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天,將軍府又忙活起來。因為司懿忽然高熱不退,半夜三更就請來了數名郎中為其診治,司愷鋒更是為其請來王御醫為其診治,畢竟現下的司懿可是要參加秋宴的!
可是這波未平下波又起,司玉病了!急病!
原本在紫竹軒為其診治的王太醫以及大夫們一溜煙兒的被喚到了司玉住處,為其診治,司愷鋒更是親自去探望司玉,這等差別待遇不可謂不明顯。
「小姐!你看看!他們這些人怎麼能這樣!」連翹急的都要哭了,看著床榻上那喘著粗氣臉色蒼白的少女眼淚真就在下一刻掉了下來。
「你這丫頭哭什麼,你小姐我還好好的呢。」司懿笑著,眼中神色卻一點點的變得幽深,補藥她沒真喝,藥膏她也沒真抹,可是卻是真的病了,並且無關傷口,突然就這樣了!
到底是哪裡被她忽略了?
身體陣陣發冷,渾身卻猛地出汗,額前黑髮已被沾濕,指尖腳尖竟開始隱隱發麻,司懿隱隱明白大事不妙,司信早就出去尋郎中去了,可現下都沒有回來,這不正常!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那原本發白的臉竟詭異的漸漸泛紅,司懿的神智也開始模糊不清,口中不知嘟囔著什麼話,可奇巧兒連翹近了聽卻也聽不清楚。
已經將近五更天,司信忽然回來了,卻是一身血跡,搖搖晃晃的摔進屋子地上,驚得兩個丫鬟驚叫出聲。
「屬下慚愧,半路遭到不明阻截,郎中也死在了半路上!屬下無能!」司信鐵骨兒郎此刻卻只能趴伏在地,只怕是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才得回來。
司懿迷迷糊糊之中睜開眼睛一條縫,卻也是在下一刻又閉了上。
連翹三番五次去請將軍大夫人和郎中,卻沒有絲毫回應,直到天色大亮,那王太醫才得了空,來替司懿查看,可是沒多久就臉色大變,說是司懿得了疫病!
這話一出,真可謂是驚嚇到了將軍府的所有人,司愷鋒立即封鎖了紫竹軒,下人一律不得外出,外面的人也一律不得進去,紫竹軒被徹底封鎖死!
這時外面不知何時得到了風聲,紛紛要求將司懿轉移出去,更甚者有人提議將司懿處死!
司柯卻站出來說要醫治司懿的病,可惜卻在三日之後宣布司懿之病無藥可救,這番言論更是引起一片譁然,連白衣公子都沒有辦法醫治的病,那豈不是太邪乎了!
一時之間雲都城中人人自危,不管是誰離著將軍府都是遠遠的,恨不能將頭頂這一片天都分開兩半,生怕被傳了病。
終於皇宮內下了旨意務必要將將軍府小姐司懿給轉移到城外的莊子上去。
紫竹軒內
「你們要做什麼!放下東西!不要亂動!哎呀!」連翹急的團團轉,卻阻止不了這些小廝將屋子裡的東西扔到院子裡焚燒,不管是什麼器具、布料書籍都統統逃不過一死。她不明白,明明小姐一直處於昏睡之中,根本就不是什麼疫病,為何他們就這麼定論,她知道一定是有心人作祟了!
「不要再摔了!」上好的磁漆碎了一地,綾羅綢緞拖拖拉拉從屋子裡到門外。
「躲開!傷著了你可怨不得我們!」說著一個小廝就將連翹狠狠推開,連翹撞在了桌角上手腕立刻一片淤青,眼淚不停地墜落下來,旁邊奇巧兒更是不知怎的衣衫凌亂,臉上也增添了幾塊顏色,司信重傷在床是無法保護他們的!
就連那周管家此刻也因為紫竹院的封鎖而鞭長莫及!
「快!那邊!」
「這些上邊可都是有著病菌的!全都銷毀!」
這些下人平日裡哪裡見過這般上好的東西?就算是將軍和夫人屋子裡的東西都不見得比這些好!他們雖然身為下人用不到這些東西,可是破壞這些東西心中也是有著一種隱隱的暢快!
這時門外又進來了幾名婆子,她們都是大夫人院子裡的人手,平時也是仗勢欺人的狗奴才。
只見她們進了院子後直奔著主屋就往裡沖,連翹奇巧兒以及紫竹軒的奴僕們攔都攔不住,更有甚者直接被那群婆子身後的人禁住。
「你們要做什麼!怎可擅闖紫竹軒!」奇巧兒因之前的喊叫聲音有些嘶啞,與連翹一起擋在主屋門口。
「哼!擅闖?我們是奉了大夫人之命來將病患接到莊子上去的!再者還有宮裡面傳出來的旨意,我等只能對不住了!」現下連大小姐都不再稱呼,而是直接稱之為病患。
看著那些婆子一臉輕蔑的樣兒,兩個丫頭臉色一白,知道今天這一劫是逃不過去了,小姐好不容易回到了將軍府若是再出去,回來之日可就真的遙遙無期了!
「走!」領頭的婆子直接闖了進去,可是還未等身後的婆子跟進去,卻只聽聞屋子裡一聲慘叫。下一刻,那婆子就翻滾著爬出來,捂緊自己的手,看著那扇門說不出來任何話,只能在地上來回翻滾,不停慘叫。
剩下的人定睛一看,那婆子手上鮮血直流,仔細看去發現竟少了兩根手指!
這一幕可謂是驚到了所有人,奇巧兒與連翹一愣神之後趕忙著就往屋子裡衝去,可還未進屋,門口就出現了一抹白色身影,扶門而立,身形單薄,臉色蒼白,唯那雙鳳眼漆黑,刻入人心。
「我倒不知何時這紫竹軒也輪得到你們來指手畫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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