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啟程前往杭錦旗。
兩天後他就出現在杭錦旗鹽廠,見到了汪文標。
與上一世汪文標的綠化工程相比,這一世因為有江宇的助力,他的綠化工程已經大大提高,不但那條直達黃河邊的公路已經打通,還在鹽場周圍綠化了五千多畝的沙漠。
這些綠化過的沙漠已經種植了甘草蓯蓉等藥材作物。
去年已經進行了少量的收穫,只是都作為原材料出售了。
上一世的九七年,因為方法不當,那條通向黃河岸邊的公路修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幾千萬的投資,白白浪費了。
剛開始用草方格方法開始再次修建。
你看這差距有多大。
最重要的是,鹽場的這種成功方式引起了國家的注意,從今年開始每年將有超過百萬的扶持款項劃入,支持他們的沙漠綠化改造工程。
汪文標興致勃勃的把這些好消息告訴了江宇。
在看到有人真的實現讓沙漠綠化,國家投入是很正常的。
「上面允許我們成立沙漠治理工程公司,我們治理過的沙漠有很多年的使用權,可以在上面進行有限度的項目開發,在允許的範圍內,國家會大力的支持。」
「那你們就成立沙漠綠化工程公司,沙漠植物研究室,還有製藥廠。」
「啊!現在就建製藥廠嗎?」
「你剛才不是說你們去年已經收穫了甘草蓯蓉這些藥材嗎?」
「是啊!賣了好幾十萬呢。」
「那只是原材料的價錢,如果你把這些原材料製成成品要出售,他就不是好幾十萬,而是好幾百萬了。」
「可是生產什麼藥片呢?」
「甘草片呀!多簡單的事情。」
「那蓯蓉呢?」
「肉蓯蓉這個東西,可是治療腎陽不足,精血虧虛,陽痿不孕的好東西,他可是很多中成藥的主藥,現在我們不會做不要緊,我們可以去學呀。」
「握草!蓯蓉竟然是這麼好的東西?」
「合著你們中了半天,竟然還不知道他是幹啥的?」
「嘿嘿!我只知道他有補腎壯陽的功效,別的還真不清楚,可就是製藥也沒有許可呀,我聽說製藥的許可可是相當難辦的。」
「我有啊!我前年在京城收購了一家廢棄的中成藥廠,那個藥廠是不能用的,但是許可留在了我手裡,現在該是他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江宇讓鄭大寶從背包里拿出了一小疊證書。
「製藥許可,工商執照,質量檢查合格證還有好幾個,手續非常的全,補這些檢驗章就花了我不少錢。」
這藥廠他買的時候已經停工三四年了,很多年檢的章都沒有蓋。
為了蓋這些章,夏岳可是費了不少周折,花了不少錢。
當然,這些錢過後江宇都給報銷了。
汪文標先是驚喜,但隨後就是沮喪。
「這個藥廠的註冊地址在京城,到這裡是不做數的。」
「這有啥難的?就當在這裡開了個分廠不就完了嗎,這點事兒還是容易擺平的,只是這個藥廠要建在什麼地方。」
建在鹽場這裡的話,藥材使用倒是省事兒了,也節省了原材料運輸帶來的費用。
只是這裡畢竟偏僻,就是招收員工都未必有人會來這裡。
杭錦旗雖然是縣城一級的,但是離鹽場就遠了一點,最後確定把藥廠建在鹽場所在的鄉烏蘭闊少。
江宇留下了一千萬給汪文標建藥廠,
這個藥廠建成投產後取得的利潤可是有他一半兒的。
藥廠的規劃建設江宇就沒什麼指導意見了,畢竟他不在這裡,一切都是汪文標說了算。
但是對藥廠的規模他還是有要求的。
第一期工程可以規模小一點,汪文標的草藥種植還沒達到那麼大的規模,也沒有那麼多的藥材產出。
藥廠規模建的太大沒有必要。
未來幾年汪文標的沙漠治理會達到萬畝,十萬畝的級別。
那個時候藥材種植的多了,再擴大藥廠的規模也來得及。
因此,第一期藥廠的附近要預留下將來藥廠擴大的規模。
這算是江宇唯一的要求。
江宇在這裡沒有做過多的逗留,事情交待完就離開這裡回程,中間在行台進行了短暫的逗留。
肖飛已經徹底在行台安下了家,現在孩子也三四歲了。
去年,他聽從江宇的話把傳呼台轉給了別人,自己在行台開了一家電子通訊設備商行。
接地氣的解釋就是專賣威來出產的手機和影碟機。
或者可以說是這兩樣產品在行台的批發商。
整個行台地區的威來手機和影碟機行貨只有他這裡可以提貨。
所以,一年下來那也是幾百萬的收益。
趙燕飛依然在管理威來鞋廠的行台分廠。
他們現在在行台是最有錢的那批人。
肖飛設宴宴請江宇:「感覺你有兩三年沒來過行台了吧?」
「差不多!時間只多不少。」
「怪不得我都不認識你了,你進我店裡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來拿貨的呢。」
「所以說,人和人之間還是要相互走動的,哪像你個王八蛋,一天到晚的死在行台了,是不是趙燕飛不讓你出去溜達,怕給她戴綠帽子?」
「你這不是胡扯嗎?綠帽子通常都是給男人帶的。」
「女人頭上也一樣可以戴綠帽子。」
「綠帽子的事情先放在一邊,吳忠勇現在活的怎麼樣?」
「他和你一樣,渤海市下屬的幾個縣市的手機和影碟機銷售市場都是他的,一年也是幾百萬的收益。」
得知吳忠勇過的也不錯,肖飛開心地笑了。
「你到行台來做什麼?又要在這裡幹個大的項目?」
江宇搖頭:「我是去汪文標那裡,回來算是路過,順便過來看看你,然後去行台汽車廠看看就回去。」
「啊!光去汽車廠不去鞋廠?」
「我去鞋廠幹什麼?去看你媳婦兒?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大方了?」
「燕飛可以念叨過好幾次,說你個龜孫好幾年沒來了。」
「這話是她說的?那我可要去和他對質了,說不定某個人晚上就得跪洗衣板兒。」
肖飛哈哈哈地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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