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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吃了啞巴虧一樣,明知道對面那人不懷好意,可蕭卿師也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對著蕭景瑞點了點頭,對面那兩人現在一副眼中都只有對方的樣子。大筆趣 m.dabiqu.com
「我這就走。」
蕭卿師最終淡淡說了句,然後拂袖而去,然而走了兩步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頓住了自己的腳步,轉過頭去,冷冷地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扔下了一句話來。
「傾城,我剛才說的事情你好好考慮一下。」
「皇叔,陛下在等你。」
蕭景瑞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嚴肅無比,直直抬起頭去,單手摟著柴傾城,眼神警告地看著對面的蕭卿師,淡淡開口。
蕭卿師字詞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淡淡地離開了。
柴傾城一直懸著心終於放了下去,轉過頭去,看著蕭景瑞的表情,建蕭景瑞此刻臉上一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怎麼了?」
感受到了身邊那人周身散發出的那股生氣的意味,柴傾城一愣,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逗弄著那人,笑著盯著那人。
「啪」
那人猛地一把抓住了柴傾城不安分的小手,搖了搖頭,對著她低聲道:「看來要早點把你娶回家了,要不然這周圍虎視眈眈的人可太多了,這樣下去,我可受不了。」
「啊?」
柴傾城一愣,仰起頭去,呆呆地看著蕭景瑞,「受不了什麼啊?」
「受不了那些人看著你的眼神啊。」
柴傾城低下頭去,臉「唰」的一下便紅了,身子卻緊緊地靠在蕭景瑞的肩上,聲音仿佛蚊子哼哼一般。
「怕什麼,我都已經答應嫁給你了啊。」
這道仿佛小貓一般的聲音成功逗笑了蕭景瑞,只見他傻笑著低下頭去,小心翼翼將柴傾城的臉掰了起來。
「真的?」
蕭景瑞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然呢?」
柴傾城看著對面那人那副小心翼翼的表情,不由得便是一愣,詫異地在那人的面上看了過去,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瞪了那人一眼。
「你啊,怎麼還跟著孩子似的。」
「不然呢,你以為我看到蕭卿師看到你的那股眼神,你可知道我心裡多難受嗎?」
柴傾城一愣,低下頭去,朝著那蕭景瑞的面上看了過去,見蕭景瑞的面上又明顯的醋意,不由得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人柔軟的頭頂,語氣中帶著些難得的溫柔,道:「不過是蕭卿師而已,我不會對他有什麼想法的,你放心吧。」
懷中那人一愣,隨即便點了點頭,開心地將柴傾城擁入了自己的懷裡。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柴傾城愣了愣,有些擔憂地將對面那人緩緩鬆開來了,抬起頭去,直直在那人面上看了過去,對著蕭景瑞問道:「陛下和你商量好了,如何去對付蕭卿師嗎?」
提起這個問題之後,蕭景瑞似乎有些沉默了下來,抬起頭去,在對面的柴傾城面上看了過去,對著她搖了搖頭,道:「還沒有,現在他風頭過盛,若是貿然動他的話,或許會引來別人的反感也說不定。因此」
柴傾城一愣,便看到對面的蕭景瑞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因此我與
皇兄討論過去,覺得還是過一段時間再討論這件事,比較好,先看看那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那麼之前太后那件事到底與蕭卿師有沒有關係?」
這是柴傾城最關心的一點了,她抬起頭去,直直對面著對面的蕭景瑞問道。
而那人只是淡淡低下頭去,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一眼,最終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沉重道:「關於這一點,我也不清楚,畢竟」
說到這裡的時候,蕭景瑞的語氣頓時便是一頓,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傷感,似乎有些難受的樣子。
「畢竟汐兒已經死了,那件事的線索也就徹底斷了,至於蕭卿師有沒有牽扯其中,這一點我與皇兄都沒有抓到明顯的證據。」
講到這裡的時候,柴傾城忍不住嘆了口氣,抬起頭去,呆呆在蕭景瑞的面上看了過去,見蕭景瑞的面上似乎還帶著些濃濃的悲傷之情,不由得一愣,深深地伸出自己的手去,在那人的腦袋上輕柔地摸了幾下之後,這才緩緩對著那人一笑道:「不過你先想一想咱們的婚事吧。」
似乎是知道那人為了汐兒的死在傷心,柴傾城搖了搖頭,笑眯眯地拉著那人撒嬌地問道。
正沉浸在汐兒之死之中的蕭景瑞頓時便是一愣,詫異地抬起頭去,直直在對面那人的面上看了過去,見柴傾城一副撒嬌的意味看著自己,表情中似乎帶著些期盼和緊張,不由得頓時心中的緊張和傷心感頓時便一掃而空,情不自禁地「噗嗤」一笑,然後伸出手去,在柴傾城那柔軟的頭頂上揉了揉,「好了好了,怎麼了?迫不及待要嫁給我了嗎?」
兩人說說笑笑地回了朝顏殿中。
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了。
距離太后薨逝扎眼也已過去了一個月了。
之前因為太后薨逝而蒙上的一層陰影慢慢被削弱了很多。
這一日的宮中似乎格外的緊張。
此刻的蕭景軒正焦急地站在皇后的寢殿外面,直直朝著裡面看了過去,神情是一副十分緊張的樣子。
李德海站在蕭景軒的身後,也不時地抬起頭去,朝著裡面張望著,雖然什麼都看不到,可耳邊卻傳來了裡面發出的女子的尖叫聲。
不時有穿著宮裝的嬤嬤匆匆忙忙地來回進出,一盆一盆的血水不斷從裡面被人端了出來。
「這怎麼還沒好啊?」
一向沉著冷靜的蕭景軒此刻似乎有些焦急,不時地抬起頭去,朝著裡面看了過去,一邊嘴裡不斷地咕噥著。
「陛下陛下。」
李德海似乎也察覺到了陛下心中的不安之感,不由得一愣,抬起頭去,對著蕭景軒的背影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不要擔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母子平安的。」
不過這話似乎也沒有對蕭景軒造成什麼影響,那人一愣,眉間打起的結還是沒有絲毫鬆動的痕跡。
過了不多一會,原本裡面女人高亢地叫聲逐漸地沉了下去,曲兒呆滯的是一聲響亮的嬰兒哭聲。
「生了!生了!」
李德海眼前一亮,高興地念叨了兩句。
蕭景軒眉間的結這才緩緩鬆開來了,轉過頭去,朝著那寢殿裡面看了過去,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李德海率先跪
了下去,衝著蕭景軒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然後站起身來。
就在李德海站起來之後還沒有一眨眼的時候,寢殿的門「吱呀」一聲被人從裡面打開了,一個穿著宮裝的嬤嬤手中抱著個襁褓笑容滿面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是位阿哥!」
李德海一愣,繼而是狂喜,抬起頭去,直直在蕭景軒的面上看了過去。
蕭景軒也是一愣,然後無聲地裂開嘴笑了。
「好好好,阿哥好。」
那嬤嬤笑著將手中的襁褓遞過來給蕭景軒看。
蕭景軒身為天子,這個時候居然顯示出了一絲作為父親的手足無措之感,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看了一眼那蜷在襁褓之中的那個又白又帶著些奶香的糰子,心中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升起了一股十分難以言喻的感情,懷中的那個小小的人兒是自己血脈的唯一延續,這是自己與皇后的孩子,也是他們蕭國的太子。
「恭喜陛下獲得龍子!恭喜陛下獲得龍子!」
看到蕭景軒一片喜悅的時候,四周的宮女也好,太監也好,陌陌也好,全都不約而同地跪了下去,對著蕭景軒高聲說道。
「好好好,重重有賞!重重有賞!」
蕭景軒大手一揮,顯然是十分高興的模樣。
「皇后呢?皇后的身子如何了?」
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以後,蕭景軒也沒忘了一直記掛地那個躺在裡面奉獻了一切的女人,急忙對著那嬤嬤問道。
「陛下放心,娘娘很好,只是剛剛生產完,太累了,這會子已經睡過去了。」
聽到皇后沒事,蕭景軒的心總算是沉到了肚皮里,專心地逗弄起懷中的孩子來。
第二日一早,等到那皇后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就在自己的宮殿之內沾滿了人。
見皇后醒了,蕭景軒第一個發覺了,立刻便迎了上去,滿眼關切地坐在榻邊,直直伸出手去,牽起了那人的手來。
「陛下」
皇后一愣,幾乎想要起身,可那人卻似乎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快,快坐下!」
蕭景軒搖了搖頭,看向皇后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憐愛之情。
「皇后,我知道你辛苦了,躺著吧。」
蕭景軒淡淡一笑,然後轉過頭去,指了指那幾個逐漸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之人緩緩道:「你看,他們都是來看望你的。」
蕭景軒口中的那些人指的便是柴傾城、蕭景瑞、安樂以及蕭卿師他們幾人了。
安樂率先走了過來,直直坐了下去,朝著那躺在榻上的皇后面上看了過去,對著皇后緩緩道:「皇嫂嫂,你辛苦了。」
似乎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樣的安樂給驚訝到了。因為就是說不上來為什麼,只是覺得今日的安樂似乎表現出來的樣子跟她以往的時候有些不太一樣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太后薨逝之後大病一場的緣故。
「娘娘,您辛苦了,小阿哥很可愛呢。」
柴傾城也笑著湊了上去。
而那蕭景瑞和蕭景柔則緩緩走上前去,目光溫和地朝著那躺在榻上的皇后的面上看了過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傻笑著。
「景瑞哥哥,景柔,你們怎麼都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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