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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提問的大臣仿佛抓住了史思齊的尾巴一樣死死不放了,原本只是一則小道消息,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承認了。道友閣 m.daoyouge.com
「我還沒說完呢,別著急啊,大人。」
史思齊卻只是淡淡地看了對面那位大人一眼,緩緩道:「本殿確實跟那蕭國使臣有交情,可那是半個月前的是,當時本殿奉了母后之命陪同那效果的使者們一齊去林芝探險,自然是熟識的。」
「此事大家都知道。」
「是啊是啊,這當時還是王后娘娘親自下的旨呢。」
「」
有些剛正不阿的大臣看不過去了,紛紛開口,那原本洋洋得意的提問大臣忽然就僵住了,臉色通紅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大人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候舊事重提,是存心要誣陷本殿嗎?」
「沒沒有」
那人立刻抬起頭來,整張臉幾乎都要漲紅了,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史思齊,連忙跪了下去。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不過是推測罷了,大家都是為了案子。」
國師淡淡掃了一眼,恰如其分地插了一句,隨後意味不明地看了史思齊一眼,緩緩道:「現今案子要緊,諸位還是專注於案子吧。」
竟是兩言三語便直接重新引回到了案子上。
「二殿下,前日是您自己親口說的五日之期對吧,如今明日就是第五日了。」
史思齊淡淡地抬頭看著那坐在上面的國師,嘴角微微勾起一個笑容來,這是坐不住了,準備自己出手了?
「沒錯。」
史思齊半點沒有抵賴的意思,抬起頭去,對著國師點了點頭。
「如今明日就是第四日了,看來」
國師緩緩開口,臉上帶著些惋惜實則得意地緩緩開口道。
然而國師的話還沒有說完,卻直接被史思齊打斷了。
「國師」
史思齊嘲弄地看了他一眼,淡淡打斷了國師還未說出口的話,緩緩開口:「急什麼,本殿還沒有說完。」
國師一愣,隨即有些不可置信地低下頭去,似乎感覺到有什麼對方對勁了,原本認為今日就能將史思齊一舉推下去的他太自滿了,以至於沒有發現許多應該早就被發現的東西。
比如說史思齊從進來之後開始,面對眾臣的刁難,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一絲平靜,沒有一絲慌亂。
不過國師轉念一想,如今都已經是第四天了,況且那人早就被自己給處理掉了,根本不可能被史思齊抓到,而史思齊現在這般臨危不懼的狀態反而激起了他的好奇感。
他倒是想看看對方還有攪出什麼浪花來。
因此國師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史思齊,猶如看著在滾燙的開水中劇烈掙扎著的青蛙一般,「哦,二殿下可是有什麼發現嗎?」
史思齊抬頭看了他一眼,對方眼中不屑的眼神,他自然是感受到了。
「通過這幾日的調查,本殿確實在無意間發現了許多事情。」
史思齊淡淡一笑,隨即低下頭去,小心翼翼地自懷中摸出幾張紙來,直直盯著那坐在高位上的國師,一字一句道:「還望國師過目。」
眾人皆是一愣,有什麼證據是必須要呈給國師的?
因此眾人都仔細盯著史
思齊手中的那幾張薄薄的紙。
看到國師擺了擺手,立刻從一旁走出來一個小太監走到了史思齊身邊,小心翼翼地接了過去,轉身走了上去,徑直遞到了國師手中。
「哦?二殿下查到了什麼嗎,貧僧很好奇啊。」
國師看著手中薄薄的幾張紙,淡淡一笑。
史思齊抬頭看了對面的國師一眼,似笑非笑地開口道:「國師若是好奇,盡可以打開看看。」
說著,轉過頭去,朝著四周的人臉上看了過去,當捕捉到了眾臣面上的好奇之色時,臉上閃過一抹微笑。
國師一愣,低頭打開了手中的紙,翻了過來。
目光緩緩落在了手中的紙上,然而下一秒鐘便瞪大了眼睛,握著紙的手有些顫抖。
王后蹙眉,坐在國師身邊,她自然是感覺到了對方有些紊亂的呼吸,不由得對於國師手中的紙更加好奇了。
整個殿中十分安靜,靜的連眾人的呼吸聲似乎都能聽得見。
就在這一陣安靜中,那原本看著紙的國師緩緩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史思齊一眼,隨即緩緩站起身來,走了下來,手中還緊緊捏著史思齊遞給他的那幾張紙。
「國師?」
有大臣看出來國師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因此有些不安地抬起頭去,遲疑著叫了一聲。
國師轉過頭去,看了那出聲的大臣一眼,面色恢復如常,繼而看到眾人皆朝著自己的手看了過去,有些凝重地舉起手去,開口道:「殿下對案情有些進展,此事牽扯甚密,未免走漏風聲,貧僧要與二殿下單獨聊聊。」
眾人一愣,尤其是國師的支持者們,皆有些不解地看著國師,見他臉上似乎少了幾分血色,不由得紛紛蹙起眉頭來。
不是國師給他們傳信,要他們今日來,最好能成功將二殿下拉下來。可現在目的還沒有達到,怎麼就這樣收場了。
還有那幾張紙上究竟寫了些什麼?
為何國師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許許多多的問題皆充斥在眾臣的腦海中,可他們也不好說什麼,總之跟著國師的意思走總是沒錯的。
因此紛紛跪安告退了下去。
不過片刻,整個大殿中就只剩下了史思齊、王后和國師三人。
「思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后一見眾臣都退了下去,索性站起身來,直直看著堂下的史思齊和國師開口問道。
「母后,您先出去吧。」
史思齊卻直接對自己的母后下了逐客令,隨後抬起頭來,看了對面的國師一眼,見對方臉上的表情早已經維持不住了,肌肉翻滾著,看著史思齊的目光幾乎要射出火來。
「好。」
王后看了史思齊一眼,隨即又轉過頭去,看了國師一眼,自然也感覺到了對方身上的那股不安定的怒氣。
不過她倒是不怎麼擔心,畢竟人人都知道國師要跟二殿下單獨談談,若是一個出了事,另外一個肯定難逃詬病。
史思齊緩緩走到門前,看著母后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這才緩緩關上了門。
然而還未來得及轉過頭來,只感覺到一陣迅疾的掌風貼面而過。
他臉色一變,身子一轉,整個人在空中迅速轉了幾圈之後,定定地停在了原地,看著對面那個滿臉怒氣的國師,不氣反笑,聲
音中帶著些戲謔。
「怎麼?佛祖的弟子還這麼衝動易怒,可是萬萬要不得的。」
對面那人卻並不吃這一套,盯著史思齊的目光幾乎要射出火來,臉上的肌肉急速聳動著,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
國師的右手上緊緊捏著那幾張幾乎已經變形的紙張,盯著史思齊的目光幾乎要把對方洞穿。
史思齊面對對方的質問,卻絲毫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反而緩緩轉過頭去,留給國師一個背影,聲音平穩淡漠,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令人心驚。
「佛教是我們突厥國的國教,百姓們的信仰就是國師你為什麼能坐在這裡的唯一原因,那是因為他們把你當成了活佛轉世」
史思齊淡淡開口,隨即轉過頭去,直直看著那對面之人,一字一句地緩緩道:「可若你不再是活佛轉世,那所謂的國師也就不過只是個笑話。」
說罷,低頭朝著那國師手中的紙上看了幾眼,露出一個有些嘲弄的眼神。
「明日」
國師咬著牙,盯著對面的史思齊,極不甘心地開口:「明日兇手便會如期被抓到。」
史思齊彎唇一笑,「很好。」
國師冷哼了一聲,隨即捏著那幾張幾乎破了的紙走了出去。
等到他走出去的時候,史思齊面上雲淡風輕的笑容這才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只剩下了後怕和不甘。
這可是個致命的把柄,若不是母后與國師若不是最近整個國內都不怎麼平靜,他本可以一舉將國師打倒,如今卻只能用來掣肘那人了。
史思齊蹙起的眉頭緩緩鬆了開來,那是暫時鬆了一口氣的輕鬆,可他清楚,如國師一般的那種人是不可能一直容忍一個抓著自己致命把柄的人一直活著的。因此他才說這只是暫時的喘息,更大、更激烈的鬥爭一定會爆發,並且那一天絕對不會太遠。
這一點,不止史思齊清楚,國師也一定清楚。
等待他的將會是一場惡戰。
但這樣又有什麼關係,暫時暫時他們還是安全的。
只要有了時間,他們就有機會扭轉戰局。
這樣想著,史思齊淡淡鬆了口氣。
在大殿內呆了片刻之後,史思齊也緩緩離開了。
然而,他剛推開門出去,便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看起來有幾分面熟的小宮女正在著急地朝著門裡面張望著,此刻看到自己推門出來,先是一愣,隨即急急忙忙衝著自己行了個禮。
史思齊蹙眉,這不是母后身邊的新貼身宮女嗎?怎麼在這裡?
「二殿下,娘娘叫您去合歡宮說話。」
那小宮女小心翼翼地對著史思齊開口道。
史思齊一愣,隨即抬起頭去,看了那小宮女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對著那小宮女擺了擺手,「你去回稟母后,就說我還是要事在身,改日再來看她。」
是要為了國師求情了嗎?
史思齊心中有些苦澀,徑直上前,越過那小宮女就要朝著外面走。
可一隻小巧的繡花鞋攔在了自己前面。
只見那小宮女有些畏畏縮縮地顫抖著,看了自己一眼,然後便跪了下去,腰挺得直直的,一副死也要攔在這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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