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軍七厘米
&惱羞成怒
&就好,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納斯簡單的喧譁了幾句便離開,他走之後,跟著他一起進來的其他獸人都圍了過來。
&怎麼到後山谷去了,你今天沒有去後山谷的巡邏任務吧?」坎貝爾的頂頭上司魯伯特問道。
&聽說那一片不安寧。」坎貝爾目不斜視地說道。
&次遇到這種事情,可以多帶幾個人去,我知道你很強,可是也別掉以輕心。」魯伯特道。見坎貝爾這副模樣,魯伯特反而有些氣弱,不知道該說什麼。
作為上司,他是很欣賞坎貝爾的,有實力也有能力,更願意做。雖然他總是一副十分嚴肅的表情與態度,可是這樣的人才不可多得,所以他十分重用。
見坎貝爾有傷在身,魯伯特簡單交代了幾句給坎貝爾放了個假便轉身告辭離開。
待到屋內只剩下陶特和坎貝爾兩人,坎貝爾突然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似的焉了。
他身體一歪,單手支撐在了床上,「痛痛痛……」坎貝爾嘴上嚷嚷著喊痛,齜牙咧嘴的五官都扭曲了,哪兒還有之前一臉冷漠淡然的模樣?
&不是沒事嗎?」陶特笑道。
他還以為坎貝爾命不久矣,沒想到現在還挺精神,至少還有精力裝裝門面。
&說沒事,我痛死了。」坎貝爾痛得直眨眼,眼睛裡淚水都快出來了,他臉頰紅彤彤的,與之前嚴肅冷漠的表現完全相反的一副委屈樣。
陶特不說話,只是在一旁看著。
坎貝爾可是那種從樹上摔下了都會紅眼眶老半天的類型,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可能沒事?
&過你怎麼來了?」緩過最初那陣疼痛之後坎貝爾問道。
&聽去你家報信的人說的。」陶特道,說道這個陶特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你阿父、阿姆估計該到了,他們派人去你家報信了。」
&麼?!」坎貝爾聞言哀嚎,一想到西德尼兇狠的模樣,他就忍不住覺得頭皮發麻。
&是你到底為什麼要去後山谷,你不是說是任務嗎?」陶特問道,剛剛那人可是說了,這並不是什麼任務。
而且他剛剛說的藉口,別人可能會相信,但是從小看著這熊孩子長大的陶特可不會輕易相信。
&我……我只是去走走……哈哈哈……」坎貝爾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不敢看陶特的眼睛,「沒什麼的。」
怕被追問,坎貝爾只是一個勁兒的傻笑。
他如此模樣,看得陶特都有些無語,要是他這幅傻樣被剛剛那些人看到,怕是要把醫師追回來了。因為他們肯定會以為坎貝爾腦袋也傷著了,頭腦都不清楚了已經。
坎貝爾自然不會把他與巫師的約定告訴陶特,不然陶特肯定會制止,若是制止不了他也肯定不會就此罷手,到時候陶特肯定會和他一起去尋袋獅模式的頭骨。
把陶特帶進如此危險的後山谷,他做不來,也做不到。
陶特問不出什麼,兩人又漫不經心得聊了一會兒後,西德尼和爾夫先後急沖沖得趕了過來。
見坎貝爾帶著傷,西德尼自然是免不了一頓打罵。
不過因為著實心疼坎貝爾身上的傷,他也只是罵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然後三人帶著坎貝爾離開了自衛團回了家。
在從自衛團出來的路上坎貝爾還能冷著臉撐一會兒,但是一到家他就忍不住了,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臉色蒼白得讓西德尼忍不住心疼。
西德尼也是擔心坎貝爾,道:「你說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總喜歡往那種地方跑呢,這不弄得自己一身傷。」
嘴上雖然罵著,但是西德尼卻心疼的小跑過去攙扶坎貝爾讓他躺在了床上。
看著坎貝爾額頭上的冷汗,西德尼心疼的忍不住皺眉,坎貝爾再不聽話再熊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平時罵罵就算了,這種時候他還是第一個緊張的。
&痛不痛?」西德尼拿了熱毛巾給坎貝爾擦去額頭上的汗水,「不然我再去找醫師過來給你看看,我聽說醫師有能不知不覺就治癒所有傷口的良藥,我去拿點兒回來。」
說著西德尼就往門外走去,沉默寡言的爾夫見了連忙追出去安撫西德尼。
醫師哪裡有這種東西,這不過是西德尼自己急壞了。
兩人離開,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
陶特走到床邊坐下,然後擰了熱毛巾敷在坎貝爾額頭上。
從小和坎貝爾一起長大,陶特十分清楚坎貝爾的性子,其實他是最受不了疼痛的,小時候開始就是這樣,稍微有一點兒疼痛就忍不住紅眼眶。
&坎貝爾眼睛被熱毛巾蓋住,有些難受的伸出手指掀開,「你身上這是怎麼了?」
陶特有些凌亂,坎貝爾在看到陶特的第一眼就發現了,只是當時有外人在,所以他才忍住沒立刻追問。
他是十分擔心陶特,但是陶特不是那種會胡來的人,而且他身上沒有傷口,所以坎貝爾才忍到現在才開口詢問。
&什麼,進自衛團大門的時候遇到了哈金斯他們。」陶特道。
剛剛帶著坎貝爾離開自衛團的時候,那兩個獸人已經不在大門處,應該是斯納做了什麼。
坎貝爾正輕聲哼哼著,聽了陶特的話忽然眉頭一皺,眼中有了怒氣,「他們還在找你麻煩?」
&他們了點兒小教訓。」陶特漫不經心的應道,「倒是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別跟我說是去逛逛,那種話你以為我回信?」
陶特嚴肅的看著他,眼中只是質問。
他剛剛不點破,只是因為西德尼等人在身旁,若是點破了西德尼等人肯定會擔心,所以才替坎貝爾隱瞞。
坎貝爾的謊言被看破,有些窘迫,他輕輕動了動受了傷的手指,苦笑道:「我真的只是去幫忙看看,雖然後來遇到了點兒麻煩是我沒想到的。」
陶特看了他一眼,沉默許久,道:「別讓西德尼叔叔擔心。」
坎貝爾點了點頭,悶悶的嗯了聲。
見陶特起身往門外走去,他緊張的抬頭,「你要走?」
&不是沒事了?」陶特莫名地看著坎貝爾,既然坎貝爾已經沒事,他自然沒有必要再繼續留下來,「我家裡還有些事情要做。」
「……」坎貝爾張了張嘴,好半響之後才小聲的說道:「你能不能等會兒在回家?」
&事?」陶特回到床邊。
&坎貝爾張嘴。
陶特發現坎貝爾有些奇怪,尤其在自己和他說話時,似乎連看自己都沒有勇氣。
&受?」陶特伸手去掀坎貝爾身上的被子,想要檢查他的傷口,但是沒想到被坎貝爾急忙捂住了被子不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陶特視線中。
&你做什麼?」坑貝爾緊緊捂住被子,剛剛陶特突然走過來掀開他被子的動作嚇死他了,感覺到陶特的靠近,坎貝爾面紅耳赤心跳不停加速。
陶特莫名的看著坎貝爾,最近坎貝爾越來越多奇怪。
「……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一會兒?就坐坐就好……」坎貝爾紅著脖子問道,話說完,面對著陶特帶著疑惑的視線坎貝爾有些惱羞成怒,「算了算了,你回去吧,我累了要睡了。」
說完,坎貝爾就把被子一扯,蓋住腦袋把自己藏在了被子中。
&我走了。」陶特點了點頭,臨走時不忘把坎貝爾房間的門反手關上。
聽到關門聲,坎貝爾小心翼翼的從杯子中探出頭來。
在看到了空無一人的房間後,眼眶莫名的一紅。
他剛剛躲避的動作太大,牽扯到了傷口,劇烈的疼痛讓他皺眉。但是讓他紅眼眶的卻不是傷口的疼痛,而是發酸的鼻子。
為什麼他就是嘴笨?
明明只是想讓陶特留下了陪陪他,為什麼就是不能好好說出來?
這又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話,為什麼就是不能好好說出來告訴陶特?
自從加入自衛團之後,他的時間就少了很多,因此能陪著陶特一起去部落外覓食的時間也越來越少,特別是他當上小隊長之後,基本一個月都遇不到一次這種機會。
很多時候坎貝爾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陶特家亮著的燭火,就忍不住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要辭去自衛團的工作。
只是做個普通的獸人,然後每天留意著陶特的舉動。
陶特要去什麼地方就跟過去,陶特雖然有的時候嘴上會說,可是卻從來不阻撓。
那樣一來,他便有了機會一直留在他的身邊……
就算只是跟屁蟲,他也覺得那段時間是快樂的。至少他自己是真的從心底深處覺得快樂。
但是他並未這麼做,若是一事無成,他覺得自己在陶特的眼中大概一輩子都是那個跟屁蟲了。
坎貝爾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那樣的話,恐怕陶特一被子都不會對他另眼相看。
可是獸人的一輩子何其短暫,若是這輩子就這麼過了,他會覺得不甘心。
就算是現在,他也常常因為懊惱而無法入眠。
但無論怎麼做,陶特看他的眼神始終就沒有改變過。
時間一久,他就忍不住覺得心慌,若是哪天陶特帶著陌生的獸人來到他家裡跟他說這個人就是他配偶他似乎也不會驚訝,可是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坎貝爾就難受的無法呼吸。
想到剛剛自己明明已經骨氣所有勇氣把話說出了口,卻又被自己一時嘴賤給攪合了,坎貝爾就懊惱地想要抽自己兩巴掌。
越想越是氣惱,他顧不得傷口的疼痛,抬起沒受傷的手狠狠地砸在了床上發出巨響。
&蛋!」
坎貝爾惡狠狠地咒罵道。
&罵誰笨蛋呢?」西德尼端著水走了進來。
一進門,看到的就是坎貝爾緊繃著身體齜牙咧嘴的模樣。
西德尼走上前去,「不是都跟你說了不讓你亂動了嗎?你看看、你看看,傷口都又裂開了。」
&了就裂了,」坎貝爾紅著眼眶扯了被子把臉遮住,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懊惱悔恨的扭曲表情。
&這小子沖我發什麼脾氣。」西德尼沒好氣的低聲說道,「又不是我把人氣走了。」
坎貝爾聞言觸電般掀開被子瞪著西德尼,好半響之後又顧著腮幫子縮進了被子裡,「你快出去,我要睡覺了。」
&行,我出去了,陶特剛剛讓我帶給某個人的藥膏我也拿走了,反正某個人也不稀罕。」西德尼長吁一聲,轉身就想要往門外走去。
在床上裝死的坎貝爾聞言再次從杯子中露出臉來,他怨念地盯著西德尼。
就像是被搶走了寶物的小貓,炸了毛,卻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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