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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槍之後,聶長江直接癱坐在地上,像是丟了魂一般,嘴裡喃喃的說道:「兄弟們安心,你們不會白死的,你們的仇人,我聶長江就是豁出去這條命不要,也要讓下手之人下來陪你們,你們路上等等……」
而張平國三人互相看看,隨後掏出手槍,直接向旁邊的病房走去,十幾秒過後,槍聲就傳了出來,不用看就知道,旁邊的那些人,已經被槍擊了。
胡坤作為這個駐邊部隊衛生院的院長,聽到槍聲之後,靠在牆上緩緩的坐在地上,狠狠的在地上敲了幾下,紅著眼睛,忍住不要淚水掉下來,呆呆的望著大門,一聲不吭。
唯一一個倖存者,也不知道能不能醒的過來,張勇看看聶長江和胡坤,張了張嘴怎麼都說不出口,他知道,這些人開槍所要承擔的壓力,甚至還有那種不可想像的後果,想要安慰一下,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哎……」陳老頭也隨之嘆了一口氣,隨後看向張勇說道:「小子,先別消沉,這些人體內的蟲子還沒解決呢,你看接下來該怎麼辦?」
張勇還來不及說話,就感覺到這些死亡的士兵身上,一股隱隱的波動傳遞出來,隨後不等他反應過來,士兵眉心位置猛然間鼓起一個小包,隨後劈碎開來,裡面的蟲子划過一道光芒,直奔窗外而去。
「臥槽臥槽臥槽……」看到逃離的蟲子,張勇不禁狠狠的連連爆出粗口,隨後不甘的一拳打在牆上。
隨後張勇看向放在床邊的不鏽鋼盒子,一把拿在手中,恨恨的說道:「只要還有這條蟲子在手中,就不怕找不到你,不管你躲到什麼地方,我張勇發誓,絕對要把你給找出來碎屍萬段!」
離駐地只有區區十公里的地方,一個漆黑的山洞之中,一個身穿黑袍,乾瘦如同枯骨的兩隻手,手中更是拿著一個小鼎,看不到任何面容的人,聲音嘶啞乾澀,用讓人感覺到心慌的聲音,道:「有點意思,真是有點意思!」
隨後這個全身籠罩黑袍的人,走出山洞,打開小鼎,遠處竄來十多條細小接近透明蟲子直接竄進鼎中,黑袍人看了看小鼎中的蟲子,『咦』了一聲,轉頭看了看駐地的方向,等頓了一會兒,隨後身形一閃,消失在霧氣瀰漫的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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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病房房間之中,陳老頭看到破體而出,逃之夭夭的蟲子,臉上頓時也陰沉了下來,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些蟲子竟然就這樣逃走了,這完全是赤果果的打臉,不僅打了張勇的臉,更是打了陳老頭的臉!
從陳老頭剛剛毫不留情的手段可以看出,陳老頭看似和氣,做什麼事兒都頗有風度,但是陳老頭可不是什麼善人,這樣赤果果的打臉,連張勇都感覺不爽,更不用說陳老頭這個『前輩』了。
槍聲一響,馬上驚動了駐地駐守的士兵。
最終在張平國的安撫之下,總算是稍微解決了現場詭異的氣氛,至於已經死亡的士兵,在張勇和陳老頭的提議之下,聶長江等人商量之下,只好硬著頭皮先火化了再說,生怕再出現意外事件。
擊斃自己的同志,說大,這事兒很大,完全可以把幾人送上軍事法庭了,解職槍斃都有可能,說小,這事兒也很小,就看聶長江等人過不過的去這道坎兒了,要是他們自己都過不去這道坎兒,其他人說什麼都沒用!
三天時間過去,唯一的倖存者,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即便是陳老頭不惜用上珍貴藥材,張勇用上靈力,都不見情況好轉,跟植物人沒有兩樣。
等聶長江解決完這次緊急事故後,再次找上了陳老頭和張勇兩人,一間會議室之中,聶長江和張平國四人坐在會議桌上首,陳老頭和張勇互相看看,也是毫不客氣坐在會議桌另外一頭,心中基本上已經猜到接下來是什麼事兒了。
果不其然,聶長江一開口,就說道:「兩位,現在的情況你們也了解,唯一的倖存者現在還昏迷不醒,但是十多個士兵慘死,我作為他們的最高領導,絕不輕易的放手,他們的仇不能不報,希望兩位助我!」
聶長江說完,一臉的誠懇,又憤怒的咬牙切齒,道:「你們兩位,一個是平國的師傅,一個是平國的侄子,說起來也不是外人,希望你們盡一份力,為那些慘死的士兵,找回公道!」
張勇和陳老頭互相看看,張勇心裡到是想看看,下盅之人的真面目,而陳老頭眼中也閃過一絲憤怒,想想那些蟲子在他眼前逃脫,不爽、憤怒也算是情有可原,兩人眼神稍微交流了一下,微微的點了點頭。
所後張勇就開口說道:「這事兒既然我們兩人入手了,就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我也想看看,究竟有什麼東西吸引這些外國佬不惜代價的越過邊境,而且那位神秘人,我也想跟他交交手!」
「張小子說的不錯,入手了半途而廢,顯然也不是我這老頭的風格,而且那些蟲子從我眼前逃脫,這簡直是侮辱,我老頭子活了幾十年了,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窩囊氣,兇手不死,決不罷休!」陳老頭說到最後,身上爆發出濃烈的殺氣,讓旁邊的張勇都側目不已。
「千萬別欺負老人和少年,用來形容現在的情況,恐怕再合適不過了吧?」看到陳老頭殺氣凌厲的樣子,張勇在心裡不由如是想道。
「好,說得好,兇手不死,決不罷休!」聶長江一拍桌子,一臉兇狠的說道。
「我馬上吩咐下去,只要發現異常人員進入過境,我們就以霹靂手段,讓他們接受我們的雷霆之怒!」張平國起身說道。
「人多力量大?不過別人也不是傻子!」張勇感覺這種希望不大,想要再次發現這些人的行蹤,可以說希望渺茫。
看到張平國走出會議室,聶長江幾人並沒有反對,知道張平國身影消失之後,聶長江這才開口說道:「兩人有什麼辦法找到那些人嗎?」
陳老頭頓時看向張勇,說道:「小子,有辦法找到那些人嗎?」
「找、找個屁呀!」暗罵一句,隨後張勇想了想,手中正好有一隻截留下來的蟲子,從蟲子身上想辦法,也不是不可能,道:「到是有一線希望,別忘了,還有一隻蟲子在我手中呢,只要這隻蟲子在我手中,那人就別想逃脫!」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讓我失望!」陳老頭頓時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聶長江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嗜血的笑容,道:「好,總算聽到一個好消息了,只要找到那個下手之人,不管死活,只要能給那些兄弟一個交代就行!」
離開會議室,張勇和陳老頭到病房看了看那個昏迷不醒的唯一倖存者,離開病房之後,張勇對身邊的陳老頭說道:「這樣不是辦法呀,我們手中有蟲子在手,我們是不是該制動出擊呀?要是那些人找到他們修要的東西,想在找到他們,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有把握嗎?這裡個是邊境地帶,周圍都是原始森林,裡面的危險不用我說,想必你心裡也清楚,毒蟲蛇蟻多不勝數,即便是我進入這種環境之中,都要多加小心!」陳老頭在七星灣後山生活了幾十年了,對山林的環境的了解可想而知,想在的時節,正是萬物復甦的時候,叢林之中的危險,可以說是最危險的時節了。
張勇看著駐地一眼望不到邊緣的森林,道:「沒把握也得上啊,被動可不是我的風格,有你這生活在山林中幾十年的老怪物在,我怕什麼,最多小心點就是了,找死的事兒我可不干,要是沒有你在,我也不敢提出這種提議呀!」
隨後張勇收回目光,看向陳老頭,說道:「怎麼樣,難道你老還忍得下去嗎?難道你不想看看,究竟什麼東西吸引這些人嗎?一句話,干不干吧?」
「你小子都不怕,我這個老頭怕什麼,我已經活了八十多年了,現在有你三叔這個傳人,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我到很想跟那個狠人交交手,我很想知道,究竟是我的內家拳厲害一點,還是他的旁門左道厲害!」陳老頭雙手背在身後,?望著森林遠處,悠悠的說道。
張勇頓時不服氣的說道:「小看我不是,別忘了我也是身懷內家拳的,是,我承認我現在不是您老的對手,那是因為我道行修為不夠,可是您千萬別小看這些旁門左道之術,以那下盅之人的手段來看,這可不是一個善人啊!」
隨後像是自語一般,說道:「能做出這種滅絕人性的事兒,即便是修煉的旁門,依然不可小視啊,而且旁門之術,往往追求的是速成,對自己很有很大的損傷,這種人要是不能一擊致死,往後可就麻煩了,我可不希望有這麼一個狠人成天惦記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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