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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傾城一愣,隨即立刻點了點頭,連忙拉著那蕭景瑞一起朝著後面走了好幾步。筆硯閣 m.biyange.com
當確保了那裡面之人聽不到他們說話的時候,柴傾城這時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抬起頭去在對面的蕭景瑞面上看了一眼,對著蕭景瑞微微嘆了口氣。
「哎,這黃慧文也是紅顏薄命,怎麼就」
雖說自己之前看到那魏嬤嬤的死的時候,對黃慧文心中多有怨言,不過現在人都已經死了。
死者為大,柴傾城也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可憐了那白展飛。
剛才兩人雖然只朝著那裡面看了一眼,可還是能輕易地看到那白展飛的絕望和悲傷。
黃慧文是走了,留給白展飛的傷痛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撫平。
「唉」
柴傾城想到了這一點,不由得長長地嘆了口氣,抬起頭去,在對面的蕭景瑞面上看了一眼,對著他說道。
「人死不能復生。」
蕭景瑞只是淡淡說了一句,然後微微轉過頭去,朝著那裡面看了一眼,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抬腳便準備朝著那裡面走進去。
柴傾城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伸出手去,緊緊拉住了那人,對著蕭景瑞問道:「喂,蕭景瑞你要去哪裡?現在進去?不太合適吧?」
蕭景瑞只是淡淡低下頭去,在柴傾城拉著自己的那隻手上看了一眼,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將對面那人的手滑了下來。然後對著柴傾城一字一句說道:「現在那白展飛正在悲痛之中,可是那黃慧文可是本案的最重要的證人,說不定那人身上會有什麼至關重要的證據呢,我們總不能一直就這樣看著吧。」
柴傾城一愣,抬起頭去,在那人面上看了一眼,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那人嘆了口氣,有些為難地說道:「我也知道現在是至關重要的時期,可是你也看到了白展飛那個樣子」
「他是朝廷命官,他會理解的。」
蕭景瑞只是淡淡說了句,然後抬腳堅定地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柴傾城有些尷尬地跟在了那人身後,她沒有在阻止。因為她抵抗。只要是蕭景瑞決定的事情,那麼就沒有人可以改變了。
因此她只是安安靜靜地跟在那人身後。
聽到蕭景瑞這樣說過了之後,柴傾城便也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轉過頭去,小心翼翼地鬆開了自己攥著那人衣袖的手。
那蕭景瑞淡淡在柴傾城面上看了一眼,然後對著柴傾城說道:「你在外面等著,我很快就出來。」
柴傾城頓時便是一愣,抬起頭去,在對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似乎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大約也是看著自己跟白展飛已經有了朋友之誼,不忍心讓自己看到那麼慘的一幕吧。
柴傾城因此點了點頭,反正自己現在進去對於那人也沒有什麼好處,說不定還會讓對方生出一股別人撞破的尷尬感。
蕭景瑞看到柴傾城點了點頭,這才緩緩轉過頭去,朝著那裡面大步走了進去。
柴傾城則乖乖地呆在外面,不時地轉過頭去,朝著那屋內看了一眼,可蕭景瑞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在剛才進去的時候,愣是將那門關了個嚴嚴實實,幾乎沒有辦法朝著裡面看了過去。
柴傾城微微蹙起眉頭來,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埋怨起蕭景瑞來。
這個蕭景瑞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在裡面說些什麼,居然都直接將門給反鎖了。
柴傾城有些無奈地背靠著那門,小心翼翼地將耳朵貼在那門上,似乎想著會不會可以聽到一點消息。
不過這一點似乎也並不怎麼奏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當柴傾城終於試遍了所有的方法,卻發現都沒有任何用的時候,幾乎都要睡著了的時候,門忽然「吱呀」一聲,被人從裡面打開了。
柴傾城微微蹙起眉頭來,猛地站起身來,轉過頭去,朝著那門上看了過去。
蕭景瑞緩緩從裡面走了出來。
柴傾城一愣,隨即便看到跟在蕭景瑞身後一起走了出來的人,那便是一臉心如死灰的白展飛,以及白展飛懷中那個看起來軟塌塌的屍體。
「黃慧文」
柴傾城一愣,呆呆地念出了這個名字。
「王爺,這裡就交給你們了。我就先走了。」
白展飛緩緩開口,只是淡淡在柴傾城面上看了一眼,然後便緩緩轉過頭去,朝著前面的蕭景瑞緩緩開口道。
蕭景瑞似乎已經將自己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全都做了,因此也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對著那白展飛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同意了對方說的話。
白展飛於是輕輕抱著那黃慧文的屍體,一步一步地朝著院子裡走了過去。柴傾城注意到他的手上青筋暴起,握向那人的身體的時候卻是那樣的輕柔,似乎像是怕把那人弄疼了。
柴傾城微微蹙起眉頭來,目光一直追隨著那白展飛的身影,似乎有些難過地看著那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是」
柴傾城似乎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思索了片刻之後,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這樣。
「沒什麼,隨他去吧,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柴傾城一愣,有些不理解地抬起頭去,在對面的蕭景瑞面上看了一眼,只見對方緩緩自懷中拿出一枚玉佩來。
那枚玉佩搖搖晃晃地墜在空中,看起來似乎十分精巧。
「這是?」
柴傾城頓時便是一愣,呆呆地伸出手去,接住了對面那人手中的玉佩,仔細端詳起來。
一邊看著,還不忘一邊緩緩抬起頭去,對著對面的蕭景瑞緩緩開口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黃慧文在臨死的時候緊緊攥在手中的東西,我想這東西或許會跟那些劫持她的人,也就是那些後來拿走那批贓款的人有關。」
柴傾城拿著那玉佩的手頓時便是一緊,低下頭去,仔細端詳起手中那枚玉佩來。
只見那玉佩看起來造型古樸大方,看起來四四方方方的,倒像是個印章的樣子。
印章?
柴傾城一愣,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玉佩翻了過來,朝著那底面看了過去,緊接著便看到了一個圖案。
那個圖案柴傾城和蕭景瑞似乎都覺得有些熟悉,似乎他們在哪裡見過一樣。
「蕭景瑞,你覺不覺得這個圖案有些熟悉?」
柴傾城忍不住抬起頭去,對著對面的蕭景瑞緩緩問道。
那蕭景瑞似乎也微微蹙了蹙自
己的眉頭,微微低下頭去,似乎在想些什麼,大約過了不到一刻鐘的時候。
柴傾城猛地抬起頭去,似乎想起了什麼,有些震驚地抬起頭去,在對面的蕭景瑞面上看了一眼,對著那人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圖案不就是那錢莊牆上的圖案嗎?」
蕭景瑞似乎也想到了這個方面,抬起頭去,微微在柴傾城面上看了一眼,然後對著她擺了擺手。兩人一前一後地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現在幹什麼去?」
柴傾城一邊走著,一邊對著前面的蕭景瑞問道。
「去錢莊,問個明白。」
蕭景瑞的回答簡潔有力,頭也不回,腳下的步伐一步都沒有停過。
那人一愣,隨即緩緩抬起頭去,在蕭景瑞的面上看了一眼,對著蕭景瑞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緊緊地跟在那人身後,一起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出了那狹小的宅子之後,兩人便徑直翻身上馬,似乎一刻都不想耽擱。
「那白展飛怎麼辦?」
柴傾城剛剛翻身上馬,便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轉過頭去,朝著一旁的蕭景瑞問道。
回應她的卻是一道尖利的嘶鳴聲,蕭景瑞身下的馬兒長鳴一聲,瞬間便跑了出去。
柴傾城一愣,立刻便拉緊了韁繩,追了上去。
「喂,等等我啊。」
就這樣,兩人一齊疾馳在路上。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兩人這才緩緩停了下來,面前是之前他們來過的那個看起來有些神秘的錢莊。
「瑞王爺,柴郡主好。」
等到兩人剛剛翻身下馬的時候,門口的一個老人便直直迎了上來,準確地叫出了面前這兩人的名字和稱號。
柴傾城頓時便是一愣,抬起頭去,呆呆地看著面前那位老者的面容來,似乎沒辦法從面前那位老者的眼神中看出絲毫的慌亂和驚訝來,仿佛那人早就知道他們要來一眼。
「有勞了。」
蕭景瑞的眼神中也不由得快速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迅速恢復了神態,對著那老者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些特有的矜持和淡漠。
那老者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去,對著面前的兩人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似乎是為了請兩人一同進去。
柴傾城一愣,條件反射般抬起頭去,在一旁的蕭景瑞面上看了一眼,見對方對著自己微微點了點頭,這才默默地深呼吸了一口氣來,抬起頭去,徑直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名堂?」
柴傾城一邊走著,一邊小聲地對著一旁的蕭景瑞問道。
蕭景瑞則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兩人家那樣在那老者的引領之下,一步一步地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那錢莊的外表看起來似乎什麼都沒有,可是真真正正地進到裡面的時候,柴傾城這才感嘆著裡面的極盡奢華之處。
穿過那長長的走廊,對面是一座看起來一份巍峨的假山,家在那假山的對面,一座看起來十分清澈的水池就那樣安靜地矗立在那裡,周圍依稀掩著幾棵青松,看起來極為清雅。
柴傾城微微蹙起眉頭來,不為別的,而是那空中似乎傳來了幾道奇怪的聲音。
「這是什麼?」
柴傾城索性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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