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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這才緩緩朝著外面走了過去。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可是真當看到了蕭卿師的時候,柴傾城卻發現自己的身邊沒有別人。
也不知道為什麼,押著自己來的那個人徑直將自己壓到了這個陌生的莊園裡,一直都沒有看到蕭卿師的身影,而蕭景柔和蕭景瑞的身影也再也沒有見到了。
柴傾城在這裡過了一日又一日,嘗試逃跑一次又一次,可還是沒有成功。
這一日,柴傾城幾乎要瘋了,偷偷地來到了一個荷花池邊,想要翻牆逃出去,可剛剛抬腳,背後卻忽然間傳來了一道聲音。
那人一愣,隨即便緩緩抬起頭去,便看到了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直直盯著自己。
「你在幹什麼?」
那人微微一笑,然後緩緩朝著柴傾城這邊走了過來。
柴傾城一愣,輕輕咳嗽了兩聲,緩緩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看著那緩緩走過來之人,對著那人問道:「蕭景瑞和蕭景柔呢?」
那人一愣,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淡淡一笑,道:「蕭景瑞叛國加入紅蓮教,現在已經褫奪了爵位,押入了死牢等候問斬,而那蕭景柔袒護自己的哥哥,也被連坐,現在也一同在牢裡呢。」
柴傾城一愣!「問斬?!」
「那我呢?為什麼不把我也一起關進牢裡?」
蕭卿師淡淡一笑,上前一步,距離柴傾城幾乎只有一步之遠。
可惜這一步之遠並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柴傾城變立刻後退了一步,以求跟那人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我是蕭景瑞未過門的妻子,若是他要問斬的話,那麼何不連我一起?」
說罷之後,柴傾城抬起頭去,狠狠的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想活了的樣子。
「為何要連坐於你,」蕭卿師的臉色卻十分奇異了起來,對著柴傾城淡淡一笑,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抬起頭去,直直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對著柴傾城緩緩道:「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嗎?你與蕭景瑞的婚約已經不存在了?」
柴傾城一愣,詫異地抬起頭去,直直在蕭卿師的面上看了過去,對著蕭卿師幾乎說不出任何話來,大腦一片空白,片刻之後,才勉強找到自己的理智,結結巴巴地問道:「蕭卿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卿師淡淡一笑,直直對著柴傾城道:「真的不知道啊,」然後他緩緩低下頭去,伸手在懷中摸出了一卷明黃色的聖旨直接遞了過去,對著柴傾城緩緩道:「這就是陛下所擬的聖旨,你看看吧。」
柴傾城一愣,呆呆地接了過去,直直在那聖旨上面看了過去,果然是這樣。看那聖旨的日期應當是陛下重病不醒的時候,那麼這份聖旨是誰擬的早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蕭卿師,你到底想幹什麼?」
柴傾城狠狠將聖旨直接扔到了蕭卿師的面上,鋒利的聖旨捲軸的一側甚至將蕭卿師的側臉劃出一道血痕來。
而那人也只是淡淡一笑,仿佛一點也不痛的樣子,緩緩低下頭去,自懷中摸出了一方翠綠色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起了自己的傷口。
「這個手帕」
當柴傾城看到那個手帕的時候,不由得便是一愣,隨即蹙起眉
頭,因為那手帕看起來是那樣的面熟,仿佛在哪裡見過似的。
「你忘記了嗎?傾城。」
蕭卿師淡淡一笑,在柴傾城的面上看了過去一眼,「這個手帕是當時你給我包紮傷口的,我還一直留著。」
柴傾城蹙眉,深深嘆了口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傾城,我要你嫁給我。」
蕭卿師的聲音忽然提高了一分,猛地伸出手去,緊緊箍住了柴傾城的手。
「鬆開!鬆開!」
柴傾城面色緊促,猛地一掙,手腕立刻紅腫了起來,可那人的力度顯然更大,柴傾城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手腕送出來。
「不然我就殺了他。」
蕭卿師的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直直貼了上來,對著柴傾城的耳朵緩緩說道。
就是這麼一句,柴傾城立刻便仿佛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失去了力氣,狠狠地等著對面那人,眼中似乎有淚光在閃爍。
「蕭卿師,就算是你得到了我的人,也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柴傾城咬牙一字一句地說道,然後便直直抬起頭去,在蕭卿師的面上看了過去,對著蕭卿師說道。
「沒有關係。」
蕭卿師的嘴角似乎有些抽搐,可到底還是搖了搖頭,擠出一個有些扭曲的笑容來,「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說完之後,蕭卿師狠狠地甩開了柴傾城的手,由於慣性,柴傾城整個身體朝著後面翻了過去。勉勉強強才站住了。
「以後三日,你就安安心心住在這裡,等待出嫁,安樂、景柔、皇后,甚至陛下,還有你最心愛的蕭景瑞,他們的命可都在你的手中。」
柴傾城蹙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直看著面前那笑起來有些扭曲之人,不由得深深地嘆了口氣,仿佛整顆心已經死了一般,直直抬起頭去,在蕭卿師的面上看了過去,對著蕭卿師搖了搖頭,道:「蕭卿師,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蕭卿師一言不發地看著柴傾城。
「從前的靜王爺是一個溫潤如玉地王爺,可是現在」
柴傾城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指了指面前的蕭卿師,「現在這個扭曲又陰鷙的人是誰?」
「傾城,隨你怎麼說都好,這天下還有你,我是要定了!」
蕭卿師一字一句地扔下了這麼一段話,然後便緩緩抬起頭去,朝著柴傾城面上最後看了一眼,轉身離去了。
等到蕭卿師離開了之後,柴傾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直接在那人的背影上看了過去,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自己的心中似乎有一塊地方徹底鬱結了起來,怎麼都打不開了一樣。
「郡主,郡主您怎麼在這裡啊。」
一個宮女急匆匆地跑了出來,當看到了柴傾城的第一眼頓時便是一愣,然後便立刻朝著柴傾城這邊跑了過來,對著柴傾城喊道。
「我以後不會在逃跑了。」
柴傾城的語氣似乎有些失落,伸出手去,直接將自己手中的包袱往那小宮女的懷裡一塞,然後便直直走了回去。
「郡主」
那小宮女一愣,詫異地抬起頭去,直直在柴傾城的背影上看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那個背影似乎
看起來十分的悲傷一樣。
再聯繫一下最近的傳聞,那小宮女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抬起頭去,直直在柴傾城的背影上看了過去,微微嘆了口氣,然後便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唉多好的女子啊,居然要」
後面的話那小宮女到底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淡淡對著空氣搖了搖頭,似乎十分惋惜的模樣。
這幾日,果然就像是柴傾城自己說的那樣,自己仿佛變得十分穩重了起來,也再也沒有爬過牆說要逃跑了。
不過
依據柴傾城那樣的性格根本是不可能就這樣坐以待斃的。
這幾日她從來都沒有出過房門,只是因為她在研究蕭卿師到底將自己關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她大致可以通過這裡的地理位置和那伺候自己的宮女的衣裳判斷這裡應該是宮中的某一個地方,可是門口一直都有兩個人在守著,那個小宮女又一天都看著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可以出去。
柴傾城微微蹙起眉頭來,安靜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思考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出去,試著找一些線索呢。
還有陛下和皇后太子還有安樂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被關在了哪裡,假如自己知道的話,興許也能去救他們。
這樣想著,柴傾城轉過頭去,朝著四周看了過去,忽然之間,柴傾城的目光被種在庭院裡的一叢小草上看了過去,當看到了那叢小草開始,柴傾城的心中就默默醞釀了一個計劃。
這一日,那小宮女一依照平日裡地規矩,將中午飯端了進來。
想著自己抬頭,估計依舊會看見柴傾城哭喪的臉,可今日卻是不一樣,柴傾城見那小宮女淡淡一笑,然後便對著那小宮女努了努嘴,也不說話。
「怎麼了?郡主?」
說時遲,那時快,柴傾城立刻便抓了一把無色的粉末趁著那小宮女說話的當兒一姑娘扔進了她的嘴裡。
那小宮女立刻便意識到了有什麼東西不對了,轉過頭去,張嘴大喊了起來,可剛喊了一句,便眼前一黑,直直暈死了過去。
「怎麼了?」
守在外面的兩個守衛似乎抬到了動靜,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貼著門,對著裡面問道。
「我不吃!都給我滾出去!滾!」
那守衛的耳朵一震,抽了抽嘴角,蹙起眉頭來,早知道這位郡主脾氣不太好,可美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不好,因此也只是淡淡搖了搖頭,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轉過頭去,回到了門口。
不一會,穿著宮女服飾的小宮女就哭哭啼啼地提著食盒沖了出來。
「唉,也是可憐了那小姑娘了,天天被那郡主罵。」
那兩個侍衛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不約而同朝著那小宮女的背影上看了過去,默默在心中嘆了口氣。
「誰說不是呢。」
另外一個顯然也十分贊同這樣的說話,對著前一個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若是此刻有人順著那提著食盒的小宮女走過的路一路跟上去地話,便會發現那所謂的小宮女在走了很遠之後,便悄悄地停了下來。轉過頭去,朝著那兩個侍衛地方向看了過去,得意地笑了笑,然後便隨意地將食盒放到了一邊,自己則直直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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