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老人家不知道「gay」是什麼東西,看張雨隨便一句話就把丁飛羽和葉知秋打擊得丟盔卸甲,都比較奇怪。www.qΒ\\張保貴就罵張雨:「別總跟我們整鳥語,欺負我們沒文化啊?」想了想,還是好奇:「『gay』是什麼?」
張雨剛從學校出來,說「gay」可以朗朗上口,讓她用中文解釋可就不好意思了。就像有人可以張嘴就「」,但是卻不敢隨便「cào」一樣,一樣的話,用外語說心裡負擔總是比較小的。這時看張保貴大有刨根問底的意思,只好解釋道:「『gay』就是同志。」
張保貴恍然大悟:「同志啊,這有什麼。全世界無產階級都是同志。」他大手一揮,豪氣干云:「你們這些年青人啊,就知道什麼先生nv士。我們年輕那會,看見誰都叫同志。男同志、nv同志、小同志、老同志。就連主席,也是同志。」
丁飛羽剛要站起來,葉知秋已經搶先一步,捏著嗓子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拔tui跑了出去。丁飛羽被他搶了台詞,剛剛一愣,張雨已經很嚴肅的站了起來:「他好像咽著了,我去給他找點水喝。」說完也跟著葉知秋跑了。
丁飛羽看著兩個沒義氣的同志一前一後快步進了廚房,正想自己找什麼詞溜,就聽見張保貴道:「我們那時候,心思都簡單,就一個志向——建設**,所以叫同志。我跟我單位的人是同志,跟你大娘是同志,跟你爸也是同志。」
丁飛羽見他「同志」起來沒完,覺得自己已經要崩潰了,連忙舉杯高呼:「是,是,全世界勞動人民是一家。」
張保貴一愣,沒想到這個在國外hun的小子也會這句,下意示的端起杯和丁飛羽碰了一下,還沒等喝,丁飛羽已經飛快的喝了一口,放下杯指了指廚房:「我也去看看。」扔下三位老人,轉身衝進了廚房。
進了廚房,就看到葉知秋和張雨躲在角落裡偷笑。葉知秋還好一點。張雨很沒有形像的蹲在地上,又不敢笑出聲,捂著嘴笑得很是辛苦。
丁飛羽壓低聲音,很生氣的對張雨說:「你闖的禍,讓我在那裡頂缸,這樣做是不對滴。同志。」說到「同志」這兩個字,特地加重的語氣:「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零一年的時候,「天下烏賊」還沒拍,那位光頭大叔的名言也沒人知道。所以兩人對丁飛羽口中的「嚴重後果」也沒什麼認識。張雨忍住笑,站起來往外推丁飛羽:「去去,誰跟你是同志。」
丁飛羽笑著不讓她推,轉身走到水龍頭下洗了一把臉,問葉知秋:「笑夠了沒有啊?」
葉知秋也學著他洗了一下臉,兩人一起走了出來,留下張雨一個人在哪裡傻笑。
張保貴覺得三個年輕人表現詭異,又想不明白是為什麼,正奇怪的時候,丁飛羽已經和葉知秋一起出來了。老張太太就問:「張雨呢?」
丁飛羽可沒有好心要為張雨扯謊,很不負責任地道:「不知道!」
老張太太奇怪的喊了張雨一聲,張雨連忙答應,說一會出來,老張太太也就不再奇怪。
等兩個人重新坐下。張保貴又想起一件事來,問葉知秋:「你也在那個什麼雷試驗室?」
葉知秋笑了笑:「我和大羽不是同事。」想起「同志」來,差點又笑起來了:「我也當過兵,轉業後分到河北公安廳,有一次出國的時候認識的大羽,這次他說要回家,我正好放假,就一起來打擾各位長輩了。」
張保貴這才知道葉知秋真是丁飛羽的朋友,不是國外的同事。又聽說他也當過兵,立刻來了興趣,追問他在哪裡當的兵,是什麼兵種,兩人很快又聊得熱火朝天起來。
丁飛羽沒了張雨這個挑máo病的聽眾,糊nong起兩個老太太得心應手,一時之間桌上眾人談興大發,其樂溶溶。
張保貴聽說葉知秋在北京軍區和成都軍區都幹過,轉業的時候已經是少校參謀,而且還是作訓參謀,很是吃了一驚。看葉知秋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居然已經做少校幾年了,真是英雄出於年少,貌美不在年高、、、、、、不對,是人不可貌相。就問起葉知秋的經歷。原來葉知秋的父親也是軍人,葉知秋高考時報了軍校,差了幾分沒考上。本來指望他父親給活動一下進軍校。沒想到被老爺子一腳踢軍隊裡去了,就從大頭兵干起。
但是葉知秋的家世在那裡擺著,在軍隊裡不可能沒人照顧。他是正宗高中畢業,文化水平高,訓練刻苦,很快被保送進軍校,出來後就是軍官了。然後一路升到少校,按他的話說,要不轉業,怎麼也能hun個少將退休。說到這裡,還瞪了丁飛羽一眼。丁飛羽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卻覺得自己很無辜,只當沒看見。
張保貴聽他說起,就知道葉知秋父親的官肯定小不了,往小了說也得是個將軍,聊了一會,覺得葉知秋這個兵也不像huā架子兵,有點水平。他當兵的時候最看不起mén子兵,卻對出身好還能吃苦的兵青眼有加。蓋因這樣的兵紮實肯干,一般都是好苗子。看葉知秋也是這種兵,越聊越高興,很快兩人一瓶西鳳就見底了。
葉知秋沒有張保貴那麼變態的酒量,但是他在軍隊的時候,是從基層干起的。像他這種有背景的兵,天然是其他兵們敵視的對像。軍隊崇拜強者,要想融進去,就得幹得比別人好。訓練水平上去靠吃苦,戰友感情上去就得靠喝酒。葉知秋年青,身體好,現在的酒量基本上也是「斤八不畏」,雖然比不上張保貴,這一瓶西鳳下去,還看不出底來。
張保貴退休後難得能找到個陪他喝酒的。雖然經常拉上丁建章,也不過是湊個數。丁建章的酒量,三十度的白酒半斤准趴下,實在不是好對手。這裡好容易遇上一個能喝的,怎麼可以沒酒呢,就招呼老伴:「去,把我那瓶茅台拿出來。」
老張太太一愣,坐著沒動。張保貴這瓶茅台也是有來歷的。還是他當供銷科長的時候別人送給他的。這是正宗的軍供茅台,一共就送他兩瓶。張保貴知道是好酒,沒捨得喝,藏了起來,說是等兩個nv兒出嫁的時候再喝。其實茅台做為中華第一名酒,又和軍方關係密切,每年不知道要生產多少瓶,窖藏年頭未免不足。就像機具加工一樣,你加工jing度再高,完了也得應力放散,不然用不了多久就變形了。酒也一樣。所以這兩瓶茅台未必比得上那兩瓶西鳳,只是這兩瓶茅台得的比西鳳早,牌子又響而已。後來張雪跟男朋友跑山東去了。張保貴一面大罵山東佬可恨,一面生自己nv兒的氣,一怒之下就把準備張雪結婚時喝的那瓶茅台給喝了。現在剩下這瓶是準備張雨結婚時喝的。
張保貴看老張太太沒動,知道她想的是什麼,不禁在心裡暗罵,「葉知秋的老爹是軍里的高官,想喝茅台還不容易。只要在一會喝酒的時候感嘆一下想喝點真茅台不容易,他怎麼也得給自己淘幾瓶來不是?」這一換多的買賣,張保貴可沒理由不做。但是這話沒辦法明說,他剛把眼睛一瞪,想bi著老張太太去拿酒,院mén一響,丁建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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