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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傾城淡淡開口,轉過頭去,百無聊賴地朝著四周看了過去,見四周什麼人都沒有,頓時便是一愣,緊接著便心中也鬆懈了下來。筆硯閣 m.biyange.com
就在這時,身後不遠處忽然傳過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柴傾城一愣,若是被人發現自己在這裡,難保自己不會落人口舌,因此柴傾城沉思了片刻之後,便迅速躲到了一旁的涼亭的柱子後面。
「你這麼急著來找我做什麼?」
柴傾城一愣,小心翼翼地從草叢中伸出頭去,朝著那邊聲音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先是一愣,然後詫異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那站在自己對面的那個女子竟然赫然便是蕭汐兒身邊的那個貼身宮女,柴傾城記得那個人似乎好像叫嬰兒。
而站在那女子對面,也就是背對著柴傾城站著的那個粗布男子卻始終看不清楚那人的臉,只能從衣著打扮上來看,似乎是個小廝打扮的年輕男子。
「我家主子想要動手。」
那嬰兒此刻完全不像之前柴傾城所見多的那般乖巧可愛,說起「動手」兩個字的時候,眼神中閃著光,似乎一副十分興奮的樣子。
柴傾城一愣,詫異地在那嬰兒的面上看了過去,見那人似乎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直直朝著對面那小廝打扮的男子面上看了過去。
因為背對著那個男子,因此柴傾城並不能看到那男子的表情,可也依稀能從那男子的聲音中聽出一絲不屑出來。
「怎麼?你家主子沉不住氣了?」
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譏笑,那嬰兒臉上的表情頓時便是僵,可似乎對於對面那人也有些忌憚,便只好耐著性子,對著那人說道:「如今那蕭景柔也回來了,若是等他在京中站穩了腳跟,以後咱們要想動手,可就越來越難了。」
「動手?」
這兩人到底在盤算著什麼?
柴傾城愣了愣,眼神一變,緊緊朝著那兩人的身上看了過去。
見那個小廝打扮的男子在聽完嬰兒的話之後,似乎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最終沉聲道:「可是如今太后剛死,我們便緊接著動手,這目標也太大了,難免不會讓人懷疑到太后之死的。」
什麼意思?
聽到這裡的時候,柴傾城幾乎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了,呆呆地在那兩人的面上看了過去。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太后娘娘的死還另有隱情?
「這樣吧。我回去匯報一番,看主子怎麼說吧。」
那小廝打扮的男子搖了搖頭,對著對面的嬰兒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好,儘快給我消息。」
嬰兒似乎也知道對面那人背後之人比較厲害,因此臉上沒有任何不耐之色,點了點頭,道:「好好好,我知道了。」
隨後兩人便靜悄悄地離開了此地,整個過程幾乎不超過幾分鐘,可就是這短短地幾分鐘,卻改變了柴傾城心中對於很多事的想法。
那個丫鬟是蕭汐兒的貼身宮女,這是否可以說明些什麼,還是之前,也是蕭汐兒的貼身宮女毒害了太后,原先只覺得是有人陷害了蕭汐兒,可若是跟如今這件事放到一起的話,柴傾城便不得不生出些別的心思了。
不行,自己要趕快將這件事通知給陛下才行。
看著那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前面不遠處,柴傾城這才緩緩從
柱子後面走了出來,然後沒有任何停頓,便直直朝著壽康宮裡面走了進去。
過了不到片刻之後,養心殿中,蕭景軒直直站在柴傾城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傾城,你是有什麼事要稟報嗎?」
蕭景軒蹙起眉頭,對著柴傾城問道。
「是的。陛下。」
柴傾城點了點頭,抬起頭去,對著蕭景軒一字一句將自己剛才無意間撞見的那一幕給說了出來。
「混賬!」
待說完之後,便猛地聽到了一陣十分響亮的震動聲,柴傾城一愣,抬起頭去,便看到蕭景軒狠狠一掌拍到了柱子上,頓時那柱子上便爬滿了裂痕,昭示著這位當朝天子心中的憤恨。
「母后的死果然有問題!」
柴傾城一愣,「陛下難道早就有所懷疑?」
「上次的事情我相信了汐兒,這次」
蕭景軒點了點頭,看著柴傾城,露出了一副十分痛心的模樣,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外面喊了一聲。
「進來。」
柴傾城轉過頭去,養心殿的門並沒有動,也不知道從哪裡,就仿佛是忽然冒出來的一樣,下一秒鐘,便有幾個渾身被黑色包圍的黑衣男子走了出來,齊齊對著蕭景軒行了個禮,站在原地,不發出任何聲響,柴傾城甚至懷疑他們根本就不需要呼吸。
「這是?」
柴傾城戰戰兢兢地指著那些冷若冰霜的黑衣男子,問道。
那些人身上充滿了生人勿近的感覺,每靠近一分,就好像帶著些濃濃的死亡氣息一般,燃刃只覺得不自覺地想要離他們越遠越好。
柴傾城一愣,便聽到蕭景軒對著自己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道:「這是宮中真正的精銳,十二生肖。」
「十二生肖?」
聽到這個名字,柴傾城的眼睛瞬間睜大了幾分,直直朝著對面那整整齊齊排列的十二個黑衣男子的面上看了過去,這就是傳說中的十二生肖,柴傾城一直以為那只是個傳說呢。
「你們自今日起,寸步不離地盯著蕭汐兒,有任何異動立刻來報。」
蕭景軒慢斯條理地發號施令。
「是。」
那些黑衣男子領了命之後,只是齊聲稱是,然後消失了。
就那樣在柴傾城的面前,直直消失了。
「陛下,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柴傾城呆呆地看著那十二生肖消失的方向,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些心安了起來,既然陛下早有準備,那麼他們的勝算應該還是很大的。
「為今之計,我們不知道他們是要動什麼手,也不知道他們要在何時動手,那麼就不能打草驚蛇,這樣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蕭景軒忽然之間便是一頓,抬起頭去,對著對面的柴傾城緩緩道:「傾城,這樣吧,一會,我會下旨,讓大家都回去休息,你就站在宮門口的位置上,好好看看,找出那個你看到的那個小廝,只要找到了那個小廝,就能順藤摸瓜摸出那人背後的主子。」
柴傾城一愣,詫異地在對面那位君主的面上看了過去,見蕭景軒的面上全是堅毅,不由得對著那人點了點頭,「傾城遵旨。」
就這樣,按照蕭景軒所指示的那樣,所有人都出宮去了。
柴傾城便帶著春蕊站
在宮門口的位置,遠遠地看著,期待著那一抹粗布衣裳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可是
柴傾城看了許久,幾乎每一個人出去的時候,柴傾城都將自己的視線朝著那人的面上看了過去,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與她剛才看到的背影相似的人來。
正當柴傾城有些失落的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從她身後響了起來。
「傾城,你怎麼在這裡?」
柴傾城一愣,猛地轉過身去,便看到蕭卿師一臉笑容地看著自己,似乎看出了自己此刻站在這裡有些奇怪的樣子。
「哦,蕭卿師啊,是你啊。」
柴傾城繼而笑了笑,對著蕭卿師搖了搖頭,道:「沒事,宮中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在宮中也待不住,還不如出來送送你們呢。」
蕭卿師聽到這話之後,似乎也有些沉默,抬起頭去,朝著宮門上懸掛著的白花看了過去,微微嘆了口氣,繼而伸出手去,在柴傾城的肩上拍了拍,露出了一副十分委婉的關心來。
「娘娘已經仙去,你要保重自己才是。」
柴傾城微微一笑,對著蕭卿師點了點頭,然後朝著不遠處看了過去,見一輛熟悉的馬車正停在那裡,一個車夫正直直朝著這邊看了過來,眼神似乎直直放到了蕭卿師的面上。
「那是你的馬車吧。」
柴傾城似乎明白了什麼,側過頭去,對著蕭卿師指了指停在那邊的馬車,緩緩道。
「既然已經在等你了,那就快些回去吧。」
柴傾城淡淡一笑,對著蕭卿師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去,朝著那馬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柴傾城笑著對著蕭卿師擺了擺手。目送他上了馬車。
然而下一刻,柴傾城便笑不出來了,因為就在那蕭卿師剛剛將馬車揭起來的時候,一個只露出一半的人影被柴傾城看到了,那是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子,此刻靜靜地坐在蕭卿師的馬車之中,看到蕭卿師上了車,還恭恭敬敬地對著蕭卿師行禮,瞧著蕭卿師那習以為常的表情,那小廝背後的主子是誰,此刻幾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柴傾城臉色的表情頓時便是一僵,仿佛千萬隻蒼蠅一股腦鑽進了自己的腦子裡一樣嗡嗡亂叫,此刻的她徹底僵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柴傾城一愣,隨即便猛地聽到了身後的春蕊忽然之間發出來的聲音。
「郡主,郡主!您怎麼了?」
柴傾城猛地反應了過來,正要抬起頭去,朝著那馬車上看了過去,可那馬車早就不見了蹤影。
「快快去養心殿通傳!」
柴傾城有些緊張地朝著宮外的方向看了過去,轉過頭去,對著春蕊說道,語氣中帶著些濃濃的嚴肅,似乎十分嚴肅的樣子。
春蕊一愣,她深深地蹙起眉頭,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今日的郡主似乎十分奇怪,也不知道為什麼,郡主一開始便堅持要來宮門口看熱鬧,可是來了之後,又一言不發,此刻卻又一副十分嚴肅的模樣。
不過心中疑惑歸疑惑,春蕊還是從柴傾城的表情上看出來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不敢懈怠,頓時便立刻朝著身後跑了過去。
養心殿中。
「你說的可是真的?」
蕭景軒直直盯著那跪在地上的柴傾城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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