一愣,點了點頭,在對面那人面上看了過去,不好意思地繼續低下頭去,聲音中帶著些濃濃的愧疚。
「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找了很久,可還是找不到。」
柴傾城咕噥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比自己還要蠢的人了,不由得搖了搖頭,對著那人有些示好地說道:「我保證,我一定會將鐲子找回來好嗎?」
蕭景瑞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心上人,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聲音淡淡的,柴傾城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聽清楚。
「找不到的。」
柴傾城一怔,抬起頭去,直直在那人面上看了過去,似乎不明白那人是什麼意思。
「難道」
柴傾城看著蕭景瑞的臉色,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便抬起頭去,對著那人問道:「你可是見到了那鐲子?在哪裡?」
說到這裡的時候,柴傾城顯然十分急迫,直接抬起頭去,怔怔地在對面的蕭景瑞面上看外國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緊緊抓住了那人的袖子。
「嗯。」
那人言簡意賅地點了點頭,「在古麗那裡。」
「古麗?」
柴傾城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道:
「我就知道是她,前不久她故意摔了一下,專門扶了我,可能就是那個時候,偷走了我的鐲子吧。」
「不過」
說到這裡的時候,柴傾城的語氣不由得便是一頓,抬起頭去,有些疑惑地對著對面的蕭景瑞問道:「可是我想不通,那人為什麼要偷我的鐲子呢?」
蕭景瑞也只是淡淡看了柴傾城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
「古麗她是不是」
那只是一個十分常見的玉鐲,若是為了銀子的話,那人犯不著冒這麼大的險來偷,可因為拿東西是蕭景瑞的話,那麼一切似乎都能解釋得通了。
「古麗是不是喜歡你?」
柴傾城緩緩問出了這麼一個她從一開始就很好奇的問題來。
對面那人先是一愣,緊接著便低下頭去,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在對面的柴傾城鼻尖颳了一下,對著那人搖了搖頭,淡淡一笑。
「這個我怎麼知道?」
柴傾城一愣,露出了一副「我才不信」的表情來。
「或許有吧。」
就在這時,那蕭景瑞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補了這麼一句。
柴傾城一愣,幾乎不敢相信地在那人面上看了過去,心中漸漸有醋意漫了上來。
從前自己就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如今有了資格,似乎就好像某種冥冥之中早就註定好了一半,此刻的柴傾城幾乎不受控制地吃起醋來。
氣鼓鼓地瞪著對面的蕭景瑞,對著那人意有所指地說道:「也是,瑞王爺這般年少有為,有幾個人會不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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