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軍七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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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中午回家的時候,不光是被子沒找回來,連床單都丟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滿身是汗水的陶特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掉就氣沖沖地衝進了雅各布所在的廚房,「雅各布,你給我出來!床單哪兒去那?」
陶特自問對雅各布不錯,那麼他這麼做是為什麼呢?
想來想去陶特也只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雅各布這麼做,純粹就是想要氣他!
&各布你到底想幹嘛?」陶特低吼道,「我都說了我最近很忙很忙讓你安分點別給我惹事,你怎麼就是聽不懂?」
陶特是氣惱,可是氣惱之中又有些無奈,他這段時間是很忙所以忽略了雅各布,但是這就讓雅各布那麼不舒服嗎?
雅各布本想給陶特說說今天做了些什麼的,但是聽陶特這一席話雅各布的臉立刻就紅了。他頭都低了下去,心虛似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是怎麼了?」西德尼從廚房走了出來。
&我不知道……」雅各布低聲回答。
&特?」西德尼見雅各布一臉委屈,便轉頭問陶特。
&什麼,我和這傢伙有點兒事情要說。」陶特把雅各布拉到了自己家裡,然後再次就剛剛的話題討論,「沒了被子和床單,你準備怎麼睡覺?」
雅各布嘟了嘟嘴,他有些不知所措,說真的他也沒想過這麼多,他只是在早上起床之後發現床單上面有血跡,所以才把床單和被子一起拉出去毀屍滅跡了,並沒有其他太多想法。
現在被陶特責問,自然也找不出漂亮的藉口。
陶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各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陶特問道,「若是有事,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雅各布抬頭看了看陶特,有些心虛地吸了吸鼻子,許久之後才點點頭,小聲道:「我能不能每天都和你一起去?」
雅各布始終沒有抬頭,所以沒看到陶特臉上此刻的表情,但是就算是他什麼都沒看到也依舊能猜測到陶特此刻的臉色一定十分難看。
但是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並不大算把這件事去告訴陶特,剩下的日子,他只想和陶特在一起。
他現在已經有些明白當初坎貝爾說的在一起是什麼意思,有些不同,可是好像又沒有什麼不同。
但想要一直呆在這裡的心卻是一樣的,他想要留在這裡。
陶特忍不住笑了,「不是都說了,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隨便出門嗎?你自己之前也答應了的。」說著他指了指一旁的爾夫,「爾夫叔叔也要一起去,如果只是我和坎貝爾我就帶你一起去了。」
西德尼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見陶特已經不再大吼,也就放任陶特和雅各布在一旁說話了。
&關係的,我不會變小的。」雅各布猛地抬起頭來,他乞求的看著陶特,「陶特我真的不會變小的。」
&胡說什麼,之前不是還……」他突然想起來,「你現在能控制了?」
小人兒的頭又垂下去,>
那情況,早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恐怕也沒有人能控制得了了,畢竟他捨棄的名為神的力量。
&你怎麼不早說?」不知道為什麼,陶特還是有些懷疑。
&不信。」雅各布微微側頭,他一如既往的嘟起嘴,拿受傷的表情看著陶特。
那些年在部族的生活早已經讓他學會了看人臉色,也學會了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甚至是早已經學會如控制自己的表情。
歡喜的,傷心的,雀躍的,絕望的,恐懼的,厭惡的……
這些所有的情緒,他都已經從周圍的人臉上學到,其中恐懼的和厭惡的情緒他是學得最好的,因為那也是他看得最多的。
但是他不曾想到,最精通的最擅長的到了陶特面前卻一次都沒能用上。
倒是那些從未用過的軟弱的一面,讓他用的十分順手。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著去吧,不過我得提前和你說清楚,這活並不輕鬆,要去就別怕苦。」陶特道,「還有,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把被子搬回來!」
說完陶特不再理會雅各布,轉身向著爾夫家那邊走去。
現在兩家沒了圍牆,倒是縮短了他去那邊的路,不過幾步就已經到了。
&雅各布雀躍。看著陶特立刻的背影他有些失神,但是他的情緒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興致高昂跑去早上拋屍滅跡的地方準備尋回被子。
另一邊客廳里,西德尼早已經盛好了酸梅湯放在水裡冰著,此刻全都拿出來一人一碗的分好,一口下去透心涼,恰到好處的酸甜讓人覺得十分舒爽。
唯有坎貝爾喝了一口之後就皺起眉頭來,他齜牙咧嘴的看著陶特,也不知道是酸的還是爽的。
坎貝爾素來不喜酸食,就算是只有一點兒酸味,他都不喜歡。
&喜歡就給我。」陶特伸出手,他碗裡的酸梅湯早就見了底。
坎貝爾二話不說連忙把碗推了過去,他覺得自己嘴裡的酸味重的都快把牙齒腐蝕掉了。
就算是這麼多年過去,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陶特回對這種東西感興趣。但是在看到陶特接過他的碗就著碗直接把酸梅湯喝進嘴裡時,大腦轟的一聲,停止轉動。
陶特怕是熱怕了,喝酸梅湯的時候他的動作很大很豪放,微微仰著頭,暴露在外的喉結輕輕上下滑動著……
坎貝爾咽了咽口水,他的視線像是長了腳似的賴在陶特身上就不走了。
陶特一口水把酸梅湯都喝了個精光,然後把碗放在了桌上。
坎貝爾的視線也從陶特的喉結上移動到了陶特帶著水汽的嘴唇上,剛剛陶特接過他的碗就喝了起來,他喝水的碗口那個位置……坎貝爾暮然間漲紅了臉,侷促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滿腦子都是和陶特間接接吻的事情。
像是被鈍器擊中了胸口般,本來就已經瘋狂跳動的心臟,在哪短短一瞬間加速了數倍之多。
坎貝爾腦袋聞聞作響,他一想到那瞬間,口腔內的唾液就開始瘋狂分泌。
在看陶特,卻是喝了個兒夠之後忍不住挑了挑眉,看著臉頰紅紅呆呆地坐著的坎貝爾問道:「你怎麼了?」
&我、我……我沒事!」坎貝爾猛地站了起來,說話的同時他艱難的咽下口水,「你、你、你、你就那麼喜歡這種酸酸的難吃的東西,下次我煮給你吃好了,你以後要吃什麼我都會學……」
坎貝爾的頭垂得深深的,柔順的黑色發垂在脖子兩邊,顯得異常柔順。
他皮膚泛紅,有了一絲與往日不同的風情。
低眉順眼間的那份絕決,也讓人無法忽視。
&陶特抬眼看向坎貝爾,眼中有些慵懶與疑惑。他覺得莫名其妙,不明白坎貝爾怎麼突然就站起來大吼起來。
而且坎貝爾雖然不能說不下廚,可是他基本從來不會主動做飯什麼的,怎麼現在突然提起要學做飯?
西德尼和爾夫都是被嚇了一跳,在坎貝爾通紅通紅的臉頰和脖子映襯下西德尼最先反應過來,他咧嘴笑了笑,伸手去拉一旁爾夫的手,試圖把人拉扯出去。
爾夫茫然四顧,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被西德尼拉扯袖子他茫然地站了起來,臨被拉出門前他還有些戀戀不捨的看了眼桌上的酸梅湯。
出了門,西德尼並未走遠,而是在門口蹲下朝裡面偷窺。爾夫看了看自己的媳婦兒,又看了看屋子裡的兒子,越發迷茫。
屋內。
&是、就是……我要是學了做飯,你要不要吃……」坎貝爾所有的勇氣,在陶特的注視下都化作烏有,本來應該十分強勢的聲音也在陶特的注視下變得綿軟。
他本來是下了決心的,要是陶特喜歡吃這些東西他就去學,雖然他並不喜歡,但是如果陶特真的那麼喜歡的話,他學就是了。
可是所有的勇氣都在陶特抬眼看他那瞬間消散。
心虛的站在原地,坎貝爾快被自己亂跳的心臟煩死了。
陶特不會生氣吧?他做的飯不好吃,陶特肯定不會喜歡的。
而且他也不會做法,現在學似乎也晚了些。
哦,對了,他還有部落的事情要做,沒什麼時間……
坎貝爾腦子亂鬨鬨的,他甚至是害怕陶特會突然就站起來走過耐把他扔到屋子外滿是太陽的院子裡去!
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擔心陶特會把他扔出去,但是他一看到陶特動了下,就想往後縮。
這還是樹林那次之後他第一次再在陶特面前提起這件事情。
許久沒有等到陶特的答案,坎貝爾忐忑不安的抬起頭偷窺了陶特一樣。
卻突兀地就闖入了那雙淡然的眸子中,陶特在看著他。
像是被吸了進去般坎貝爾半點移不開眼,只能傻傻的看著他,雖然就連他自己都隱隱約約察覺到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很傻,但卻沒有半點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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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坎貝爾瞪大了眼。
他有些茫然,剛剛好像聽見了陶特的聲音。
陶特動了,他點了點頭,視線卻一直懶散地看著坎貝爾。
沒有其餘的言語,坎貝爾卻鬧了個腦袋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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